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读书网 > 穿越小说 > 悍穿极品老太,专治各种不服 > 第125章:豆娘当掌柜
    胡桃花探头探脑地凑过来,“啥宝贝啊这是?神神秘秘的。那小白脸,人不大,心眼倒挺多。”


    豆娘下意识地将玉佩攥紧在手心。


    阮青云放下茶碗,缓步走到她身边。


    “收好。是他的东西,也是你的东西。”


    这话没头没尾,胡桃花听得一头雾水。


    第二天,福来澡堂关门的消息像一阵风,吹遍了清河县的大街小巷。


    吴掌柜一夜之间成了过街老鼠。


    以前巴结他的商户,现在见了他都绕着走。


    清河堂的生意愈发红火。


    胡桃花坐在门口收钱,手都快数抽筋了。


    她看着巷子口络绎不绝的客人,咧着嘴对阮青云说:“娘,那姓吴的完蛋了!


    咱们这回可算是清河县独一份了!”


    阮青云靠在躺椅上,“独一份?城里那块地,空着也是空着。”


    胡桃花愣了,“娘,您是说……福来澡堂?”


    “不然呢?”


    “南城是咱们的根,可要想枝繁叶茂,总不能一辈子窝在这泥腿子窝里。”


    胡桃花的算盘珠子在脑子里拨得噼里啪啦响。


    福来澡堂在城中心,地段好。


    虽然现在名声臭了,可那铺面和院子是实打实的。


    要是盘下来,开个分号……


    “娘!我这就去找人问问,看那姓吴的多少钱肯卖!”


    她说着就要起身。


    阮青云却叫住了她,“你去?”


    她上下打量了胡桃花一眼,“你去了,是想买铺子,还是想当着他的面再骂一顿,好让他把价钱抬到天上去?”


    胡桃花的脸顿时涨红了。


    阮青云将剪子放下,目光转向正在后院晾晒巾子的豆娘。


    “豆娘。”


    豆娘闻声跑了过来,低着头,“娘。”


    “你跟四山去一趟。”


    阮青云递给她一个小小的布袋,里面是几块碎银子。


    “告诉吴掌柜,他的铺子,连带里面的东西,我们徐家出十两银子,买了。”


    “十两?”


    胡桃花失声叫了出来,“娘,那铺子地段好,少说也值一百两!


    十两银子,那不是打发叫花子吗?


    他能干?”


    “你去告诉他,十两银子,他拿了,还能在清河县当个富家翁。 ”


    “他要是不拿,明天我就去县衙,把他造谣中伤、以次充好、坑害乡邻的状子递上去。”


    “到时候,别说十两,他一个子儿都拿不到,还得去牢里啃窝头。”


    豆娘捏着那个小布袋,手心出了汗。


    她从未做过这样的事,心里又慌又怕。


    “奶,我……我记下了。”


    徐四山拎了根烧火棍跟在豆娘身后。


    福来澡堂大门紧闭,门口散落着烂菜叶和石子。


    徐四山上前,砰砰砰地砸门。


    过了半晌,门才开了一道缝。


    吴掌柜那张憔悴的脸露了出来。


    他一见是徐家人,立刻就要关门。


    “别!”


    豆娘鼓起勇气,抢先一步用脚抵住了门,“吴掌柜,我们是奉我奶的命,来跟你谈生意的。”


    “谈生意?”


    吴掌柜冷笑,“黄鼠狼给鸡拜年!我跟你们徐家没什么好谈的!”


    “十两银子,”豆娘学着阮青云的口气,“买你的铺子。”


    吴掌柜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随即怒火中烧,“十两?”


    “你做梦!滚!都给我滚!”


    豆娘被他吼得身子一颤。


    但想起阮青云的话,她攥紧了手心,一字一句地把后面的话也说了出来。


    “我娘说,您拿了钱,还能安生过日子。


    “要是不拿……”她顿了顿,抬起头,“县衙的大牢,不缺一副碗筷。”


    吴掌柜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


    嘴唇哆嗦了半天,颓然地靠在门框上, “契书拿来。”


    豆娘和徐四山拿着签好字的房契回来时,清河堂的院子里多了一个客人。


    那人三十来岁,穿着一身半旧的青布短衫。


    他没泡澡,只在院里的石桌上要了一壶最便宜的粗茶。


    胡桃花跟他搭话,他爱答不理。


    这人身上有股生人勿近的气场,跟整个浴堂的热闹劲儿格格不入。


    阮青云从屋里出来,那人立刻站了起来,对着她一拱手,声音沉稳:“掌柜的。”


    阮青云点了点头,在他对面坐下,“客官喝不惯我们这儿的粗茶?”


    “还好。”  男人答道,“只是在等人。”


    “等谁?”


    “一个朋友。”


    男人目光扫过院子,像是在不经意地问,“听说掌柜的这里,前些日子收留过一个年轻人?身手不错的样子。”


    阮青云端起茶碗,吹了吹茶叶末。


    “你说徐七啊。那孩子命苦,家里遭了难,一个人逃出来的。”


    “在我这儿干了几天活,前儿晚上,说是家里来信,就走了。”


    她话说得滴水不漏,脸上看不出半点波澜。


    男人忽然笑了笑,“如此,倒是我唐突了。”


    他从怀里摸出一小块碎银子放在桌上,“茶钱。”


    说完转身便走。


    他走到门口,又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正在井边忙碌的豆娘。


    豆娘正弯腰打水,藏在怀里的那块玉佩,不小心露出了一个角。


    男人的瞳孔猛地一缩。


    他什么也没说,转身快步离开了巷子。


    阮青云端着茶碗,看着他消失的方向,目光深沉。


    豆娘打完水,直起腰,看到阮青云在看自己,有些不安地摸了摸胸口。


    阮青云却收回目光,淡淡地说了一句:


    “豆娘,城里那铺子,明天就找人收拾出来,招牌换成清河堂分号。”


    她顿了顿,又补了一句,“你来当那边的掌柜。”


    “啥?让豆娘当掌柜?”


    胡桃花的嗓门差点掀翻了屋顶.


    她指着自己鼻子,又指了指旁边豆娘,


    “娘,您没说胡话吧?我呢?我干啥?”


    阮青云眼皮都没掀一下,


    “你?你嗓门大,适合在前院吆喝,帮着四山管着大池子。”


    胡桃花一张脸顿时成了苦瓜。


    “娘,豆娘她……她连算盘都不会拨,话都说不利索,让她去城里开分号,那不是把银子往水里扔吗?”


    豆娘的头埋得更低了,“奶,我……我不行的。”


    豆娘快急哭了,她扯着阮青云的衣角.


    阮青云把她的手拉开,“我说你行,你就行。”


    第二天,便去了城中心那间刚盘下来的福来澡堂。


    门一推开,一股霉味混着馊水的酸气扑面而来。


    胡桃花捏着鼻子,一脸嫌弃:“这地方,鬼都不来!十两银子都给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