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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0 章 残疾的小太监

    这次事件过后,冬歉回去就大病了一场。


    厉寅知道自己上次那一遭恐怕是将人吓坏了,但是因为放不下自己的身段,所以一直没有去亲自探望他,只是听太监总管告诉他,冬歉似乎感染了风寒,这些日子一直在喝一些汤汤水水,觉也总睡不安稳,太医去了几次都不见好。


    厉寅开始怀疑,莫不是自己上次真的做得太过分了?


    用刑具来吓唬他,或许确实太令人寒心了一点。


    因为冬歉感染了风寒的缘故,所以当厉寅想要召见他时,他就会以身体不适为由请辞。


    厉寅已经好些天没有见过他了。


    起初厉寅还以为他是装的,但是观厉北沉近日的神色,还有他往冬府跑的频率,以及在请京城中走访名医的次数,厉寅隐约能估摸着,冬歉这次是真病了,而且.....似乎病得还不轻。


    厉寅的心里空落落的,头一次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事。


    从自己这里回去之后,冬歉就病了....


    明明冬歉现在几乎不会出现在他的身边,但是厉寅想起冬歉的次数却更多了。


    他想去看看他,但是身为天子,他的骄傲和自尊又不允许自己给他一个道歉。


    更何况,冬歉是因为忤逆了自己的命令,自己才对他小施惩戒。他已经足够心慈手软,倘若换成一般人,恐怕这会早就命都没有半条了。


    因为拉不下脸来,他便只能旁侧敲击的从别人口中打探冬歉的消息,还借用别人的名义请了太医帮冬歉瞧了身子。


    听那太医说,脉也把了,针也扎了,药也灌了,可是这病却无论如何都不见好转。


    听见这些汇报,厉寅的心渐渐沉了下去。


    他已经习惯了让冬歉来陪着自己,尤其是自从自己的头疾越来越严重后,他几乎日日让冬歉过来。


    有了他的陪伴,漫漫长夜似乎也不再孤单。


    有时,他无意中喊了冬歉的名字,可是一转眸,身侧却没有他的身影,只有太监总管跟他面面相觑,尴尬地相视一笑。


    厉寅:“........”


    不过与此同时,他发现自己的头疾似乎有减轻的趋势,发作的时候,不再像往日那样生不如死。


    这也算是这些时日来唯一一件好事。


    像他这种皇帝,有权有势,唯一害怕的就是自己渐渐老去,失去一切。


    身体在康复,自是一件值得喜悦的事。


    可是渐渐地,他发现事情好想变得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


    这日,厉寅从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四肢发力,头重脚轻,浑身都有点不听使唤。


    他抬手挡住自己的眼睛,还想再睡。


    太监总管战战兢兢地过来提醒他:“陛下,时候不早了,奴才一直叫您,您都不醒。”


    厉寅看着外面已经大亮的天色,便问:“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总管道:“陛下,


    现下已经过了早朝的时辰了,大臣们还在殿里等着呢。”


    “什么?!”,厉寅坐起身来,大惊失色。


    从他继位以来,从未有过这种情况。


    无论他被头疾折磨到什么地步,他始终有一根紧绷的弦,从来没有延误过早朝。


    为何今日会这样?


    他赶紧起身更衣道:“通知他们,朕马上就到。”


    一番折腾下来,厉寅终于坐在了龙椅上。


    不知为何,那种心神不宁的感觉始终挥之不去。


    不过好在,现在一切都回到了正轨,并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偶尔延误了一次早朝,下次注意便好。


    他这般安慰着自己。


    今日西南一带干旱严重,大臣们纷纷上奏此事,关于赈灾银两的事情吵得不可开交。


    只是今日,陛下迟迟没有开口,太臣们不吵了,困惑地抬头一看,纷纷变了脸色。


    原来不知何时,陛下已经坐在龙椅上,沉沉睡了过去!


    大臣们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有人大着胆子,提心吊胆地将陛下唤醒,厉寅略有些茫然地睁开眼睛,像是完全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一般,问:“还有事上奏吗?”


