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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来到哥谭第二十二天

    【二十二】


    维奥兰德:【B,我们拿到箱子啦!】


    杰森:【还顺带找到了两种神奇动物,一头隐形兽以及一群黑猫】


    听着通讯器里两个小孩儿跃雀的语气以及字里行间的“快夸夸我们”,刚跟斯威汀捉到逍遥在外的蜷翼魔的布鲁斯忍住了想要去揉太阳穴的手


    “不要 再做多余的事。”


    维奥兰德:【我们本没想跟它们打的】


    杰森:【是它们找上我们的,我们是正当防卫】


    维奥兰德:【我们把黑猫们引进了箱子里】


    “您的孩子们真的太棒了!”不同于布鲁斯的头疼,斯威汀发自内心地夸赞道,这种夸夸语气和跃雀的笑容太过具有既视感,恍惚间布鲁斯仿佛看到了一个老年版的维奥兰德, “要知道处于愤怒中的玛达戈猫是出了名的难缠,一旦收到攻击就会无限度地分裂,他们竟然这么快就制服了一群玛达戈猫,真的太棒了。”


    不过没有哪个正常的家长在面对他人对自己孩子的夸奖时会不开心,蝙蝠侠也一样,毕竟两个孩子的进步他一直看在眼里,但嘴上说出来的却是:“他们要学的还有很多。”


    与此同时阿尔弗雷德在内线里发来了几段视频,上面显示着的正是监控拍下的几只神奇动物,其中正好有斯威汀口中的囊毒豹和紫角兽,分别朝着罗宾逊公园和哥谭郊区的方向跑去


    正好罗宾和蓝鸲就在罗宾逊公园附近,为了防止两个小崽子自不量力地去挑战魔法界最危险的生物,蝙蝠侠忙不迭带着斯威汀往那里赶去。


    好在杰森和维奥兰德这次到底乖乖在罗宾逊公园的外围等着,不过原因不是服从命令,而是他们检测到了公园的空气里含有未知毒气。


    “没有贸然闯进去是正确的选择,囊毒豹的毒气会引发致命的疾病。不过好在我的箱子里有相应解毒魔药,我们喝了它再进去。”说着斯威汀便打开了箱子,率先钻了进去,见外面的三人没有动作还又招了招手,“快来吧,这里很久都没有外人光顾过了。”


    布鲁斯是第一个下去的,他首先是被这个别有洞天的研究室震撼了一下,确认这里没什么危险后才让杰森个维奥兰德下来


    走下一段木制楼梯,到达的地方是一个如同台风过境的木制小房间。地上铺着毛茸茸到白色地毯,地上散落着玻璃瓶,羊皮纸,书本,以及一些未知鸟类的羽毛。右侧的壁炉里噼里啪啦燃烧着一团火焰,对面就是一座布艺沙发。梯子后就是一个连接了天花板的收藏柜,上面的小抽屉东倒西歪


    正对着楼梯的是一张桌子,上面堆满了装着各种东西的瓶瓶罐罐,以及书本,左侧靠门的地方还摆了一排挂着袍子的衣架


    “Reverte(通通复原)”研究室的很多东西都被里面的动物们撞得一团乱,斯威汀不得不先把它们都放回原位,当一个相册落到工作台上时,斯威汀第一时间将它拿起来,发现它的支架有了一点裂纹立刻又补上一道修复咒,一边碎碎念道,“幸好箱子找回来了,这里的什么东西都能丢唯独不能丢这个。”


    布鲁斯闻言便扫了一眼那张如GIF动图的相片,发现相片上是两个少女以及一些动物。


    相片上的少女都处在最好的年纪,青春漂亮。留着短发稍微高一些的姑娘对着镜头怀里抱着一个大毛球靠在一个像是狮鹫的动物旁笑得合不拢嘴,就是这个笑容让布鲁斯认出来这个少女正是现在的斯威汀女士。


    而站在她旁边梳着麻花辫的娇小少女肩膀上站着一只拖着长长尾羽的大鸟,手里抱着一个毛球。她一开始看着还有些心不在焉,面无表情显得有些阴翳。那个毛球突然朝少女的鼻子吐出舌头伸进了她的鼻子,吓了她一跳,她的朋友看到她的窘态忍不住哈哈大笑,看着朋友的笑容少女也终于露出了放松的笑容。


    比起这张神奇的会动的照片,布鲁斯更在意那个梳着麻花辫的少女


    她跟维奥兰德太像了,布鲁斯甚至觉得维奥兰德长大后就会是她这个样子。


    在注意到布鲁斯的目光后斯威汀微微一笑,解释道:“这是我年轻时候跟朋友的合照,当时照一张相没现在这么方便,我们嫌麻烦就只做了这一张,现在只后悔那时候没有多照几张。”


