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已经毕业了,此刻在洛砚修像极了高中教导主任,威严加持,白陶不敢撒谎。
“白先生是大学教授,应该能听懂人话,我夫人说了不去。你们白家人再来打扰,就不礼貌了。”
洛砚修语气平淡,像是在阐述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般,气场压迫感十足,让人望而生畏。
方才喋喋不休的白家两兄弟,喉结滚动,下意识咽了咽口水,不敢反驳半句。
“回去上班。”
洛砚修下达命令。
“遵命。”
白陶踩着高跟鞋,小跑上前,狗腿的挽上男人的修长手臂,推门离开。
靠近集团正门,白陶避嫌的抽回手,“你先进去吧,我等一会儿再进。”
洛砚修黑着脸,懒得听她废话,干燥的大掌攥住她手腕,不顾白陶的惊讶,把人拉进集团大楼。
午休时间,员工离开工位,结伴下楼取外卖。
亲眼看着白陶被大老板扯进总裁专用电梯。
楼层攀上。
叮——
电梯门打开。
“洛砚修,你放开我,大家都看到了,快放开我。”
洛砚修充耳不闻。
顶楼总裁办公室门从外推开。
白陶被丢到套间床上,身子弹了弹,男人愤怒扯领带,一只手扣住她乱动的双手,倾身压下,惩罚似的啃-吻她乱说话的粉唇。
“唔——”
身体贴着身体,白陶瞳仁震颤,清晰感受着男人滚烫的体温。
下一瞬,男人另一只大手绕到她身后,轻而易举拉开她的套裙拉链,抚摸她漂亮的蝴蝶骨,自上而下,撩起她的裙摆,恨不能将身形娇弱的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白陶眼尾潮红,美眸晕染雾气,唇上沾着不知道是俩人谁的口水,潋滟红润。
她显然是被欺负狠了。
洛砚修并没打算就此放过她,单手将她抱起来。
坐在床尾,面对床前一人高的穿衣镜,虎口扣住白陶的下巴,强迫白陶欣赏镜子里‘凌乱迷离’的自己。
“放不下洛承泽?”
他问。
男人占有欲爆棚。
这是个危险的问题。
和镜中的自己对视。
白陶羞耻心作祟,泪腺溢出生理性眼泪 ,带着哭腔,示弱摇头。
“不是,我随口说的,不是真心话。”
明显,她的回答是明智的。
洛砚修怒意稍减。
“那为什么不参加洛承泽的订婚宴?”
又是一道送命题。
柔软的脸颊蹭着男人干燥的掌心,白陶像只祸国妖精般撒娇、扮可怜,湿漉漉的眼珠仿佛带着钩子,望向镜中男人烈火焚烧的深眸。
“这里只有我们,可以不要提外人吗?”
洛砚修喉结滚动,身体不受控制的僵了僵。
白陶很聪明。
一句话,成功取悦洛砚修。
“不行,我…还做好当妈妈的准备。”
套间温度攀升。
两道身影陷入柔软的大床中,吻的难舍难分,即将突破负距离时,白陶长发散在枕头上,咬着红肿的唇瓣,克制摇头。
“不做到最后。”洛砚修吻过她汗湿的发际,“放松,我会让你舒服的。”
两个小时后。
保镖送来崭新同款女装。
白陶收拾好自己,脚步虚浮走回营销部。
见她回来,同事如同闻到肉味的苍蝇,一窝蜂似的围上来。
“小洛总也太残暴了吧,你翘班一次,他是不是骂你了?你看你,眼皮都哭肿了。”
“别伤心,骂就骂呗,只要不影响工资,你就当领导放屁。”
“平常心就好,当牛马的,都没挨过领导数落……”
同事们不明所以,推心置腹安慰白陶。
“我没事。”
白陶不想让大家担心,勉强挤出抹笑,不慎牵动破皮的嘴角。
“嘶——”
疼的她倒吸一口凉气。
苏橙解围道:“好了好了,人回来了,大家不用担心,我安慰她就行,你们去忙吧。“
别人不知情,她则是一眼看穿白陶经历过什么。
送走同事,苏橙滑着座椅,凑来到白陶身边,低声奸笑询问:“去趟顶楼,衣服都换了,啧啧啧,够激烈的啊。”
白陶被戳穿,下意识揪着衣服领口,诧异,“你怎么看出来我换衣服了。”
苏橙眯眼,指着白陶衣服袖口,“扣子颜色不一样。”
之前那件是米白色的。
这件是天蓝色的。
白陶低头一看,颜色确实不一样。
她本人都没发现。
“厉害!”白陶竖起大拇指,佩服苏橙的洞察力。
“快和姐妹说说,小洛总那方面是不是很厉害?两个小时啊!我的天,我都不敢想。”
苏橙亢奋,像是打了鸡血,捂脸低声尖叫。
白陶揪着裙摆,坐下来,腿还在打晃。
这要她怎么回答。
“……是还可以。”
斟酌一番,白陶此话一出。
苏橙更受不了了,疯狂捶腿,“啊啊啊啊,姐妹,我果然没看错人。”
洛砚修天生长了一副很行的样子,苏橙这辈子是吃不到了。
不过,她姐妹能吃到,她就心满意足了。
“那他的服务意识怎么样?”
苏橙越问越刁钻。
白陶很想装作听不懂,但偏偏她就是能听懂。
回想楼上发生的一幕幕。
都是他在……
“……也还可以。”
苏橙脸色一变,双手郑重搭在白陶肩上,摇头欣慰叹道:“很好。姐妹,除了祝你幸福,我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