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蹲在水里大约半小时,捞了四条鱼扔在岸上。罗跃手里拿着跟棍子,他负责看鱼,防止它们蹦回水里。
急切的去扒拉鱼的过程中,他发现自己腰部有了感觉。可以用得上力,不再是之前那种完全不听使唤的状态。惊喜下伸手掐了一把大腿,他用力非常大,之前是一点儿感觉都没有的,今天去有闷闷的疼。
真的有感觉了,他开心的跟刘璃分享喜悦。傍晚刘璃看到的时候他大腿都乌青一片,这样的地方两条腿都有,而且有好几处。
“你这是用了多大劲儿?”
“全部的力气。”
“行了,我说你会恢复就一定会恢复,别怀疑。更不用这么掐自己。大约再有一个月应该就能站得住,等再过一个月就可以做复建。”
“你、针灸真的这么神奇吗,为什么我之前看过的老中医说没戏?那两位祖上都是宫中御医,还有一位也是当地名医。”
“针灸是一方面,最厉害的是我的气功。不过你别跟人说,免得又给扣帽子。”
“我知道。”他先承诺,然后满脸疑问:“世上真有气功这东西,而且这么神奇?”
“你不是看到了嘛。”
刘璃说完起身去做饭。六斤重的黑鱼片好,用盐水清洗干净后放在容器中。鱼片放葱姜水去腥,放盐胡椒粉拌匀。放蛋清生分搅拌腌制十五分钟。
因为鱼很大,所以做了两种口味。鱼片做了麻辣水煮鱼,鱼头鱼尾鱼骨炖了汤。浓郁的香味儿吸引了院里的邻居,花大娘实在忍不住过来了附近。
“罗家媳妇,这么大的鱼哪儿抓的啊?”她看到盆里的鱼了,一条有六七斤,活蹦乱跳的。这么好的运气,真真羡慕死个人。旁人咋就抓不到这么大鱼,怎么她每次都能呢。
“河里。你想要自己去抓。河水涨了,鱼挺多的。”
“哦。”明天去试试,不信只有她有这样的福气。“你这鱼这么多也吃不完,不如送我一条行吗?”
“市场价五毛,还得有票。私人不能买卖,你拿东西换吧。我也不挑剔,布料或者粮食都行,但得是好的啊。”
“刘璃、你可真小气。”
“哦。”刘璃完全不以为意,回头看着她:“您大方,那把您家粮食匀我一点儿,干活吃饭多,粮食不太够。”
“你不够跟俺有啥关系。”
“是啊。我的鱼,跟你有啥关系?”
花大娘再次被她怼走,罗跃提了一桶水从外头进来。她赶快过去接过:“我说没看见你,居然跑去提水了。我说,你这样多累,我一次挑两桶,一下子就回来了。”
这里距离大河不远,但吃水是附近的井里。虽然距离不远,可他行动不便,这样也是非常吃力的。
“没事。有人帮我打了水,我只要带回来就好。”
“行吧,那你注意安全。”有事做,有用处,对他心理是很好的。刘璃也没强迫,只是提醒他注意安全。他除了腿脚不利索,其他都没问题。大不了就是翻了摔一跤,也没什么要紧的。
罗家父母下工回来看到儿子弄水回来的,一时间激动的很。儿子如今真的充满了生气,就算他站不起来,以后也不用给他担心了。他是大学毕业,部队上个人二等功、三等功、还有许多集体功,以后回城会给他安排工作的。
“闺女,你捞这么多鱼啊。”陈之言闻到了鱼香,又看到盆里的活鱼。惊讶过后恢复平静,去年的时候她就这样的。原以为今年没这好运气了,没想到依旧好运伴随。
“嗯。妈你们去洗手,开饭了。”
杂粮粥,凉拌荠菜、小葱拌豆腐、鱼汤、还有水煮鱼,这伙食谁看了谁眼馋。最近跟公婆商量后,让孟老师就在她家上灶。这样省的他下工还得开火,伙食水平提升一大截。
“有小道消息,今年可能恢复高考。”孟老师非常兴奋,“这是个信号,说不定政策一变,咱们也能回城。”
罗锦毅点头:“是,也许真能回城。不过在外别说,祸从口出。”
“知道。你们放心,我不是那嘴不严的。”
“你说这些知青要是能回城了,妻儿可怎么是好?”
“把妻儿接去城里呢,以后应该会有这样的机会吧。”
“难。住房、户口、粮食关系、工作,这些都是切实问题,根本没法解决。”孟老师说着看向他们两口子。
“你们呢,有没有什么消息?”
