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你可算来了。我检查了好久都没找出问题所在。"刘海中见到何雨柱，有些惭愧地说。
"你动了哪台设备？"何雨柱扫视着车间问道。
"就是这台。"刘海中指着第三排的机床，声音有些底气不足。
何雨柱走到机床前，凭借他精湛的钳工技术，立刻判断出问题所在："里面卡住东西了。来人，把设备拆开，取出卡住的物件！"
"是，厂长！"一位中年工人应声上前，熟练地开始拆卸机床。
"卡了东西？这不可能！"刘海中难以置信。
整个四号车间的工人都注视着拆卸过程。不一会儿，中年工人就从机床里取出一块拇指大小的铁片。
"厂长，确实卡了铁片！"
"重新组装好，应该没问题了。"何雨柱吩咐道。
工人迅速将机床重新组装完毕。启动开关后，设备正常运转起来。
"何厂长太厉害了！一眼就看出问题所在！"
"不愧是比八级钳工还厉害的技术！"
"太好了，今天能按时下班了！"
工人们欢呼雀跃，都为故障及时排除而高兴。
"刘海中同志，你作为七级钳工，怎么能犯这种错误？现在厂里正在赶重要订单，你这一耽误差点造成重大损失！谁允许你擅自改造设备的？“何雨柱严肃地批评道。
"厂长批评得对，我下次一定注意。”刘海中连连认错。
"还有下次？这次事故给车间造成了损失，按照厂规必须接受处罚！"
听说要按厂规处理，刘海中顿时脸色大变。在轧钢厂工作几十年，他太清楚这意味着什么了。
“刘海中同志，这不是我能不能通融的问题！这是问题，根据厂里的规定，你已经不再适合担任七级钳工，还是下到基层去锻炼吧！”“你现在就去清洁处报到，负责厂区清扫两个月，等思想觉悟提高了，再考虑恢复岗位！”何雨柱语气严肃地对刘海中说道。
“什么？让我去扫厂区？扫大街？我……”
刘海中一听，脸色瞬间灰暗，眼中闪过一丝恨意，咬牙说道：“柱子，你这就是在公报私仇！故意整我！”
“刘海中同志，请你注意言辞！”
“自己做错了事，耽误了生产，还不肯诚恳认错，简直执迷不悟！扫大街再加一个月，一共三个月！”
“还有，这里是工厂，请称呼我何厂长！”何雨柱眉头一皱，语气严厉。
“是，何厂长……”
刘海中低下头，无可奈何。
他是院里的二大爷，
可在这儿，
傻柱就是何厂长！
“你现在跟我去办公室，拿调往清洁处的文件。”何雨柱淡淡说道。
说完，便背着手转身离开。
“是。”
刘海中只得跟在何雨柱身后，往办公室走去。
“这下刘海中可惨了，被罚去扫大街，彻底完了！”
“可不是嘛，技术不过硬还爱出风头，为了评职称把机床都搞坏了！这下好了，直接扫大街，自找的！”
“三个月！还怪何厂长公报私仇，真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
看着刘海中跟着何厂长走远，工人们纷纷议论起来。
何厂长办公室。
“刘海中同志，这不是我针对你，是你确实违反了厂规，一切按制度处理。”
何雨柱坐在办公桌后，望着面前低着头的刘海中，缓缓说道。
“我明白，谢谢何厂长。”
刘海中眼神郁闷，低声回应。
“按规定，扫大街是两个月，顶撞厂长再加一个月，你服不服？”
“唉……只能怪我自己。”
刘海中看着何雨柱，长叹一声。
“二大爷，公事谈完了，现在说说私事。”
何雨柱淡淡瞥了刘海中一眼，指了指旁边的椅子。“你先坐下吧。”
“不、不用了，厂长，我站着听就行，您说……”
刘海中眼中露出忐忑。
现在何雨柱是副厂长，
专管他们这些车间，权力不小。
要是惹他不高兴，自己这扫大街的日子，还不知道要熬到什么时候。
“好，那我就直说了。”
何雨柱清了清嗓子，说道：“二大爷，我接到举报，说你当初抄娄晓娥家的时候，私藏了不少金条，没冤枉你吧？”
“啊？何厂长，您明察啊！这绝对是诬陷！我向来清清白白，从没干过这种事啊！”
一听这话，二大爷脸色大变，神情顿时慌乱起来。
“刘海中同志，你先别急着否认。我今天找你谈这件事，自然是有证人的。看在咱们同住一个大院的份上，我想帮你一把。只要你把那些小黄鱼、珠宝、玉器都交出来，我来帮你处理，你扫大街的时间可以缩短到一个月！”
“否则，我只能带人去你家搜查了。”
“一旦抄家找出东西来，后果你心里清楚。”
“那就不是扫大街这么简单了！都会受牵连！”何雨柱端起办公桌上的茶杯，轻轻喝了一口，语气平静。
听完何雨柱的话，刘海中沉默了。
他久久没有作声。
过了好一会儿，他抬起头，沉声对何雨柱说：“柱子，我当初也是一时贪心，拿得不多，就三四件。要不这样，我回去把东西拿来交给你，你帮我处理，行吗？”此时，刘海中心里疼得像刀割。
这些珠宝黄金，他攒了好几年。
现在要全部交出去，实在是不甘心。
