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
“这貌似是这周的第五起了，他们都在头部完整的情况下大脑被物理意义上搅成一团乱，红的白的混在一起从耳朵和鼻腔里流出来……恶……”杰森看着倒在地上的男人尤其是他脸上的血脑混合物，不由后退半步，“知道吗蝙蝠侠，我自认为我见过的稀奇古怪的尸体已经不少了，但这还是让我感到不寒而栗。”
“感觉这就像是，是有一根吸管，或是其他什么，顺着耳朵把他们的脑子吸走了。”维奥兰德提出来自己的想法
“这可真是个有趣的猜想，”杰森干巴巴地说道，“也许我们可以管这个杀人犯叫吸脑魔。”
“这不是可以用来开玩笑的案子罗宾，”蝙蝠侠说道，他掰开了这个受害者的手，手掌上有很多细小的割伤，像是抓到了什么满身是刺的东西，指甲里有一片绿色像是皮肤的东西，蝙蝠侠同样用镊子夹出来装进小袋子里。
蝙蝠侠取出采集器收集了一些这个人的脑组织液和血液样本
最近的哥谭可不太平。
不断地发生珠宝和银行盗窃案，蝙蝠侠怀疑是猫女所谓，但调查发现她最近并没有动作。哪里的动物园似乎有野兽偷跑出去了，有不少市民报案声称他们看到了狮子或是豹子。前不久的纵火犯还没有头绪，以及多项袭击事件；现在又多了一个连续杀人狂，戈登局长近日是肉眼可见的疲惫。
“还有，中毒事件，”维奥兰德补充到，“医院，突然多了好多中毒的患者，医生们都找不到原因。”
“说起生病，今天我班上的一个同学说，他的老爸得了一种怪病，放的屁可以喷出来火花。”在接触到布鲁斯不赞同的目光杰森耸耸肩，“听上去很扯是吧？但他坚持说这是真的，我怀疑他老爸得的只是痔疮。”
在收集到已知的信息后，三人再度按照往常的路线夜巡，路过钻石区时维奥兰德被下面琳琅满目的商店吸引了注意：
“B，我们今天上午可以来这里玩吗？”
每天至少要赖床到十点的蝙蝠侠：……
“或许你可以推迟到下午？恰”
“但是我明天下午跟扎塔娜老师有约，我要跟她分享我最新翻译的文献…或者我可以自己来这里吗？”
“然后你身上的钱就会被那些奸商骗个干净，你不如打个电话给迪基鸟或是蝙蝠女。”杰森说道，“真无法理解你为什么会喜欢那些华而不实的首饰，你又不戴它们。”
“但是它们很漂亮…”维奥兰德痴迷地看着下面的一家珠宝店，然后笑容逐渐消失，“呃……是我看错了吗？我记得刚刚那个模特架子上还挂着一条……B，Rob，你们快看！那家店里的项链在消失！”
说着维奥兰德便一跃而下，打开热成像，看到了珠宝店里不断爬行的动物：“里面有东西！他偷了这些珠宝！”
“Rood eht nepo（Open the door）”
“别跑小东西！Rob，你也快来帮忙！他好快！”
“这就来！WTF好大的老鼠！”
“这不是老鼠——我抓住啦！”
“抓住个屁！快松开我的脚！啊！它踩着我的脸爬过去了！恶！”
紧接着店里便传来了叮叮当当的声音，徒留蝙蝠侠略显手足无措地站在门外看着里面的两只鸟崽子被耍地滚成一团。直到一只大黑耗子从店门口窜出，蝙蝠侠眼疾手快地从万能腰带里掏出一张网，成功将那个小东西罩住。
这是个什么东西？蝙蝠侠看着网兜里攥着一条钻石项链不断挣扎着，像是鼹鼠又像是鸭嘴兽的黑色生物陷入了疑惑。
“B你抓住那个小东西啦？”维奥兰德兴奋地扑过来，“快让我看看。”
蝙蝠侠露出不赞同的目光：“蓝鸲，你不应该在没有确认对方是什么生物的情况下就那么贸然闯进去，”
“它长得好眼熟，我觉得它没有什么危险性，也许在哪里见过这种动物。”维奥兰德拿出一条从珠宝店里顺出来的项链出来，网兜里的小动物就像是看见了肉的猫一样挥舞着小爪子去够那条项链
“它看上去很喜欢这种亮晶晶的东西。”杰森说着，伸手想要碰一下，却被蝙蝠侠制止
“不要碰它，至少在搞清楚它是什么之前。还有，把东西放回去。”
这个小家伙挣扎的厉害，但显然它爪子的锋利程度远不及网兜，只能任由布鲁斯将他带上蝙蝠车，期间还不断试图往发着光的仪表盘上爬。
结果蝙蝠电脑检测半天也没检测出来这到底是个什么生物，反倒是维奥兰德不顾布鲁斯的警告把这个小生物从笼子里抱了出来