    有时候人的话总会无意间透露出很多信息,布鲁斯不许再多问,听着斯威汀藏在话语中的怀念,他就知道这个少女在那不久后就去世了,也便没有再多问。


    “稍等,在去找囊毒豹之前我要清点一下这里的小家伙们,确认一下都有谁跑了出去。想看看我的神奇动物们吗?我这里有小零食,当然,是给人吃的。”


    斯威汀还记得不久前的小小误会,从工作台的小抽屉里抱出一大堆零食:“有比比多味豆,甘草魔杖,巧克力蛙和金飞贼,想吃什么都行。”


    “金飞贼?”杰森听到了一个关键词,这不是维奥兰德的钩索吗?他试探地开口,“金飞贼听着不像是零食的名字?”


    “喔,事实上确实,金色飞贼是巫师界最著名的球类运动魁地奇的一种球,它飞得非常快,而且可以随意改变方向,肉眼极难捕捉,当球员抓到它时就象征着比赛的结束,并且可以获得一百五十分,”斯威汀丝毫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她拿出一颗金色飞贼出来,“它长这样,只是做成了巧克力坚果球的形状。”


    “谢谢您。”杰森礼貌地点点头,看来这又是维奥兰德的记忆碎片之一,她根据以这个为灵感设计了她的钩索腰带,并且以它来命名。


    “我可以吃一个巧克力蛙吗?”维奥兰德抬头看向布鲁斯,她之前从不吃其他人给的食物,但现在她就是突然很想吃


    布鲁斯本想拒绝,但也耐不住维奥兰德“求求了”的狗狗眼,最终松口同意


    “好耶~”维奥兰德放心大胆地拿起一盒巧克力蛙,打开盒子的一瞬间就眼疾手快攥住了巧克力蛙往外跳的后腿,然后一口咬住了它的头,吃到一半它的腿还在奋力蹬着


    杰森看得眼睛抽搐一下:“这巧克力蛙应该不是活的吧?”


    “当然不是,”斯威汀眨眨眼,“巧克力蛙是纯巧克力做的,只是施加了可以动的魔法,在巫师界已经流行几百年了。盒子里还有印着巫师界有名巫师的卡片,很多巫师都会收集这些,一套全收集能卖不少钱呢,我还差一张就能满收集了。”


    哦,原来巫师界也有类似的集卡小零食,杰森想着,他拿起一根甘草糖魔杖放在嘴里,是很普通的甘草味。他也有过集卡经历,正义联盟的,之前有一段时间他和维奥兰德还有迪克天天买正义联盟联名的饼干就是为了集齐所有英雄,但一直差几张。后来布鲁斯直接走后门给了他们一套,但他们反而失去了集齐所有卡片的兴趣,因为布鲁斯破坏了收集党的成就感。


    维奥兰德从盒子底下取出那张卡片,上面印着一个中年女人:“帕比斯威汀…是您!您是知名神奇动物保护者,解救了很多被盗猎者走私的神奇动物,您很厉害!”


    “噢,你竟然吃到我了,”斯威汀惊喜地说道,“虽然抽到我的卡片让我有些不好意思,但我就差我这一张就集齐所有巧克力蛙卡片了,谢谢你蓝鸲小姐,你可真是我的小福灵剂。”


    “跟我来吧,准备好见识一番神奇动物们。”斯威汀打开工作室的门,露出了门外一望无际的平原和山林,以及刚刚被维奥兰德设计引入箱子的玛达戈猫。


    这些凶狠的黑猫们在看到斯威汀的那一刻就缩小成了普通小猫的模样,一个个扑到了斯威汀的脚边贴贴,斯威汀一个个抚摸过它们的脑袋,一边斥责它们是淘气的家伙。


    斯威汀将两根手指放进嘴中,吹出一声悠长的口哨,随后远处一群长着鹰的头马的身体以及翅膀的动物,和黑色的骷髅马嘶鸣着飞来,银白色带有光晕的独角兽,还有地面上滚来的一个个绒球一样的小家伙。


    “鹰头马身有翼兽,夜骐,独角兽,蒲绒绒,很壮观对吧。”在说道这些神奇动物的时候斯威汀的眼睛都在放光,对于她来说这些神奇动物就是她的孩子,看着她的孩子们她的胸中充满了骄傲。


    “哇哦,太酷了……”不同于布鲁斯不动声色地将手探向万能腰带的警惕,杰森看到这些动物的心情只有震撼与惊艳,尤其是看到独角兽的时候,他生怕自己的声音太大惊扰了这些神奇动物,“独角兽竟然是真的。”


