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陛下说了,您今日不能休息,得继续练。”一旁的百里弱弱的提醒着她。
“百里,我求你了!我真的得休息一下!”
“可......若是被陛下看见了,就糟了!”
夏星辰抬起手,做了一个‘嘘’的姿势:“再歇息一分钟,我就起来继续练。”
“你们在做什么?”尧让边说边朝着二人走了过来。
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夏星辰和百里不约而同的看向尧让,二人此时简直是无语......
夏星辰连忙站起了身,像是一个被抓现行的小偷。而尧让则停在了百里身前,神情严肃道:“百里,朕的命令你现在是不放在眼里?”
“陛下,属下不敢!”
“那朕让你盯着明妃,你在做什么?”尧让话语里的冷淡丝毫没有减弱半分:“既然你这么想当大善人,那你便去廷尉狱领罚,长长记性!”
“等等!”他这行径让一旁的夏星辰看不下去了:“这件事与百里无关,是我自己执意要歇息会儿的。”
尧让将目光落在她身上,冷哼一声:“好,那便将朕之前赏赐给你的那些金银珠宝全部收回来。”
“我就歇息了不到十分钟,你未免过分了点!”
他丝毫没有理会夏星辰的埋怨,而是转头看向林贤:“听到朕的话了吗?”
林贤面露为难的应声:“是,陛下!”
“属下与林公公一同去办此事。”趁着能得到解脱的空隙,百里急忙追上往前走的林贤。
“你还不继续?”
“知道了。”夏星辰气鼓鼓地拿起长枪,在他面前展示自己这段时间的训练成果。
尧让坐在方才那块她坐过的石头上,重重的叹了口气:“力道不对,重来!”
“招式不对!”
“重来。”
“重来。”
一次又一次的重来,夏星辰的训练也是从白天到黑夜。她不停地喘着气,视线一直停留在远处的稻草人身上,紧接着,她紧紧地攥着手中的长枪,身体跃起,找准时机,将长枪朝着稻草人扔出。
下一刻,一杆长枪准确无误的刺穿了稻草人的咽喉,夏星辰跃到稻草人身前,干净利落的将长枪拔出。
她转过身,看着尧让,得意地笑道:“如何?”
“很好!”尧让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停下脚步:“朕教你的这些,你可一定要记住了。”
夏星辰点点头:“记住了。”
“除了长枪,朕所教给你的剑术也要时常练习,不准偷懒!”
“那你先将我的那些金银珠宝还给我。”夏星辰摊开掌心。
尧让简直是哭笑不得:“好,朕到时候再命人送回去给你。”
见她开心的蹦跳着,他猛地拥她入怀,随即俯下身,将脸埋进了她的颈窝,轻声说道:“这两日朕要解决内忧之事,你若是有别的事情要寻朕,就找百里。”
说着,尧让拿出了一个哨子塞在夏星辰手里:“这个哨子能唤来百里,若是遇到你无法解决的事,可吹响。”
“我就在皇宫里,可能用不上这个哨子。”
“萧诗柔在皇宫里,不也遇到刺客了?”
夏星辰瞬间就明白尧让话里所说的意思,她看着手中的哨子,点了点头:“好,我一定会收好的。”
“朕就喜欢同聪明人说话。”尧让抬起手,轻抚着她的脸颊:“记住了,若是遇到打不过的人,别与之纠缠,跑为上计!”
“放心吧!”夏星辰忽的好奇问道:“内忧之事是何事?”
话刚说出口,她便尴尬的清了清嗓子。她知道自己问这问题就是不合规矩,朝政之事岂是她一个后宫妃子能知晓的?
显然,尧让似乎不在意这些关于朝政之事她应不应该知道;她若想知道,他便和盘托出......
“除了尧显的野心,还有那躲在暗处的某些势力正在伺机而动......若继续放任其不管,可就真的逃脱朕的掌控了。”尧让看向她,继续道:“小满,朕不在意你变得越来越强;相反,朕希望自己能托举你到你想要的位置上,潇洒肆意可行。”
夏星辰不禁笑出了声:“你就不怕功高盖主啊?”
“朕说过了,朕不打没有胜算的仗,无论是刀剑相向,亦或是人心揣测。”尧让嘴角上扬:“这是先皇后教朕的第一门课。”
“愿闻其详!”
“先皇后未贵为皇后之前,是先帝未称帝时的正妻。夺嫡之争残酷,先皇后聪明绝顶,谋略甚是高明,她的双手未曾沾染血腥,却一步步替先帝扫除了障碍,助先帝坐上了帝位。”尧让轻叹道:“朕疑惑过,也不解过,先帝宠爱众多嫔妃,却唯独冷落了先皇后,可先皇后仍然倾尽一切助他,朕不懂!”
