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德.唐克斯起床后,他热情地欢迎两人的到来,并主动做了早餐。四个人围坐在一起,分享新鲜的牛奶与三明治。
泰德说:“说实话,我和安多米达的婚事不仅令你们家很意外,我的很多亲戚都被吓到了。除了我的几个至亲,应该不会有人敢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莱拉说:“真正关心你们的人都会前来送上祝福,至于别人,谁会在意呢?我结婚也不会请亲戚来,除了西里斯。”
西里斯附和道:“要是我结婚,连我爸妈都不会请。”
安多米达和泰德都笑了。
婚礼在上午9点举行,院子里摆好了桌椅与宴席,牧师庄重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安多米达的笑容在晨光中显得无比明亮,她一手挽住一个,将他们带向洒满阳光的花园。那里没有盛大的宾客,只有等待的泰德·唐克斯,和他脸上比阳光更灿烂的笑容。
后来,当莱拉回忆起这一天,记忆里没有繁琐的仪式,只有橡树下紧紧交握的双手,抛洒向空中的、闪着光的魔法花瓣,以及她和西里斯作为爱与自由的见证人,用力鼓到发疼的掌心。
黄昏时分,他们脱下礼服,穿上黑色长袍,再次登上了骑士公共汽车,匆匆忙忙地回到了霍格莫德村。两人遮遮掩掩地躲开路人的视线,快步往树洞走。当路过破烂酒馆门口,一声大喝把两人吓了一跳。“你们两个小孩,偷偷摸摸干什么呢?”
是小酒馆的老板。他声音粗野,胡须蓬乱,双手叉腰,恶狠狠地瞪着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睛。
“呃,晚上好,先生。”莱拉说。
她这一句问候把凶恶的老板噎住了,还没等他酝酿好下一句质问,两个小孩突然拔腿就跑,灵活地钻进稀疏的树林,消失在昏暗的暮色里。
当莱拉和西里斯走到通道尽头,那面镜子的背面,两人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莱拉掏出怀表:“不到9点,我们要现在出去吗?”
西里斯拿魔杖点了点镜子中央,镜面翻起涟漪,他探出头,很快又收回来。他高兴地对莱拉说:“走廊上没有人,我们出去吧。”
“太好了!”
两人立刻跳了出来,走廊上空空荡荡。莱拉喜不自胜:“西里斯,这一趟真够成功的,是不是?”
“咳咳!”镜子边的画框里突然出现了一个秃顶的朴素老头,他戴着白色的假发,说起话来有气无力。“邓布利多叫你们去校长室,口令:泡泡棉花糖。”
“什么?”西里斯大声说。
“邓布利多叫你们去校长室!两个小滑头,以为自己能躲过大人的视线乱跑!快去,快去!”老巫师颤巍巍地喊道,极为不耐烦。
“我们的家长来了吗?”莱拉脸色苍白。
“没有,只有邓布利多!”老头说完就从画框里消失了,留下两人面面相觑。
莱拉的脸上恢复了血色:“看来你妈妈她们还不知道,那就没事了。走吧,西里斯,我们去见邓布利多教授。”
西里斯和她并肩向顶楼走,开了个玩笑:“我真好奇邓布利多是怎么知道的,看来他早就命人来蹲守我们回来了。总不能是那个酒吧老板给他通风报信吧?”
“那个酒吧叫什么名字?”莱拉随口一问。
“猪头酒吧。”
第一次进校长室,莱拉不免有些激动,她在向坐在椅子上的邓布利多问好后,悄悄地打量了四周,和架子上的漂亮凤凰对上视线,用眼神表达了对他的赞赏。
“布莱克先生,布莱克小姐,请坐吧,要不要来点糖果和饮料?”邓布利多轻快道。
“只要一杯清水就行了,教授。我们赶了几个小时的路,渴得要命。”西里斯说。
莱拉瞟了西里斯一眼,对邓布利多说:“我们很抱歉,教授。请不要误会,他说的是实话。”
两杯水飘到两人手里。“我当然不会误会,布莱克小姐。我甚至还十分好奇,你们在长达一整天的时光里,都去探索了哪些奇妙的地方。”邓布利多将双手指尖搭在一起,他的蓝眼睛明亮又深邃。
“我不能告诉您,但我们并不是为了玩乐,为了某些美好的东西——去祝贺爱情与自由。”莱拉喝了口水,她不指望邓布利多能相信她的话。
西里斯双腿放松,握住杯子没有喝:“哪怕重来一百次,我们都会这样做的。请您原谅,我们不能说。”
邓布利多神态平和:“当然,你们有选择沉默的权利。我原以为你们会为对方开脱——擅自离校可是很严重的违反校规的行为,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呢。你们如此坦然的神态让我相信,你们的确有不得不这样做的理由。”
“感谢您的理解。但每个人都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放任责任被推卸给他人无疑是可耻的行为。我们不会这样做。”西里斯自然地说。
“所以,我们会被开除吗?您现在就可以通知我们的家长,放我们回寝室收拾行李。”莱拉竭力让自己显得毫无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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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布利多笑了,他和蔼地说:“不用这么紧张,布莱克小姐。相比于微不足道的处罚,我想有更重要的消息,有必要让你们知道。”
他话音刚落,一个崭新锃亮的收音机从靠着墙壁的柜子里飞了出来,轻轻落在他面前的桌子上。邓布利多伸手转动了一个小旋钮,嘈杂的声音传了出来,随着他两根长手指的调试逐渐变得清晰。
“晚上好,现在是每晚的麻瓜联络时间。我是安妮.明顿,我们一起来听听今天英国麻瓜的重大事件。”
“今天凌晨,有工人陆续发现,伦敦街头出现了多具尸体,随机分散在各个街区。尸体完好无损,没有伤口,死者多为流浪汉与夜不归宿的闲散人士。麻瓜警察初步认定是宿醉与寒冷导致的死亡,暂且排除人为……”
邓布利多“啪”地关掉了收音机,清晰的按键声在寂静的室内格外突兀。他无声地扫视了两人一圈才开口:“我想你们应该不会和麻瓜警察想到一处。”
西里斯终于变得严肃起来:“我们昨夜的确看到了有些食死徒出没——我猜是他们,戴着兜帽,大摇大摆地成队出现在路边。”
“我们很幸运,没有被歹徒注意到。如果我们的贝拉堂姐就在其中,她会高兴地给我们几个钻心咒。”莱拉慢慢说。
邓布利多的声音很轻,却清晰地落在寂静里,“你们现在应该明白,为什么我会坐在这里等你们回来了。”
不是质问,不是训斥。只是一个简单的事实。
“我很抱歉。”莱拉说。
西里斯的声音比平时低沉,“我们没想到……”
“很少有人能想到,”邓布利多温和地接话,“直到为时已晚。”
“关禁闭是必须的,这是规则。但我希望你们记住今晚的感受——不是恐惧,而是清醒。有时候,最危险的并非违反规则本身,而是不明白为什么要遵守它们,又为什么要打破它们。好了,孩子们,我唯一要告诫你们的就是三思而后行。要不要带些饼干回去?现在已经过了晚餐时间了。”邓布利多轻快地说。
莱拉委婉地拒绝了:“谢谢您的好意,教授。我就不用了。”
这件事最后的收尾,就是两人明晚要被关禁闭,由海格负责。
詹姆斯作为仅有的几个知情人之一,听说后发表言论:“还不错。偷偷溜出霍格沃兹的处罚只是关禁闭,实在太划算了。”
西里斯在关禁闭时把他的言论转告莱拉,两人一起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