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像一块石头压着林虞,他憋着一口气,胳膊肘往前推了推,抵在对方坚硬的胸膛上,深深喘了口气。


    紧接着又被翻了个身,贴在冰凉的兽皮垫子,绒毛往口鼻扫,呛得他直咳嗽。


    不知道这里的人吃什么长成这样,身体强悍异常,硬得像块石头。


    再压几下,林虞怀疑自己的五脏六腑都会被挤压得产生位移。


    男人炽热的气息往他脖子上喷,粗粝的舌头叼着细滑的肉缓慢啃咬,像野兽慢慢享受食物。


    锐利的双眼直勾勾盯着他,充满浓厚的征服欲/望。


    魃枭牙齿没控制一点力度,舔到血液的味道,整个人变得更加兴奋。


    林虞隐忍不语。


    他现在一身伤,不能随心自若地完全释放巫术压制对方。


    面对这种征服欲强烈的人,反抗越厉害,人就越来劲。


    他低眉垂眼,手指贴在大腿上用力掐了一把。


    因为疼痛,眼底安静的清冷被一丝隐忍的水光打破。


    “我,身后还疼……”


    又示弱性地把脸主动挨进男人胸膛靠近,蹭了蹭。


    魃枭明显愣住,整个身躯火热无比。


    兽皮裙简直要穿出一个洞来。


    奴隶低贱,毫无尊严,哪有像林虞这样柔软的。


    魃枭摸着自己奴隶滑嫩的脸蛋,薄唇往脸颊一贴,软得不可思议。


    男人如同野兽,舔着他的脸,林虞敛下眉眼,淡淡说几句求饶的话。


    魃枭语气充满怀疑:“真有那么疼?”


    拨开兽皮裙,直往他身上拱。


    林虞吸气,闭着眼,把手放在兽皮裙上。


    魃枭刚被摸到,喉结不住滚动。


    嘶一声,胸膛一片深色的胸肌起伏。


    林虞往后挪了半个身位,眼不见为净,手指笨拙,努力挑弄。


    他催动出一丝巫术,男人这时候的戒备和意志力往往是最薄弱的,


    片刻过去,男人脖颈赤红,浑身汗水,狗一样的趴在他身上。


    魃枭陷入了短暂的昏迷。


    林虞厌恶地松手,看那兽皮裙都没有熄下去的意思,将人往旁边推,拉起兽皮裹紧自己。


    他的身体就像一个破损的容器,还没修复,施过巫术后让他脱力心慌,躺了会才缓过力气。


    他捡起药草,碾碎后敷到伤口,蜷着膝盖靠在角落,望向地上的男人,默然沉思。


    不久之后,心里有了定论。


    他不能杀死对方,甚至要拉拢这个男人。


    *


    林虞对周围的环境不熟悉,仅靠自己没办法离开。


    何况离开后能去哪里,现在气候太冷,在身体没调理好之前,贸然在这片荒芜寒冷的地方乱走等于自寻死路。


    这个名为魃枭的二级勇士,让冰岩部落的人颇为忌惮。


    魃枭还是一支部族的头领,有势力,而且对方在怀疑自己并非青土部落的人后,没有马上揭穿。


    要么觉得他毫无威胁,要么对冰岩部落掌权的人有些意见。


    不管怎么样,林虞要活着,目前只能拉拢魃枭。


    还有一点最关键的,他从对方身上感到一丝契合,意味这个人对他的恢复有帮助。


    从苍梧给的传承记忆可知,只有觉醒了兽血能力的人才能感受、并牵引元素力量。


    如果想得到恢复,还得唤醒魃枭的兽血能力。


    心里有了计较,林虞合眼养神,疲倦得陷入沉睡。


    第二天,本来蜷在角落的他整个人连带着兽皮被包回床上。


    兽皮被一只大手扯开丢到旁边,男人打量他的伤,最后只反复蹭他。


    林虞依旧合眼隐忍,任由自己的一只手被对方抓在掌心,施着力气不停滑握。


    直到男人餍/足起身,摸了摸他的头发。


    “我白天出去,饿了就自己拿肉吃。”


    毕竟是自己的奴隶,魃枭不会太亏待。


    林虞淡淡开口:“大人,可以给我一些兽皮吗,太冷了。”


    魃枭答应了。


    作为二级勇士,还是部族头领,兽皮和肉这样的物资都不会缺,


    目送魃枭走出帐篷,林虞爬下兽皮垫子,从旁边扯了两张兽皮,一边皱眉一边抖去落尘。


    被带回部落不过几天,他快变得跟周围的野人一样,但他目前别无选择,能活着就行。


    林虞学着部落土著的穿扮,将一块兽皮围在身下,又拿起石刀在另一张的两侧打个洞,简单做了个裹着手脚的护腕,扎几根麻绳,打个结,让手脚暖和点。


    这种穿搭在部落挺常见,为了避免麻烦,林虞不打算做成衣服的款型,怕惹祸上身。


    他把自己打理得勉强像个人了,又将头发散下来,弄得乱蓬蓬的,遮住脸面。


    *


    外头响起一阵动静。


    林虞站在帐帘后,挑起缝隙,看到花脸跟另外一个奴隶趴在地上。


    挡住他们去路的,是个面目凶恶,国字脸,左腿缺失下肢的的男人。


    对方跟多数勇士一样,只简单围着兽皮裙,露出肌肉虬结的手臂。


    这人断眉细目,面色非常阴郁,让人想到阴沟里的老鼠。


    他扯过花脸怀里的草,用力碾了碾:“这是什么?”


