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轧钢厂保卫科的七八个人,加上何雨柱,以及刘海中的两个儿子刘光天和刘光福,一同来到轧钢厂厂长办公室。


    杨厂长果然是个工作狂,晚上八点还在办公室批阅文件。


    “何雨柱同志,你怎么来了?”见到何雨柱,杨厂长立刻起身,眼中带着欣喜,态度十分客气。毕竟,眼前的何雨柱不仅是九级钳工,厨艺也备受全厂称赞,更与大领导相熟,常一起下棋——这些都是他亲眼所见,自然要客气相待。


    厂长,事情是这样的。我下班后在四合院做了些饭菜,因为香味太浓,院里的刘海中同志看不惯,就向厂保卫科举报我,说我偷了食堂的肉,要抓我。”“我说肉是自己买的,他们不信,说我没有肉票,肯定是偷的。”“其实,肉票是大领导夫人给的,他还送了我一本亲笔签名的《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刘海中同志不信,为了证明清白,我只好来找您帮忙鉴定。”“肉票也是大领导夫人给的,也可以打电话向大领导确认,不过他现在出差,要半个月后才回来。”何雨柱缓缓道来。


    “厂长,何雨柱同志作风有问题,侵占食堂公有财产!我作为保卫科组长,为保护厂里财产,必须抓他严惩!请厂长明察!”何雨柱话音刚落,刘海中急忙上前解释。


    “这样啊,何雨柱同志,请先把大领导送你的书拿给我看看,我认认笔迹。”杨厂长对刘海中点点头,没多说什么,转而看向何雨柱,眼中闪过一丝深意。看来,何雨柱同志和大领导的关系确实不一般——连大领导出差的事他这厂长都不清楚,何雨柱却知道。


    “好,这就是那本书,请您过目。”何雨柱将《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和十几张肉票递了过去。


    杨厂长接过书本,轻轻翻开扉页,眼睛一亮,低声自语:“何雨柱同志,大领导对你真是另眼相看啊,能得到他的签名,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待遇!”他转头看向刘海中,语气严厉:“刘海中同志,你怎么连这点事都搞不清楚?这确实是大领导亲笔签名的书,你怎么办事的!”刘海中连连点头,像小鸡啄米一样应道:“是,是,厂长批评得对!”


    杨厂长把《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交还给何雨柱,又看了看他手里的肉票,点了点头,接着问刘海中:“你这个保卫科组长,是谁提拔上来的?”刘海中恭敬地回答:“是李副厂长和几位主任看我表现不错,思想进步快,一致同意让我担任的。”在杨厂长面前,他丝毫不敢放肆。


    “你做事这么不周全,根本不适合继续担任组长。从明天开始,你还是回基层岗位锻炼吧。”杨厂长看着刘海中,语气中带着失望。他早就听说过刘海中这个人——厂里的七级钳工,喜欢表现,实际能力却跟不上。


    刘海中一听,脸色瞬间惨白,哀求道:“杨厂长,您不能这样……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杨厂长不为所动:“刘海中同志,你连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还闹到我这里来。我每天要处理多少事?再让你当组长,不是给我添乱吗?这事就这么定了,你回去吧!”刘海中只得垂头丧气,准备和两个儿子离开。


    “刘海中,等等!事情还没完呢,你答应的事还没兑现!”何雨柱冷冷叫住了他。刘海中哭丧着脸说:“我都不是组长了,还要兑现什么……”此刻他肠子都悔青了,早知如此,说什么也不会来找何雨柱的麻烦。


    何雨柱目光一沉:“在大院里你怎么说的?诬陷我、毁我名声,今天不兑现承诺,我绝不罢休!”杨厂长听到对话,走过来问道:“何雨柱同志,这是怎么回事?”何雨柱立即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厂长,刘海中在院里硬说我偷食堂的肉,还跟我打赌,说如果这肉票真是大领导送的,他就跪地磕头喊我爹。现在他想赖账!”


    杨厂长听了,对刘海中摇头叹气:“刘海中同志,你都这个岁数了,怎么能随便诬陷别人呢?既然是你自己许下的承诺,就该兑现。”刘海中急得满头大汗:“杨厂长,求您帮我说句话吧!这要是真跪了喊了,我以后还怎么做人啊!”杨厂长摆摆手:“这是你们之间的约定,我也无能为力,你得问何雨柱同志。”


    刘海中转头望向何雨柱,眼中满是恳求:“柱子,看在咱们同住一个大院的份上,求您高抬贵手……”


    何雨柱面色冷峻,语气坚决:“刘海中,既然赌约已定,就必须兑现。今天如果我不能证明肉票的来历,恐怕已经被你送进牢里了!坐牢对我这个还没成家的年轻人意味着什么,你心里清楚!你当初可曾想过要放过我?明天,你必须当着全厂职工的面,给我磕头认爹!”


