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教就是七天。
众大佬也展示了她们的耐心,看见普格里斯没动静，众人各自闭目养神，没有丝毫不耐。
本来虞瑜也想学她们冥想的,谁知道胖头鱼居然通过契约的渠道,拉着她一起学。
以至于虞瑜都学会了不少鲸语。
她本以为大胖头鱼会对自己等人操纵小胖头鱼有所意见,怎么也要说两句。
谁知道她做好了心理准备，结果人家提都没提。
囫囵的将鲸语传给小胖头鱼，又传了一部分修行用的传承,大胖头鱼尾巴一甩，巨大如湖泊探照灯般的眼睛,落在了虞瑜身上。
虞瑜：“？”
一声悠长的鲸鸣很有节奏的响起。
虞瑜：“！”
她听懂了，但她一时没办法回。
毕竟她也没有胖头鱼的发声器官啊！
虞瑜心生急智,直接用心灵连线和大胖头鱼沟通。
大胖头鱼看了她一会，然后不知道从哪掏出来一根骨头,呸的一声吐了出来。
骨头大概只有它牙缝那么大，但落下来后，瞬间压得小胖头鱼一沉,普格里斯都是一惊。
虞瑜真心诚意的道,“多谢前辈的馈赠。”
大胖头鱼满意的发出一声鲸鸣，然后尾巴一甩，转头就走了。
虞瑜一眨眼的功夫,它就消失在虚空深处。
普格里斯沉吟了片刻，“这个速度……看来老师真的快回来了……”
而此时,虞瑜也面对着众人的围观。
钩吻指了指占地面积巨大的骨头，“这是什么？”
那是一个很大的骨头，整体呈现淡金色。
那鎏金的质感，庞大的体积,一看就能让人领会到它沉重的质量。
当然，最重要的是它散发出的气息。
古朴强大的虚空气息。
虞瑜：“它说在我身上感受到了虚空大蛇的气息，然后就把这个给我了。”
洛兰眼中带着淡淡的嫌弃，“……吐出来的。”
虞瑜解释，“太虚鲸体内有专门的储物空间，其实是从空间内拿的。”
毕竟太虚鲸的体型过于巨大了。
洛兰的表情这才转为正常。
钩吻定了定，“虚空龙？”
虞瑜狠狠点头，因为她也在骨头上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
钩吻深呼吸，结果还是没忍住。
她匪夷所思，“所以它不远万里跑来，就是为了给你送东西？”
虞瑜大声，“怎么可能？”
“它单纯是静极思动，自动驾驶太久了，听到幼崽的声音就来瞅一眼。”
虽然太虚鲸本鲸不是这么说的，但虞瑜翻译一下，就是这个意思。
“然后她教了胖头鱼一些鲸语，”虞瑜想想还觉得离谱，“结果才七天它就教烦了，把那些东西一股脑传给胖头鱼，就跑了。”
按它的说法，它又去深空自动驾驶去了。
意思是……额，摊着不动任飘……飘到哪是哪……
虞瑜也不知道是每个太虚鲸都这样，还是就它这样。
钩吻捏了捏眉心，“它没有说别的？”
虞瑜摇头，“我也以为它要让我们放掉太虚鲸，结果它提都没提。”
给虞瑜的感觉就像……
它真的就是兴致来了过来看看，又兴致来了就教教小胖头鱼，七天就烦了，怕被小胖头鱼缠上，甩着尾巴就走了。
嗯……毕竟不是亲子关系……小胖头鱼也不知妈是谁……
话说，从潜意识海里提溜出来的胖头鱼，它真的有妈吗？活着还是死了？
普格里斯安慰她，“太虚鲸是虚空种族，而且是相当强大的一支虚空种族，它们的习惯与人类决然不同，不要用人类的思维去想它们。”
赫瓦尔啧啧称奇，“小胖头鱼不渴望自由吗？”
虞瑜也觉得好奇，它下意识问了问胖头鱼。
以前胖头鱼就是个宝宝，吃了睡睡了吃，什么都不想。
所以虞瑜也没想和它交流。
