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汀兰眼神充满疑虑,孟宴霖手拂过汀兰的面颊,小心谨慎的说道:“媳妇,你男人心脏不太好,你这话我听着发怵,咱俩可是领了证的,你对我可不能有二心。”


    “你就不介意,外头人说的那些话?说我与刘二狗不清不清楚,说”


    汀兰话还未说完,孟宴霖直接打断她:“从我父亲第一次与你娘提亲,你娘说你有人了,我当时就不信这话,原本想着找你问清楚,是不是嫌弃我有三个儿子不愿意,还有我没打算再要一个孩子,所以你不肯嫁过来,可等我忙完部队的活,没两日,你娘就说你订婚嫁人了,所以我才没再找你。”


    如今想来,孟宴霖觉得,对于两人结婚这件事情上,是自己不够主动。


    如果自己早一点,在汀兰满18岁时,他就让父亲向汀家提亲,或许也不会出这么些糟心事。


    可一年前,部队野战演习,接着又是招兵工作,整整忙活了一年,等他回过头来,已经晚了。


    他总想着,汀兰还小,才18,水灵灵的媳妇,再养养,哪里知道。


    “大院里头,人多嘴杂,别人说什么我管不了,但是我坚信你是清白的,你可不能再问我这话,伤害你自己。”就算不是处,他也要。


    早在上一世,孟宴霖在医院撞见被虐打的汀兰时,他就想杀了刘二狗这个畜生,把汀兰娶回家。


    哪里知道,汀兰伤势已好转,人却跑了,一句话都没有留下。


    为此,孟宴霖遗憾终身,一辈子未娶。


    他孟宴霖,始终要的汀兰这个人,而不是那层膜。


    孟宴霖知道,是自己在人前做的不够,所以,才让汀兰遭受别人的非议,看来三个孩子跟前,他也该要好好教育一番。


    绝不让媳妇受丁点后妈的委屈。


    只是他忽然转念一想。


    难道,是因为担心自己怕被他误会,跟刘二狗不清不楚,所以,汀兰才这么主动勾引他的?


    汀兰主动献身,就是为了要向他证明,自己的处子之身?


    孟宴霖眼瞧身下,汀兰粉红吹弹可破的肌肤,他忍不住的咽了咽唾液,忍不道。


    “你如果很着急的话,要不今晚我就要了你?”


    其实,孟宴霖真的忍不住,不想等了。


    只不过,先前说出的“大话”,若是食言,啪啪打自己脸,怕媳妇笑话他,可离大婚的日子还有二十日呢。


    这可让他怎么忍?


    孟宴霖扣着床,有点可怜巴巴的,等汀兰回答。


    眼里尽是渴望。


    汀兰瞧他那没出的样,还是部队里人人小心翼翼的冷面阎王么?


    怎么在她面前,一会像饿狼,一会像只猫,一会又像条可怜虫呢?


    “来日方长,其实我不着急,反正你说了,要等结婚那日,咱俩才这样那样的,你觉得呢?”汀兰笑的狡猾。


    呵呵。


    孟宴霖要疯了,他觉得?他觉得他又上汀兰勾引他的当了。


    先前的小可怜哪去了?


    孟宴霖突然变脸,像头捕猎的狼,有点凶道:“你就这样,在我面前说不急?说来日方长?”


    孟宴霖咬牙,抓住汀兰不安分的手,汀兰双眼笑成一柳弯弯月牙,甜到他心里。


    人正想吻上媳妇,就听汀兰如见鬼般大叫一声:“啊鬼啊。”


    一下子窜进孟宴霖怀中,紧抱不放。


    身后,电视机里传来惊恐的鬼哭狼嚎,孟宴霖蹙眉转身。


    原先磁带录像机里的香江赌王的片子,不知道何时,变成了惊悚的鬼片,一幕幕血淋淋,不把小姑娘吓胆破,都不可能。


    这个臭小子。


    孟宴霖脑门突突地疼。


    片子不知何时,被孟学毅换成了鬼片,把汀兰吓个半死。


    孟宴霖赶紧安慰怀中的人,只说肯定是孟学毅干的好事,都是假的。


    他起身,将电视关掉,拿出录像带,就丢在了一旁。


    回床上后,抱着汀兰哄着,直到媳妇安静的睡去,孟宴霖才看着磁带录像机,想起了警卫员与他汇报的话。


    第二天,清早,天蒙蒙亮。


    孟学毅知道自己闯祸,他背着小书包,踮着脚尖出门。


    孟家门口,大院里,装甲兵团王营长家儿子王小光,早就开着一辆吉普,等在路灯下。


    孟学毅一路小跑,上了一辆军用吉普车,两个8岁的孩子,开着车绝尘而去。


    而此时,吉普车尾随着一辆普通的黑色小车。


    孟宴霖在阳台看着人已跟上,就回了屋里。


    见媳妇醒来,连忙上前将人搂怀里,问道:“怎么醒了?再睡会。”


    孟宴霖生怕昨夜那录像带把人吓着。


    汀兰睁眼:“今天木工师傅送家具来,你一会去部队,家里没人。我还在睡不好。”


    “今日团里没啥事,沈首长同意我结婚前,把之前的假都休了,你安心睡。”


    汀兰见人在家里,又是沉沉睡去,她实在太困了,被昨日一吓,简直大脑缺氧。


    早上9点,木工开着货车,送来先前汀兰定做的床、梳妆台、桌子等家具。


    搬运安装的工人,来了4人,忙前忙后,整整一上午才完事。


    等一切家具安装摆放好后,孟宴霖才真实感受到,自己真是要结婚了,像个家的样子。


    两米的大床,床头两个床头柜,挨着一个梳妆台,还有换了个大衣柜,全是上好黑胡桃木制作而成。


    一入屋,简单高档大气,家具的样式,是汀兰与木工师傅一起商讨、绘制出的样式。


    所以,传统中带了点现代风格。


    木工师傅直夸好看,却也不懂,这就是将来的潮流款。


    家具填满了空旷的卧室,再也没有一点冰冷的气息。


    汀兰打水,用毛巾打湿,要将所有的家具擦拭一遍,去灰尘。


    孟宴霖上前夺下汀兰手中的麻布说道:“我在家,这活轮不到你来做,就算我不在,你让警卫员做。”


    汀兰笑笑,也不与他抢。


    男人在家,可不能惯着,自己啥活都做完,以后少做一样,他都要说你懒。


    虽说孟宴霖不会这么说,但是汀兰就喜欢被他惯着宠着的感觉。


    等两人忙完卧室,走下客厅,屋里外头,就听见人喊话的声音:“有人在么?”


    汀兰走出,一个短发,年约三十的少妇,眼光就上下打量上了她。


    “请问你找谁?”


    少妇见眼前的孟副团家媳妇,可真如人言般,长得可比傅玲玲漂亮多了,“我是是王营长家媳妇,我来找小毅,他在家么?”


    “嫂子,你进来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