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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头术(一) “阿婴,当……

    “阿婴,当心脚下。”男子搀她上轿时,很是细心。


    一举一动,翩翩君子。


    苏婴亦向他嫣然一笑,不胜娇羞。


    两人关系很不一般。


    但那个男子的印堂,环绕着明显的黑气。


    再这样下去,怕是短命早逝的面相。


    和苏婴身上的降头术有关吗?


    纪筝思虑时,苏婴和年轻男子的轿子已经远去。


    酒楼门口,出现了另一个她熟悉的人影。


    宁姝。


    宁姝也裹着狐裘,瓜子脸更尖了,似乎瘦了不少。


    她手里攥着什么。


    仔细看,是打好的络子。穗子齐整,颜色丰富,还做了许多信笺状的样式,别出心裁。


    纪筝看见她咬紧了嘴唇。


    “明明……是我先遇见他的啊。”


    情爱,是这世间最不能强求的事。


    我爱者不爱我,喜欢我的,我不喜欢他。


    两情相悦,大部分只有话本子里有。


    纪筝看出点门道,但没说什么。


    她转身往书画街走,想买点纸张笔墨、黄纸一类。平时写几张百解消灾符,给小埋、邱老头随身带着也好。


    “纪姑娘。”


    宁姝在背后叫住她。


    纪筝这下不能装作没听见了。


    于是寒暄一番,结伴同行。


    宁姝慌乱地擦着眼角的眼泪,什么都没说,却又什么都说了。


    她为着上回的口角事,硬是要做和事佬,请纪筝吃饭。


    纪筝推脱不得,就到去吃宋大娘的阳春面。


    好吃不贵,不会欠太多人情。


    宋大娘瞧见她喜笑颜开,“好些日子没来了。”


    吃面的时候,宁姝一直在端详手里的络子。


    可纪筝就是不好奇,就是不问。


    宁姝胡乱吃了几筷子面,眉心都急出汗来。


    她不知道,纪筝最厌人玩|弄心机。


    自家难后,纪筝对人心诡谲,尤其厌烦。


    越是看出宁姝要她问,纪筝越是不说。


    匆匆吃完面,就要告辞。


    宁姝跟着起身,拉住纪筝,“等等。我……”


    拉扯间,纪筝的手都被宁姝的长甲划开道血痕。


    宁姝慌乱拿衣袖擦,“对不起……我好笨……”


    纪筝回身,施施然。“没事。”


    宁姝默然。


    她终究说不出口。放了纪筝离去。


    说什么呢。


    说她先认识的周郎,一见白衣终身误。


    怀着卑微的暗恋心情,小心翼翼地跟,小心翼翼地对周郎好。


    但周郎还是爱上了更为耀眼的苏婴。


    爱上了她最好的姐妹。


    不像周郎对她,不咸不淡。


    周郎对苏婴热烈,激烈,猛烈。很快拿下了苏婴。


    原本不动心的苏婴,也挡不住这样的架势。


    苏婴央求她成为两人的“信使”。传递信笺,浓情蜜意。


    宁姝捧着一颗碎掉的心。


    装作无事发生,撮合着心爱之人与好友。


    周郎仍同她玩笑,说把她当妹妹,却又经常抚摸她的额头鬓角,春风化水。


    太扭曲了。


    而此时,宁姝又撞见了不该撞见之事。


    苏婴的闺房之中,有另一位阴沉青衣男子。


    苏婴吊着他撒娇,爱他甚过周郎许多。


    宁姝想,为什么。


    她那么喜欢的周郎,只是苏婴的裙下臣。因为得来太轻易,所以苏婴不屑一顾。


    她明明那么努力,把喜欢的人让出去了。


    阿婴……为什么不珍惜。


    一念之差,她做了错事。


    找到邪师,下了情降。


    爱情是自私的,她想让周郎爱上她。


    她会对周郎好的。


    可是,错了,都错了。


    什么情降,都是骗人的!