现在她们都学了鲸语，反而能说说话了。
但下一秒，虞瑜脸就黑了。
她狠狠的跺了几脚，“你个狗东西。”
钩吻：“……”
赫瓦尔来了兴致，“它怎么说？”
虞瑜咬牙切齿，“它说‘一鲸传三代，人死鲸还在’。”
“它说等我死了，它才刚过幼生期，正好能出去玩了。”
“现在……”虞瑜呵呵冷笑，“还要我养呢。”
众人愕然，确实是没想到这个原因。
普格里斯表情微妙，“太虚鲸……它们的生命尺度确实远超人类，我指的是施法者……”
“你看它们体型就知道了，”她道，“在虚空万族中，太虚鲸都是有名的长寿，它说的其实也不错。”
虞瑜：“……”
大概说了几句，虞瑜就眼巴巴看向钩吻。
这个骨头一看就大有来头，肯定能榨出更好的源血。
钩吻看了半天，才道，“这东西……怎么收？”
这体型也太大了，她手环可塞不下。
一根骨头，都快和小太虚鲸的体长一样了。
虞瑜提供主意，“那我们现在给它切了吧？”
钩吻下意识招了道空间刃，在淡金色骨头上划了划。
一道印子都没留下。
众人：“……”
修下意识喃喃，“很适合做护甲……”
最终，钩吻还是把它给切了，就是废了不小的力气。
普格里斯看着流淌如小河的淡金色液体，喃喃道，“骨头取下来的时候，这虚空龙不会还没死吧？”
这生机太过浓郁，几乎没有丝毫折损。
虞瑜听完，瞳孔地震。
一句话她就脑补出，这是虚空龙被打断的骨头，然后被蛮横霸道的大胖头鱼抢了……
她猛然甩头，“可能是刚死不久？不是说虚空龙才是虚空最强大的种族吗？”
钩吻瞥了她一眼，“你当初天赋9，是法环最强大的施法者了？”
虞瑜：“……”
很有道理，没法反驳。
钩吻看着骨头内流淌如小溪的血髓，“……从没如此富裕过。”
明明一滴就够了，但这……
把虞瑜丢进去，从头到尾能游半小时。
虞瑜仰头看着好大徒忙活。
她甩试管都甩出了豪放的姿态，丝毫不在意浪费了。
最终，由于数量实在过多，每个人都收到了几份虚空龙源血，正版，精华，不是之前虞瑜喝的那种假冒伪劣产品。
虞瑜给她配音——
好大徒发动天赋技能：散财！
她一定是从小就败家，所以才能养出这种习惯。
因为材料多到能把在场七人淹死，实在没什么好珍惜的。
剩余的99.999%血髓和那一看就很不俗的淡金色骨头，都被钩吻艰难的塞到另一个手环里了。
就很难。
最终。
虞瑜三人一口闷，其他四人坐在那边发呆。
赫瓦尔：“我们有也用不了……有什么用？”
渊生若有所思，“理论上我的血也能做成源血吧？”
她好歹还是个人形的。
修没忍住看她，眼神古怪极了。
渊生敏锐的捕捉到她眼神，“你什么眼神？”
赫瓦尔吐槽，“正常人一般想不到把自己当成材料用的可能。”
渊生：“我不是人。”
赫瓦尔：“正常神应该也想不到。”
渊生自有自己的道理，“你又不是神，你怎么知道神在想什么？”
“你又不是我，你怎么不知道我不知道神在想什么？”
洛兰：“……”
修：“……”
【你获得天赋‘虚空龙血脉’】【你拥有虚空龙的血脉，对低等虚空生命拥有绝对的优势，你的生命在虚空尺度得到延长，你拥有虚空龙族的基础天赋。】
【你的专长‘传说生命’‘高位生命’，合并为天赋‘高位虚空生命’】【你的生命像虚空龙族一样坚韧，且不朽。】
【你的天赋‘初等虚空亲和’升级为‘高等虚空亲和’】【虚空是你的牧场，你对虚空能量感到亲切，如臂使指。】
【检测到特殊状态‘空间的祝福’】
【你获得专长‘空间之子’】【你有无与伦比的空间思维，繁杂波动的空间在你眼中如同折纸。】
