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釉染举起手在时嫣然眼前挥了挥:“吃饭了,想什么呢?”
时嫣然回过神不可觉叹一声,端起碗喝粥谁知却烫到了舌头,小脸瞬间皱起露出痛苦神色,疼的眼泪掉了出来。
萧釉染见她这样,很是慌张:“怎么了,是烫到舌头了吗?”
时嫣然委屈点头:“疼。”
萧釉染连忙起身快步到她身边,焦急责怪更多则是心疼:“张开嘴我看看,你怎么这么不注意。”
时嫣然听话的张开嘴,萧釉染清晰的在她洁白牙齿后粉嫩舌头上看到一小片红。她不知该如何是好,幸而时嫣然指向客厅茶几下的家用药箱说道:“那里有治口疮的喷雾。”
萧釉染听闻迅速去到那里,从药箱里找到了喷雾。时嫣然跟在她身后,舌头上火辣辣的疼痛虽减少却依旧难忍。
萧釉染转身示意她再次张开嘴:“我来帮你喷上。”
时嫣然柔情的看着她,心中泛起涟漪般的甜蜜,张开嘴任由她的手轻轻附上她的脸。
她的脸蛋白嫩柔软,萧釉染以往常常想摸,如今得偿所愿手上的触感无与伦比,但她依旧专注,用喷雾头对准那片红晕,准确无误的把药粉喷在了上面。
萧釉染松口气,重新把喷雾放回药箱,和时嫣然一起坐回餐桌。
时嫣然漱完口吃完早饭,与萧釉染出门。她看着周遭街景江南风韵被温暖的阳光照射,河面上波光粼粼反射出刺眼的白光心情愉快。已有许久未见到这般江南。
炉窑内九件成品青花瓷已冷却完毕,与萧釉染回来后制造出的青花瓷一样,都与过往天差地别。
时嫣然看着露出欣慰的笑容。
她与萧釉染逐个欣赏,萧釉染摸着自己描绘的青花瓷图案烧出白蓝美丽的颜色,感到深深地成就,尽数放到了屋内的架子上,
时嫣然自知不能懈怠,争分夺秒的继续开始制造青花瓷,争取做出更多早日售卖。
许是今天大家心情都不错,上次吃饭遇到的老一辈遵守承诺来到青花瓷店铺。看到架子上的青花瓷时连连摇头赞叹不止,对萧釉染描绘的青花瓷感到新奇,但亦是夸赞。
自时框走后他们便在没看到过如此精美的青花瓷,夸赞的让时嫣然有些不好意思。
想买青花瓷却被笑容满面时嫣然推脱,理由是需要做出更多存货,和让古镇父老乡亲都看到她的成果。
老一辈人都说回去向邻里推荐告知,时嫣然已经是独当一面的青花瓷传承人了。
一上午时嫣然的嘴始终合不拢,萧釉染看在眼里乐在心里。
*
季沁办公室门口,殷芯立在那里良久,注视着里面两个模糊人影,抬起手却无数次放下,最终并没有推门进去,而是留下一个落寞的背影。
中午过后芙琴准时回到青花瓷店,陪萧釉染和时嫣然描绘青花瓷,上午描绘晾干完毕的青花瓷半成品,已被时嫣然放进炉窑里烧制,而下午她并不会闲着。
她心疼萧釉染和她一起描绘辛苦,萧釉染却表示无碍坚持继续描绘,时嫣然感激的不再推脱,玩笑般说:“我可付不起工钱啊。”
“我自愿的,不需要的。”
晚上时嫣然做了一桌美食犒劳萧釉染,芙琴自然随着一起来,吃的抱抱幸福无比,今晚她并未去到季沁家睡,不是她不想,是没了理由。
又过一天正式进入十一月,青花瓷店铺的架子上已然摆放满了各式各样精美的青花瓷,和成套的茶碗,时嫣然在门前贴上了“两天后开售。”
这天中午,季沁带着芙琴准备下楼吃午饭,殷芯突然夺门而入,顶着季沁警惕的目光坐到芙琴身边。
芙琴朝她歪了歪头,殷芯这个外人看来的冰山,竟对她露出了一个笑容,伸出手作势摸上她的头,却被一个声音打断:“你干什么?”
