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囧换了身衣服,处理好伤口。
刚出来就见到陆梅早已在她们的房间等候多时。
陆梅道:“这儿没有医师,我会一点医术,我先帮你看看吧。”
叶囧看了眼橘子,见对方点点头,这才走向前去。
陆梅轻轻托着叶囧的手腕,上面被抓的痕迹依然醒目。
陆梅皱了皱眉:“脱臼了。”
叶囧点头,她问:“能治好吗?”
陆梅说:“当然。只是小伤,不必担心。”
她双手托着叶囧的手,手上一用力。“咔哒”一声,叶囧的手已经能动了。
“请放心疗伤。叛徒我会处理的。”
“等等。”叶囧说。
“怎么?”
“能不能,将他予我发落?”
陆梅看着她,随后道:“没想到姑娘是位记仇之人。”
叶囧却笑笑:“不愿意?”
她一直对陆梅算不上客气。因为她说不上来的讨厌陆梅。
陆梅点点头:“如果真是他所为,我定当为姑娘讨个公道。既然姑娘想自己动手,愿随姑娘心意。”
“那女孩…”橘子问。
陆梅恍然道:“哦…说的是簇桥生吧?她当真可怜。”
“今日之事,是我疏忽。此后定当加强防范,姑娘安心疗伤。”她放下药和纱布便离开了。
叶囧在关上门的一刹那,心中的大石落下,呼出一口气。
房间外出现沙沙的声响。
忽然房门被轻轻推开。
叶囧立刻屏住呼吸,浑身紧绷。
橘子站在她身侧蹙眉握拳。
唏漓江推开门走了进来。
二人:“!”
唏漓江与齐茸坐下,身后还跟进来一个女孩。
叶囧质问的话还未脱出口,转了个弯:“这位?”
唏漓江坐下沏茶:“革命军,我让她躲在了安全的地方。”
刘焕点头:“刘焕。”
叶囧:“这么小的孩子,你都忍心下手?”
唏漓江:“……”
唏漓江说:“时间不多了,纪川还未找到。”
橘子:“哦,说到这个,我听闻今日陆小姐寻得一男子,似乎非常高兴,将士们才喝得那么开。”
唏漓江:“哦?”
叶囧道:“不急,陆梅既然非常欣喜,早晚会见到的。”
“当务之急是…”叶囧问:“既然陆梅知晓簇桥生,那么是谁告诉她的?”
这一句打破了几人之间的氛围。气氛逐渐紧张起来。
当事人是绝对不可能说的。那么还有谁会说?
在场的只有…那位将军。
所以,唏漓江所做的事情,都被他所看到了?
叶囧刚沉下的心又悬挂起来。
几人人不言而喻的没有说话。却早已心知肚明。
橘子说:“这件事我会想办法。”
叶囧:“你?”
“交给她。”唏漓江抿抿茶道。
叶囧还欲说些什么。
被唏漓江打断:“我必须见到纪川,这几日我待在这儿。”
叶囧抿抿唇不说话了。
刘焕问:“他,很重要吗?”
唏漓江道:“没有他,找不到神童。”
刘焕闭嘴了。
她本不想把时间浪费在没用的人身上,但唏漓江说有用,那便有用吧。
“咚咚。”
“二位姑娘,家主召开宴会,请二位拨冗。”
唏漓江与橘子换了眼神,立刻调换衣服。
叶囧:“稍后。”
唏漓江带好面纱,与叶囧一同走出。
门外的两位侍童带着一整张面具,没错,是眼睛都不漏的那种。
两位侍童侧过身子:“二位拨冗。”
唏漓江与叶囧踏开步子。
两位跟在身边提着灯笼。
叶囧忍不住问:“这……你们能看见吗?”
一位侍童轻声说:“禀姑娘,能的。”
叶囧不再说话了。
二人随着侍从来到光亮愈亮的地方。
唏漓江抬眸就能望到陆梅紧紧盯着旁边人的眼神。
唏漓江与叶囧走上前去。
“二位请坐吧。”
唏漓江与叶囧坐下。
抬头一望,唏漓江眸子眯起。
陆梅身旁挨着的,正是纪川。
纪川略有惊讶的看着二人。
唏漓江夹着嗓子:“今日过于劳累,略感风寒,若传染于小姐,那可是大过。望小姐体谅。”
陆梅莞尔一笑,没有在意:“自然,这几日切记多加歇息。”
唏漓江低头致谢。
叶囧微微低眉,错开纪川的眸子。
陆梅笑容略顿。
唏漓江暗暗观察她的表情,将她的神情尽收眼底。
涌出身着异服的美女子,翩翩起舞着飘到中央。
古筝声也随着她们的脚步源起。
叶囧蹙眉。
没错,这群人同样带着一排排面具。
身旁的人低眉倒酒。
叶囧忍不住的疑惑。
到底为何要戴面具?今日是什么日子?
