轧钢厂。
清洁处。
刘海中最近整个人都蔫了。他拄着大扫帚站在厂区里,眼中满是不甘。“何雨柱,你可真行!我把金条都给你了,现在居然不给我调动!太气人了!”
“不行,我得去找傻柱!”
刘海中气得一把扔掉了扫帚。
他好歹是个七级钳工!
如今却天天跟垃圾打交道!
这算什么事?
刘海中气冲冲地朝副厂长办公室走去。
哧溜——
经过厂门前的水沟时,刘海中脚下一滑,整个人瞬间摔倒,滚进了水沟里,头重重磕在水沟边的石头上,当场晕了过去。
“厂长,不好了!刘海中在基层劳动时摔了一跤,头上缝了八针!”清洁组组长匆匆跑进何雨柱的办公室报告。
“摔了?怎么搞的?”何雨柱瞪大眼睛问道。
“是他自己打扫时不小心摔的,现在人在六医院。”组长回答。
“知道了。”何雨柱点点头。
厂长,他……他还没醒过来!”年轻组长又补充道。
“还没醒?那就派人守着,等他醒吧。”何雨柱想了想说。“好的厂长!”组长转身离开。
“这个二大爷刘海中,敢和三大爷联手算计我,这才只是开始。我要让你这老家伙一无所有!”
“还有阎埠贵那个老东西,也逃不掉!”
“我要让你们三个老家伙,像原剧情里一样,提前去捡破烂!”何雨柱想到大院里的三个老家伙,心中冷哼。
这三个人,
一个自私自利,搞道德;
另外两个则处处算计自己。
一个都不能放过!
“许大茂居然说,要我保他出来,才同意离婚?”娄晓娥站在四合院自己房间里,目光闪烁。
对许大茂,
她已经彻底死心。
他竟敢在外面拈花惹草,连裤衩都丢了!
简直丢人现眼!
“好,那就保你出来!”
娄晓娥想了想,低声自语。
她走进屋里,拿出一个小包,随即转身出门。
六医院里,
秦淮茹和一大爷今天都请了假。
一大爷动用了多年积攒的人脉,四处打点,加上棒梗目前身体状况不佳,总算确保他能平安离开少管所。
而秦淮茹则在一大爷的安排下,和一大妈一起出门买菜,准备庆祝棒梗回家。
监狱。
娄晓娥站在办公桌前,向狱警询问:“您说什么?许大茂得了银屑病?”
“是的。他这个病遗传因素较大,目前有传染风险。加上他肋骨骨折,我们建议保外就医。”一名狱警对娄晓娥缓缓说道。
“那……行吧!”
娄晓娥的眉头紧紧拧在一起。
然而。
她此刻唯一的念头就是摆脱许大茂这个!“你稍等,我去叫许大茂出来!”狱警对娄晓娥说道。
娄晓娥轻轻点头,在外面的长椅上静着等候。“许大茂,出来吧,有人来保释你了!”
监狱宿舍区,最靠边的那间屋子里,许大茂被狱警叫了出来。“哦?”
许大茂眼神一亮,脸上闪过难以掩饰的喜悦。
总算能离开这里了!
“何雨柱,你的死期不远了!”
许大茂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却对何雨柱恨之入骨。“晓娥,我们……”
许大茂走出监狱,胸口还缠着绷带,他看着数月未见的娄晓娥,话还没说完,娄晓娥就不客气地打断了他。“别多说了,我已经把你保出来了,以后你好好做人,我们各走各的路,从此一刀两断!”
“对了,还有,离婚后房子和财产我们一人一半!”“不可能!是你提的离婚!你必须净身出户!”听到娄晓娥的话,许大茂眼神一冷,语气阴沉。
“许大茂,你这是过河拆桥是不是?信不信我再打断你几根肋骨?”
娄晓娥看着眼前狼狈的许大茂,气愤地说道。“房子和财产一人一半,这是我的底线!”“我说娄晓娥!”
“我今天出狱,你难道不该弄点好菜给我接风洗尘吗?”许大茂望着娄晓娥,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女人。
竟如此绝情。
“我们已经离婚了,把你保出来已经是天大的恩情!”娄晓娥轻蔑地瞥了许大茂一眼。“算你狠!”许大茂气得直咬牙。
轧钢厂。
何雨柱的办公室。
何雨柱合上了手中的文件夹。
“今天等秋叶来了,就把大领导送的手镯交给她。”何雨柱低声自语。
既然关系已经确定,用这个作为定情信物,也挺合适。“先去找厂长,给我开个证明。”何雨柱心里盘算着。
这个年代。
结婚的找领导开证明。
然后再请熟人摆一桌。
“杨厂长,我打算结婚了,想请您帮我开个证明。”何雨柱走进杨厂长的办公室,认真说道。“柱子,你要结婚?什么时候啊?”
听到何雨柱的话,杨厂长眼睛一亮,连忙问道。“估计下个月吧!”
何雨柱点头答道。“就等您的证明了。”
“好,这个证明我一定开,还有,你这喜酒我们可不能缺席啊!”“没问题厂长,到时候一定请您坐上座!”何雨柱拍着胸脯笑道……
“嗯,我这就给你开证明。”
杨厂长点点头,当即为何雨柱开了一份证明,并盖上了轧钢厂的公章。“谢谢厂长,到时候我一定来请您!”