尧让像是沉浸在过去一般:“先皇后所用的一切东西,是其他嫔妃的绝对禁忌。而就是这样低廉的手段,却是让先皇后甘之如饴的替先帝守着后宫,毫无怨言。”
夏星辰忽地开口:“那样聪明的皇后怎么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是否要与你在一起这件事,朕想了一宿。若是不管不顾,便是拥有了软肋,成为一个赌徒......直到朕想到了先皇后曾问过朕,对自己眼下拥有的这一切,是否有足够自信心守得住?”
下一刻,尧让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看向夏星辰:“无论是这江山,还是你,朕有绝对的自信心能守得住!其他帝王所担忧的事情,在朕这里,只有不屑。”
眼前的人突然搂住了他的腰,眼神坚定地说道:“放心吧,我不会让你输的。我不是那喜新厌旧的人!”
“彼此彼此!”尧让也紧紧的搂住了她。
如尧让所说的,他这两日的确是未曾露面,也未曾差人来寻她。夏星辰有空闲就练练他所教给她的武功招式,实在无聊得紧,就拿出没看过的戏文,津津有味的看着。
当她再一次看到那本记载奇事的戏文,脑海中竟不自觉浮现那说书先生所讲的“一位名门贵女,为了相助自己的情郎夺取皇权,便进了皇宫,当了妃子。甚者,还谋害了当时备受宠爱的皇后娘娘......”
可夏星辰记得清清楚楚,除了那位‘跛脚之人’与古书上记载的历史相似,其他的均对不上。
“朝秦?朝秦是什么朝代啊?即便是我再不熟知历史,这朝代我总不能会搞错吧?”夏星辰十分笃定道:“没错,我所熟知的历史上并没有朝秦这个朝代!”
“难不成,真如尧让所说的那般,历史也许真有偏差?毕竟胜者才有书写历史的资格!”夏星辰顿感头疼,抬起手揉了一下太阳穴:“算了,我实在是想不明白。”
决定摆烂后,她便将那本戏文丢到一旁,不再细究。
夜色已深,寝殿里就只留着一盏昏黄的夜灯。夏星辰刚躺在床榻上,覆盖在身上的被褥还带着微凉的暖意,她本闭上眼睛酝酿着睡意,却被窗外传来的动静惊醒了。
她瞬间坐起身,还没来得及看清来人,就见一道黑金色的身影踩着窗槛跳了进来。
“阿让?”夏星辰看他如此狼狈,眼底满是疑惑:“你怎么从窗户跳进来了?”
尧让嫌弃的用手扫了扫身上龙袍常服上的灰尘,阴沉的神情明显就是压着一股无名火。紧接着,他大步流星的朝着床榻走去,咬牙切齿的说道:“这还不是托了你这寝宫里婢女的福!”
“啊?”
他坐在床榻边上,对着她仍旧疑惑的模样解释道:“这么晚了她不歇息,竟在前院浇花!朕险些被她撞见,这才迫不得已从这破窗户进来了。”
听着这话,夏星辰没忍住大笑出了声:“堂堂皇帝跳窗而入,想想也挺好笑的。”
“当然是挺好笑的!她这么喜欢浇花是吧?行,朕明日将她派去花草最多的后山去,让她没日没夜的浇个够!”尧让说这话时,语气里夹杂着那点没地方撒的邪火。
“哎呀,你别跟她计较!”笑意渐渐淡了些:“对了,你为什么不能从大门进呢?”
“内忧之患未解决时,只能先委屈你,朕和你的关系还不能捅破,否则会引来没必要的麻烦。”尧让无奈的耸了耸肩:“而且你也不想又被太后为难吧?”
这话瞬间让夏星辰想起了一些令她觉得不适的回忆:“是是是,我也是怕了。”
下一刻,尧让一手搂住了她,将她往怀里带,眼底的火气逐渐散去:“朕这个时辰来找你,主要是想......”
“想做那事?不好吧?”她突然打断了他的话,至于夏星辰为何会想到这种事,主要是因为大半夜他来找她,不可能是为了单纯来找她聊天吧?想想这也不是正常人能做出来的事情。
尧让故意长长的哦了一声,笑道:“怎么不好了?又不是没做过。”
夏星辰俨然一副正经模样:“不行!我这床单要是弄脏了,明日我怎么跟小莲解释啊?万一被有心之人搞事,我又要被太后处罚了,咱们别闹了。”
“那便换个地方......”
