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聊?
还有什么可聊的?
他回过身,站在原处,有些愁苦道:“徐掌柜,长话短说,我家夫郎还在家里等我回去呢。”
徐竞执向前一步,莫松言往后退一步阻拦道:“就这样说吧,我能听见。”
徐竞执笑笑,手背在身后,“怎么?我还能吃了莫先生不成?”
莫松言直言道:“还是保持距离的好。”
他估摸着两人的距离,大概他一只胳膊那么长,对方若是再往前,他就跑。
徐竞执停下脚步,不咸不淡地笑着:“莫先生倒是对那美夫郎忠贞,只可惜……”
“只可惜你那夫郎却不是这般对你啊……”
莫松言警惕地瞪着他:“徐掌柜,别血口喷人。”
徐竞执原地踱着步子,“我可没有血口喷人,前些日子我去莫先生家找你的夫郎聊了聊……”
“啊,当然,是我说,他写,你想不想看看他写了些什么?”
说着他朝后伸手,旁边的家丁将一沓纸递过去。
徐竞执胳膊朝前伸,举着那沓纸:“全在这了。”
莫松言猛地一挥胳膊,那沓纸便往空中一飘,然后散落在地,白花花一片一片的。
他一步迈向前,一手攥住徐竞执的衣领子厉声喝问:“你如何知道我家在哪的?又找萧哥说了些什么?”
徐竞执身后的家丁啐道:“你跟谁动手呢?!”
莫松言看也不看家丁,死死盯盯着徐竞执,命令道,“说!”
徐竞执淡定地抬手,示意家丁无需上前,然后嘲讽道:“莫先生不是说你们感情甚笃吗?可我怎么见你的夫郎私会别的男人呢?”
莫松言手上更加用力,仿佛要用衣领绞断徐竞执的脖子一般,眼神中透着凶悍,“你跟踪我们?”
“谈不上跟踪。”徐竞执笑道,然后随意地往他身后瞥一眼,“只不过是了解一下罢了,如果你们夫夫二人真的感情甚笃,那我心甘情愿退出,可是……”
莫松言另一只手攥成拳头,准备给他一拳。
徐竞执却忽然抱住他的脖子,猛地将脸贴向他!
两对唇瓣即将贴在一起的瞬间,莫松言攥住徐竞执衣领的手往外抵着,头向后仰,然而因为一切发生得有些猝不及防,他的脖子还是被对方搂住了。
他没有想到的是,在他想要掰开徐竞执缠住他脖子的手的时候,一声带着哭腔和停顿感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和、离!”
他眉心一跳,这声音听着陌生,却不知为何令他心里发慌!
莫松言猛地推开徐竞执,一回头,便看见萧常禹那通红的双眼,和在他回头的瞬间紧抿的双唇。
紧接着,萧常禹抬起衣袖擦了一下眼,头也不回地跑了。
莫松言怔在原地:萧常禹会说话?!
徐竞执这时说风凉话道:“你看他都说了要和离。”
莫松言忽然大怒,扭过头吼他:“我去你爹的!”
然后抬腿便往萧常禹离开的方向跑,边跑还边说:“你他爹的给我等着!”
徐竞执在原地无所谓地笑笑,问身后的家丁:“他刚刚说去我爹的?这是何话?”
……
莫松言一路奋起直追赶到家,一边“萧哥、萧哥”地唤,一边跑各个屋里看,却不见萧常禹的影子。
他放下包袱,心里急得慌,这么晚的夜里,萧常禹会去哪?
外面黑漆漆的,他一个人多不安全!
他急得宛如热锅上的蚂蚁,头一回真真切切的感受到没有手机没有网络,要想找到一个人是多么困难与无助。
尤其是他在这个地方认识的不过是和稀泥的便宜爹、不安好心的继母、欲壑难填的莫松谦,来往频繁一些的便是陈皖韬、伙计、王佑疆和那群说书先生。
可这个时辰,大伙儿休息的休息,娱乐的娱乐,很多人他也不清楚人家住在哪里,说书先生家他倒是知道,可他们都是一群上了年纪的人,他哪里好意思辛苦他们跟着他折腾?
便宜爹那一家肯定是指望不上的,想都不用想。
他奔出院门,在街上急赤白脸地晃荡,走了好几条街都没见着人,心里更慌了。
脑海里忽然冒出那日小巷里的醉鬼,若是今日小巷里藏着的不是醉鬼……
不行!
不能这么想!
得往好处想!
他这样喝令自己,又跑了几条街,还是没找到人。
莫松言心里琢磨,萧常禹应该不会回娘家,毕竟娘家人从来不是他的后盾。
想到后盾,他不知为何脑子里又冒出王佑疆,一时之间心里酸涩难忍,但他又不得不承认,王佑疆待萧常禹确实不错,称得上做萧常禹的后盾。
但这个事实令他心里更慌了。
一是他不知道王佑疆家在哪里,二是王佑疆毕竟曾对萧常禹有些未道明的情谊,三是王佑疆如今要成亲了。
这三点无论哪点单拎出来都足以令他胆寒心惊。
莫松言加快了脚步,死马当活马医,继续找!
然而他把能找到的地方找个遍,哪哪都没有萧常禹的身影。
他的心顿时跌落到谷底,但脚下还继续走着。
不知不觉地,他走到之前两人落过脚的破庙前。
他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推开庙门,空旷残破的庙里了无生气,仿佛是一个被时光遗弃的地方,院子里有一个被挖开的长方形深坑,深度大概到莫松言腰部,大小似乎是装棺材用的,坑边一堆堆没有填进去的土。
莫松言看着眼前的景象在六月下旬的夜晚打了个寒战,回想起之前在这里找东西的那群人,猜测这个坑应该就是那些人留下的。
他小心翼翼地走着,避免发出声音,提防着里面还有其他人。
结果里里外外转了一圈,还是找不到萧常禹。
莫松言颓废地捂着脸蹲在地上,忽然月光透着乌云照下来,坑里有什么东西晃了他的眼。
他心里发怵,却在好奇心地驱使下走过去细看,然而在坑边上还是看不清楚,他便直接跳下坑。
他在里面细细看着,终于发现那个晃他眼的东西,是一块玉牌,玉牌上刻着字,莫松言辨别着上面的字,心里一惊,默默地将那块玉牌收了起来。
然后他疾步离开,似乎里面有什么鬼怪追着他一般。
一直跑到山底下之后,他忽然想起有一个地方他还没去过,便急忙往那个方向赶。
夜晚里,虫鸣阵阵,天气本就闷热,莫松言又跑得急,早就出了一身汗。
头上的汗顺着皮肤往下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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