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读书网 > 玄幻小说 > 夫君今天后悔了吗 > 29. 第 29 章
    面对汀兰的紧张神色,李慕荷心虚得根本不敢看汀兰的眼睛。


    “娘子去哪儿了?”汀兰关切地问。


    “我……我就是出去散了散心。”李慕荷小声回答。


    刚说完,她又想起自己的肩膀上还挂着离家出走的包袱,于是把头埋得更低了。


    她现在简直恨不得把这个包袱丢出去,然后跟它撇清关系,大声的告诉汀兰,那不是它的东西。


    容淮看见她这副样子只觉得好笑,不由摇了摇头。


    汀兰当然也看出来了李慕荷没说实话,并且看出了她大晚上突然一个人跑出去的真实目的,但是她很贴心地没有拆穿她,而是劝说:“娘子下次出去可一定要叫奴婢跟在一起,就算不想告诉我,也至少带上杜若。”


    李慕荷吓得立刻抬头解释说:“不、不是,汀兰你别误会。”


    汀兰对她那么好,她当然没有不信任汀兰和不喜欢汀兰的意思,她不想让她有这样的误会。


    她声音低低地承认错误:“我就是一时使小性子,我下次不会了。”


    容淮看差不多了,便吩咐汀兰下去休息,而后,房间里便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李慕荷见汀兰走了,而且应当没有误会她,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她本来以为总算是可以睡觉了。


    但是她心头的郁气解了,容淮心头的可还没有。


    她一转头,就看见小郎君坐在床边一双漆黑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就和方才在花园里的那个眼神一样的可怕。


    她咽了咽口水,企图试探一下,“容郎不休息吗?”像一只小心翼翼伸出爪子触摸老虎的小猫。


    容淮不紧不慢道:“不急。”


    语气很清淡,但是李慕荷却从中听出了凉飕飕的意味。


    李慕荷干笑两声,“时候不早了,我们早些休息吧。”


    容淮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


    一眼看得李慕荷双腿直发软,她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脑子里总觉得接下来有什么危险的事情将要发生。


    人一紧张,便想说点儿什么话来转移一下注意力,小声嘟囔:“不愿意休息就不休息嘛,做什么这样看着我……”只是语气里的心虚怎么也遮掩不住。


    “过来。”他说。


    李慕荷膝盖一软。


    然后,她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


    她已经想好了,待会一过去就扑倒他,然后说自己好困要睡觉了,这样他有什么花招也来不及使出来了,今日的事情就算过去了。


    她正为自己的小聪明沾沾自喜。


    她既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鼓起勇气扑在了他身上,“好困啊,容郎,我们睡觉吧……”


    话音还未落,只听得闷闷一声,“啪——”


    小屁股上便结结实实挨了一戒尺。


    她猛地一个激灵,像是从上面有一根线提起一样,伸直了纤长的脖子。


    她下意识想从他身上跳下来,却发现自己的腰身早就被一只灼热的大掌牢牢禁锢住,使她动弹不得。容淮看着清瘦,但实际上力气大得很,这一点她早就深有体会。


    她惊呼一声,捂着屁股,又羞又愤地看着他:“你、你这是做什么?你什么时候拿到的这东西?”


    容淮一只手把玩着戒尺,倒是对此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反而语气自然地反问她:“荷娘有错,难道不该罚?”


    “那、那你也不该打……打我的屁股……”她早就羞红了脸,一句话结结巴巴打了好几个坎儿才勉强说出口。


    “我是你娘子,又不是你女儿!”她羞愤地说,活像只煮熟了的虾子,不止脸蛋儿通红,就连脖颈都是红的。


    容淮见她羞成这个样子,也忍不住笑了。


    李慕荷捏着拳头忍不住锤他胸口,控诉他说:“你还笑!不许笑了!”


    这下,任是容淮有再多的气都消了。


    他扔了戒尺,两只灼热的大掌搂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身,语气又是好笑又是无奈:“其实本来是想打手掌心的,但……谁叫你要忽然扑上来……”


    “啊?你、你!”李慕荷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气得好像快要晕过去,“你还怪起我了是不是?”


    “我哪敢。”容淮搂着她笑着讨饶。


    “花园里明明都说好了,你怎的回来又翻旧账?”李慕荷控诉他。


    “花园里我只问荷娘气消了否,可荷娘未曾问过我啊。”容淮语气无辜。


    郎君明明是钻了空子,反倒是将自己撇得干干净净。


    李慕荷气的磨牙,却又无可奈何,因为他说的是实话,于是故意说:“好好好,都是我的不是!”


    “既是你的不是,那我便继续罚了啊?”说着,他一只素白、手指纤长的手从她的腰间抽离,又去摸扔在一旁的戒尺。


    李慕荷吓得大叫,偏生又被他掐住了腰逃不掉,眼看着那戒尺离自己越来越近,推又推不动,于是气得一口咬住他的脖子。


    “容郎好不要脸!”她控诉道。


    小娘子委屈极了:“我就是这么一说而已,你怎么好意思逮着机会继续罚我啊!”


