【九】
在前?古恩太太男子学校，现?一片废墟中，蝙蝠侠，杰森以及罪魁祸首维奥兰德面面相觑
好在这场爆炸只毁了建筑，里面的人虽然被冲击波撞晕过去，但并没有生命危险，除此之外，蝙蝠侠还在废墟里捡出来不少枪支弹药，以及不少手榴弹碎片，初步来看应该是出于某种原因被引燃的，进而才导致了整个学校的爆炸。
深处爆炸中心却毫发无损的两个小崽子就很说明问题
蝙蝠侠：……从来没这么头疼过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们一开始只是正当防卫，你口中的大慈善家差点把我们俩给掐死，”杰森看了看四周面不改色地说道，“爆炸其实只是一场意外。”
杰森并没有撒谎，这真的是一场奇妙的意外。
维奥兰德原本就困地不行，想着不论那只黑漆漆把他们带到哪里她都要马上睡一觉，结果就在她以为能够拥有一张温暖小床的时候，几个人高马大的青少年猝不及防地扑过来勒住了她的脖子
他们还打了杰森！
维奥兰德很生气，维奥兰德想把这些人通通炸上天，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她会想要“炸”他们，总之她就是要给他们一点教育。然后魔杖开始发热发烫，紧接着一股炙热的光束便从中迸发出来。
虽然打偏了，没有打中人，而是他们身后的一面墙，但是她很凑巧地，她打中的那面墙是空心的，里面是藏起来的大量热武器。明橙色的火焰团在墙里不断弹射爆炸，于是就——
BOOM
听完两人解释完的蝙蝠侠更头疼了
试问还有什么是比一个脑子有问题，能力又危险的超能力儿童更麻烦的？
“哈喽蝙蝠侠，我们能在警察赶过来之前开溜吗？”
蝙蝠侠忍住了捏眉心的冲动，再次对两个崽子说：“跟我上车。”
“哦豁，这次你又想带我们去哪儿大boss？”杰森挑眉，“难不成是你的sweety home？”
“Yes。”
……
哇哦
杰森平静地再次坐上蝙蝠车，平静地任由蝙蝠侠待他们驶入一个秘密通道，平静地看着映入眼帘的满是高科技的秘密基地，平静地看着里面的一切
基地大得杰森叹为观止，一共三层，时不时会有几只蝙蝠飞过。
最先入眼的就是超大号的恐龙，硬币和小丑扑克牌，看来蝙蝠侠也有收集战利品的爱好，而其他光杰森认识的就有制服展示柜，比他们家的墙都大的超级电脑，停机场和满是器械的实验室
哇哦，杰森内心平静地感叹一声
杰森记得当他坐在蝙蝠车顶跟蝙蝠侠吃快餐时，他就觉得这世界上已经没有比这更梦幻的事了
而现在，杰森决定收回之前的想法，因为现实一次又一次地拓宽他认知的边界
杰森发誓，就算蝙蝠侠摘下面罩告诉他他其实是哥谭首富布鲁斯韦恩他都不会再表现出哪怕一丁点震惊了
直到杰森神情麻木地看着在蝙蝠洞内迎接他们的老人——他认识这个老人，他就是大名鼎鼎的布鲁斯韦恩，的管家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操着一口优雅的英伦腔调对着蝙蝠侠说：“欢迎回来布鲁斯老爷，还有，欢迎光临，两位小客人。”
艹，他tm的还真是！
“天杀的你是布鲁斯韦恩！布鲁斯韦恩是蝙蝠侠！！”杰森尖叫出来，“WTF？！”
“WTF！”维奥兰德也跟着惊叹
当然，在场的所有人，包括她自己，都知道她其实压根不知道布鲁斯韦恩是谁以及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摘下面具的蝙蝠侠对她来说顶多就是换上了一张人脸，她叫出来纯粹是因为杰森叫了，而她觉得这么说很好玩儿
“Language”蝙蝠侠，也就是布鲁斯出言提醒杰森，“你应当学着给你的妹妹做个榜样，从不说脏话开始。”
“嘿！”杰森对此不以为然，哪怕对面是蝙蝠侠他也有胆子呛嘴，“你又不是我爸，没资格管教我们！”
“Hum……你说得也有道理，”布鲁斯故作沉思似乎真的被他说服了，但很快他又道，“或许，你知道有个词叫收养？”
杰森：……
杰森：WTF？？？！！！
杰森瞪着布鲁斯，布鲁斯气定神闲地回看下来
维奥兰德左看看杰森，上看看布鲁斯，稍加思考，灵光一闪，得出结论：“杰，我们要，收养蝙蝠侠吗？”
妈耶！这么大一崽得吃多少啊？他们养得起吗？
紧接着就是杰森被口水呛到的咳嗽声，蝙蝠侠倒是很耐心地解释道：“是我收养你们。”
“哦，”维奥兰德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那没事了
这时阿尔弗雷德适时地接话道：“我想今天少爷和小姐经历的事情已经够多了布鲁斯老爷，他们现在应该去泡个热水澡，然后好好睡一觉（布鲁斯：我认为在这之前他们应该做一套检查）——检查什么时候都来得及布鲁斯老爷，但现在我已经蓄好了热水，温度适中，以及换洗的衣服。”
“另外我认为即使是最伟大的蝙蝠侠，也是需要适当休息的，您觉得呢？”
