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鼠吓的脸色苍白全身颤抖,直接跑进商务车发动汽车飙了出去。
魑魅落在秦升面前,一双眼睛通红,好像要吃人的怪兽。
“我要打烂你的骨头吃你的血肉。”魑魅看着秦升,眼眸里面全是残忍。
“你在京都待着,我可能不会找你麻烦,但你自寻死路,要怪就怪你惹错人。”秦升说完一闪过去。
魑魅衣服一甩,飞射出两把长刀,秦升躲开落地后一瞧,只见魑魅双手握着两把大弯刀,锋利刀刃,厚实刀背,两把刀并不是小混混打架那种片刀西瓜刀。
而是如砍猪骨牛骨的大砍刀一样,一把至少在十来斤,两把一起使用的虎虎生风,可见魑魅在双刀造诣上已经非比常人。
“去死。”魑魅挥舞大弯刀,不断砍向秦升。
这种大弯刀所覆盖的面积至少在三米,秦升不敢硬接,不断闪躲,幸好他的速度比魑魅快,一番躲避后,没有让魑魅的大弯刀伤着。
“住手别动,要不然我打烂你的脑袋。”却是此时,一道冷喝响起。
秦升扭头一看,老马握着狙击枪对准魑魅的脑袋,而魑魅忌惮那枪,双手握着大弯刀不敢乱动。
“打死我啊?”魑魅悍不畏死。
“草,你以为我不敢啊?”老马被一刺,立马就要动手。
“行了,你去追另外一个,他我来对付。”秦升双手一抖,两把飞刀落在他手心当中。
“哈哈,不用枪的话,你就死定了,你可得考虑清楚。”魑魅看着秦升冷笑,自信满满。
“傻帽,我一枪打死你,你还死的痛快点,要是我老大用刀子的话,你可就惨了。”老马看着魑魅笑了起来。
“废话,要是怕我的双刀就直说,一枪打死我好了。”魑魅咆哮起来。
“她的手是你弄伤的吗?”秦升冷漠地看着魑魅。
“说那么多干嘛,打的过我手里刀再说。”魑魅挥舞双刀朝秦升扑去,所过之处,带起阵阵狂风,地面上出现一条条大刀犁过的痕迹。
秦升看着如此强大的气势,一动不动,表情冷漠,整个人好像冰冻了一样。
十米五米三米,魑魅脸上已经出现狞笑,他感觉对方就算再厉害,落在自己双刀三米的范围内。
也肯定非死即伤,他甚至脑袋里面都开始幻想,一会砍掉对方双手飙射而起的血雨来淋浴。
谁知道突然双手一疼,彻底失去力量,手里的双刀落在地上,深深扎进草坪当中,而原本在他前面站着的秦升,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跑到他身后。
他低头一看,两个手腕出现血痕,一股股的血从里面涌出来,就好像没有龙头的水管一样。
“不可能这么快?”
话刚说完,魑魅便倒了下去。
秦升看着魑魅彻底死去,把飞刀放进兜里,而此时老马也开着商务车回来,车内带着一个女人的尸体。
“马上把所有尸体都处理掉。”秦升对着老马吩咐,然后快速走进医院内。
此时医院内的人都被不允许出去,当秦升进来后,一位医院领导看着他不满地吼:“到底外面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不许我们的人出去?”
秦升看他一眼不耐烦地说道:“一会有人跟你解释,现在告诉我,送来的那个人治疗情况?”
“伤口已经处理完,打针输液正在进行。”医院领导还没说完,秦升已经走去救治病房。
第二个进医院大楼内的是老马,他举手摸出一个伪造证件对着医院内的人解释起来:“大家不要慌,我们是省厅的。
刚才有一伙恐怖分子想要袭击医院,现在已经被我们全部抓捕,大家可以放心出去了。”
说话间,医院大门打开,一群人走出去一瞧,除开草坪上有点杂乱坑坑洼洼的破坏痕迹外,其他什么都没有,连滩血迹都找不到。
“你们把我们草坪弄成这样,我们必须要让你们省厅赔偿。”医院领导不满地一吼,同时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
“这位领导别生气,我们可以慢慢谈这个赔偿问题,保证让你满意。”老马笑着跟医院领导走到一边去谈事。
没过多久,那位领导满脸苦不堪言地走回来,对着一群正在围观的医生护士就大吼:“看什么看,赶紧进去上班,谁在借故偷懒,我马上就开除他。”
这一吼果然起到效果,医院内的人纷纷回到各自岗位,打扫卫生的阿姨则是被安排出来修补草坪。
老马笑了笑,让那医院领导老实听话,要不然有他的罪受。
医院领导刚离开,老马就瞧见手下人火急火燎跑来。
“不是让你们处理完尸体就别出现吗?”老马语气冷漠。
“出了点意外,我们在商务车坐垫下发现一部手机,里面还拨打出去一个号码,通话时间有十五秒,我们怀疑那位疫鼠在临死前,已经把消息泄露出去。”属下拿着手机汇报情况。
“妈的,这女人居然还有这一手,这下可麻烦了。”老马一把抓过手机,直接让手下人去查手机拨打出去号码是什么来历。
“你们全部撤离,连夜赶回云海,不能在京都留下任何线索知道吗?”老马吩咐完,拿着手机冲进医院。
刚走进医院一楼病房大门口,老马就瞧见不能看的一幕。
只见躺在病床上的黑狗死死拽着秦升的手,一脸柔情,就好像妻子看着自己丈夫一样。
“我靠,赶紧走,要不然老大知道我瞧见,非得挖我双眼不可。”老马心里嘀咕一句连忙调头。
谁知道还没走出去一步就被秦升给喊住:“你小子想跑那去?”
“老大,我是不是瞧见不应该知道的东西了?”老马嬉皮笑脸。
秦升一脸郁闷,自己已经被失忆的黑狗给误会了,现在又被老马调侃,这家伙是皮痒的紧,找天非得教训他一顿不可。
“进来说事。”秦升说完,借故推开黑狗捏紧自己的手。
黑狗瞧见老马,脸上一红,就像飞出两朵红云一样。
“秦哥,他是谁啊?是不是我以前认识的朋友啊?”黑狗瞧着秦升热情地问。
秦哥?老马听完差点没笑出声,使劲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