陆梅扬起手中的酒杯:“今日,终于寻到了我寻找多年的人,由二位贵客见证。他,乃我陆府最尊贵之人。请诸位饮酒作证。”
唏漓江与叶囧端起酒杯,看向纪川的眼神不免疑惑。
最尊贵之人?岂不是压过了陆梅?
唏漓江举起酒杯。
叶囧很适宜的喝了一杯,把唏漓江的拿过来,笑道:“于姑娘风寒颇重,由小女子代劳罢。”
说罢一饮而下。
陆梅高兴,并不在意。
唏漓江问:“家主不介绍介绍这位公子?”
陆梅还未开口,纪川便道:“不过一闲散之人,贱名污了二位客人的耳。”
唏漓江呵呵一笑,他打算做什么?
“公子谦虚,陆府最尊贵之人何谈闲散?更别提公子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一双眸子动人心弦,何谈普通人?”
叶囧顿顿观察起陆梅的表情。
陆梅明显对唏漓江的咄咄逼人很不满意。
纪川道:“呵呵,姑娘好一副伶牙俐齿。”
二人安全回到房间。
第二天打听周边的村民。很快就找到了簇桥生的家。
那是一个,破烂到风一吹就会倒的房子。
没人可以想象里面居然还住着人。
橘子走向前去。刚想敲门,却发现门已经坏了。只是个摆设罢了。
橘子启唇问:“请问,有人吗?”
不过片刻,里面传来淅淅索索的声音。
一个面黄肌瘦的女人打开了门,她警惕的靠在摆设旁,拧眉打量:“你是谁?”
橘子:“于练。我来找您,是为了簇姑娘。”
女人听到簇字的一瞬间,眉眼便温柔下来。
她侧过身让她们进来。
里面很破烂。叶囧与橘子坐的凳子都有些不牢靠,还好二人身材较细。
叶囧说:“余字遇歌。请问您…?”
女人翻了好一会儿,发现自己家没有什么可以招待她们的,她挠挠头不太自然道:“簇桥。”
叶囧缩了缩眸子,似乎已经猜到了什么。
簇桥嘿嘿一笑,自己把伤疤揭开给她们看:“我丈夫在我怀有身孕的时候抛弃了我。所以女儿随我姓。”
叶囧听到她自己说了出来,心中不免落寞。她得多痛苦?
叶囧抿了好久唇。
橘子识相的没有说话。
良久,叶囧道:“我…我听过簇姑娘,她…她很可爱吧?”
簇桥听了却是默默低头。
叶囧急忙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会说话。”
簇桥摸摸眼泪说:“我知姑娘是一片好心。但…”
橘子一听便知簇桥是害怕什么:“那个士兵?”
簇桥一脸茫然,甚至声音都带了颤抖:“你…”
叶囧说:“他被抓起来了,我是来搜集证据的。”
簇桥一听,顾不得是真是假,便狂笑起来,她边笑边哭,殊不知是笑还是哭:“好!好啊!总算是死了啊!!那个不是人的东西啊!终于死了!死的好啊…!”
叶囧看着这幅场景,一阵心酸。
女人的声音持续了十几分钟。待她嗓子已经快哑了的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太激动了。她焦急的说:“…我…”
叶囧说:“不急,慢慢说。”
说罢,女人缓了好久。随后才慢慢道来。
“他叫陆成。在他很小的时候,我收养了他。”
叶囧本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但听到直入脑门的一句话时,她却忘了控制表情。
“准确来说,是桥生收养了他。那年,桥生2岁。她特别聪明,可以做到一些同龄人做不到的,想到一些同龄人想不到的。这让我非常高兴。我想,这孩子终于可以脱离我来生活了。”
她说的是“我”不是“苦海”
“我在外面卖手绢的时候,回家发现桥生身边多了一个小男孩。那个男孩比桥生大6岁。那年那孩子8岁。我收养了他。”
叶囧眼疾手快的注意到她说的数字。
8岁?可没记错的话,陆成今年大概20岁了。也就是说,簇桥生的死亡,已经是6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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