殷芯看了季沁一眼,收回手敛了敛心神对芙琴问道:“小妹妹,这几天经常可以看到你,能请教一下名字吗?”
芙琴刚要回答,却被季沁叫道:“芙琴,过来。”
芙琴虽疑惑季沁为何叫她过去,但还是甜甜的应了声好,没理殷芯小跑到她身边站定。
季沁心中疑心大起,不知殷芯为什么搭话芙琴,看着她笑容满面,她深知这只是表面,殷芯其实是个笑面虎,而芙琴在她身边就如一只待宰的小白兔。
想到以往经历,她不自觉对殷芯露出防备,和敌意。
殷芯再维持不住悲伤神色,缓缓站起身,全然不复外人眼中不近人情冰冷女王的模样,鼻子控制不住发酸,缓缓走到季沁桌前站定。
“你就这么,讨厌我吗?”她的声音不再如往常般平静,带着些许颤抖夹杂着许多委屈。
季沁愣了愣,从未见过这般的殷芯,站起身与之对视,声音低而不失力量:“是的,我讨厌你,很讨厌很讨厌你,且非常讨厌。”
季沁的每一声讨厌,都如一把把锋利的小刀刺进她的心脏,痛的难以呼吸。
“为什么?”她问道。
季沁回她:“问你自己。”
她看着面前这个伤人心的罪魁祸首,深呼吸了几口,突然回复了常态。
她也终于明白。
伤心至极原来是反常平静。
今日所得,亦是别日因结下的果。
她已命令口吻:“季沁,这些天辛苦你这么忙,下午我给你放半天假,去休息放松放松吧,你余下工作我来处理就好。”
殷芯的变化如此之快,季沁发现从初见时便摸不透的家伙,如今更加捉摸不透,好似笼罩在她身上的浓雾又重了几分。
白来的假期,她并未拒绝,目送突如其来对她好的殷芯离开。门外的殷芯依旧平静,只是眼角不受控制的滑落一行温热的眼泪。
直至殷芯离开,呆呆的芙琴才回过神,这是什么情况?季沁竟然讨厌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好似很悲伤,但为什么突然不悲伤了?她对那个女人的印象其实还挺好,为何季沁却……。
“我不懂。”芙琴摇头。
“我也不懂。”季沁坐回椅子上靠着,双手揉了揉脸。
芙琴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干脆不再想。
她从椅子后趴上季沁的肩笑呵呵道:“下午你放假了耶,可不可以陪我在市里玩玩呀?”
季沁蹙着眉沉吟犹豫,难得的假期她想回家睡觉,但拒绝的话卡在喉咙里说不出口。
芙琴见状施展了撒娇:“求求啦求求啦,带我去嘛带我去嘛,听说苏州市里可好玩了,我来这里六天都没怎么在市里玩呢。”
见季沁依旧无动于衷,她走到季沁身前,无征兆的坐上季沁两根柔软大腿上,继续卖萌撒娇,只差未钻进季沁怀里蹭来蹭去。
两人除上次抱着睡在一起,再次距离这般近,季沁猛呼吸:“真拿你没办法,好了好了我答应你。”她双手推搡着越来越近的芙琴,“快从我身上下来啊。”
芙琴欢呼一声,从她身上下来开心的笑。
季沁扶了扶额,芙琴太过于折磨人,面对她时总有种无力感,拒绝不了。
中午时萧釉染收到一条芙琴发来的短信,说她下午与季沁一起在市里玩,不回来。
时嫣然得知后停下手中工作和萧釉染吃完午饭,下午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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