    ……


    纪筝出静河镇时,总觉得后背有股视线黏着。


    很不舒服。


    她以为是宁姝。


    与上一次见面相比,宁姝给纪筝的感觉很不一样。


    不知是不是错觉。纪筝同宁姝道别的时刻。


    酆都冥灯耳坠似乎躁动了几下。瞬息又停了。


    它对鬼才有反应。收魂的时候才会活跃起来。


    但宁姝活蹦乱跳的,怎么可能是鬼?


    而且宁姝不小心划伤纪筝手指,纪筝摸到她皮肉温软,顶多冬日里稍微凉了些,但明显是个活人。


    愈想愈蹊跷。


    纪筝记在心里。等那伽散心完回墓园,她和那伽商议一下,是否要再回来查查这宁姝的底细。


    她现在虽说学了鬼阵印和不少符咒,但没有御鬼宗心法。道法基础在那,就剩一成。


    应付应付小事还行。说难听点,就是投机取巧。


    碰上难缠的,论真正的道术实力,那简直是蚍蜉撼树,不自量力。


    何况,苏婴身上的降头还没解,也要和小师弟详聊一番。


    纪筝直觉,这后头一根藤牵出几个瓜来,背后恐怕不简单。


    ……


    静河镇。


    宁姝从阳春面摊离去,七拐八弯,钻入某条不知名小巷。


    巷弄东侧是百花楼,静河镇最大的风月场所。香风阵阵扑鼻,大白天都能听见欢声笑语。


    半支起的窗户,映出恩客蒙眼与歌伎捉迷藏的倒影。


    宁姝走进小巷,浑身不自在。


    巷弄深处,青衫人影正在渣斗里翻找什么。宁姝眼睁睁看着他捞出一团血|淋|淋的东西。


    好像是风尘女子喝药堕的胎?


    宁姝想想,一阵作呕。


    她用衣袖掩住口鼻,将手中帕团递出。


    “你要我带的东西,我带到了。告诉我,怎么救阿婴。”


    青衣人邪笑。


    他接过那团包好的绣帕,但并不急着打开。


    反而用绣帕蹭了蹭手,细长的眼眯起,目光落在宁姝身上,上下打量。


    还真当自己大小姐了?


    都是会相信情降的人了。蠢货。


    青衣人笑容深了深,“放心,一命换一命。我们门派,从不食言。”


    “我只想救阿婴……能不能别让纪姑娘……死……”


    青衣人的笑容深了深。


    笑时,衣领松动,脖子根部露出一点刺青。红绿黑交杂,好像是只眼睛。


    他没说话,盯着宁姝的眼神,竟含着丝怜悯。


    转手打开手帕。


    绣帕叠得整整齐齐,四个角一块块被青衣人揭开。


    帕子中央。


    赫然卧着的,是纪筝的头发、长甲刮下的血肉和画像。


    ……


    那伽是夜深的时候回来的。


    他推门时,木屋里点着蜡烛。


    邱德厚和小埋都睡在各自的卧坑里。


    纪筝不在。


    又起夜去练符了吗?


    那伽没有多想,抬步往院子中走去。


    后来,他一直在感激自己,有跟着纪筝的习惯。


    否则,覆水难收。


    “卡。”“卡。”“卡。”


    放柴。


    砍。


    柴裂开。


    纪筝竟然在院子里大晚上劈柴。头发散乱,没戴面具,烧变形的三根手指,软塌塌搭在斧头柄上。鼻子里呼呼地喘着气,好像很累,又好像在用尽全力对抗什么。


    大冬天的,她只披着件单衣。


    肩膀也塌着,挥动斧头的动作一顿一顿的,关节都僵硬了似的。


    “纪筝?”


    那伽感觉不对劲了,他冲上去扭住纪筝,“纪筝!”


    纪筝被他抱住,藏在头发后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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