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读书网 > 穿越小说 > 杀神皇子:开局迎娶疯批郡主 > 第73章 舌战群儒
    面对众人的指责,陈斯年立刻拿出他那招牌混不吝、滚刀肉的架势,随手将肩上扛着的过河卒放下,刀鞘末端砸入中堂的地板中,传出一声闷响,同时他本人打着哈欠道:


    “谁说参加宴席不能带刀?”


    “谁规定的?”


    “难不成是吴府是官家的衙门?还是皇上的朝堂,不让佩刀入内?”


    “这天下是姓陈啊,还是姓吴啊?”


    这一定大帽子扣下来,众人立刻不敢还嘴了。


    谁敢答应?


    万一陈斯年在话语中下个套,那罪名扣下来,他们这些年轻人可担当不起。


    一旁的吴厚德,此刻双腿已经在打颤,心底的恐惧在蔓延。


    但是为了今日能够打压陈斯年,他奓着胆子上前,声音颤抖却嘿嘿笑道:


    “陈少,来来来,既然入了吴府,就是我吴家的朋友,里面请。”


    陈斯年瞧着面前又害怕又满眼仇恨的肥硕男人,点了点头,笑道:


    “你小子倒是聪明不少。”


    吴厚德点头哈腰:


    “多谢陈公子夸奖,您能来吴府,寒舍蓬荜生辉,王爷老人家的身子,还硬朗吧。”


    陈斯年却答非所问,抬手在他油腻的脸上拍了拍,直截了当地说道:


    “小子,收起你的城府吧。”


    吴厚德顿感面子上挂不住,但也不能说什么,只能在旁边赔笑。


    这时候,吴天走上前,一脸淡然的笑:


    “陈公子,老夫这就给你引荐一下。”


    “这位就是吴厚德父亲,吴狄。”


    “而这位,则是我幽辽的按察使大人。”


    几个人点了点头,一起打量着陈斯年。


    后者则是咂舌道:


    “放心,我看过谍子给的画像,很早之前就知道你们了。”??


    这是能说的?


    这是直接说出来的?


    谍子这种事挂在嘴边?


    第一次与陈斯年接触,按察使蒋放感觉面前的年轻人,要么真是傻子,要么就有恃无恐到一定境地了,一些隐晦的事情,他完全不在意拿到台面上说。


    肆无忌惮,气焰彪炳。


    这是蒋放对他的第一评价。


    而吴狄则是笑呵呵的样子,很是慈祥,一副老好人的样子,上前搂着陈斯年道:


    “后生可畏,后生可畏。”


    “来,陈公子,以前的不愉快,就让他过去。”


    “你能代表王爷来吴府,我很开心。”


    “今日是我作为东道主,必然会好好款待,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陈斯年耸耸肩,一脸无所谓:


    “没要求。”


    “我饿了,尽快开席吧。”


    开席!


    我要坐小孩那桌。


    宴席正式开始。


    一盘盘珍馐美味被端上桌。


    熊掌这种北三省特产,自然不能少。


    鲍鱼鱼翅这种海边生产的宝贝,哪怕是在具有海湾的幽辽省,市价也不便宜。


    老百姓吃不到,寒门自然也舍不得钱。


    只有吴府这种大户人家,才能将其当成配菜。


    陈斯年最近一直沉迷练武,体力消耗大,饭量也增强。


    所以桌上的美味佳肴,很快就被他消灭,旁边的婢女瞧着,不免偷笑,但也在从东厨一直在给桌上添加,同时她心底在想:


    这王爷的姑爷,明明生得一副好皮囊,吃相却不雅观,一点没有礼数,看起来就像个武痴。


    传闻他还会作诗,不知真假,他的样子哪里和诗人沾边?


    “陈公子,您难倒是饿死鬼转生吗?虽然吴府周围走到,菜品齐全,丰盛美味,但也不能这般狼吞虎咽,说出去让人家笑话。”


    “就是,而且家主还没说话呢,你怎么就吃完一桌了?”


    “呵呵,果然是粗鄙的武夫。”


    陈斯年瞥他们一眼,嗤笑两声,浑然不在意。


    这些都是小喽啰,根本不值一提。


    鸿门宴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只是一些臭弟弟冷嘲热讽?


    果不其然,在吴狄一通废话,感谢朝廷感谢皇上感谢王爷后,众人终于饮酒作乐,没多久,就有一个年轻人站起来,满身酒气道:


    “陈公子,听闻您诗才无双,可敢在在下比试一番?”


    陈斯年举起酒壶,琼浆玉液送入喉中,拿过婢女的手帕,擦了擦嘴,头不抬眼不睁道:


    “你算哪根葱?”


    那年轻人没想到陈斯年会反唇相讥,更没想到对方会如此粗鄙,短暂失神后冷笑道:


    “莫不是陈公子不敢比试?”


    “我等又没有赌注,全都是给吴家主这次的宴席助兴。”


    “不如你我二人比试飞花令如何?”


    “诗词成语皆可。”


    陈斯年终于睁开眼,瞧一眼吴狄和吴天,发现链各个人对此都熟视无睹,还有吴厚德眼里隐隐的兴奋,一切都明了。


    这都是吴家安排好的。


    陈斯年伸了个懒腰,双臂伸长,扭动脖子,骨肉咔咔作响,无所谓道:


    “就俩人比试?多无趣!”


    “来,你们一起来。”


    “就飞花令,我一个人和你们一群人比。”


    “嗯,来吧,吴厚德,就你出题吧。”


    “再不给你机会,你都得急死。”


    吴家人一听,顿时心中咯噔一声。


    这陈斯年,怎么就不按套路出牌,好像猜到了什么。


    也对,要不然他敢来吴家赴宴?


    不过,就算他有点才气,也不可能比过所有人。


    能来吴家的年轻人,各个都是精通经史子集,圣人经典,背得滚瓜烂熟,哪怕大虞诗坛贫弱已久,但玩一个小小的飞花令,还是不在话下。


    吴厚德站起身,一副很替陈斯年着想的样子:


    “陈公子,可是您说的,成语和诗词皆可。”


    “可是您说的,一个人挑战所有人。”


    陈斯年撇嘴点头:


    “是,快开始吧。”


    吴厚德回想起当日在满月楼中,从众星拱月到遭人唾弃,都是因为陈斯年那一首咏菊的诗歌。


    今日,他要加倍奉还。


    你不是很有才吗?


    呵呵,那就是先用读书人的方式,让你颜面扫地。


    吴厚德忽然装出一副想起什么的样子,缓缓说道:


    “陈公子,前些日子,淮扬省的布政使听闻家父生辰,特意送上当地一种名贵的锦毛鼠,不如各位就以此作为飞花令的题目,如何?”


    说罢,他让对老管家摆摆手。


    后者立马将那个罩着红布的铁笼子提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