维奥兰德对付小动物很有一套，这只动物一开始还在挣扎，很快就沉溺在了维奥兰德的皮毛按摩技巧下，躺在她的臂弯里给撸给抱给亲亲：“B，我想他喜欢我，我可以养他吗？”
“他？”
“他是个男孩儿，”维奥兰德自然地说道，“所以我可以养他吗？”
“不行”
“可是他真的好可爱……”
“不行，它可能很危险。”
“哦，你可能很危险。”维奥兰德模仿着布鲁斯语气，手上却依旧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它背上的皮毛，直到这个小家伙舒服地露出肚皮，维奥兰德顺手挠了挠它肚子上的皮毛
两条项链从她肚子里掉了出来
维奥兰德：……
布鲁斯：？？？
杰森：？？？
在小动物意识到事态不对试图逃跑时，维奥兰德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它的两条后腿把它吊起来，一边像是抖袋子一样抖着这只小生物一边用另一只手不断去挠它的肚子，于是更多的项链，金币，金条和宝石哗啦哗啦地掉了出来，逐渐在维奥兰德的脚边堆起一个小山。
“哇哦……就，哇哦”看着脚底越来越多而且明显还有继续增长趋势的金银珠宝，杰森的眼神逐渐由震惊变到麻木，“看来它就是这几天的珠宝大盗？它是现实版的……哆啦A梦吗？”
“我敢肯定我是认识他的，但我忘记了，他应该是属于魔法世界的生物。”维奥兰德喃喃自语到，“快点快点，我知道你还有藏着的，都给我吐出来。”
直到最后一颗宝石从它肚子里的口袋里掉出来，这个小生物悲愤地蜷缩起来
很好，又是魔法。布鲁斯麻木地想到，摸出了打给扎塔娜的手机。
该怎么处理这个小动物，以及如何把它偷来的这些东西归还回去可是个问题……
第二天一早，戈登局长醒来看到自家院子里装满了珠宝金银的麻袋心里再次咯噔一下。他很快就联想到了蝙蝠侠以及最近的财务盗窃案，不得不联系了几个还算靠谱的警员来帮自己处理。
这可真是稀罕，难得这次追回来了财物而小偷却依旧逍遥法外。
戈登来到警局看着清点出来的财务不由有些头大，这其中有不少脆弱的珠宝被损坏了，到时候失主免不了胡搅蛮缠好一阵
“您好警察先生，请问关于我的箱子……”
“抱歉了女士，我们刚查获了一起盗窃案正在清点物品，现在没空去找您的箱子，您改再买一个了。”负责接待斯威汀的警员头都没抬就下了逐客令，“在哥谭丢的行李您是别指望能找回来了，它们在离开您当天就会化成无数份流向各处最后变成小偷的钞票。”
“哦不……”斯威汀看上去更着急了，“那个箱子必须被找到！还有里面的神……东西们，它们很危险，或许您知道最近这里有没有发生什么，怪事？”
“怪事？哥谭天天都在发生着怪事，如果您实在想找到您的箱子，为什么不试着去找蝙蝠侠呢。”
“哦，谢谢…但是蝙蝠人（batman）那是什么？一种巨型蝙蝠吗？请问我要怎么找到蝙蝠人呢”斯威汀问
“哈，你认真的？”警官没想到自己随口一句这个年迈的女士竟然当真了，哦好吧，年迈的游客，不知道蝙蝠侠也很正常，他耸耸肩，“如果你晚上在天上打一盏蝙蝠灯说不定就能成功召唤一只蝙蝠侠呢，谁知道呢？好了女士，再呆在这对找到您的箱子也没有任何帮助了。”
“哦梅林啊……我发誓有生之年不要让我再踏入哥谭一步了。”斯威汀碎碎念着走出了警局，“蝙蝠人，蝙蝠人，难道这是这里特产的神奇动物吗？如果是那我就要好好期待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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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蝙蝠侠？”
当天晚上，杰森打老远就看到了天空上如同极光般闪耀着的蝙蝠形状的光晕
“戈登局长什么时候偷偷改了蝙蝠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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