    容淮叫她咬了,反倒笑得更开怀了。


    男人天生就是会使坏心眼的。看起来再光风霁月的男人也会。


    他不但不嫌痛,反倒像是很享受似的,一只大手掌着她的后脑勺,“再使劲点咬。”


    李慕荷闻言,叫他吓得一激灵。


    瞬间,还没完全褪下去的红霞又爬了满脸。


    她别过头,不敢再看那双幽深的眼睛,忍着羞臊低声骂一句:“变态!”


    容淮对于李慕荷骂他的话不置可否,他微微后仰将她抱在怀里,一手搂着她的腰身免得她倒下去,也免得她逃跑,另一只手把玩着她的头发。


    经过这些日子汀兰的细心养护,李慕荷如今有一头乌黑油亮的头发,既柔顺又茂密,摸起来手感好极了。


    说起来,雾白的药用了这些日子,她的皮肤也变白了一些,只是她日日都见着自己的脸,一时之间没有察觉到变化罢了。


    “荷娘,”忽地,容淮的声音有些怅惘,“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记得我上次跟你说的话。”


    “什么话?”她抬起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全然忘记了他上次说的什么。


    容淮避开她亮晶晶地目光,低声道:“燕京不比无名山,日后不要再这般任性了。”


    明明他是说出这个要求的人,但是他的语气里竟然似乎有也千般无奈一样。


    她眼里的光熄灭了,趴回他的胸口,闷闷地说:“我知道了。”


    容淮本来还想说一说她今晚的出格行为,但是看见她像焉了的茄子,也说不出口了。


    慢慢教吧。


    “歇息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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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拍了拍她纤薄的背。


    李慕荷原本还以为会发生点儿什么,结果见容淮竟然没有这意思,顿感失落。


    夜深人静,孤男寡女的,她原本还想着要与小郎君做点什么的。哼。


    “哦。”她闷闷应了一声。


    容淮正在解腰带,听出她语气里的失落,于是抬起头笑望着她:“荷娘不想休息?”


    她矢口否认:“才不是。”


    容淮忽地将她按到在床上,“现在否认,晚了。”


    李慕荷短促地惊呼一声。


    容淮道:“为夫本来顾念着荷娘今晚折腾一遭想是累了,但荷娘却不愿意就这样睡觉,那么就怪不得为夫了。”


    李慕荷听他一口一个“为夫”,羞得满脸通红。


    论脸皮这方面,她如今早就已经赶不上容淮了,男人么,在这些方面总是有些无师自通、一日千里的本事。


    容淮如今剥她衣裳的手法是越发熟练了,不知不觉间,她身上的衣裳滑落到肩膀下面,腰带早就被扔到了一边去,胸口的衣裳大咧咧敞开着,露出鲜红的鸳鸯戏水的兜衣。


    鸳鸯亲人的很,被鼓鼓囊囊的胸口送到男人面前。


    容淮眸色一深。


    垂首与她胸前的鸳鸯嬉戏,逗弄得小娘子咯咯笑个不停,她向来怕痒。


    她笑得喘不上气,求饶了好一会儿,男人才大发慈悲地放过了她。


    她的乌黑的长发被压在身下,看着伏在她身上的面如冠玉、朗目疏眉的郎君。


    她伸手摸上他的脸,唇边盈起微笑,与有荣焉地大放厥词:“天下男子皆不如吾郎俊矣。”


    容淮容貌极盛,自幼时起便听到过无数对于他相貌的称赞,他并不放在心上,毕竟对要成就一番事业的男子而言,容貌是很无关紧要的东西,反倒替他招惹来许多惹人厌烦的蜂蝶,平白的浪费了他的时间。


    但是在此刻,他其实是很欣喜的。


    说不上来是为什么,但是他确实感觉到了心底像被什么触动。


    欣喜之下,便愈发难掩激动,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一时间动作更加凶猛了。


    李慕荷被他弄得连连求饶,他听也不听。


    李慕荷后悔不迭,早知道她随口一句夸赞竟有这样大的威力,她就不乱说话了。


    她怎么忘了,容郎在床上床下,向来是两个人的。


    小年轻不知节制的后果就是,第二天李慕荷直到中午才醒过来,外面天光大亮,刺眼的阳光都照进了屋子里。


    她一醒过来看见汀兰和杜若都在她床边守着,二人脸上都存着几分打趣的意思,顿时又缩回了被子里,她不要见人了!真是羞死人了!


    她们一看就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这也太尴尬了。


    她磨磨蹭蹭了好一会儿,才不情不愿扭扭捏捏地被杜若从被窝里拉出来。


    屋子里生了炉火,暖烘烘的。


    她起了床,洗漱,然后更衣。


    汀兰带着婢女盛午饭进来。


    她起得太晚,已经赶不上早饭了。


    她坐在饭桌边有些气愤地想:明明都是一起睡觉的,她一觉睡到现在才醒,而且浑身酸软得像是要散架一样,容郎却神采奕奕,起了个大早上朝去了,一点儿也没受到影响。


    这是为什么?


    难道她真的像雾白所说的身体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