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


    在我提出把棺材带走的要求时,丢斯曾嫌弃我没事找事。


    他说不用这么早做准备,到时候没人会给我收尸。


    通过他与艾斯的相处方式,我已经彻底明白,他就是个蹭的累,通俗点说就是傲娇。


    丢斯每次表现的都是对艾斯骂骂咧咧、很不耐烦的样子,其实是对他最有耐心的那一个。


    他的笔记本里写的有好多都是与艾斯相关的,并且时不时就会夸一句,说一下自己对艾斯的感觉。


    他说艾斯是比谁都适合当船长的人。


    根据他这个属性,我猜他那句话的意思大概是,我会死在他们之后。


    在他们该活着时,我没有机会使用这个棺材,而他们死后,又有谁会来替无依无靠的我收尸呢?


    这样想着,虽然觉得感动,但我依然要大声反驳:“谁说棺材只能用来装死人,我还可以把它拆了卖钱!你知道邦西说这木头在外面有多贵吗?”


    丢斯被我问住,还真的去问了邦西。回来后没有再提起这事,只是默默帮我把棺材收起来。


    笑死,这就是金钱的力量,无人能挡!


    不过,当时的我们都没有想到,这棺材既没有用来装人,也没有卖出去换成贝利,而是被拆了当做补船的材料,用来修复船体侧面的窟窿。


    除去用来做我神之眼外壳的木材,刚好用完,一点渣都不剩。


    ……总的来说,我可真是太有先见之明了。


    97.


    至于这个破洞……别问,问就是烈绽放强无敌。


    98.


    后来我认真想过,像烈绽放这么强的技能,属实不是现在的我能够掌控的。


    我决定,就此封存!


    以后战斗时,我要么观战不参与,要么得离艾斯八百米远,免得一不留神大家全葬在那里。


    听了我的担忧后,艾斯笑着说,没那么夸张,至少他会努力护住我。


    我在内心再次感叹:艾斯这人真好,我可太喜欢了。


    然后,我跟他说,不是不相信你,只是那伤害算草伤,属性不对,你的元素化也挡不住啊!


    艾斯不太明白。


    于是,我拿刚才的事举例。


    99.


    当时,我的草团与海水产生元素反应,生成一颗又一颗果实般浅绿色的草种子。


    漂浮着的草种子接触到艾斯的火焰时,顿时如白纸染墨,瞬间浸成红色,随即又像氢气球遇到热源,砰的一声炸开。


    艾斯察觉到了危险,下意识放出火焰,试图提前撞上那股力量,将其抵消。


    可他没有成功。


    整个过程用时不到一秒,在那时的我眼里,只是蔚蓝的海面上突兀绽放出烟花般漂亮的红色叶片雨,火焰紧随其后。


    来不及欣赏,强烈的冲击波掀起巨大的浪潮,遮天蔽日,向下压来。脚下的船也因浪潮和冲击腾空、倾斜。


    我没有防备,直接起飞。


    艾斯连忙送开刚抓住的船舷,没有任何保护措施,就这样跟着我飞起,两手努力伸直,直到抓住我。


    后来,我梳理情况回忆起这段,十分庆幸当时丢斯还在甲板上,否则艾斯落水就完了。


    我掉水里有概率活着,而他可是个恶魔果实能力者,被大海永远厌弃之人。


    他毫无疑问是会沉底的,而我水性一般,只能说能游,不能说会游,救都救不了。


    见我们都飞了,丢斯也果断松手,空中转身,与桅杆的缆风绳擦肩而过时,双脚一勾将其绞住,手拽住艾斯的一只脚。


    而艾斯手臂肌肉紧绷,用力将我稳稳拉回,我这才反应过来,反手抓紧。


    我们就像风筝,被一根绳索拴在狂暴的风雨中,精神紧绷,生怕哪一处不小心断了,就再也找不回来。


    浪潮拍打下来,透心的凉,水珠从嘴角侵入,咸腥味在舌尖漫开,咸到发苦。


    我闭了闭眼,眼角涩得发热,有点疼,可也比不过被拉扯的手臂。


    我恍惚间想起,我好像还是个伤患。


    虽然只有很短的时间与海水接触,但艾斯还是有一瞬间的虚弱无力,手指放松。


    我感觉我的手从他的掌心滑出去些许,残留的海水抓住机会,钻进相贴的肌肤缝隙间,像涂了一层润滑油,我越来越抓不住他。


    心脏都被这种情况吓到消失不见。还好艾斯很快就恢复过来,再次收紧五指。


    狂风渐停,那股把我往外拔的力在消失,重力在这场争夺赛中占据上风,我和艾斯向下荡,趁机抓住缆风绳。


    直到整个人宛如藤蔓死死纠缠住那根绳,我的心脏才回到胸腔,昭示存在感般急促跳动。


    抬头看看跟我姿势差不多的两个人,我不知怎么的有点想笑——真一根绳上的蚂蚱。


    船持续晃荡好一会儿才渐渐平稳下来,可我们刚松手落在甲板上,又感觉到一点倾斜,一开始不明显,逐渐加大幅度。


    我们趴在较低的那一边船舷上,探出身体往下看,才发现船体破了个洞。


    这时,在食堂里的其他几人冲出来,模样有些狼狈,米哈尔的帽子上甚至还挂着一片烤肉。


    他们问发生了什么,我和艾斯对视一眼,老实交代。


    没有受到责备,他们的第一反应是抄起家伙,跳到海中抢修。


    但真正懂得如何修船的只有邦西,岩流被她留下来当助手,剩下的人都被赶上来收拾东西。


    我们三个自然也在其中。


    100.


    事后,我们在甲板上躺着,横七竖八,湿润的衣服还皱巴巴裹在身上,个个都像是从洗衣机里刚搅完出来的。


    丢斯强撑着爬到我和艾斯旁边,一人给了一个沙包大的拳头。在米哈尔的建议下,他决定让我们写检讨,说是这最能让我们长长记性。


    事实证明,效果拔群。


    我再也不敢了!


    烈绽放,我的一生之敌!


    101.


    不是我自吹,而是我以前真的算好学生。


    即使半工半读忙到自闭,也能保持不错的成绩。老师都夸我上课听讲最认真,虽然是装模作样没被发现,但那也是我厉害的证明。


    总之,检讨这玩意儿,我从来没写过。


    我和艾斯面对面共用一个木箱,就这么盘腿坐在甲板上,在众人的围观中,对着一张白纸愁到揪头发。


    鉴于我的头发看上去比艾斯茂密,他应该比我先秃,我不慌……好吧,还是有点慌,我换了个地方继续揪。


    白纸上只有孤零零六个字“我错了对不起”,写完之后,我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写。


    在我绞尽脑汁时,阿帽突然给出一点建议。


    他是在教令院进修过的高材生,论文经验丰富,我没有理由不相信,当即提笔要按他说的做。


    可散兵又插了一句,学阿帽不如学他的。


    他可是愚人众高管,拥有丰富的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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