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前的少女一脸震惊,妇人轻握住她的手拍了拍,声音温柔似水:“姑娘别紧张,这事儿听着羞人,可说到底,跟吃饭喝水一样,再自然不过了。”


    “男女之间,若是两情相悦,自然水到渠成。听闻姑娘与少爷有情分在,这事儿就更好办了。虽说姑娘不是明媒正娶,但既进了这个门,那些扭扭捏捏的作态反倒扫兴。要紧的是抓住机会多亲近,早些怀上才是正经。”


    “且少爷向来是个风流性子,夫人就怕你抹不开脸,留不住人。为了姑娘的前程打算,还望姑娘用心学着。”


    伍瑶默不作声。


    见眼前少女虽羞得耳根通红,却仍强撑着认真听讲,妇人眼中笑意更浓。


    她从随身带来的箱笼里翻找片刻,取出一样物事,说要开始教伍瑶伺候人的手段与口技。


    伍瑶:?


    ……行吧,人在屋檐下。


    伍瑶靠着刚考完研还热乎着的学习劲头,没多久就学得像模像样。妇人欣慰地点头:“姑娘当真是天资聪颖,这么快就出师了!比我手底下那些姑娘学得还快……呵呵,不过奴家还得啰嗦一句,姑娘要记住自己的身份,多主动些,务必把少爷留住。至于那些花样……少爷要怎样,姑娘顺着便是。”


    “忍着些,娇着些,姑娘定能成事!”


    伍瑶一脸生无可恋,揉着练习时张太久而酸痛的腮帮子。


    妇人瞧她这副模样觉得怪可爱的,抿嘴一笑,又从箱笼里取出个锦盒,里面躺着几卷画轴。


    “方才教姑娘的不过是些助兴的手段,还需照着这些图上的招式来,才能真正成事。这几幅避火图就留给姑娘,日后好生研习,练熟了自然就得心应手了。”说着展开其中一卷。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由于阅读速度过快,当伍瑶反应过来画中内容时,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只见画卷上绘着游园盛景,远看假山回廊、亭台楼阁,端的是一派风雅。细看却是无数赤条条的男男女女,在闺阁、书房、凉亭、花园各处……


    画中人物颠鸾倒凤,百般花样,活色生香。


    伍瑶只觉眼睛受到了暴击。


    “姑娘切记,事后要么倒立,要么在腰下垫个软枕,这样才容易怀上。”


    学了快两个时辰,伍瑶早已精疲力尽,巴不得早点结束,连忙点头如捣蒜,目送妇人带着一身香风满意离去。


    等到她抱着那装满“宝贝”的箱笼走出厢房,这才有机会仔细打量这个院子。


    院中收拾得干净,几丛瘦竹在风里沙沙作响,连朵像样的花都没有,冷清得全然不像“新房”该有的模样。


    倒是院中有棵开得正盛的夹竹桃,树下摆了张躺椅,看来通房丫头的待遇还不赖。不过除此之外,再没别的装饰,显得格外简单素净。


    一个扎着双丫髻的小丫鬟凑过来,约莫十三四岁,眼睛滴溜溜转,瞧着机灵,自称叫小雀。


    “姑娘,热水备好了,可要先洗漱歇息?”小雀接过伍瑶怀里的箱笼。


    “好,带我去吧。”伍瑶跟着小雀往里屋走。


    屋内陈设简单,但细看却能察觉不凡——床榻、矮几、书案、圈椅,虽不多,却样样是上好的木料,连床幔都是顶精细的杭绸,隐约透出陶家的家底。


    伍瑶见里间只有一张床,不由问道:“你睡哪儿?”


    小雀回道:“奴婢在外间榻上睡。姑娘夜间若有事,唤一声就能听见。”


    敢情这个小丫鬟还是专门拨给她的?那她除了……爬床之外,还要做些什么?


    伍瑶又问:“那我平日里都要做些什么?”


