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摆在眼前的还是要赶紧哄好谢不臣,等哄好之后,再旁敲侧击的说一下系统的事。


    但是相识这么久,谢不臣几乎从来没对她生过气,就算生气也是很快就能哄好。


    这次看谢不臣都难得对她沉脸了,而且她确实做了伤害他的事,朝辞叹气,这该怎么哄?


    哄人实在没有经验啊,朝辞摇晃着谢不臣的胳膊,尝试引起他的注意。


    谢不臣是注意她了,但是看了她一眼之后,故意在她面前冷哼一声,意思他很生气。


    “不要生气了嘛,是我做错啦,我不该鬼迷心窍当时留下她,我是很相信你的,我家阿臣肯定坐怀不乱”见谢不臣听她说到这里,更加生气的捏了一下她的手指,朝辞连忙改口说;“不不不,我家阿臣都不会让别的女人坐在怀里。”


    “谢不臣~,不臣~,阿臣~,臣臣~,臣宝宝~”朝辞整个人倚靠在谢不臣的怀里,在他的怀里蛄蛹蛄蛹,一边用她自己都恶心的声音嗲声嗲气地喊。


    谢不臣很少听见朝辞撒娇,其实在朝辞认错的那一刻,他心里已经举白旗投降了,但是为了防止朝辞之后又给他塞女人。所以一直靠自己强大的自制力强忍着拥抱朝辞的冲动。


    “我的阿臣宝宝~,我真的错啦,原谅我嘛~”朝辞感受到谢不臣的软化,再接再厉地更加赖皮地在谢不臣的怀里蛄蛹着,声音软软。


    谢不臣终于彻底举白旗投降了,他一个公主抱就抱起朝辞,走进了朝暮宫,屏退了伺候的太监宫女。


    “继续像刚才那么喊我。”谢不臣俯首在朝辞的脖颈间亲吻,声音黏黏糊糊。


    朝辞偷空呜咽出几句,不可白日宣淫,手刚伸出来,就被谢不臣又按了回去。


    等到谢不臣终于身心舒畅的时候,朝辞全身酸软,累得一根手指都没法动弹了,她张嘴一口咬住了嘴边的谢不臣的腰腹肌肉。


    等磨够了牙,出够了气,才松嘴,谢不臣却对这个被咬出来的牙印满意地摩挲。


    “还有力气咬人,看来我还需要努力。”谢不臣抱着朝辞,打趣道。


    朝辞炸毛,她支起身子抗议道:“还让不让我活啊,我要闹了,我真的要闹了,你学习一下细水长流好嘛,一次把我累死,对你有什么好处呀。”


    谢不臣爱怜一笑,把朝辞重新拥入了怀中,“知道啦,把我的小猫累坏了。”


    谢不臣轻轻给朝辞按摩肩膀和腰肢,朝辞趴在床上,疲乏一下涌了出来,睡了过去。


    按了一个时辰,谢不臣估摸着已经差不多,他给朝辞盖好被子,随手穿过衣服召来了石福满。


    “溪棠宫的吃穿用度都减九成,伺候的太监宫女各留一个。”谢不臣淡淡的说,虽然留下这个女人,但是想要舒舒服服荣华富贵就别想了。


    要是顺着他的意回清昭,就算想当清昭国的公主又有何难,既然非要在这里呆着,那就守这里的规矩。


    石福满恭敬地点头称是,去督办此事了。


    果然他到溪棠宫,宣布了皇上的圣旨,周长乐手里的帕子都快被她拧成麻花了。


    “公公,这是否不合规矩啊,本宫乃皇后娘娘亲封的美人,如此苛刻的吃穿用度,连一个大宫女的规格都比不上啊,更别提只给我留一个宫女一个太监,这怎么够用啊。”


    周长乐心里暗骂谢不臣的变态无情,他可是四国之首,国库里的钱财好东西恐怕多如繁星,竟对她如此吝啬苛刻!


    石福满恭敬地弯腰答道:“皇上的规矩就是规矩,请贵人挑选要留下谁伺候吧。”


    石福满也忍着内心的鄙夷,谁不知道皇上皇后之间的感情,自己非要插进来当显眼包,这下嫌弃待遇不好了?


    况且都还没上玉蝶的美人,算个什么后宫嫔妃,无知的蠢货,还以为自己真的成为皇上的妃子了吗?


    周长乐也不敢多抱怨,随手点了一个长得比较丑,年龄略微大些的宫女和一个看起来比一般太监身材高大的太监。


    石福满让人把溪棠宫所有的摆件都拿走了,带领着多余的宫女太监一行人浩浩荡荡离开了溪棠宫。


    临走到门口,石福满让人连院子里放着的景观花草都搬走了。


    等到石福满彻底走后,整个溪棠宫就像刚被用水洗刷过那么干净,除了锃光瓦亮的地面,和一张床,一张桌子四个凳子,连一个多余的水杯都没有了。


    本来挺小的溪棠宫一下显得格外大,周长乐看着被洗劫一空的宫殿,现在这还不如一个大宫女住的房间。


    但是周长乐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把内心的愤怒发泄出来,忍着忍着忍的脸都变色了,她面色铁青的坐在凳子上,手狠狠一拍桌子。


    “你们是傻子吗?还不给本宫端一杯茶水!”周长乐只能对身侧的一个宫女一个太监吆喝,把怒气发泄在他们身上。


    宫女常叶撇撇嘴,忍着内心的轻蔑不屑,一板一眼地说:“禀美人,没有水杯和茶壶,小厨房也被锁住了,以后只能去集中打水的地方接热水了,现在还不到接热水的时间,没有热水。”


    周长乐闻言把肺都气炸了,她之前虽因为老师填鸭式的培训,长了些心眼,但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当惯了大小姐的人还是学不会真正的容忍。


    “该死的老太监,狐假虎威,等着吧,等本宫得宠以后,看我不扒了你的皮!”周长乐对石福满破口大骂,旁边的小太监牙都快惊掉了。


    石福满可是宫里太监们的头头,御前大太监,不说他们太监了,一些官员还要贿赂他,这么一个小小美人竟然敢骂他?


    小太监和常叶一个对视,都是对这个草包的不屑和悔恨。


    他们几乎送了自己这些年私藏的所有钱财才换取了来伺候的机会,本以为这位能够入主后宫是个什么厉害角色,没想到稍微一经历挫折,原形毕露。


    就是一个没用的草包,还被皇上如此厌弃,恐怕要是她能得宠,太阳非从西边升起不可。


    现在他们有点羡慕那些逃出这个宫殿的那些太监宫女了,人家至少可以重新投奔主子,说不定还有造化去朝暮殿伺候。


    他们两个就得跟着这个草包烂在这个溪棠宫了。


    “这些银子拿去,给本宫把东西都置办齐了。”周长乐翻出自己压箱底的三百两银子扔在常叶面前的地下,一脸高高在上。


    常叶弯腰捡起钱,一脸无奈,“美人,这些钱在宫中,恐怕只能把梳妆的用品和化妆品,常用的日常器具,还有床幔置办齐全,弄完这些剩下的也没有多少了。”


    “见钱眼开的东西,这些金叶子拿去,三日内,本宫必须看见和以前一模一样的溪棠宫。”周长乐把一袋金叶子扔在地上,这次觉得万无一失了。


    见常叶还要说话,“够了,本宫不想再听你找借口,去办事,办好了有赏,办不好也有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