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姐姐不喜欢吗?”柳如画眼中带泪,在光照下泪光闪闪,委屈巴巴的模样让人看了心疼。
这样的计量在后宫中摸爬滚打过的女人来说不过是一个魅惑男人的把戏罢了。
面前这人柔弱委屈小媳妇模样让华妃看了只觉得心里厌恶。
“什么人都能来本宫面前矫揉造作起来,真是让人烦躁!”
华妃白了面前把自己缩成一团,像是受了天大委屈的柳如画,压低着声音对白展鸿吐槽。
而白展鸿看着柳如画这模样,内心复杂说不出来什么。
“不比如此哭哭啼啼,这玉佩是陛下贴身之物,若是赠与本宫,只怕是不妥吧?”
华妃让自己的语气尽量不奇怪,但还是让人发觉了一丝的酸味。
见到华妃的回复,柳如画破涕而笑,连连摇头。
“自然不会,陛下对臣妾还是蛮宽容啊……”
像是发现了自己的话有些炫耀意思,柳如画张着樱桃小嘴,犹如一只惊慌失措的小兔子。
“娘娘,臣妾……臣妾不是那个意思……”
“只是觉得这个快玉佩意义非凡,臣妾无法好好待之,又因为姐姐臣妾才有了如今的地位。”
“将着玉佩赠予娘娘,即能够为玉佩找到合适之人,又能够表达了臣妾d对娘娘的敬佩与感谢……”
柳如画一口气说出,那双泪巴巴的娇眼试探性望向华妃,确定自己没有说错话。
听着柳如画那挑不出错处又让人感到不爽的话语,华妃扯出一抹笑容,这笑容无丝毫感情,细看让人觉着诡异。
“话已至此,本宫那便接受了如妃的心意了。”
话音刚落,苏嬷嬷便上前接过了柳如画双手奉上的玉佩。
“见娘娘接受,臣妾也是放心了!”
“臣妾宫内还有不少事情需要盯着,那便先告辞了!”
柳如画恭恭敬敬的请安离开,就算是有心之人也无法挑出错处来。
等人离开眼中视线,华妃把玩起了那块独一无二的玉佩。
“本宫倒是小瞧这柳氏的手段了。”
“能够滴水不漏的行事,不是一个凡人!”
看着那精致的玉佩,华妃眼中闪过一丝狠辣,浑身散发着潇杀气势,与她那妩媚形象全然不符。
“陛下为何会对一个尚书之女如此器重,竟然就将身边之物赠出?”
“那又是为什么不让大张旗鼓的宣扬她的嫔位?”
华妃一头雾水,脑子已经被嫉妒与愤怒沾满,如何也想不出答案来。
见着华妃快要气的冒烟,白展鸿为其奉上茶水。
“娘娘不必心急,先喝口水润润嗓子,无论如何那如妃地位也在您之下。”
“她那样做就是想要激您呢!”
白展鸿那令人心安的声音传出,华妃这才回过神来,神色又渐渐恢复平静。
“没错,本宫不能心慌,不过是一个小门小户出来的,暂时得意罢了。”
“她根本无法动摇本宫的地位!”
话罢,华妃深呼吸一口气,眼中充满这犀利与锋芒。
“苏嬷嬷,去交代那边的人盯着瑶华宫,有什么风吹草动及时来报。“
这话一出来,苏嬷嬷看了看神色不变的白展鸿,转身离去。
而白展鸿内心一颤,果然华妃在宫内有属于自己的眼线。
难怪每次宫内有什么风吹草动她都会第一时间知道!
“小元子,你觉着那柳氏如何?”
华妃放下了玉佩,喃喃询问。
白展鸿不知什么意思,也不知标准答案为何,只能低声回应。
“那如妃自然是不如您的!”
“那是自然,本宫一个小指头就能够把她比下去,真以为得到了陛下对赏赐便能够摇身一变为凤凰了?”
“简直痴心幻想!”
此时的华妃又恢复了高傲自大的模样,但不找还是能从中看到一丝的不安。
到了第二日,白展鸿按照华妃的吩咐到那太医院寻一些安神药。
经过了上次景仁宫之时总感觉有后遗症,华妃疑神疑鬼让白展鸿去取药。
在过去之时,白展鸿听到了洒扫庭院宫女的闲话。
“事情那么快传出来了?”
白展鸿在听到那几人的交谈话后,讶异的出声。
柳如画不过是昨日才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