何雨柱对杨厂长笑着说道。“嗯,好!一定!”杨厂长点头应下。
六医院。
医生办公室。
二大妈、刘光福和刘光天站在一位穿白大褂的医生面前。“你们是刘海中的家属吧?”医生推了推眼镜问道。“是的。”
二大妈连忙点头。
“病人头部摔了一下,情况不太乐观,将来可能会半身不遂……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医生缓缓说道。“啊?”
“这……怎么会这么严重?”
听到医生的话,二大妈和两个儿子都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
要是真的半身不遂,
家里的顶梁柱就塌了。
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
“情况就是这样,你们好好商量。等伤口恢复就可以出院了。”医生说完,转身去照顾别的病人了。
……
叮铃铃。
下班铃响了。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走出厂门。
远远的,
他看见厂门口站着一个穿红衣服的身影。“柱子,这儿!”
冉秋叶朝何雨柱挥手。
“秋叶,你来得正好,我给你看样东西。”
何雨柱看着冉秋叶,微微一笑。“柱子,要看什么呀?”
冉秋叶被勾起了好奇心。“这个。”
何雨柱拿出杨厂长开的结婚证明,递给冉秋叶。“结婚证明?”
冉秋叶接过来一看,眼睛顿时亮了,满脸惊喜:“柱子,太好了!我的结婚证明也开好了,你看!”说着,她也从随身包里拿出一张结婚证明。
“咱们的证明都齐了,就等我房子弄好,再选个好日子!”何雨柱深深望着冉秋叶说道。“嗯!”
冉秋叶看着他,轻声说:“柱子,我等你!今天我和你一起回去整理房子吧,我想亲手布置我们的婚房。”“好。”
何雨柱点点头,心里感动于她的体贴。“那我们回家吧。”
他拍拍自行车后座,骑了上去。
四合院。
今天格外热闹。
前院。
“三大妈,今天院里怎么不太一样?”三大爷下班放下包,问老伴。“他爸,你还不知道吧,棒梗回来了!”
三大妈朝秦淮茹家方向看了一眼,说道。
“哦,回来了啊。”
三大爷只是点点头。
“还有,许大茂也回来了。不过听说他在牢里得了银屑病,还会传染!”三大妈接着说。
“什么?银屑病?那你可得提醒解成和解放离许大茂远点,染上可就麻烦了!”
三大爷一听,瞪大了眼。
“可不是嘛!还有棒梗,精神也不太好,一直咳嗽……听他妈说,好像在少管所丢了五十块钱!”
三大妈又说起另一桩事。
“五十块?不可能吧?秦淮茹家哪来那么多钱给他带?”三大爷根本不信。
“是棒梗奶奶的养老钱,她心疼孙子就给了,结果棒梗把钱掉少管所的河里了!”三大妈叹气道。“原来是这样!”三大爷眼神动了动。
“何雨柱,我许大茂回来了!”
许大茂站在院中,死死盯着何雨柱紧闭的房门,眼中怒火翻涌。“我落到今天这步田地,全都是拜你所赐!你等着,我许大茂不叫你生不如死,就不算完!”
另一边,娄晓娥用挡板将房子隔成两间。两人已经彻底离婚,房子一人一半,娄晓娥仍住在四合院里。
秦淮茹家中,一大爷、一大妈、棒梗奶奶、秦淮茹、槐花、小当和棒梗围坐一屋。一大爷沉声开口:“淮茹,你去看看三大爷他们回来没有?要是回来了,请他们过来吃个便饭。”二大爷和二大妈还在医院,便不作邀请了。
“好。”秦淮茹点点头,又问,“那柱子要不要喊?”
一大爷想了想,摆摆手:“不用,他还没回来。”
“嗯。”秦淮茹应声出门,槐花也跟了出去。
此时,何雨柱带着冉秋叶推着自行车走进四合院。前院的三大爷看见冉老师居然和何雨柱一起回来,心里咯噔一下:难道冉老师把他之前多嘴的事说出去了?他顿时不敢直视何雨柱。
“阎老师好,我和柱子一块儿回来的。”冉秋叶朝三大爷点点头,跟着何雨柱往中院走去。
三大爷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冉老师没听我的劝,居然真跟傻子处对象了?”他暗暗咬牙,“这傻子肯定偷了我的自行车!害我天天走路上下班……我绝不能让他们好过!”
三大妈在一旁叹气:“他爸,傻柱这是跟冉老师处上了?”
“可不是嘛!他让我不好过,我也不能让他痛快!”三大爷愤愤地说。
就在这时,三大爷看见秦淮茹带着槐花站在中院与后院的交界,正望着何雨柱和冉秋叶。
“冉、冉老师,您怎么来了?”秦淮茹强压心中的不安,客气地问道。
冉秋叶脸颊微红,轻声说:“棒梗妈妈,我是和柱子一起来收拾房子的,以后我们就住这儿。”
“收拾房子?你们……要结婚了?”秦淮茹如遭雷击,声音发颤。
何雨柱淡淡瞥了她一眼,接口道:“没错,我和秋叶证明都开好了,就等布置新房。”
“那……恭喜你们了。”秦淮茹深深看了冉秋叶一眼,拉着槐花转身往三大爷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