【你得到了虚空龙族的细微传承，你的‘虚空穿梭’升级为‘虚空折跃’】
【你获得专长‘虚空磁场感应’】【你能够轻松的在虚空中辨别方位，寻找位面的
痕迹】
【你获得专长‘虚空能量’】【你的身体适应虚空，并且能自主吸收虚空的力量，在虚空能量充沛的地方，你的攻击将自动转为虚空能】
另外是她的那些坚韧生命坚韧精神什么的，都合并到天赋里去了，成为了‘高位虚空生命’自带的词条。
虞瑜睁开眼，果然感觉身体轻松了许多许多。
如鱼得水。
本来，她们在虚空中行驶，挺不适应虚空的环境，就像顶着核辐射在行动一样，浑身不自在。
但现在她却觉得身体非常放松，每一块肌肉都达到了最佳状态，而且还在自主吸收能量。
虞瑜下意识使用了个小法术，手中出现了一团燃烧的灰雾。
‘魔法火苗’果然变成了虚空能版本。
看来这专长真不是假的。
此外，林林总总的特殊感觉很多，虞瑜忍不住道，“源血什么都好，就是不加精神。”
普格里斯早就睁开了眼，“那可未必。”
虞瑜：“？”
钩吻也已经睁开眼，她回答虞瑜，“有些特化精神的种类，都已经用完了，它们本就比较少见，目前为止还没遇到过。”
赫瓦尔：“……你们这是自己修炼吗？你们这是氪上来的吧？”
修下意识点头，深有同感。
钩吻嗤了一声，懒得理她们的酸话。
虞瑜好奇，“钩吻前辈，你有什么收获吗？我多了一堆天赋和专长呢！”
钩吻：“有点。”
说着，她就像淡化在水里一样，整个人融入虚空。
下一秒她已经身在虚空鲸前方等待。
等胖头鱼甩着尾巴赶到，她才落下，“虚空穿梭？”
虞瑜：“不对，叫虚空折跃，能折跃一小段距离了，之前穿梭就那么一丢丢距离。”
“而且这个能持续用，那个还有冷却时间。”
“可惜只能在虚空用。”
钩吻摇头，“空间和虚空本就是一体两面，你用空间之道破开屏障，进入虚空再折跃，会比平时快得多，”
她道，“赫瓦尔和修也追不上你了。”
修嘴角扯了扯。
赫瓦尔：“……”
你的礼貌呢？
虞瑜想问的其实是，“你的空间天赋升级了吗？”
钩吻一愣，“确实有些不同了，但应该谈不上升级？”
虞瑜：“让我康康！”
钩吻瞥了她一眼，才允许她偷看面板。
虞瑜又看见钩吻密密麻麻十七八个天赋，还有一大堆专长。
她瞪着眼睛在里面找，才找到那个词。
“【空间之王】？”
“凭什么？！”
“不是说好天赋一致吗？”
虞瑜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
钩吻不声响的点开了虞瑜的面板，目光逡巡，很快找到了目标。
【空间之子】？
【空间的祝福】？
还有那个大大的专属专长，【空间之道（钩吻）】。
钩吻：“……”
虞瑜喃喃，难道这就是原版和山寨的区别？ツ”
“这次只是把山寨转正了，所以才没升级？”
不然她无法理解，明明说好的天赋一致，钩吻的就是【空间之王】，她生生小了一辈，区区【空间之子】。
羡慕的看了会钩吻豪华的天赋专长面板，虞瑜才依依不舍的关闭面板。
钩吻一定是自带bss模版的，目前这帮顶阶，每个人都身据一大批专长和天赋，尤其是小白，那专栏几页都放不完，专长和天赋数量多的恐怖。
普通玩家追一辈子估计都追不上。
还好她虞瑜能弯道超车。
想着想着虞瑜抬起头，还没开口就对上了钩吻的眼神。
那种沉静的，带着打量的眼神。
虞瑜：“？”
不知道为什么，压力突然就来了。
她不知不觉的心虚了起来，顾左右不看钩吻。
钩吻也没有说话的意思，看了虞瑜一会就转开了眼。
