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冷笑一声。
谁稀罕你管?
你不过是在算计我,想让我给你养老送终罢了!
做你的梦去吧!
“原来是因为这个……”
“果然,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付出!”
秦淮茹看到这一幕,心里明白了什么,立刻站起身,走到何雨柱面前,深深鞠了一躬。
“柱子,之前是我错了,我向你道歉,请你原谅我。那些钱我会还的,一次还不清,我就分期还,行吗?”
就在秦淮茹说话的时候,她身后的婆婆脸色一变,拉了拉她的袖子。
但秦淮茹没有理会。
何雨柱正要开口,旁边的聋老太太先说话了。
“秦淮茹,柱子在你那儿存钱的事,我也是刚听说。这事你确实做得不对。你要是嫁给柱子,那我无话可说。可你一边拿着他的钱,享受他的帮助,一边吊着他,还破坏他的相亲,这不是耽误人家吗?这种心思可要不得啊!”
“老太太,我没有破坏他相亲,我……”
秦淮茹想辩解,却不知该怎么说。
“行了,这事就到此为止吧。你把捐的钱收回去。”
聋老太太对秦淮茹点了点头,又看向二大爷和三大爷,说:“二大爷、三大爷,你们说说你们的事吧!”
“咳咳……”
二大爷清了清嗓子,站起来说:“我今天要说两件事。第一件是好事,我在厂里当上组长了!以后大家可以叫我刘组长!第二件事是,现在外面形势一片大好,我们大院也得跟上潮流,改造思想。尤其是院里某些人的旧思想,必须彻底清除!”
“当上组长了?这……”
“要清除谁的思想啊?”
听了二大爷的话,院子里的人纷纷议论起来。
这年头。
当上组长后,手里权力可大了。
二大爷还说要整顿大院里的人,不知道要针对谁?”刘海中这是要做什么?”何雨柱坐在椅子上,隐隐察觉到三大爷的目光扫过来,心里升起一阵不安,暗想:“刘海中不会第一个就拿我开刀吧?真是可恶!”
一大爷盯着二大爷,语气严肃:“二大爷,先恭喜你当上组长。不过,你说要像外面那样改造大院,我不同意!”
“呵呵,一大爷,您的思想已经落伍了。为了大院的前途,改造是必须的!”二大爷语气坚决,转头问三大爷:“三大爷,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二大爷说得对!”三大爷赶紧附和。
“原来你们早就串通好了?改造大院,我坚决反对!要是你们执意要改,这一大爷的位置,我不干了,谁爱干谁干!”见二大爷和三大爷联手,一大爷脸色阴沉,十分不悦。
“一大爷,这可是您自己说的。您不干,我这个二大爷——刘组长,就直接升为一大爷,大家没意见吧?”听一大爷这么说,二大爷刘海中喜形于色,环视四周。
众人一片沉默,纷纷看向一大爷。
一大爷易中海闭着眼睛,像是置身事外。
刘海中见状,清了清嗓子:“既然没人反对,那我这个一大爷,今天就正式上任了!”
“恭喜二大爷!”三大爷适时站起来,满脸堆笑。
“还叫二大爷?是不是该改口了?”刘海中皱眉表示不满。
“是是是,我错了,该叫一大爷!”三大爷连忙改口。
“嗯。”刘海中满意地点点头,缓缓说道:“既然我众望所归当上了一大爷,就该为大院做点实事。首先,要把那些旧思想、老规矩通通清除!”
“什么是旧思想?说这个之前,我要先批评一个人——何雨柱同志!”自封一大爷的刘海中语气严肃。
何雨柱冷冷看着刘海中的表演,正要开口,旁边的聋老太太轻轻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先别说话。
“何雨柱天天在家大鱼大肉,他哪来那么多肉票?八成是从食堂偷偷拿的!以前他接济秦淮茹一家,没人说什么;现在他不接济了,自己一个人吃香喝辣,实在太过分!”
“他这种行为,放在外面就是旧思想,必须整顿!大家说说,我说得对不对?”刘海中看着众人问道。
“一大爷说得对!何雨柱这种行为就该整治!”三大爷连声附和。
“刘海中,原来那些举报信是你写的!”何雨柱缓缓站起身,盯着刘海中沉声道。
“何雨柱同志,什……什么举报信?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我现在是厂里的保卫组长,你敢动手试试!”见何雨柱一副要打人的样子,刘海中心里一紧,大声喝道。
“背后搞举报这种阴招,你这种人也配当一大爷?你算老几?”何雨柱冷笑一声,“刘海中,你说我从食堂拿肉,得拿出证据!我告诉你,这些肉都是我花钱买的!”
“买的?你当我是三岁小孩?你哪来那么多肉票?”
刘海中语气低沉地说:“你要证据是吗?我已经通知了厂保卫科,马上就会有人来抓你!到时候证据自然就有了!”
“抓我?呵呵……刘海中,我怕你最后没法收场!”何雨柱冷冷一哼,声音里带着寒意。
就在这时,何雨柱脑海中响起了系统的提示音:“叮!恭喜宿主,您已找出背后举报您的人【二大爷】,请让他尝尝您的手段。完成任务即可获得奖励!”