他问的不清不楚,但罗家当然知道他问的是什么。不就是问有没有消息,什么时候平反回城嘛。
“不知道。”罗锦毅十分淡然,风风雨雨经历这么多,许多事儿都看开了。自己都这个岁数了,回去也干不了几年。如今小儿子能恢复,已经是他最关心的事儿。
孟老师看着刘璃。“我要是能回城,我得把刘璃带上。这可是我的亲传弟子,学校让我去授课,得把我学生给我安排好。”
陈之言看看一眼儿媳,开心的笑着为她高兴。“孟老师,你觉得应该怎么安排?”
“刘璃的程度,本科是够毕业的。到时候来一场考试,考过了给发毕业证。以后跟着我去临床,我忙的时候帮我代代课。”
刘璃笑而不语,给大家夹了菜。前世也差不多就这样,她成绩很好,跟着老师干的也都是这些活儿。
孟老师今儿个把话说到了明处,你们一家子回城的话可别小心眼。我的学生我也是可以带去的,你们可别小心眼的伤了感情。
晚上刘璃给罗跃扎针,他提着短裤十分不好意思。“那个、留一条三角裤行不行?”
刘璃笑他:“一个大男人这么害羞,你脸皮是不是太薄。”
“……”他不说话,就那么看着她。日常一双冷清的眼眸此时带着丝丝讨好,你就给我留点儿面子吧。没反应的时候崩溃到不想活,如今恢复了,二十几岁的年纪实在是太活跃,根本不受他控制。
“行、”刘璃答应了。他长的真的好好看,一双眼睛原本冷清清的让整个人显得像冰块。如今这么柔柔的看着你,你是真不忍心拒绝他。
“唉,你干嘛?”他拽着裤腰,不是答应我穿着了嘛,干嘛又往下拉。再拉就走光了,我已经感觉血液往下涌。
“露出小腹。你那么紧张干嘛,我又不是没见过。”
“刘璃、”他咬着牙,脸被她撩拨的好像天边的晚霞。
她噗呲一下笑了,轻轻拽下一点儿,稳稳的下了两针。为了他注意力太集中在这里,开口跟他闲聊。
“如果可以回城了,你以后想去什么单位?”
“不知道,那得看分配吧。回部队估计是不行了,去其他单位都一样。没什么不同的。”
“哦。你们家还保留着嘛,回去的话住哪儿?”
“家还在,就是可能有些乱,需要重新收拾一下。我们家分楼上楼下,面积不小。你别担心,就是仨哥哥都回家了,也是住得下的。我有单独的房间。”
刘璃捏着针来回活动在行针,针灸的作用也是有的,他肌肉活力非常好。“哦、你住楼上还是楼下?”
“楼上。大哥和爸妈住楼下,他离开家后工作忙很少回来,后来都是三哥在住。”
“那你三哥原来住哪儿?”
“跟二哥一个房间啊。他俩是双胞胎,从小就一直是一个房间的。”
“那你小时候呢,自己住不怕吗?就没说跟哪个哥哥一起住。”
“没有。”
说着话,他居然还是控制不住的起了反应。刘璃也注意到了,下手的时候很注意不碰触到。“不用觉得不好意思,这是正常生理反应。你今年才二十几岁,正是功能强的时候。针灸会刺激你的神经,这样真是非常正常。”
男性功能受生理心理双重影响,如果心理上给他照成什么不好的印象,以后一旦有这样的时刻就会想起,严重会影响功能。所以她都是尽可能的从医学角度跟他科普,真的不用不好意思,当我是医生不就行了。
他用手捂着脸,破罐子破摔。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她看见就看见吧。她是自己老婆,看见有什么大不了的。
起针,用棉球按住一个出血点。这地方距离敏感部位特别近,近到他感觉到她的手指,加上针灸的刺激,生理反应来的又快又猛。
他都慌了,急切的想要坐起来遮掩。刘璃在看到的时候赶快转头,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也是想着赶快躲开别让两人太尴尬。
她没说什么,他赶快拽过被子先将自己盖住。她借口出去关上房门,临走前给他准备了干净的内裤,卫生纸也放在床头。
“正常现象,不用不好意思。”初哥都这样。
他低着头,脸上又羞又恼,低低的嘟囔。“丢死人了,这回是真没脸见人了。”
给他留了充足的时间,刘璃再进来他内裤都洗好,搭在了不起眼的角落里。她什么都没说,收拾好后吹灯上床睡觉。
寂静的夜里,月光透过窗棂撒在屋内。光线不算亮但也不黑,身旁静悄悄的,他终于鼓起勇气睁开眼回头。月光下,她闭着眼睛五官恬静。
心跳砰砰砰的开始加速,结婚好几个月了,他忽然意识到什么。她轻轻的动了一下,他吓的赶快回头。怀里像揣了个小兔子,他在努力压制,不让它跳出来被发现。
刘璃一夜好眠,昨晚没用精神力所以她精力很旺盛。在河里又捞了几条鱼,她说自己去卖。
罗跃有些好奇:“你自己?”