“老师，你有什么收获？”
*
某个途经的位面。
虞瑜测试自己的身体强度。
她和能量强度堪比顶阶的野兽肉搏。
赫瓦尔站在高空，看了半天才吐出两个字，“牲口。”
修沉默不语。
作为传统的施法者，她的身体素质，也就比赫瓦尔好点了。
虞瑜这种存在，实在太超纲了。
很快，虞瑜脸上带着抓痕，累的气喘吁吁，“赫瓦尔前辈，你记录好了吗？”
飞到赫瓦尔面前的时候，虞瑜脸上的血痕已经痊愈，只剩粉色的印记，很快就消散了。
赫瓦尔随手将记录的数据甩给她，又道了一句，“牲口。”
虞瑜：“羡慕就说羡慕，我不会嘲笑你的。”
赫瓦尔的体质嘛，懂的都懂。
钩吻将空间之道改进了一点点。
她现在战斗的时候，会在自己背后开一道深空裂缝，从位面对接虚空。
这样她就有充足的虚空能量可以借用了。
现在她正试图将这个裂缝的地点推远，放在虚空能量更丰沛的虚空。
洛兰和渊生都在摸鱼，没有提升实力的兴趣。
赫瓦尔和修虽然有这个心，但没这个条件，也只能干瞪眼。
普格里斯什么都没做，她不缺这点。
她们沿途建设传送阵，虞瑜沿途留分基地。
“运气真好，路过八个位面了，一个有文明的都没有。”
虞瑜美滋滋。
她的传奇之道，可以最大化利用每个位面的资源。
就算她人走了，基地也会留下，继续扩张。
名副其实的虚空钉子户，走到哪钉子撒到哪。
赫瓦尔：这是常态，文明哪有那么容易出现。”
“大部分位面都是荒芜贫瘠的。”
虞瑜摸下巴，“不贫瘠啊，矿挺多的。”
她还就喜欢那些空空荡荡，要啥啥没有，只有石头，土，还有矿的世界呢。
赫瓦尔白了她一眼。
“还有多久？我已经累了。”
修正在和洛兰切磋。
虞瑜：“应该快了，洛维说应该就是这附近了。”
“不超过方圆三个位面。”
*
“应该就是这里，”她们乘坐太虚鲸，此时虞瑜在和渊生窃窃私语，“我们是不是要遇到敌人了？”
“按理说好运气该到头了？”
渊生：“……会说话就多说点？”
众人齐齐看向虞瑜。
虞瑜干咳了一声，“我的意思是，我们一定能顺顺利利完成这次行动，将这个位面打包带回去。”
普格里斯打量了半天，什么都没看出来。
她忍不住叹气，“要是老师在就好了，她特别擅长判断位面强弱，站在位面外也能知晓内部的情况。”
渊生呵呵道，“是打劫别的位面打劫惯了吧？”
她很不给面子，普格里斯却当成没听见。
她才不掺和这事，让老师自己回来处理。
普格里斯肃容，“该怎么做不用我说了吧？”
“准备好我们就进去吧。”
钩吻将虞瑜抓到身边，将她的气息掩藏，冷冷一眼扫来，虽然没说话，但意思已经很明确了。
等会乖乖的，别搞事，不然死啦死啦滴……虞瑜翻译版。
虞瑜做出乖巧表情。
渊生、赫瓦尔、修、洛兰，有一个算一个，当着虞瑜的面，都消失不见了。
虞瑜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眼前一花，看见了眼前的景象。
这个世界在下雨。
下淡蓝色的雨。
一滴一滴，落在虞瑜眉心，就像融化的奶油，直接渗入她的精神海。
风是有颜色的，淡淡浅浅的蓝色。
云是有颜色的，或深或浅的蓝色。
这里没有太阳，但却无处不是光。
这里是有植物的，但都是半透明的蓝色，有的深，有的浅。
这里的草地是浅蓝色，土壤是深蓝色，就连动物……都是半透明的。
赫瓦尔张了张嘴，“我的圣夜莺啊！”
修瞳孔微缩，“纯精神体？”
洛兰：“……这是什么天堂？”
她喃喃自语。
渊生沉思后发表意见，“有点伤眼……”