“嗯，这样也好。不过，你得先把当初私藏的黄金、玉器、珠宝一件一件写下来，然后再回去取。如果有一件对不上，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对了，举报的人还给了我一份清单，你先写吧，必须和清单对得上！”何雨柱盯着刘海中，语气严肃。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朝刘海中晃了晃。
此时，何雨柱心中充满期待。
刘海中当年私吞了不少娄家的珠宝。
要是能全部拿到手，自己的小世界能扩大多少啊！
……
“我……”
听到何雨柱手里有清单，刘海中心一下子凉了半截。
既然何雨柱手中有清单，那自己就算想偷偷留几件，也做不到了。
为了这些东西，他这些年一直提心吊胆，如今却要全部交出去，实在是不甘心。
“你什么？有一件对不上，你就完了！”何雨柱看着犹豫不决的刘海中，语气加重。
“好，好，我写……”刘海中长叹一声，只好拿起笔开始写。
整个过程持续了十几分钟，他才写完。
他把纸和笔递给何雨柱。
何雨柱接过清单看了一眼，对刘海中说道：“二大爷，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仔细确认一下有没有遗漏。要是漏了一件，被人查出来，那我也帮不了你了！”
“私藏财物是污点，一旦被查出来，会连累全家！后果如何，你比我清楚！”
“这……”
刘海中听了，眼神犹豫，最后还是拿起笔，又补上了两根小黄鱼。
“还有没有？我事先说清楚，如果和举报人的清单对不上，那就不好办了！”何雨柱拿起刘海中写的清单，再次核对了一遍，缓缓说道。
刘海中深吸一口气，语气急促地说：“这次真的全交出来了，一件没留！柱子，您帮我说几句好话，东西都在这儿了！”
何雨柱神色平静地回答：“你不是交给我，是我替你转交给组织。既然被人举报，就该明白‘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的道理。”
“是是是，求柱子一定帮帮我！我一家老小都靠我，要是继续扫大街，日子真过不下去了！”刘海中眼神恳切，声音带着哀求。
“我知道，毕竟一个院住着，我不帮你帮谁？今天的事大家都看见了，只能先公事公办。你在清洁队待一阵子，之后我再想办法把你调出来。”何雨柱拍了拍刘海中的肩膀说道。
“谢谢厂长！谢谢厂长！”刘海中连连点头。
监狱里。
许大茂坐在宿舍门口，一脸愁容：“这日子什么时候才到头？”
他身上的伤已经结痂，但肋骨还没好全，没法参加劳动，只能每天晒太阳。想到何雨柱害得自己只剩“两厘米”，还不知道功能剩多少，他就恨得牙痒：“该死的傻柱，把我害成这样！我跟你没完！”
忽然，他发现双手开始大片脱皮，露出底下发红的嫩肉，还起了不少红疹。浑身痒得像有小虫在爬。
医务室内，一名四十岁左右的医生皱眉看着许大茂：“你怎么会得银屑病？”
“医生，我也不知道啊！这病严重吗？”许大茂心里一沉。
医生解释道：“银屑病，也叫银屑病性剥脱性皮炎，是少见的一种严重类型。常因为某些外界引发，比如用了不合适的药……”
“能根治吗？”许大茂急切地问。
“能治，但容易复发，你要有心理准备。你脸上也开始长了，以后恐怕……”医生语气沉重。
“我脸上就是有点痒啊……”许大茂愣住了。
“你这病是遗传的，受了外界才发作。以后脸上会长满银屑，找对象就难了。”医生叹了口气，“这病像韭菜，割了还会长。”
四合院里。
一大妈问一大爷：“今天休息，是不是要找柱子聊聊？”
“是有这个打算。”一大爷缓缓道，“我们年纪大了，养老的事不能再拖。”
“听说柱子最近谈的对象，是三大爷学校的一位老师。”一大妈说道。
“老师？”一大爷皱起眉头，“其实柱子要是娶秦淮茹最好。她是院里人，对我们敬重。换了别人，万一吹吹枕头风，柱子以后还能给我们养老吗？”
“你说得对，那现在该怎么办呢？”一大妈皱起眉头。
“必须得阻止柱子在外面谈对象，要不然谁来负责我们养老？”
“再说，秦淮茹对柱子也不错，换个别人，未必有她好，我们这也是为柱子着想，对不对？”一大爷缓缓说道。
“嗯，那我去找三大妈说说，让三大爷去和学校那位老师提一下，让她退出？”一大妈想了想提议。
“这事不好直接让三大爷开口，得让三大爷自己去说。先和秦淮茹通个气，让她主动争取吧！”
一大爷沉吟片刻，接着说：“秦淮茹现在家里困难，只有和柱子结婚才能翻身。我们以后养老也有人依靠，这是两全其美的事。”
“那……是你去和秦淮茹说，还是我去？”一大妈问道。
“你去说吧，免得你总怀疑我和秦淮茹有什么。”一大爷语气有些不满，“你脑子里整天想些什么？”
一大妈瞥了他一眼。
“瞧你那心思，准备一下，等秦淮茹回来再说。对了，你去和棒梗奶奶聊聊，让她对柱子好一点。柱子和秦淮茹要是成了，她日子也能好过些，是不是？”一大爷心中一动，补充道。
“好，那我先去秦淮茹家，和她婆婆贾张氏说说话。”一大妈点点头，提了点面就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