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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皇帝心腹,妇女主任

    这次也是心劫吗?我记得所有的事情,包括峨眉派,包括我第一次心劫附身在武大郎身上,包括我在冲击真仙境,包括第八波第九波天雷一起降临。


    我很茫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总是与武大郎牵连个不停?


    “我是谁?”“我到底是谁?”


    我对着天空怒吼:“老天爷你在玩什么?”


    吼声响彻大街小巷。


    人人都传,武大郎疯了。


    不久之后,武大郎离家出走,不知去向了。


    潘金莲与武松成婚了。我在远处默默地看着他们。我这是成全他们,也让自己彻底放下这段莫名其妙的姻缘。


    荒原中,我不停地修炼着。我已经恢复了武植原先的相貌。很俊,很帅。阳刚坚毅中还有一股柔美。


    天阉之体!无奈,我入宫了。


    我很顺利地进入了皇宫。


    皇帝赵佶亲自查看了我的入宫手续,实在是我长得太帅了。


    但是,他一点都不嫉妒我的相貌,相反,他对我十分的欣赏。当然,他要的是我的绝对忠诚,以及我的毫无威胁。


    历史上,这位宋徽宗赵佶是宋朝第八位皇帝,书画家。


    他即位之后启用新法,但是他用人有点问题。因为他重用蔡京等人。


    蔡京等人打着绍述新法的旗号,无恶不作,政治形势一落千丈。


    赵佶他过份追求奢侈生活,在南方采办花石纲,在汴京修建艮岳。


    他尊信道教,大建宫观,自称“教主道君皇帝”,并经常请道士看相算。


    在宋徽宗集团的腐朽统治下,内部农民起义风起云涌,宋江起义和方腊起义先后爆发,北宋统治危机四伏。靖康元年,金军兵临城下,受李纲之言,禅让给太子赵恒,靖康二年三月,与钦宗赵恒被金人掳去,六年后,死于五国城,时年五十四岁。


    赵佶也许不懂政治,但他是个很典型的艺术家皇帝。


    他不但发展了宫廷绘画,广集画家,创造了宣和画院,还培养了像王希孟等一批杰出的画家。其组织编撰的《宣和书楷》、《宣和画谱》、《宣和博古图》,更是美术史研究中的珍贵史籍。他自创书法字体,被后世称为瘦金体。


    他的画道造诣也很高,代表作有《芙蓉锦鸡图》《红蓼白鹅图》《池塘秋晚图》等。


    他是历史上对穷人最好的皇帝,他首创全民医保,设置养老院,给予农民生育补贴等等。


    ……


    宋徽宗赵佶就是一个艺术家,而且是个前所未见的艺术家。他自创一种字体,这是何等的不凡。他的宫廷画,至今无人超越。他创立全民医保,这是何等的胸怀境界。


    他是最多才多艺的皇帝,善骑马,射箭,善蹴鞠,善书画。


    所以实际上,他就是一个彻头彻脑的玩文艺的皇家子弟。


    无论他如何不懂治理,但是这都不影响我对这位赵佶的好感。


    历史上,公元1119年,三十七岁的赵佶为了解决财政危机,将梁山泊附近八百里水域收归国有,造成了极大的民愤,在宋江等三十六人的带领下,爆发了农民起义。而1120年,方腊更是利用摩尼教在帮源洞聚众万人起义。


    这两次起义,虽然都被平定,但是却让江浙地区的经济千苍百孔,造成了毁灭的打击,从而进一步加速了北宋的灭亡。


    在我看来,梁山泊,是国家的梁山泊,而不是某些歹徒聚众的梁山泊。


    赵佶收归国有的政策并没有错。错的是时机。


    当然,归根结底,还是赵佶重用蔡京等人导致的政治腐朽。


    这年1116年,我武植,二十三岁了。赵佶三十四岁。


    离宋江起义还有三年时间。我必须要在这三年内取得皇帝的绝对信任,阻止这样的事情发生。


    延福宫。


    “你叫武玄?”身穿龙袍英俊威武的赵佶问道。


    “是的,官家。”我回答。


    “为什么要称朕为官家”赵佶问我。


    “三皇官天下,五帝家天下。兼三、五之德,故曰官家。


    官家这一词,涵盖很广,象征着皇帝独一无二的地位,以及无人能及的高尚品德,所以,奴婢称呼您为官家。”


    自称奴婢是不是太卑微?没办法,入了皇宫,真的很无奈。


    “好,很好,这个称呼朕很满意。” 对于身边的太监,赵佶难得地展露出兴趣,“不知武玄你擅长什么?”