顶着老管家不赞同的目光，即使是最伟大的蝙蝠侠也不得不让步：“我马上就上去”
不同于杰森的恍惚，维奥兰德依旧稳定发挥地游离在状况之外，她扬起头看向阿尔弗雷德：“我喜欢你的……你的……额……说话，方式？”
阿尔弗雷德微微杨起眉：“也许你指的是我的口音？”
维奥兰德用力点点头，她觉得阿尔弗雷德慢悠悠又抑扬顿挫的语调极为亲切，跟杰森，凯瑟琳，蝙蝠侠的说话方式都不一样。模模糊糊中她觉得以前似乎也有人曾用类似的方式跟自己说话。
“我很喜欢，它很，棒！”
“这是我的荣幸，维奥兰德小姐。”阿尔弗雷德微笑道，带领着两个孩子走上了楼梯
布鲁斯韦恩的庄园远比杰森的想象还有豪华，杰森仰头看着天花板，光这里就比他比他们住的那套公寓的两层楼都好高，地板上的毯子干净柔软到让他舍不得踩在上面。虽然是哥特式的风格，内部的装修却大多用深红深棕等暖色调，走廊随处可见名贵的摆件或油画，连最普通的一块墙都刻着雕花。
简直就是小说里的描写成了现实
更不要说那间比他们整个家都要大出来几倍的卧室，管家口中的，属于他们的卧室
直到他泡进跟他们家床差不多大的浴缸里，用上他已经几年都没有用过的淋浴器，杰森还是想不通蝙蝠侠到底是脑子里的哪跟弦搭错了，竟然还想收养他们，两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街童……
好吧，今天之后他们就不普通了，毕竟不是随便一个人都能拆了蝙蝠车紧接着又炸了一个慈（罪）善（犯）学（窝）校（点）的
另一边，阿尔弗雷德担心维奥兰德的智力问题，并没有放心地让她一个人洗，看着暴露在空气中瘦得有些皮包骨的身躯，还有上面叫人无法忽视的伤疤——阿尔弗雷德根据特工的经验判断这些伤疤大多数是来自一年前甚至更早，但这也从侧面证明杰森在近一年的确把她照顾得很好，结合杰森之前说的，一年前的维奥兰德没有神志不没有任何记忆，很难不去想像她以前经历过怎样的不幸。
事实证明阿尔弗雷德的担心是正确的。
早在维奥兰德好奇地将温度调节器调到最热时，阿尔弗雷德便眼疾手快地在热水浇到她头上之前把她抱了出来，阿尔弗雷德发现。
小呆瓜还贼开心地指着花洒：“热！”
“是的，里面有热水，”阿尔弗雷德松口气，转而将温度调到一个适中的位置，“下次请不要把水温调这么高维奥兰德小姐，会把您烫伤的。”
维奥兰德听话地点点头，很快便在阿尔弗雷德的指导下学会了如何使用淋浴器，泡在浴缸里捏着小鸭子玩得非常开心。
也许是泡在热水里实在是太舒服了，小姑娘原本黑色杂乱的短发逐渐变长，褪色，皮肤也肉眼可见地开始变白，最终变回了她最开始的模样
阿尔弗雷德将这些变化尽收眼底：“哦天呐，我可不记得我有在水里面放强力漂白剂。”
在给小姑娘擦干身体，吹干头发，换上干净衣服，阿尔弗雷德还满心慈爱地给她编了两个漂亮的麻花辫。小姑娘对着镜子左看看右看看，对她的新发型喜欢得不得了，当然她并没有忘记表达自己的感谢：“谢谢！我非常，喜欢，它，很棒！阿尔……”
“叫我阿福就可以了维奥兰德小姐，以及，谢谢您的夸奖。”
“阿福，谢谢。”维奥兰德点点头，“可以叫，维兰”
阿尔弗雷德马上改口：“好的维兰小姐。”
浑身神清气爽再加之室内温暖的温度，维奥兰德刚被水洗去的疲倦再度袭来：“我想，找杰。”
“杰森少爷就在您的隔壁，需要我带你去吗？”
维奥兰德摇摇头，她记得路，再次向阿尔弗雷德表达了对他的感谢后，甩着小辫子蹦蹦哒哒地跑出卧室，敲响了杰森房间的门：“杰！”
先维奥兰德洗完澡的杰森早早就等在房间门口了，几乎在维奥兰德敲响的第一下就打开了门，看到洗得白白净净的小傻子，已经习惯黑发黑皮脏兮兮的杰森猛地看到原版还有些不习惯，顿时警惕起来，抓着小姑娘把她待会房间关上门：“你怎么变回来了？是那个老头对你做了什么吗？”
“不是老头，是阿福！”维奥兰德快乐地抓着小辫子跟杰森炫耀，“他，教我用，用…”
“淋浴？”
“对！淋浴！给我小鸭子，香泡泡（沐浴露），我很开心，就，变啦！还有新衣服，新头发。”
很好，一句话概括就是：阿尔弗雷德对小呆瓜很好，小呆瓜很喜欢很信任阿尔弗雷德，所以就把原貌展示给他了。
嘿！就连他都没这个待遇，她第一天还挨了顿咬呢！
杰森选择性忽略了明明是他先抢维奥兰德在先。
“好吧好吧，我记得你在蝙蝠车上就已经困得睁不开眼了，不去睡觉来找我干什么？”杰森明知故问
“找杰，想跟杰，一起睡。”维奥兰德双眼亮晶晶地说道
“嗯哼”
杰森对维奥兰德的回答很满意
两个孩子看着洁白崭新的大床，同时做出一个向下扑的动作，纷纷陷进了柔软到不像话的床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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