    小雀答道:“姑娘的差事就是伺候少爷。少爷是您正经主子,若是在府里其他院子当差,丫鬟们少不得要做铺床叠被、伺候梳洗、端茶递水这些活计,夜里更要随时候着听差遣。不过姑娘身份不同,具体要做什么,还得等少爷来了再定。您只管专心伺候少爷,倚桃居里的大小杂务都交给奴婢便是。”说着便替伍瑶褪下外裳,扶她进了浴桶。


    “姑娘可要奴婢帮着擦洗?”小雀问道。


    伍瑶连忙摇头。


    虽说她大学时在北方待过,也进过澡堂子,还让大姨搓过背,可那会儿自己还是个搓衣板身材,根本不知害臊是何物。


    眼下原主这波涛汹涌的身子,她自己低头看一眼都要流鼻血,实在羞得慌,赶紧双手护在胸前,坚决地拒绝了小雀。


    小雀抿嘴一笑,识趣地退了出去。


    泡在浴桶里,伍瑶不由得想起现代的生活。


    她不是什么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平时刷到男明星的腹肌照,也会和闺蜜们在群里嘻嘻哈哈地品评一番。


    她也谈过恋爱,但在现代社会,亲密关系讲究的是你情我愿,循序渐进。


    如今身处这个时代,成了被父亲卖掉的奴婢,她这个身份对即将发生的事几乎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虽然到现在还没人告诉她惹恼少爷会怎样,但看过这么多古装剧,他还能不知道不受宠的通房丫头在深宅大院里会是个什么下场吗?


    要是有机会,她真想改变这种必须以色侍人才能生存的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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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怀孕生子这事?她暗自庆幸没像那些穿越小说里写的那样,带着什么“一胎四宝”的生子系统……等等!她突然反应过来,这年头哪有什么靠谱的避孕法子。就算真有,也不是她这种被买来“传宗接代”的通房能轻易弄到手的。


    万一今晚真做到那一步,她非得想个法子避孕才行……


    在古代生孩子?


    谢邀,婉拒。绝对不行!


    沐浴完毕,伍瑶望着被放在床头的那个装满“教材”的箱笼,想到今晚可能就要将下午学的理论付诸实践,却始终想不出什么避孕的法子,不由得连连叹气。


    天色渐暗,她忐忑不安地在榻上呆坐片刻。看着小雀忙前忙后地收拾屋子,自己干坐着实在尴尬,便又从箱笼里翻出那妇人未展开的几卷画轴细看起来。


    不得不说,这画工当真精妙绝伦,不仅毫无低俗之感,反倒透着几分雅致。若是在现代,怕是要被当成艺术品在博物馆展出。


    她细细研读许久,忽然眼前一亮——画中竟详细描绘了几种特殊姿势,即便行至最后关头,也能巧妙避开要害,采用体外之法达到避孕之效。


    这不正是苦思冥想而不得的法子吗?


    她顿时如获至宝,茅塞顿开!


    可等她将全部画卷研读完毕,已是三更半夜,却始终无人来唤。


    等等,她那位少爷人呢?


    “小雀,今晚我是……自己睡?”伍瑶试探着问道。


    莫非少爷不来,她今晚就不用“上岗”了?


    小丫鬟低着头,一脸惋惜地回道:“正要告诉姑娘呢,门房方才来报,说少爷尚未回府,今晚怕是不过来了。”


    “啊?真的?”伍瑶顿时精神一振。


    小雀点点头,见她这般反应,还当是盼着少爷回来,连忙安慰道:“应当是的。往常少爷夜不归宿,多半是宿在抱月轩了。”


    抱月轩?


    那不正是原主摆摊附近的那家花楼么!


    记忆里原主和少爷的初遇,不就是少爷刚从花楼出来时上演的英雄救美戏码?怎么着,这位爷又去逛窑子了?听这意思还是常客?


    这频率……不是,这位少爷这么脏的吗?


    小雀见伍瑶神色变幻,还当她是担心少爷不待见自己,连第一夜都不肯过来,赶紧细声细气地宽慰:“姑娘千万别往心里去,少爷他就是……爱玩了些,在抱月轩过夜是常有的事,绝不是嫌弃姑娘!再说少爷待下人最是宽厚,姑娘千万别自责!”


    伍瑶嘴角抽了抽:不,他不回来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