    “官家,奴婢涉猎甚广,诗词歌赋、琴棋书画,骑射,蹴鞠,武术医术,都略懂一二。”我谦虚地说道。


    “嗯?武玄你年纪轻轻竟然涉猎如此之广。只不过,朕想知道,你所谓的略懂一二是何种程度。”他意思就是怕我什么都会,什么都差。


    “请官家考较。奴婢必定全力以赴。”我被皇帝激起了斗志。


    开什么玩笑,我毫不夸张地告诉你,我什么都比你强。这是我家娘子宋亭瑶说的。


    “哦?小玄子,你这么一说,倒是让朕更有兴致了。”


    皇帝赵佶顿了顿,“童贯,你迅速召集一些侍从,先与小玄子比一比武功。”


    “是,官家。”一中年太监回应。


    擂台上,我如意宝典一出,所向披靡。


    连败二十名太监。众太监对我心服口服。


    心服在于我点到为止,不伤他们分毫。


    这份对于力道与技巧的掌控,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得到的。


    赵佶龙颜大悦,想让童贯上台与我切磋。


    缠斗了三百招之后,我最终“稍逊一筹”,以一招惜败于大内第一高手童贯。


    童贯对于我的处事风格十分欣赏。


    在旁人眼中看来,我拼尽全力,气概万千,却偏偏都被童贯克制。但是只有童贯他自己知道,我的武功有多么的恐怖。


    这场比试,宫女嫔妃们也都见识到了我的与众不同。


    那极其俊美的相貌,那颀长的身材,那玉树临风,真的是让她们心中荡漾。要不是太监……宫女嫔妃,她们心中叹息。


    成功获取了太监头子童贯的好感,当然,最重要的还是皇帝的欣赏,我在宫中初步立足。


    皇宫。“对了小玄子,你说的略懂一二,都是如武功这般的水平吗?”


    “奴婢不敢。奴婢所说的略懂一二,确实是只知皮毛。就比如这武功,奴婢也只是哗众取宠,侥幸获胜而已。但是碰到童总管这样的高手,奴婢还不是不堪重击,现出原形?”我谦虚了一番,顺便拍了拍童贯的马屁。


    “嗯,小玄子,以后你在朕面前,不必自称奴婢,以‘我’字相称就好。”


    “官家,奴婢遵命。”


    “嗯?”


    “好的官家,我知道了。”


    “嗯,以后就这么称呼了。就不知,小玄子你的诗词书法水平如何。这样,小玄子你来赋诗一首。”皇帝吩咐宫女拿纸笔来。


    “官家,那我就献丑了。”我略微思索一番。还是写《观书有感》吧。


    “半亩方塘一鉴开,天光云影共徘徊。问渠那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这是南宋朱熹写的,如今是北宋,他现在应该没有出现吧。


    我在纸上挥毫泼墨,好不潇洒!风姿美态,展现出了男人极致的魅力。


    皇帝看呆了,所有人看呆了。


    “好诗,好字。”赵佶喃喃自语,“好,好,好”忽然,赵佶大声叫了三声好。


    我这瘦金体,可是传自他赵佶。他看到瘦金体竟然能够被我模仿得如此到位,心中升起无限的自豪感。


    这是太监中的好知己啊!


    “传朕旨意,任命武玄为大内文艺总管,总领侍从宫女一切文艺事务。领正四品官衔。”