    杨厂长点头表示同意:“何雨柱同志说得没错,既然答应了,就该履行。”


    “柱子……柱子,求您了!”刘海中见杨厂长也表了态,心彻底凉了。他年过半百,要在全厂人面前磕头认爹,这脸往哪搁?


    杨厂长对众人说道:“刘海中同志,该怎么做你都明白,不用我多说了。大家早点回去休息,别耽误明天上班。”


    “是,厂长。”刘海中垂头丧气,像被霜打过的茄子。


    刘光天和刘光福搀扶着父亲,往四合院方向走去。


    何雨柱在他们身后高声提醒:“刘海中,明早我要看到你当众磕头认爹,还有,今晚回去把道歉信写好!”


    刘海中脚步一顿,却没有回头。


    何雨柱语气转冷:“你不回应是吧?好,那我明天就请厂长来主持!”


    “柱子,我求您了……”刘海中声音凄楚。这一晚,他不仅丢了组长的职位,还要写道歉信、接受全厂通报批评,更要当众喊何雨柱爹。这一切都在厂长面前定下,无法反悔,除非他不想保住这份工作。往后的日子,他该如何面对众人?


    “这都是你自找的,必须磕头认爹!”何雨柱语气坚决。


    刘海中绝望地点了点头,在两个儿子的搀扶下缓缓离去。


    一大爷和三大爷叹了口气,也跟着刘海中往四合院走去。


    何雨柱望着三位大爷的背影,心中暗想:刘海中、阎埠贵,你们敢算计我,这才只是开始!往后我要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输的一无所有!还有易中海,你这个伪君子,整天用道德我,咱们走着瞧!


    今天,何雨柱没有揭发刘海中私藏金条的事,他打算日后找机会再动手。那些金条,可是能帮他扩展空间的。


    “还是得谋个职位,有点权力才好办事。”何雨柱心中盘算。在原剧情里,许大茂就是当上小官后,才逼刘海中交出金条的。有了权力,事情就好办多了。


    水墨鹿白阳【凄月】17891181425一八一四二五


    “叮!恭喜宿主,您已完成任务——找出背后举报您的二大爷,并让他尝到教训,获得奖励:成年大水牛10头!”


    白阳凄月首发【1】537819336五三七八一九三六


    就在此时,何雨柱的脑海中响起了系统的提示音。“10头成年大水牛!这奖励不错!有牛肉吃了!”


    何雨柱心中一动。


    五指香猪还小。


    现在有了成年的山羊,再加上这10头牛,足够自己享用了。


    何雨柱跟在三位大爷身后,往四合院走去


    四合院。


    二大爷家中。


    二大爷坐在客厅,神情萎靡。


    刘光天两兄弟躲在房间里。


    “他爸,听光天说,你的组长职务被厂长撤了?还要当众跪地向傻柱磕头认爹?”二大妈原本准备给二大爷倒茶,听到儿子的话后,立刻跑出来问道。“别提了,我现在焦头烂额!”刘海中一拍桌子,气愤地说道。


    “你……我真不知该说你什么好,这么大年纪了还瞎折腾,现在好了,好不容易当上的组长没了,还让全院人看笑话!明天看你怎么办!”二大妈叹了口气,没好气地说道。


    “你就不能少说两句吗?我正烦着呢!”二大爷瞪着二大妈,怒道。


    “你做错了事,还不让人说?真是没用!”“今晚不做饭了,谁都别吃!”二大妈气呼呼地骂了一句,转身进了厨房。“该死的傻子!我绝不会让你好过!”刘海中眼中喷火,几乎咬碎牙根。


    三大爷家中。


    “二大爷的组长职务也被厂长撤了!他想升一大爷也泡汤了,我想升二大爷也落空了!”“谁能想到,柱子的肉票是大领导送的呢!哎!”三大爷坐在床上,眉头紧锁。


    “我早就说了,叫你别跟着二大爷对付傻柱,现在好了!二大爷惨了,明天还得认柱子做爹!”三大妈摇头说道。


    “我这不是想当上二大爷,在大院里有地位,你也能跟着沾光吗?”三大爷叹息道。


    “你得罪了柱子,以后怎么办?”三大妈担忧地问。


    “得罪就得罪了,就凭傻柱那脑子,他能拿我怎样?不是我瞧不起他!睡觉!”三大爷冷哼一声,转身进了房间。


    秦淮茹一家围坐在桌边。


    秦淮茹手里拿着一个盆。


    里面是今天大院邻居捐的钱。


    一毛、几毛的……求鲜花……0


    她正在数钱。


    “淮茹,有多少?”


    棒梗奶奶眼中闪着光。“一共27块1毛!”秦淮茹缓缓说道。


    “给我10块存着,我怕你补贴娘家了!”


    棒梗奶奶沉声说道。


    “妈,这钱得先还一部分给柱子,等下个月发工资了再给您。”秦淮茹轻声说道。


    “还给傻子?不行!秦淮茹,我告诉你,你要是敢还一分钱,我就死给你看!”棒梗奶奶脸色一沉,语气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