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琴轻哼一声,精致的娃娃脸上毫不在意:“我管你,反正就是不能说时嫣然。”
廖猛瞬间气急败坏,一年前的赌注让他颜面扫地,如今时框的撒手人寰,青花瓷店落在时嫣然手里,且青花瓷质量日益下降,明显时嫣然在那次赌注中作弊,他就开始贬低时嫣然,以此来让自己的颜面重回。
他说的明明是事实,不曾想半路冒出一个小姑娘指着她就让他闭嘴,这让他十分恼火。
“你他妈是时嫣然谁啊?”廖猛脸色发冷,举起手臂作势就要朝芙琴招呼。
芙琴见势不妙未来得及后退躲避,眼看就要挨揍,突然廖猛的手臂被他旁边一个壮汉子死死抓住。
“你干什么?”
“芙琴!”
“廖猛!”
电光火石间,三种不同的声音一同响起。
壮汉子把廖猛的手往后甩去,眼神里满是厌恶,这个廖猛他们一镇子的人都不怎么待见,廖猛对他说时嫣然的坏话,他本就想打断。
时框老爷子为人和善,经常帮助乡里乡亲,现在人走了,孙女还被人说坏话,不仅如此这个廖猛还要打帮时嫣然出声的小姑娘,他忍无可忍出手阻止。
芙琴被吓到,听到熟悉的声音时,呜呜呜的跑到快速而来的萧釉染身边,趴在她身上委屈的呜咽。
“这个人好可恶,不仅说时嫣然姐姐的坏话,还要打我,绷不住了。”芙琴的话语带着哭腔。
萧釉染轻拍她的背安抚着她,时嫣然眼里满是怒火,看了一眼呜咽的芙琴,又恶狠狠地瞪向廖猛:“你凭什么打人?”
这边的动静不算小,引来许多围观的群众,有小镇居民,也有外地游客,都来看热闹。
廖猛逐渐恢复理智,看着围观的一群人都在用不善的眼神看着自己,他丝毫没有惊慌,反而反咬一口道:“是她先说我的。”
他这一说,围观群众又看向了不在呜咽眼睛却通红的芙琴,这两相对比,即使廖猛说的胸有成竹,却还是惹人怀疑。
“那你也不能打人。”时嫣然上前一步,很是气愤。
廖猛自从上次赌输了后,她确实有一年没再见过他,不曾想一见面又是一场冲突。
时嫣然这句话出口,围观群众也纷纷附和。
廖猛感受到了压力,用着苍天不仁的演技,让自己表现的非常愤怒,让别人觉得他是受害者,他才是是让人同情的一方。
“我在这好好的,突然就被她指着鼻子让闭嘴,我说在场的那个人能容忍这种情况?谁又能控制的住自己?关键是我也没打到她啊。”
围观群众明显被说到深处,仔细想想确实如此,于是许多人开始声讨起芙琴来。
“这位小姑娘确实不该这样做。”
“我看她就该被打几下。”
各种声音在芙琴耳朵里充斥,一股莫大的委屈涌上心头,刚才是呜咽,这次直接趴在萧釉染怀里嚎啕大哭。
萧釉染心疼她,芙琴虽然只比她小一岁,但她总会把芙琴当小孩看,一直在柔声安抚着,却不曾有用。
廖猛见局势反转,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神态,眼神挑衅的看着浑身微微颤抖的时嫣然。
时嫣然不在正眼瞧他,走到芙琴前,轻轻拍着她的背。
萧釉染冷冷的看着这些围观群众,缓缓叹了一声,万般无奈然无能为力:“明明是他先说嫣然坏话的,不知全貌,乱评价什么?”
围观群众中冒出的声音陡然停止,都犹疑的看向了廖猛。
廖猛见被说穿,脸上的得意神色收敛,依旧嘴硬:“那又怎么样?”
萧釉染冷冷的哼了一声,觉得十分好笑。
“你先说时嫣然还有理了?”廖猛身边的壮汉站了出来,他说出的这句话,等于是在向围观群众证明萧釉染说的是真的。
“可是我说的又没错。”廖猛丝毫不在意围观群众投来的,从不善到厌恶眼神。
“我早就猜测是你先说嫣然的,怎么是看时框走了,嫣然孤身一人了,就能欺负她了?”人群中一老者发声,为外地游客解释道:“这个人叫廖猛,一事无成不说,人品也及差,我们镇上的人都不喜欢他,要我看,这件事从头到脚就是他先惹起的。”
这老者话一出口局势彻底翻面,顿时声讨厌恶的声音指向廖猛。廖猛就算在脸皮厚也抵挡不住,恨恨的看了一眼没在看他的时嫣然,转身灰溜溜的逃走。
围观群众中说过芙琴的,都羞愧的来向她道歉,芙琴也已停止哭泣,只是时不时的颤抖一下,趴在萧釉染的怀里眼睛比刚才更加的红,没有理会他们。
人言可畏,她亲自体验了一回,并不想接受他们的道歉。
萧釉染呼出一口气,看向了身边的时嫣然,时嫣然低着头一直在沉默,直到刚才那名老者前来拍了拍她的肩。
时嫣然抬头,萧釉染这才看见她脸上的两行因老者说的时框走了,她孤身一人了的话语而滑落的热泪,瞬间萧釉染的心里,像是被尖刀划刺,疼痛万分。
这句话深深的让时嫣然感到难过,心酸委屈让她的心发胀到疼痛。
时嫣然道谢:“谢谢吴爷爷了。”
吴爷爷叹了一声,让她以后被廖猛欺负了不要怕,父老乡亲们都会帮她的,就离开了。
芙琴也看到了时嫣然脸上的泪水,从萧釉染的怀里脱离,反而去安慰道:“时嫣然姐姐别哭了,坏人已经跑了。”
时嫣然脸上的笑容比哭还难看,眼泪止不住的无声滑出:“我也不想哭的,只是不受我的控制。”
群众已然散去,清晨的凉风吹在时嫣然的脸上寒冷的刺骨,直到她被萧釉染紧紧的抱住,她的脸埋在了萧釉染的怀里,才感觉到丝丝温暖。
本是在无声的落泪,被抱住后心里最后一道防线就此崩塌,她在萧釉染的怀里失声抽泣,思念之情让她痛苦万分。
她曾看到过这样一句话,“有些重要的人离开后,到头来连张合照都没有。”现在她才发现,她和她老爹竟真的没有一张合照,连偶然间的一张都不曾有。
“釉染……我是……孤身一人了。”时嫣然越说越泣不成声,萧釉染抱着她愈发的紧。
她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正如她说不出口。
你还有我。
*
距时框离去已然半年之久,时嫣然情绪爆发后,慢慢的也渐渐恢复,不再那么难过。
被萧釉染抱着,她感到了幸福的感觉,柔软清香迷人的萧釉染,她想让时间就停留在此刻,永不终结。
“好点了吗?”萧釉染柔声问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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