    “谢官家。”我纳头便拜。我想起了子在峨眉山,我与妻子风沁涵跪拜雕像的事情。那时候我撅着屁股跪拜,还在嘲笑那时候的大臣是什么心情。


    这是唯我独尊的皇帝!原来,真到了皇帝面前,我也不能免俗。不是我不敢,而是我觉得没有必要。因为跪拜皇帝,对于旁人来说,是件很正常的事情。


    “小玄子,快快平身。这是你应得的。来,咱们蹴鞠去。”皇帝认为,我武功如此高强,蹴鞠自然也不在话下。


    确实,我的足球水平,真的还可以。


    ……


    “进了,进了”皇帝兴致很高。他亲自下场,我与他同在甲组。


    高俅也来了,他与童贯同组,都在乙组。


    甲乙两组正在玩对抗赛。


    虽说我不是专业的球员,甚至连业余选手都算不上,但是我在中学时代也踢过球。


    加上什么玄凝诀,八荒六合,雨夜呼吸秘典,玄荒仙武经……


    我在这里,足球水平就是无敌的。


    我总是能够将球巧妙地踢到皇帝的脚上,让他毫不费力地进球。


    连进三颗,激起了高俅与童贯的斗志。他们认为,皇帝上场,他们不好意思赢。


    但是,要是输得太惨,岂不是显得他们太没水平?那么今后皇帝还愿意跟他们玩蹴鞠吗?


    于是乎,两人协同队员,向我方发起了猛烈的攻势。


    虽然,蹴鞠不是一个人的蹴鞠,但是我的个人能力,还是引起了全体成员的高度称赞。


    我总是极尽全力又天马行空地将攻势化解。


    我也不能拉了对方所有的面子。


    在看起来拼尽全力之下,还是不能防住对方的进球。


    高俅进了一个,童贯也进了一个。


    他们两个总算挽回了一点面子。


    而我,全场狂奔。冲锋!传接!防守!


    我用出德国无锋战术,在禁区边沿,我将球不断地传给队友,互相捣弄。然后,我将球踢在赵佶的脚前,赵佶轻轻一捅,球又进了。


    最终,赵佶进五球,我进一球。


    对方进两球。


    我方六比二胜出。


    赵佶狠狠地夸赞我一番。


    在皇宫服侍皇帝,一个月下来,我展现出了各种不同凡响的能力。


    “武玄,你真乃天众之才!”皇帝对着众人夸赞我。


    我如同一颗冉冉升起的明星,迅速在皇宫内外传开。


    一首《观书有感》,引得无数文人雅士共鸣。


    “无论我有多大的才能,都是官家的奴婢。我愿意为官家冲锋陷阵,赴汤蹈火,在所不惜。”我一脸严肃,信誓旦旦。


    “这,不知小玄子你能不能帮朕治国安邦?”


    “官家您真是太抬举我了。”我顿了顿“我不懂这些,但是要说带兵打仗,我还是略懂一二的。”


    “哦?那朕倒要考较考较一番了。”赵佶瞬间引起了兴趣。


    哪个皇帝不想开疆拓土,流芳百世啊。


    他召来李纲、宗泽等军事大佬,与我谈论兵法。


    我的名声早已传开,几位大佬见到我本人,惊为天人。


    要不是我被皇帝亲自目睹腿间空空,几位大佬必定认为我是假太监。


    几位军方大佬不禁唏嘘长叹:可惜,可惜啊。


    “不知几位有何可惜之处?”我淡然微笑“我武玄虽是身无长物,但是勇烈也不输男儿丈夫。要我武玄去征战沙场也未必不可。”


    “好,武总监好气魄。就凭此言,我就敬你。”李纲爽朗说道。 “是啊,要是人人都有武总监的豪情,我大宋何需惧怕那金人蛮夷。”宗泽感慨万千。


    “就不知武玄武总监你的兵法如何?”李纲。


    “武总监,本将军来考较你一番。不知总监你敢不敢接?”宗泽。


    如今的大宋,沉迷于安乐,不思进取,金人要是南下,真不知拿什么抵挡。我很有必要与军方打好关系。他们想要考较我,我求之不得。


    “有何不敢?各位将军但凭吩咐指教。”


    “好,痛快!”


    各位将军纷纷出题。他们列举了历史上的各种战役,让我代入各种角色,怎样设伏,怎样攻城,怎样守城,怎样偷袭,


    我侃侃而谈,什么围魏救赵,什么空城计,什么直捣黄龙,什么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什么声东击西,……三十六计,层出不穷,记记直击要害。


    从白天讲到晚上,从晚上讲到通宵。


    皇帝空前地将一群大老爷们留宿在皇宫。


    一连三天,我不但引起了军方大佬的认可,而且我还亲自为他们制作了沙盘。


    沙盘上,地形一看就知。这让皇帝和李纲宗泽他们十几人无比的兴奋。


    我迅速地融入到了军方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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