果然是这个老东西举报我!妈的,看我不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听到系统声音,何雨柱眼神骤然变冷。
“刘海中,你干什么?事情还没弄清楚,也没有证据,怎么就通知保卫科?”老太太怒气冲冲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老太太,这事性质严重,必须上报,等保卫科的人来处理!”刘海中不为所动,语气坚决。
听到刘海中这么说,院子里的人都沉默下来,望向何雨柱的目光中带着几分同情与无奈。
刘海中现在是保卫科的组长,权力不小。何雨柱以前确实从食堂带过剩菜剩饭回来给秦怀茹一家,虽然最近没再带,可他在家天天大鱼大肉,香味四溢。要是说不清肉的来源,恐怕真会被保卫科带走。
偷拿公家的肉,罪名不轻,弄不好是要坐牢的。
何雨柱眯起眼睛,心里恼火:这二大爷刚当上保卫组长,居然第一个拿自己开刀,实在太可恨。
他最近吃的肉,其实都来自自己的小世界,或是用大领导给的肉票买的,已经半个多月没从食堂带东西回来了。
突然,院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刘组长,人在哪儿?”
七八个身材高大的保卫科人员出现在门口,带头的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他看着刘海中问道。
“就是他,何雨柱!天天从食堂带肉回家,大吃大喝,影响极坏!把他带走!”刘海中指着何雨柱,语气严厉。
“何师傅,请跟我们走一趟吧。”那名中年男子认得何雨柱,语气还算克制。
“等等!”何雨柱突然开口,目光锐利地盯向刘海中,“刘海中,你确定我吃的肉是从食堂偷的?你可知道,诬陷好人也是要负责任的!”
“呵呵,要是我冤枉了你,我向你道歉,并在全厂通报批评!”刘海中心里冷笑,认定何雨柱这次逃不掉。只要何雨柱进了牢房,于海棠就能成为他儿子的人了,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心中暗喜。
“道歉?我要你在全厂人面前,跪下来磕头认错,喊我一声爹!”何雨柱语气冰冷,一字一顿地说道。
“何雨柱,别想着抵赖!你这些天吃的肉,就是偷的!”刘海中眯起眼睛,语气低沉,“不然你哪来的肉?你有票吗?”
“行,大家都可以替我作证!”何雨柱环视四周,声音沉稳,“如果我能证明我每天吃的肉都是凭肉票买的,刘海中必须当众跪地磕头,喊我一声爹!”
“何师傅,我们是公事公办。你说肉是买的,可买肉要肉票,现在肉票这么紧张,这理由站不住脚啊。”保卫科带队的中年人说道。他也不信何雨柱能有这么多肉票。天天吃肉,那可不是小数目。
“我知道大家不信,那就一起跟我回去,我拿肉票给你们看,看看到底是不是我偷的!”何雨柱语气坚决。
“你有肉票?做梦!等着坐牢吧!”刘海中冷哼一声。他心里清楚,这年头买肉不光要钱,还得有票,每人每月就那么点配额。何雨柱怎么可能弄到那么多肉票?天天吃肉,可不是一点点就能打发的。
“走吧。”何雨柱对保卫科的人说道。
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中,他领着一行人走向自己的住处。
何雨柱回到房间,伸手在枕头下一阵摸索,掏出了一本书——那是大领导送给他的《钢铁是怎样炼成的》。肉票,就夹在这本书里。
“看,这就是我的肉票,还剩十多斤没用完!”何雨柱翻开书页,抖出里面的肉票。
“怎么可能……你哪来这么多肉票?”刘海中瞪大眼睛,一脸难以置信。
“刘海中,你真是井底之蛙!这些肉票都是大领导送我的,他还送了这本书——《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你睁大眼看看,上面还有他老人家的亲笔签名!”
“我一个月工资两百块,是九级钳工,会去偷食堂那点肉吗?”
“你做事之前能不能动动脑子?就你这猪脑子还想当官?我呸!”何雨柱语气轻蔑。
“各位,刘海中这样污蔑我,该怎么处理?”何雨柱转头看向保卫科的人。
“全厂通报批评!写深刻检讨!”保卫科负责人严肃回应。
“刘海中,听到了吗?通报批评,写检讨,还有——你得在全厂职工面前,跪地磕头,喊我一声爹!”何雨柱盯着刘海中,一字一顿。
想到刘海中当众下跪的模样,何雨柱心头一阵快意。
“我不信!这肉票肯定是你偷的!”刘海中仍不死心。要他磕头喊爹?他绝对做不到。
“偷的?刘海中,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何雨柱冷冷说道,“这样吧,这本书是大领导前阵子送我的,上面有他的亲笔签名。你眼瞎不认识,我可以找人鉴定!”
“找谁?你随便拿本书就说是大领导送的,谁信?”刘海中嘴硬地反驳。
“杨厂长可以吗?他可是见过大领导、也看过他字迹的人!我们去找他!”何雨柱语气坚定。“杨厂长?”刘海中语气低沉。“去就去!”此刻的刘海中已无计可施,他绝不相信大领导会送何雨柱这么多肉票,还送书签名——何雨柱不过是个厨子罢了!
“这……天都黑了,现在去打扰杨厂长不太好吧?”保卫科的中年人有些犹豫。“没事,我和杨厂长挺熟的。”何雨柱平静地说。他在大领导家见过杨厂长在一旁陪同,自然认得大领导的笔迹。“那好,我们现在就去!”保卫科众人纷纷点头。
一行人离开四合院,朝轧钢厂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