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早上,陈鸿立早早地结束了修炼,迈步来到院子里,只见那早开的春梅已经开满了花,满院子飘着淡淡的清香。
陈鸿立的心情豁然开朗了起来了。
陈鸿立从储袋中拿出了折扇,笑嘻嘻地说:“唉,他娘的景色真美呀。
俺也装装文人雅士,做首诗吧!”
陈鸿立接着摇头晃脑地胡趋起来了。
“嗯,春梅开放几多秋?游子外出几多愁。
只见春蕊掉春泪,不见游子泪双流。
自古悲伤多别离,淡香满院使人愁。”
正在这时啊!赵冬梅迈步从外边走了进来了。
一见陈鸿立的穷酸样儿。
笑嘻嘻说:“哎呦,四哥什么时候变成大诗人了呢?真是雅的很呐。”
陈鸿立听了呵呵一笑。
“那是当然了,我本来就是文人雅士。这怎么成弄来弄去弄了个修仙者呢?
唉,真是伤感的很呀!
哎,小妹!咱们俩把桌子抬出来,沏上一壶灵茶,正好在这院子里吟诗作赋。”
赵冬梅听了嘻嘻一笑。
“四哥,你拉倒吧!你听不出刚才我的话儿是我是在讽刺你啊!
还大诗人呢?
我看拉倒吧!”
陈鸿立听了小声嘟嚷着说:“你不帮我抬桌子,我自己一个人抬。
今天我就雅了。
你能把我怎么着吧!”
赵冬梅听了无奈地笑了笑。
“四哥啊,你哑,你哑呗!
哑了说不出话来。”
陈鸿立从屋子里搬出了一张桌子,沏好了一壶灵茶放在了桌子上。
边饮灵茶边又吟出了另一首小诗来了。
“满院梅花淡淡香,春花秋实太寻常。
枯灯孤影终岁老,未必重生岁月长。”
赵东梅听了嘿嘿一笑。
“四哥,你还真行啊!竟然又能胡诌出一首小诗来了。
还挺合辙押韵的。
有做诗人的潜质。”
陈鸿立听了嘿嘿一笑。
“什么叫胡趋出一首小诗呀?
你看我这诗做的多好呀!
肯定是大诗人无疑了。
回到宗门我要出一本诗集。
名字就叫《陈鸿立诗集》,小妹,你看怎么样?”
两个人正在一边打趣儿,一边说话呢。
老国王携皇后从外边走了进来。
“兄弟,你如果是出诗集的话,我愿意捐五百两银子的资助费。
你看怎么样呀?”
陈鸿立嘻嘻一笑。
“大哥、大姐,赶紧在这桌子前边坐下来,咱们一边欣赏梅花一边喝灵茶。
你看这生活多有趣儿呀!”
老国王听了立刻携皇后坐在了桌子旁边儿了,几个人一边喝灵茶,一边说着闲话儿。
几壶灵茶喝完,几个人的话也多了起来了。
老国王笑呵呵地说:“没想到兄弟你还有这般才华雅性呀,你莫非还真想当个大诗人不成么?”
陈鸿立听了呵呵一笑。
“当不当大诗人不要紧,生活雅一点儿有什么不好呢?
再说了,修士修仙,修的是心境。
心境宽广淡雅的话,修炼起来就快呀。
常言说的好,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说的就是这个道理么。
小妹,一味苦修固然重要,但苦修不是唯一的。
你如果整天愁眉苦脸的,再多的驻颜丹也保不住你的青春美貌呀。”
老国王听了点了点头。
“嗯,兄弟,你这番话还真有道理。
常言说的好,笑一笑,十年少。
愁一愁,白了头。
可见心境是多么的重要呀!
哎,兄弟,今天我和你大姐前来,是想在今天中午我们好好地请你们吃一顿。
咱们哥儿俩再好好地乐呵乐呵,以感激兄弟这半年多来对我的巨大帮助。
半年前若没有兄弟你,我们一家人说不定早死绝了。
那还有什么机会修仙呦?
这点儿哥哥我终身难忘的。”
陈鸿立听了嘻嘻一笑。
“大哥,瞧你说的?
常言说的好,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你说我这都得道了,连亲戚都不能帮一下,那能叫得道么?”
老国王听了呵呵一笑。
“兄弟,你们明天什么时候走呢?哥哥我好给你们摆酒践行呀?”
“践行?
践什么行呢?
大哥、大姐呀。
明天早晨我们就从你的王宫里直接飞走。
你们最好别将这件事儿透露出去。
你想呀,皇宫里有修仙者在,那些心怀叵测的人还敢轻举妄动吗?”
老王妃听了微微点头。
“兄弟,还是你想的周到,咱们还是按你说的办吧。”
老国王听了点了点头。
“嗯,兄弟,还是你想的周到。
兄弟,咱们赶紧过去吧,现在时候已经不早了,说不定那宴席已经摆好了呢。”
陈鸿立听了笑道:“嗯。
既然是那样的话,那咱们还是赶紧过去吧。”
四个人站起身来,直奔小餐厅而来了。
进了餐厅一看,那丰盛的宴席果然已经摆好了。
四个人坐在桌前,陈鸿立纽回头问道:“哎,大哥。松儿和平儿他们俩怎么还没有来呢。
这俩孩子现在干什么呢?”
老国王听了笑道:“谁知道呢?
说不定这俩孩子还在修炼呢。
我让内侍去叫他们吧。”
老国王刚要命人去叫他们,梁太松与太平公主从外面儿急匆匆地地跑了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