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立方米,长宽高各一米。
虽然不大,但这东西简直太有用了。
有了它,自己囤再多的东西,也不怕被人发现。
这才是自己在这个物资紧缺的时代,最大的底牌。
何雨柱的嘴角咧到了耳根。
易中海,秦淮茹,还有院里那帮人……
你们就慢慢熬吧。
等你们为了半个窝窝头打架的时候,我天天在家吃红烧肉!
何雨柱觉得自己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林晚秋的办事效率很高。
她姑妈在供销社工作,确实有门路。
第二天傍晚,何雨柱按照约定,骑着自行车来到供销社后门的小胡同,见到了一个用头巾把脸包得严严实实的女人。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何雨柱花光了自己所有的积蓄,换回来一大堆吃的用的。
一百斤富强粉,装在两个厚实的麻袋里。
二十斤带着皮的肥猪肉,用油纸包着,隔着纸都能闻到那股香味。
还有两坛子豆油,五斤红糖,一大网兜鸡蛋,十几盒午餐肉罐头,甚至还有几瓶现在很难弄到的茅台酒。
林晚秋心思很细,连火柴、肥皂、卫生纸这些日用品都给他准备齐全了。
东西在胡同角落里堆了一大堆。
何雨柱心里踏实多了。
他左右看了看,确定周围没人,这才开始搬东西。
第一趟,他先扛起一袋五十斤的面粉,往自行车后座上一甩。
【叮!检测到宿主意图,是否存入空间背包?】
何雨柱心里默念。
“存!”
下一秒,他只觉得肩膀上一轻。
那袋五十斤的面粉,就在他眼皮子底下,不见了。
何雨柱呼吸都停了半拍,拳头下意识地握紧了。
他闭上眼,脑海里那个一立方米的透明方格子里,一袋熟悉的麻袋正安安静静地躺着。
这金手指,简直是神了。
他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手脚麻利地开始操作。
手往猪肉上一搭。
“收!”
猪肉没了。
手摸到油坛子。
“收!”
油坛子也没了。
不到五分钟,胡同里那堆物资,被他收了个干干净净。
他骑上空空如也的自行车,感觉整个人都轻松起来,心里有底,一点也不慌了。
这天晚上,何雨柱把所有物资,分门别类地码放在空间背包里。
看着那个被填得满满当当的格子,他咧着嘴,躺在床上兴奋得睡不着觉。
外面闹得再凶,又关我屁事?
小爷我,有自己的秘密粮仓!
……
正如何雨柱预料的那样,日子一天比一天难过。
先是厂里的供应断了,接着是市面上的东西越来越少,价格一天一个样。
四合院里,彻底没了往日的烟火气。
家家户户都勒紧了裤腰带,一天三顿饭,两顿都是清汤寡水的稀饭。
院里孩子们的哭声,就没断过。
贾家的那几个小的,更是首当其冲。
棒梗、小当、槐花,三个孩子饿得面黄肌瘦,小脸蜡黄,整天眼巴巴地守在门口,闻着空气里的饭味儿。
贾张氏那张刻薄的脸,现在更是皱成了一团。
家里的米缸,早就见了底。
她每天就靠着那点棒子面,熬一锅稀得跟水一样的糊糊,一家人就着咸菜疙瘩往下灌。
这天中午,何雨柱心情好,从空间里摸出一小块猪肉,切了几片,跟白菜一块儿炖了个粉条。
那股子浓郁的肉香味儿,顺着门缝,飘进了中院。
这味道,在如今这个院子里,一下子就勾起了所有人的馋虫。
正端着一碗清汤寡水准备喝的贾张氏,鼻子猛地一抽。
肉!
是肉味儿!
她顺着味儿一看,目光死死地锁定了何雨柱家那扇紧闭的房门。
贾张氏闻着这肉味,再看看自家碗里的清汤,心里的火一下子就冒了上来。
她把手里的破碗往桌上重重一放,也顾不上哭了半天的孙子,一拍大腿,站了起来。
她那双三角眼,闪着一股子狠劲。
贾张氏几步冲到何雨柱家门口,一屁股坐在地上,扯开嗓子就嚎了起来。
“我的天爷啊——!这日子没法过了啊——!”
“家里断了粮,孩子饿得直哭,这是要逼死我们孤儿寡母啊——!”
她一边嚎,一边用手“砰砰砰”地拍打着何雨柱的房门。
“傻柱!何雨柱!你开门啊!”
“我知道你在家!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我们家棒梗都快饿死了!你就当是积德行善,可怜可怜孩子!借我们十斤面粉吧!就十斤!”
那哭声,凄厉无比,在寂静的院子里传出老远。
各家各户的门帘都动了动,但没一个人出来。
现在这年头,谁家都没余粮,谁敢沾上贾家这个无底洞?
屋里,何雨柱正美滋滋地吃着猪肉炖粉条,听着外面的鬼哭狼嚎,眉头都没皱一下。
他慢条斯理地吃完最后一口饭,又喝了口热汤,这才擦了擦嘴,站起身。
“吱呀——”
房门被拉开。
何雨柱靠在门框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地上撒泼的贾张氏。
他脸上没一点同情,反而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
贾张氏见他开门,哭声一顿,以为有戏,赶紧换上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
“傻柱,柱子兄弟!你看我们家棒梗都饿成什么样了,你就发发善心……”
何雨柱掏了掏耳朵,打断了她。
“借面粉是吧?”
“对对对!”贾张氏连连点头,眼里冒出贪婪的光,“就十斤!十斤白面就行!”
何雨柱摸着下巴,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
“行啊。”
贾张氏一喜,刚想开口说谢谢。
只听何雨柱慢悠悠地开了口。
“不过我这儿的面粉,它比较金贵。”
他伸出三根手指头。
“三十块钱,一斤。”
“十斤,三百块。”
“先给钱,后拿货,概不赊账。”
“拿钱来吧。”
三百块!
贾张氏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了。
她那双三角眼瞪得溜圆,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
“你……你说什么?”她结结巴巴地问,以为自己听错了。
何雨柱靠在门框上,掏了掏耳朵,脸上的笑容更浓了。
“我说,三百块,十斤白面。”
他一字一顿,说得清清楚楚。
“贾大妈,你不是有钱吗?五百块的抚恤金,够买多少斤面粉了?三百块,对你来说不是小意思吗?”
这话一出,贾张氏的脸,瞬间从惨白涨成了猪肝色。
她最大的秘密,就这么被何雨柱当着院子的面,轻飘飘的说了出来。
“你……你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