    花脸胸口急促,脸色发紫,气息完全喘不上来。


    旁边跪下的奴隶浑身哆嗦。


    “大,大人,花脸看我搬石头的时候被刮伤了,才,才挖来这些草,打算把它们搅进柴灰里,捂在伤口上止血……”


    说完,奴隶撩开挂在身上的树皮衣,腰腹果然有一块渗血的伤。


    断腿的粗壮男人觉得没趣,骂了两声走了。


    跪在地上的奴隶把花脸扶起来,捡起散落的草:“没事吧。”


    花脸摇摇头,被对方扶着,捂着胸口走到帐子外。


    “小鱼,你在吗?”


    林虞揭开兽皮帘子,先看花脸,再看旁边这个比花脸高了一个头,年纪稍大的人,言简意赅:“进来。”


    两人走进帐子,花脸局促地将药草交给他。


    “怕你不够用,我多摘了些。”


    这摞草里什么样的都有,夹着林虞画的那两种。


    花脸解释:“是,是大树,他,他看到我挖这种草,容易被别人发现不对,就,就帮我挖了很多,夹在一起送过来……”


    花脸没告诉大树药草的用处。


    他满脸忐忑:“大树也是青土族的,不,不会害我们。”


    林虞微微点头。


    大树就是旁边的奴隶,刚才对方想办法护着花脸,有这份胆气,如果要害他们没有必要。


    他问花脸:“你怎么样了,给我看看。”


    林虞虽然不精通医术,但一些简单的急救办法还是会的,毕竟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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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医院去多了,跟着学了些。


    幸运的是花脸的骨头没被弄断。


    花脸瘦归瘦,在荒原生活久了,身体素质还是比较好的。


    大树看着林虞检查的行为,虽然疑惑,却没有多问,只把有些担心的眼神停留在花脸身上。


    林虞淡声:“没有骨折,我的伤已经结疤了,这些药草你带回去,碾碎后敷在伤口上。”


    花脸:“我,我没受伤,就是可惜药草被踩坏了。”


    他神情郁闷,平时怯怯的眼底闪过一丝不甘。


    林虞捕捉到这丝异常。


    “刚才那个人是谁。”


    花脸咬牙:“就,就是带走桑木的勇士,他叫岩山,岩吼大人的弟弟……桑木为了多拿点吃的给我们,被,被他打,打死了……”


    岩吼作为最有机会突破三级勇士成为战士的人,是岩山强有力的靠山,尽管断了一条腿,依旧喜欢仗势欺人。


    林虞“嗯”一声,撕下魃枭留的烤肉,分成两份巴掌大的,给花脸和大树一人一块。


    “现在吃了,吃完就走。”


    花脸和大树没有接,毕竟是魃枭大人留给林虞的。


    林虞语气一冷:“快吃。”


    花脸马上捧到手里,狼吞虎咽地咬下。


    大树没动,把肉藏好。


    林虞看他做事和性格挺稳重,就没说什么。


    两人很快离开,林虞在帐子里坐了会,出去干活。


    被勇士挑走的奴隶只需要伺候主人,给主人干活,如果是女奴,会被留着生孩子。


    整个部落很少能见到女人,仅有的一些女奴,大多数被长老,族长占据了。


    林虞到河边打水,借着时机观察四周。


    简单把帐篷收拾干净后,林虞凝神坐稳,意念集中在呼吸上,感受空气里流动的的元素气息,尝试调理身体的混乱。


    魃枭刚回来,立刻嗅到了一种让他气血沸腾的香味。


    男人径直把坐在兽皮垫子上的奴隶抱起来,拨开乱糟糟的头发,露出白皙干净的脸庞。


    盯着奴隶细长浓密的睫毛,雪白细腻的皮肤,不由紧了紧嗓子眼,凑到白白细细的脖颈上又嗅又舔。


    “怎么那么香。”


    薄唇就要贴到林虞颈后,林虞掀开眼睫,手臂挡在男人肩膀,微微抵开距离。


    清泠的瞳眸始终低垂,安安静静的,魃枭摸着他的眼睛,嘴唇。


    魃枭浑身亢奋,身体里好像有东西将要隐隐破出。


    林虞发现魃枭身上有种他自己都控制不住的气息在流动,比空气中的元素力量浓郁一些。


    林虞主动抱住对方脖子,脸贴在男人肩膀上。


    两股元素力量互相冲撞,反哺,林虞得到一丝平抚,眼尾浅浅晕红,瞳仁始终清醒。


    魃枭没有他这么冷静,像座暴动的火山,手上的力气不知道轻重,掐得林虞肩膀和脖子都红了一大块。


    林虞的手指一热,再次被对方往兽皮裙里扯。


    忽略手上的热度,再次凝神,林虞发现脑海里暗淡无光的五色彩环亮起一些白色,可见这个男人对他的恢复有帮助,就也由着对方。


    等到男人趴在身上时,帐子里都是一股气味。


    林虞眼神冷静,完全无视这头野兽。


    他的手指软绵绵的,无力握起,又嫌脏,往对方兽皮裙上擦了擦,擦干净了,才慢吞吞背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