钩吻转头看着虞瑜，眼神多少有点无奈，“吸收不了就不要强求，遮住雨滴。”
说着她随手将虞瑜兜帽拉了起来，套在虞瑜头上。
无处不在的精神力，甚至连这里的空气都充满精神力，远处奔跑的是纯精神力构成的鹿群。
脚下踩的是精神体草原，土壤是长久精神力的结晶。
这里每一次呼吸都是纯净的精神力。
精神力构成的风呼啸吹过，将淡蓝色的雨滴吹的四溅开来。
这对虞瑜来说实在太震撼了，震撼的她都开始晕了。
其他人没有说话，有莫名的气氛在此酝酿。
好半天才听见普格里斯略带磁性的嗓音，竟然有两分喑哑，“没有我的允许，这个消息不许透露。”
除了虞瑜之外，所有人都沉声应是。
虞瑜也挣扎着说了一声是。
好晕。
她不知道醉氧是什么感受，但她觉得自己现在醉精神力了，醉的不行的那种。
钩吻蓦然低头，然后露出了无语的表情。
这小家伙……
虞瑜一头栽倒，已经睡着了。
如果不是钩吻捞的快，她估计已经在地上了。
众人：“……”
赫瓦尔摇头，“没出息。”
渊生：“虞瑜不能久留，我们也是。”
不管是什么，浓度过高，就和毒药近似了。
精神力也是如此。
她们对这个位面无比契合，但即使是她们，也不能久留此处。
扛不住。
普格里斯承认了她的话，“速战速决。”
等虞瑜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头顶是银白色的天花板，耳边安安静静的，一个人都没有。
她恍惚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惊恐的捂住鼻子。
受不了了！
精神力浓度高的恐怖，她如果晕倒在外面，要不了半天她可能会被精神力醉死。
惊恐了一下，虞瑜才渐渐回过神。
外面好像包裹着什么法阵，将屋内的精神力都抽干了。
她松了口气，仰躺在床上，开始思考这对法环有什么积极意义。
怎么把这个位面最大化利用。
怎么把它带回去，或者说……至少留个分基地？
如果可以的话，最好把它整个带走，不带走也得把这个位面都用法阵包围起来。
法环能否千秋万代，就看这里了！
夜莺、普格里斯、钩吻、风夜……她们终究是要退位的。
未来是本虞的天下！
哈哈哈……
枕着手畅想未来，虞瑜渐渐皱起眉。
她突然跳下床，竖着耳朵倾听。
什么声音？
谁在喊本虞？
肯定不是钩吻前辈她们，她们能进基地。
虞瑜困惑的想了一会，然后猛然甩头。
在外位面，不能浪。
虞瑜从心的蹲在墙角，写小纸条丢进手环。
这个破位面，外面一只鹿的精神强度，都和她差不多了。
虽然不知道战斗力如何，但虞瑜不想真的尝试一下。
苟一苟，苟一苟。
“砰。”
有什么在撞击基地。
很轻的响声，似乎离得有点远。
“砰。”
虞瑜：“？”
淦！
为什么就本虞一个人在基地？！
虞瑜下意识数底牌，然后稍微放心了一点。
没逝，她底牌多。
不行开夜莺的人物卡！
她可以！
她不会有逝的！
*
钩吻揉了揉太阳穴，提议道，“老师，我们先回去休息一下吧。”
这么浓郁的精神力，她都开始犯恶心了。
普格里斯头都没回，“你先回去吧。”
钩吻也没强撑，转身就走。
因为地处陌生，她没敢随便开传送，而是往回飞。
其他人四散开来了，钩吻并不担心。
那些人都是法环每一代最精英的一批，担心她们还不如担心虞瑜。
但愿她醒了别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