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杭觉得也不是什么大事，“我身边有点监视我的人不很正常吗？”
程年年很是尴尬，解释道:“但是我也就监视了那一次，后面我就撤走了。”
“我知道。”沈杭想了想，“那我给你一个我的影卫，你要是找不到我你就找他，他会带你来找我的，可以吗？”
程年年对着他比了一个ok的手势，沈杭笑着把她的手指掰开握住，“你还能睡得着吗？”
程年年诚实道:“不太能。”
沈杭也毫不客气，把程年年往床沿一放，自己翻个身滚到床内侧去了，“那你自己玩吧，我要睡觉了。”
程年年也知道他这几天辛苦了，把被子往沈杭脑袋上一盖。
“？”沈杭的背影一顿，随即难以置信的回头，“婉拒了哈。”
程年年闷笑，自行下床跑书案那坐着去了，沈杭起身看了一眼程年年，确定她穿好了衣服鞋子才放心安睡。
程年年看到边上的一叠未拆封的书信，颇有一种在高三课间里的那么一个不恰当的打盹，起来就发现自己被白花花的试卷给埋了的既视感。
说是“白花花”这个词其实也不是很恰当，因为就程年年记忆里看来:
学校发的都是那种灰色的、粗糙的，能把性价比之王的p500都写断墨的劣质纸张。
程年年想也不想都知道是谁给她写的信，她先找出了南宫澈的书信，南宫澈在信里说道拍卖行要完工了，可以造势了。
程年年心说，噢就是营销呗。
程年年提笔写下，这事儿不得和秦书商量，还有什么能比他们秦家这个“营销达人”更会营销的。
秦书的信一如既往的多，拿在手上都有一种沉甸甸的感觉。
程年年颇为习惯的忽略了前面几张，不用想依旧是秦书大骂程湛种种。
只是程年年前几天被程湛凶了一顿，诚然确实是她的错，但她现在也确实不是太愿意看到程湛的名字。
程年年好生认真的把自己购粮的计划铺开给南宫澈，到时候南宫澈出面收百姓的余粮，名义上是程年年付钱，实际出血的是沈杭。
但其实程年年有一个离谱的想法，既然这批粮食是作为战前储备的物资，那么大周需要，南梁肯定也需要。
到时候如果大周粮仓丰裕，还可以考虑高价卖一批给南梁。
当然了，这种事情肯定不能让南宫澈去干，那他就是真的“坑爹”了。
程年年处理完事情时间也就堪堪过去了一个半时辰，眼看天色大亮还早，她又非常自觉的爬回了床上。
程年年默默躺在沈杭边上，越想越不对劲，他们两个到底是怎么滚到一张床上的！
一开始他们还很是客气，自己住自己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姓沈的这位就登堂入室和她分享同一张床了。
程年年无声地摇了摇头，真是，伤风败俗。
“什么伤风败俗？”沈杭突然出声。
“蛙趣！”程年年一个鲤鱼打挺，“什么伤风败俗？！”
沈杭才觉得莫名其妙，睡梦中旁边有个人一直在嘀嘀咕咕，还说什么伤风败俗。
“不是你说的伤风败俗吗？”
程年年愣在原地，“啊？原来我说出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