“对啊,我自己。”跟你一起我都没法做私活了,我想多卖点儿东西,屯点儿钱和票。
“好吧,那我在家做饭。”
晚饭熬粥、将腌制的咸菜拿出来切一盘下饭,她已经事先蒸好了许多的杂粮馒头。
“你们先吃,刘璃说不用等她。”
刘璃做的事儿一般都是天黑后才好,所以回到家基本都很晚了。大家也就没等,只是事先就单独给她留了一部分。
到十点多她回来了,将水桶到小棚子底下放好。进屋后仨人都在,婆婆飞快的去给她热饭。
“好像有些晚。”罗跃有些担心她,不会是碰到什么事儿了吧。答应她自己不跟着一起去,是知道自己如今的情况去了没多大作用,碰到纠察也许还会拖后腿。被逮到多的话,肯定会怀疑他俩。
“哦,司机师傅们来的有些晚。”说着她拿出钱来,其中有两张大团结。“喏,收获颇丰。我还换了十五斤白面回来,够我们吃几顿的。”
公婆目光没有贪婪,但都有些担心,这些一直都是她自己收着的。就连婆婆手里的家底都交给她一大部分,全权由她做主。
“太晚了,要不下回还是让罗跃陪你。”婆婆说:“要不等我下工回来陪你去。”
“没事的。爸妈你们别担心,我和罗跃分工合作,这样回来有饭吃,也不耽误创收。”
“我回来做就好,有罗跃,万一有什么事儿也有个照应。”
“真的没事的。”
她再次拒绝,低下头开始吃饭。这个话题就此打住没再说。今晚不用针灸,睡下后她将手伸进了他被窝。他很自觉的在趴着,闭着眼睛仔细感受那股热热麻麻的滋味。
像是春风,丝丝缕缕、像是电流,密密麻麻。一下下滋润着他的身体,让干涸的身体重新焕发生机。
等她收回了手,他想说什么的,可一回头她已经睡了。暗夜里没有了交谈的机会,他开始努力的感受自己的下肢。奋力的抬腿,哪怕抬不起来也要努力。他能感觉到下肢有了信号,脚趾和脚腕能轻微活动。
一时间喜不自胜,不敢置信的再次活动。没错,的确是脚趾有了反应。信号通了,虽然微弱,但这就像星星之火,给了他燎原的希望。
开心的想大笑,激动的想大哭。可最后也只是眼泪无声的浸湿了枕头,回头看看老婆,伸手轻轻的摸了下她的被子。
隔天刘璃背着背篓回来,那么大的背篓里头居然全是蘑菇。大部分是平菇,少部分花菇。看她晾晒在院里,花大娘那眼睛比兔子都红。
“哎呀,这是哪儿弄来这么多的蘑菇?”
“山上。”
“山上能有这么多?”
刘璃撇撇嘴懒得搭理她,晒蘑菇时看的很紧不给任何人偷拿的机会。花老太几次靠近都看到有人在,悻悻的生气。
白天公婆去上工,她不是进山就是下河。两口子看起来悠闲自在,实际每次都是满载而归。有时候东西太多根本就不回家,直接去了村外的公路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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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跃最近感觉腿有知觉了,但还达不到站起来的程度。水桶放在他轮椅侧面,为了方便搭出来的一个小台子。兔子山鸡放他腿上,她背篓里还放着许多的花菇、木耳、银耳。
“蘑菇卖吗?”他回头,不经意的回头,看到她后唇角弯弯。
“不卖,留着吃。”她语气轻快,今年在罗家的生活比在刘家轻松多了。什么事情都没人跟她争辩,她想怎么做就怎么做。这不,她说留着吃,他立马点头,一句辩驳的话都没有。
“以后回城了,你想采蘑菇的话我陪你去户外。我知道什么地方有蘑菇,以前我们训练的时候去过挺多地方的。”
“都有什么蘑菇?”
“白菇、金针菇、松茸、牛肝菌、鸡枞菌……挺多的。”
他说着话回头看她,她为了做事方便,用一块儿花布包裹着头发。这种打扮像南方有些地方,头包脸特别显脸小。她本来就脸小,这么一装扮更加凸显精致的五官。从来不注意女同志长相的人,如今看她一眼都会心跳加快。
“你喜欢吃什么蘑菇?”
