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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第 22 章 我记得那天也下雨了。

    瑞士,格施塔德——


    天气,雨夹雪。


    屋顶堆积的白色雪沫一团团被雨水推着送着,淅淅沥沥地沿着房檐慢慢缓缓地流淌出来。


    屋内,受天气影响,床单都变得黏潮。


    女人曲线姣好的身躯在几次后,绵软得像一团云朵,无力地趴在男人胸前,长睫微颤,闭眼休憩。


    江修暮隔着被子把手搭在她肩膀处,一下一下地轻拍,想哄她多歇一会儿,但他手臂上鼓出来的青筋还很清晰,显然兴致仍勃发。


    听见窗外淅沥的雨声,他靠在枕头上忽然想起一件往事,遂抚摸司黎额发,问道:“你记不记得我们有一次在法国徒步爬野山,也遇见了一场暴雨。”


    司黎闻言,眼睫半睁,脑子想了想,声音惫懒还有点哑意,“好像记得。在城堡躲雨那次?”


    “嗯。”想起往事,江修暮不由得发笑,大手揉揉她脸上的软肉,“是那次。我们被城堡主人请进去避雨。”


    “吃饭时候,你问人家盘子里的是不是人肉。然后主人生气,又把我们轰出去了。”


    结果就是两人里外被浇透了,都成了落汤鸡。


    每每想起那些匪夷所思的经历,江修暮都会弯起嘴角,跟着司黎这些年,他还是无法预料她下一句会给他带来惊喜还是惊吓。


    “不过听说后来,那个区确实查出一起命案。”


    司黎这才从他胸前抬头,一副“你看,我就知道有猫腻”的得意表情。


    可爱得让他忍不住捏了捏她鼻头。


    歇了会儿就差不多了,司黎从他身上爬起来,翻身到旁边,想去拿根事.后烟。


    江修暮无奈地看着她,想阻止,瞥见她颤得不停的指尖,又缄默地选择了默许。


    这是司黎的老毛病了,一到雷雨天,手就轻微地颤抖。


    看过医生,说是心理作用,可能是小时候被打雷吓过,也可能是遭受过什么经历,留下的后遗症。


    而依照江修暮的观察,她的确是在雷声响起的时候,会颤得厉害一点。但事实如何,司黎不肯说,谁都问不出来。


    他倾身过去,搂住她的细腰,脑袋枕在她颈窝处,装出一副要睡觉的样子。


    硬硬的发丝蹭得司黎发痒。


    她笑着动了动,没挣开,只好灭掉才抽了两口的烟,抬手去推他脑袋。


    “江总这是硬的不行,来软的?”


    得逞后的男人,趁她不察,反手将人扣在身下。


    他亲了亲她的嘴唇,那里还残留一丝烟草的焦香。


    江修暮唇角噙笑,附在她耳边低语,“你怎么知道,硬的不行。”


    奇妙的感觉又涌进来,司黎眯起了狐狸眼,抬手揽住他精壮的背,还是笑,“说起雨天,我记得江总失.身那天也下雨了。”


    她总是爱拿过去的事打趣他。


    这说明什么?


    说明这只妖精已经很多年没有胜绩了。


    “是吗?”练得粗实的手臂,将她上半身捆住,江修暮低头咬了咬她耳垂,舌尖顺着下移,“我忘了。”


    吐一个字,吹一口热气,一下不停地搔着司黎最敏感的耳后与颈间相连的地方。


    男人磁性的嗓音伴随柔软的唇瓣,游移不定,“阿黎帮我回忆一下?”


    司黎被刺激得很痒,痒得想躲,无奈腰早就被人掌住,越躲,越是缩进他怀里,贴合得更紧。


    刚褪去潮红的脸颊,再次渐渐升温,细密的汗珠又开始往外冒。


    最后她不得不攀住他肩膀,小气地咬他一口。


    啧。


    小犬牙还蛮尖的。


    江修暮笑得无奈,终于用力吻住她侧颈,于喘/息间深情地呢喃:“阿黎,我爱你。”


    女人难耐地仰头,他的唇瓣很热,熨得她颈侧皮肤都暖和,柔情涌动间,她张口想回应,抬眼瞥见搭在他肩头的自己颤抖的手。


    长睫复又垂下,司黎紧紧地闭上了眼睛,任他予取予求,不再看。


    *


    (2012年)


    体育课下课,司黎往回走的路上,被一辆黑色的林肯拦住了去路。


    金管家衣冠济济地从车上下来,说是司老爷子让他来接她的。


    这个时间点,回老宅肯定没好事,她又不是闲得皮疼,天天都给老爷子当沙袋。


    司黎脚一抬,当即要走:“要高考了,我不能缺课。”


    “老爷子已经给你请过假了。”金管家抬手拦住她的去路,“还有你那位女同学,她妈妈的事老爷子也知道了。”