    大臣们又紧接着说起了西南干旱的事情,厉寅心不在焉地听了一会,可是眼皮子越来越重,再后来,竟是又沉沉睡了过去。


    这可是往日从来没有发生过的情况。


    大臣们面面相觑,心中暗自滋生不满。


    陛下殿前失仪的事情很快传的人尽皆知。


    厉寅事后勃然大怒。


    可是他就算要发泄也找不到发泄口,他确实在朝堂之上昏昏欲睡,并且,他就算想给人定罪,总不能把满朝大臣拉出去斩了。


    他只能强迫自己将这阵怒火按捺下去。


    可当晚批阅奏折时,新的情况又出现了。


    以往,他批阅奏折总是得心应手,可是今日,他总觉得心力不济,尤其是遇到一时想不清楚的问题想翻阅典籍时,他的手在书架上迟疑,竟一时之间想不起自己想要的究竟是哪一本。


    他的记忆力从来没有这样差过。


    起初他以为,自己今日这样只是状态不好,好好休息一晚就会有所好转,可是翌日一早,当他醒来看见总管再次用欲言又止地表情看着自己时,他如遭棒喝。


    果然,他又错过了早朝。


    昨日的事情再次发生。


    作为一朝皇帝,最担心的就是给人一种自己身体不好的讯号,尤其是厉寅,他最忌讳的就是别人打探自己的身体情况,可是现在,他却屡次展现这样疲态百出的一面。


    曾经,他的父皇也是这样,他以圣体不支,无法处理朝政为由,带头逼他父皇下台,没想到现在,却轮到了自己。


    ......


    与此同时,冬歉正安详地待在卧房,喝着周十六端来的药,时不时地随手抓一把蜜饯来吃。


    他确实病了,这


    一点并没有说谎。


    只不过,他的病是人为的。


    冬歉跟在师兰渡的身边,除了练就一身顶尖的刺杀技术以外,还有了制药的本领。


    只要他想,随时可以改变自己的身体状况,让自己处于病恹恹的状态。


    这样的情况,就算是宫中顶尖的太医亲自来替他把脉,也不会发现什么异样。


    毕竟,他是实打实的病了。


    这些天,他以生病为由闭门不出,就是为了今天的局面。


    种在厉寅身体里的毒,如今才算是发挥了他真正的作用。


    是的,这种毒不光会造成头痛,还隐藏着更加恐怖的作用,那就是一点点蚕食人的生命力。


    所以现在的,厉寅才会变得嗜睡,记忆力减退,等等.....


    而这些,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但哪怕是这些,已经足够让厉寅好受的了。


    直接杀了他太没有意思了,让他一点点地看见自己失去一切才有趣。


    冬歉露出刽子手一般的笑意,静静地欣赏着这场好戏。


    也正因为如此,他才会故意借病将自己从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摘出去。


    就在这时,周十六进来道:“主子,太子又来了。”


    这些日子,厉北沉经常来看他,冬歉已经见怪不怪。


    不过,自己也没什么好心虚的,他就算来也无妨。


    冬歉从容道:“让他进来。”


    过了一会,厉北沉便推门而入。


    他看见冬歉,目光微微顿了顿。


    冬歉的病久久不见好,这些日子简直泡在药罐子里,整个房间里都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香。


    厉北沉将一包蜜饯从怀里取出来:“药苦,你尝尝这个。”


    冬歉掀起眼帘,没有拒绝。


    这些蜜饯也不知道厉北沉是从哪里弄来的,比他以往吃过的都要更加香甜,尝一颗在口中,那滋味,能甜一整天,要不然,冬歉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喝光这么苦的药。


    冬歉用勺子搅拌着碗中的药,缓缓道:“我这病会传染,太子还是少来为妙。”


    “说什么傻话。”,厉北沉蹙了蹙眉,“你病了我怎么可能放心不来看你。”


    这些日子,冬歉瘦了不少,宽大的官袍像是挂在身上似的,袖口中露出来的手腕不盈一握。


    厉北沉看在眼里,无比心疼。


    冬歉是从厉寅的寝宫中出来才病倒的。


    其实厉北沉的母亲也遭遇过这样的事。


    厉寅是个暴君,床上那档子事也玩的格外花,厉北沉的母亲往日受宠,可是从厉寅的寝宫中出来之后,总是要烧上好些天,吃了好多补药,才能把身子养好。


    厉北沉生怕冬歉也遭遇了这样的事。


    他又是那样骄傲的人,纵然遭遇这般事,也不会轻言告诉任何人,总是一个人倔强地忍了下来.....就像当初,自己将他收为男宠的时候那样。


    说来,自己和他父皇,似乎也并没有什么两样。


    厉北沉抿了抿唇:“如果你有什么想找我帮忙的,尽管开口。”


    冬歉掀起眼帘看向他,雾气氤氲在他的眼眸,他的目光变得湿漉漉的:“你为什么帮我?”


    厉北沉的耳朵红了,瞥开目光,良久才道:“都说了我喜欢你.....”


    他像是说了什么羞人至极的话,脸上这会仿佛要烧起来,不敢看他。


    冬歉只是淡淡移开目光,尝了一口碗中的药。


    真苦。


    对于厉北沉的爱意,冬歉并没有当一回事。


    在原剧情中,他可是亲手将自己千刀万剐呢。


    至于为什么会导致这样的剧情.......


    冬歉的目光黯了黯。


    因为在接下来的剧情中,他会犯一个致命的错误。


    而这个错误,会让厉北沉猜到,自己就是当初被满门抄斩的季府幼子。


    从此以后,他就会知道自己是一个会对他产生威胁的危险人物。


    而这些虚无缥缈的感情,也会在转瞬间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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