“各有各的味道。”她笑笑,一边推着他走一边跟他说闲话。根本没注意他如今话多了,有时候会主动挑起话题。
“以前我们去内蒙的时候有一种野菜特别好,叫沙葱,长在沙土地里。用它做羊肉饺子,或者凉拌,或者腌制,味道都特好。”
他主动跟她说他的事,刘璃也在跟他搭话。不过她的事儿很多都不能说,跟现实对不上。沙葱她当然吃过,去旅游的时候。她还吃过一种野菜做的拌汤,沙盖拌汤,那个味道有些想不起来,但当时那种感觉还记得,好像特别合她胃口。
“是嘛。你还去过内蒙啊?那边是不是都住蒙古包,能歌善舞。”
罗跃轻轻笑起来:“蒙古包倒是有,能歌善舞没看着,但能喝是真的。我酒量自以为很好,结果还是被放倒了。”
两人说着话来到了路边,可还没交易呢,他忽然拽住了她胳膊。“赶快跑,有稽查。”
“真的吗?”她没看着啊。但他说有,那肯定是有的。“把东西给我,你自己留在这里。问你你就说出来散心,再问就发脾气。”
“你能拿得了那么多嘛,被追上……”
话都没说完,刘璃已经一手提桶,一手提这那些猎物跑了。他自己一个人这里不会有事,但让人看到他俩带着这么多东西,那可麻烦大了。
“不是说都不怎么查了嘛,上头应该已经开始研究发展经济了吧,下面的人居然还在做这些。”
她一边跑一边吐槽,果然记载和现实会有一些出入。而且,这里碰到稽查的时候很少,今天会不会是有人举报?
不管那些了,她将所有东西一股脑的扔进了空间。跑到一棵大树下呼哧大喘气,看着远处的确有手电的灯光靠近了他们刚才的地方。
一位大哥拿着手电筒,过来一瞧居然是个残疾人。“同志,大晚上的你来这儿干嘛?”
“散心。”罗跃冷着脸,一股不耐烦的样子。
“有人举报这里有投机倒把活动,你知道是谁吗,有没有看到什么人?”
“没有。”对着外人,他又开始惜字如金。
“举报人说投机倒把的人就是坐轮椅的残疾人,不会说的就是你吧?”
“我投机倒把?”罗跃十分镇定,“证据呢,空口说白话呢。谁举报的,让她拿出证据来。”
男人已经将这里到处看过,的确什么都没有。“举报人就是青山大队的。你呢,你是不是青山大队的罗跃?”
“是。我是罗跃,生活在青山大队。可我没投机倒把。至于举报,你也应该清楚的,有些人红眼病。”
这倒是真的,男人一时间也无话可说。捉贼要赃捉奸要双,这刚才一辆汽车径直走了,就这么一个残疾人在路边。但他身边什么都没有,拿什么投机倒把。
“早点儿回家吧,晚上不安全。”
“谢谢。”
男人没走远,而是潜伏在不远处观察。刘璃过来的时候什么都没拿,罗跃只是朝着家的方向看了看,她立马明白什么意思,推着他径直回家。
“好了,脱离对方观察范围了。”
刘璃这才松了口气,要不是他敏锐,这回又得被抓住。“是有人举报吧。”
“对。那些东西……”
“放心,我有办法。”
月色下,她精致的五官狡黠可爱,他不由的就笑起来。她说有办法就让她来办吧,自己在一旁做辅助就好。
刘璃回家后提着水桶里两条鱼,果然花大娘凑了上来。她叹口气:“也不能投机倒把,吃的都厌烦了。大娘,都是邻居住着,给你一条吧。”
六斤多的鲢鱼,花大娘怎么舍得吃,开心的接过后在自家盆里养了起来。翌日偷偷去公路边要卖了换钱,可刚过去就被稽查给逮住了。
“嗨,你这大娘贼喊捉贼啊。昨儿个跟我们举报旁人,让我们扑了空。结果你今儿一早来卖,这声东击西用的可真好。”
“不是,不是的、真不是我、是……”
“人赃并获,你还有什么可说的。走吧,跟俺们走一趟。”
刘璃和罗跃躲在不远处的地方,看到这一幕都笑出了声。这回被抓了,下回她再举报信誉就大大下降。换个时间和地点,这生意她还要接着做的。
“没想到她这么容易上套。”
“自以为是的人,以为天底下就她一个聪明人呢。”
两口子一边走一边说话,朝阳照在身上留下一个灿烂的背影。身边草木繁盛,心里鲜花盛开,一直透到了脸上。到处都充满着希望。
晚上给老师交了作业,回来睡觉已经是十一点。今天不治疗,她打着哈欠爬上床睡觉。
半夜睡的最香的时候,忽然听到砰砰砰的敲门声,是孟老师。“刘璃、有人难产,你跟我去一趟。”
“好。”她急急忙忙穿衣下床,虽然不是妇产科专业的,但如今农村接生的最多上过几天培训班。万一有其他症状根本不懂,看来是有人找到孟老师这里了。等出去一瞧,居然是小丽的丈夫。
“小丽难产?”她轻声问。按日子推算,好像是最近。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