    “老爷子很欣赏大小姐的这份心,还特意给张校长打过招呼,下个月她妈妈就能从临时工转正。”


    一番威逼利诱后,金管家再次微笑请她上车,“大小姐,请吧。别让老爷子久等,不然他生气,你受那点皮肉之苦不值得。”


    上课铃响,许多学生回教室,路上频频往他们这边看过来。


    司黎的拳头握紧了又松,狠狠地咬了一口下嘴唇,血.腥味蔓延到味蕾上。


    她默然地转过身,眼神锐利地盯着金管家。


    三秒后,司黎倏地笑了下,换了随意的表情,看着他出言道:“金管家,你这么守规矩,下次和我说话,记得要称呼‘您’啊。”


    “既然给人当了家奴,就该具备给司家所有人当狗的觉悟。”


    说着,少女微笑走到他身边,拍拍他肩膀,善意“提醒”:


    “外人面前错了称呼,会很丢脸啊。”


    “别人私下肯定会说,我们司家竟然连只狗都训不好,叫都不会叫?老爷子听见也不会开心的。”


    说完,司黎笑着越过他,自己坐进后排,砰地关上车门,反手就上了锁。


    金管家脸色铁青,隔着窗户,狠狠地瞪向她。


    玻璃后面,司黎抱臂端坐在正中,腰背挺直,高扬着头,余光都不再给他一个。


    后排,是只有“主人”能坐的。


    还是司机下来打圆场,恭敬地给他打开副驾驶的门。金管家才面色阴沉地坐进去。


    明知道惹了这只阴狠的“狗”,最后还是自己遭罪,但司黎就是这个性子。要是光说几句话就能把金光誉气死,她就是被老爷子打死,临死前都会拍手叫“好”。


    可惜的是...千年王八万年龟,这俩老货真他妈难死啊。


    倚着沙发扶手,司黎满怀遗憾地想。


    金管家正弯腰同司老爷子嘀咕什么,他们说的话,她听不见也不屑听。


    进屋开始,司老爷子就嫌弃她一身的烟臭味,让她“滚远点坐”。


    这正合了司黎的意,她盘算着,坐到沙发的这头,老爷子想要扔手杖过来肯定不太容易,再不济,他扔完闪个腰什么也是好的。


    而金管家打完“小报告”后,又板正地站到司老爷子后面。


    司黎嘲讽地看他一眼,直弯嘴笑,“狗身边有了主人就是硬气哈。”


    司老爷子将她的表情举动全都看在眼里,默了片刻,开口没先斥责她,而是问了另一件事。


    “那个叫李卉的女孩,是你新交的朋友?”


    “不是。”她干脆答道,“我没有朋友,您又不是不知道。”


    司黎说这话的时候,神情丝毫未变,语气甚至还带点懒散,嫌他“老生常谈”了。


    司老爷子眯眼盯着她,冷哼一声:“既然不是朋友,你把摩托车卖了,陪张校长的儿子在酒吧连喝两个晚上。难不成是发善心了?”


    “是啊。”


    出人意料的,司黎没犹豫地点头承认了。


    迎着她爷爷端量的目光,司黎一手拄下巴,歪着身子,另一只手,指尖敲打身下的真皮沙发,嗒嗒嗒嗒。


    她笑着,不畏惧地直直看过去,“我不像您啊。”


    “您都这么大岁数了,早一天,晚一天的,好不好死都算寿终正寝了。我还年轻呢,不得早点打算,给自己多积点德?”


    “大小姐,您不该这么咒老爷子。”金管家在旁边“苦大仇深”地劝阻,暗暗煽风点火。


    结果,司黎听完,捂着肚皮弯腰,笑得脸颊都疼,她边揉边说:“他还用我咒吗?”


    手一扬,指向沙发对面的全家福合照,司黎笑曰:“报应那不是明摆着呢吗?”


    “这个家里的所有人,你、我,还有..”她侧头看向司老爷子,后者已经捏紧了手里的金头拐杖。


    司黎却平静地注视他,一字一字微笑道:“我们谁都不会有好下场的。”


    “儿孙都死了,司家在您这代,可是要断根儿了。这都是报应。”


    “混账东西!”


    老爷子手里的拐杖还是朝她扔了过来,司黎偏头躲闪了下,金色的虎头不偏不倚地砸中她锁骨的位置。


    如她所料,司老爷子用力扔完,也没回过神来,胳膊抻了一下。金管家赶紧过去给他按摩揉调。


    司黎低头笑,抬手碰了碰皮肉发麻的地方,还行,骨头没裂。


    幸亏坐得远,也就疼几天,换老爷子跟她一起受罪,值了。


    金管家给老爷子端水顺气,挑准时机,故意道:“大小姐,您都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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