    “当然,他们是这世间最纯洁的生物。”斯威汀伸手抚摸着其中一头独角兽的鬃毛,那头独角兽也亲昵地蹭了蹭斯威汀的脸颊。


    斯威汀递给了杰森和维奥兰德一人一个小毛刷:“如果你们愿意的话,可以试着给他们刷刷毛,他们都非常友好,如果他们喜欢你的话你甚至可以骑在他们身上,前提是你们要展示出足够的友好。另外面对鹰马翼兽时一定要记得对他们鞠躬,以表示你们对他们的尊重。”


    有了主人的许可,两个孩子不顾布鲁斯不赞同的目光,纷纷欢呼一声扑向了这些奇特又美丽的动物。


    杰森小心翼翼地靠近了一头夜骐,一边小声感叹着“太帅了”,一边轻轻抚摸起他的漆黑轻薄的翅膀:“嘿,B,你快看他,他就像是动物里的蝙蝠侠!”


    而维奥兰德则直接趴在了地上,当一只蒲绒绒好奇地靠近她时一口气把脸埋到了它的绒毛里


    就在这时,一只红色大鸟拖着长长的华丽尾羽从远处现身,在径直地朝着维奥兰德的方向飞过来,在意识到对方的目的是维奥兰德时布鲁斯第一时间把维奥兰德提起来,圈在了自己的披风底下。


    “沙拉曼?!”在斯威汀惊叹中,这只金红相间,美丽到令人目眩的大鸟在维奥兰德的面前停下,她的体态之大甚至能与维奥兰德平视。


    布鲁斯认出了这只鸟,它有出现在斯威汀的动态相册里:“这是什么,它在干什么。”


    “不是它,”斯威汀轻声说道,“她叫沙拉曼,是一只凤凰。她总是藏在某个角落避而不出,我见到他的次数一只手都数的过来。”


    而现在,斯威汀口中避而不见人的凤凰正在一步一步地靠近维奥兰德,在维奥兰德好奇的目光中,用鸟喙轻啄起维奥兰德露在外面的头发,以及裹着她的蝙蝠披风。当它想要去咬维奥兰德的面具时,布鲁斯伸手挡了下来,引来了沙拉曼不满的嘶鸣。


    “她喜欢你,蓝鸲小姐,”斯威汀小声惊叹着,“她很难过,她在渴望你,希望你能够摸摸她。”


    维奥兰德有些奇怪地看着这只大鸟,但还是按照斯威汀说的那样抬起手,沙拉曼在维奥兰德露出手掌的一瞬间便迫不及待地将脑袋拱了上去,一副大鸟依人的撒娇姿态令人咋舌。


    斯威汀看着眼前的景象心中的惊诧比在场的任何人都要重。


    她深知凤凰是一种极难以驯化的生物,而他们一旦被驯服就会对主人极为忠诚,当主人死去他们只会独自离开而不会寻找新的主人。


    在沙拉曼的主人死后,沙拉曼虽然选择了留下,与那个人留下的其他神奇动物一起被她收留,但她也仅算是半个监护人的角色,只有当她深受重伤时沙拉曼才会出现,用她的眼泪为她疗伤。


    而现在,沙拉曼却出现在了这里,对这个她第一次见到的孩子展现出了前所未有的依赖,就像当年的那个人一样。


    布鲁斯结合了刚刚的相册,以及这只对维奥兰德一场亲昵的大鸟,一个有些荒谬的念头浮现在了他的脑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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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斯威汀清点完空间里的动物们,确认了走失的动物都有哪些后才与布鲁斯服用了解毒剂走出了空间,维奥兰德和杰森则被斯威汀和布鲁斯留在了箱子里


    趁着两个孩子都不在身边,布鲁斯才把心中的猜想问出来:


    “如果我没想错的话,你不是那只鸟的主人,她原来的主人是谁?”


    谈起这个时斯威汀的眼中闪烁着泪光:“沙拉曼曾属于我的挚友,相册里的那个女孩儿,但她一百多年前就在一场大战中牺牲了……”


    “那么,她叫什么?”


    “维奥兰德”


    “维奥兰德?维舍斯?维兰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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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远在霍格沃兹的邓布利多校长开始了他一年一度地写信活动,虽说这些信从书写到寄送只需要他挥一挥魔杖,但他就是单纯地享受亲自在信件写下未来学生们的姓名


    正是这个小爱好让他发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维奥兰德_维舍斯_维兰特


    一向从容淡静的老校长头一次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已经老到眼花。


    再看看寄信的地址,老校长觉得自己有必要去一趟美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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