原木浴桶里注满了热水,尧让横抱着着她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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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水中,二人的衣料瞬间被水浸透,紧贴在了身上。
夏星辰紧盯着尧让那若隐若现的绝顶好身材,她作为一个成年人,又是一个现代的“大黄丫头”,此时却是无法控制自己这双自动聚焦的双眼。
正意乱情迷之时,尧让那强有力的手臂猛地将她拉入怀中。趁着她还未反应过来之时,一个吻毫无预兆的落下,霸道而又急切的掠夺她唇尖的气息。
她被吻得头昏脑涨,也是在此时才突然反应过来。她与尧让初次那般时,意识并不是很清楚,也并没有意识到帝王极强的占有欲。
此刻的夏星辰更像是个工具人,所有的行为都是在尧让的引导下一步步进行着。而尧让没有一个动作是多余的,每一个动作都使她心跳加速,攻城略地般夺走她所有的思绪。
在她细碎的呜咽之中,木质的浴桶出现了裂痕。见此情形,他的攻势也放轻了下来......
“朕的小满长得过于乖巧了。”尧让轻咬了一口她的肩膀,声音略带嘶哑:“甚得朕心!”
经过那令人沉醉的夜晚后,第二日同样的那个时辰一到,夏星辰就坐在椅子上盯着窗户看着尧让会不会出现。直到听到动静,她便站起身笑道:“阿让!”
窗户突然被打开,一柄长剑飞速地朝着她刺来。夏星辰反应很快,下意识地侧身躲过。
随即,她握住了立在墙角处的长枪,目不转睛地看向窗外。下一刻,一道身影便跃过窗户,出现在了夏星辰眼前。
“萧诗柔,这大半夜,你擅闯本宫寝殿,有何贵干啊?”
萧诗柔看着夏星辰手中的那杆长枪,声音带着怒气:“那天晚上的刺客,果然是你!”
“你现在才发现,会不会反应太慢了?”
“苏清夕,你不是我的对手!难道你还以为会有同伙来救你吗?虽然我很不想承认你那位同伙的确来得很及时,但可惜这一次,只有你自己。”
话音刚落,萧诗柔持着长剑朝着她刺去。和上次一样,萧诗柔出剑的速度特别快,快到令夏星辰只能闪躲,无法反击;所以同样的招式,还是逼得她连连后退。
只是这时的夏星辰和之前又不一样了,她紧握长枪,身体跃起,朝着她狠狠刺去。萧诗柔挡住了第一枪,可夏星辰又以极快的速度使出了第二枪、第三枪,直至她手中的长剑掉落、胸膛处被长枪重重地击中后,身体便无力沿着墙壁倒了下去。
“在如此短暂的时间里,竟然学会如此具有杀伤力的枪法,我还真是小瞧你了!”
夏星辰握着长枪直指着她:“我又不傻,总不能在一件事上摔两次吧。”
“即便我输给你,你也活不了!整个莹粹宫,已经被包围了。”萧诗柔神情得意地说道。
“是吗?”夏星辰从腰间处拿出了之前尧让给她的哨子,然后轻轻一吹,一群御林军便纷纷往莹粹宫方向而去,刹那间,局势便调转了过来。
“怎么会?”听到脚步声的萧诗柔缓缓站起身,踉跄地朝着门口跑去,一推开门,一支箭矢就穿过了她的胸膛。
而那射出箭矢的人正是站在御林军前面的百里。
夏星辰走了出来,见到了跪在地上毫无反抗之力的萧诗柔。
“见过娘娘!”
“辛苦你了,百里。”夏星辰笑了笑:“陛下可还好?”
“陛下应当在赶来的路上!”
百里话音刚落,身着黑金色龙袍的帝王便缓步走了进来:“你这么急着要见朕,朕便来了。”
他看了一眼全被控制住的死士,冷冷的吩咐道:“将这些人全部带下去,即刻处死!”
“是!”百里示意禁军将他们全部带了下去。
尧让的目光落在夏星辰身上,语气不带一点温度:“小满,握紧长枪,补最后一刀!”
“不......不问清楚她出现在这的缘由?受何人指使?”
面对夏星辰的疑问,尧让压制了怒火,随即耐心地解释:“一个要取你性命的人,该死是最好的缘由。你要记住了,心慈手软可不是什么值得赞扬的东西。”
见她迟迟未动手,他那冰冷的话再一次砸下:“怎么?还要朕教你怎么补最后一刀吗?动手!”
夏星辰抬起手中的长枪,没有任何的一点犹豫。下一刻,长枪已然贯穿了萧诗柔的咽喉,随着长枪的拔出,她的身体也直直的倒了下去。
看着地上毫无生气的萧诗柔,再看看自己手中的沾染鲜血的长枪。心中只浮现一个念头:‘人教人不会,事教人一次就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