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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侯爷的第一桶金:京城**

    新赐的忠勇侯府,军事议事厅。


    这里的气氛与昨夜的狂欢截然不同,凝重得能拧出水来。


    赵恪、张虎等一众核心将领垂手肃立,脸上的喜色早已被那本薄薄的军费账簿带来的寒意冲刷得一干二净。


    “大人,节流吧!”钱豹这个老牌都尉第一个闷声开口,语气里是前所未有的凝重,“末将以为,可暂时裁撤冗员,伙食标准也降一降。弟兄们都能理解,勒紧裤腰带,总比没饭吃强。”


    “没错,特殊时期,共渡难关!”


    众人纷纷附和,他们能想到的,只有这种最朴素、最直接的节俭之道。


    然而,作为风暴中心的徐恪,脸上却没有半分忧色。


    他只是平静地听完所有人的建议,然后轻轻拍了拍手。


    “来人,上图。”


    几名亲兵吃力地抬进来的,不是众人预想中关于军费开支的图表,而是一张巨大无比的京城详图,并在上面摆满了各种代表着不同行业的红蓝标记。


    这不是军事沙盘,这是一张“商业地图”。


    赵恪等人看得一头雾水,完全不明白自家侯爷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节流?为何要节流?”徐恪走到地图前,拿起一根细长的木杆,脸上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笑容,“当一头饿狼没东西吃的时候,它该做的不是省下自己的口水,而是去寻找新的猎场。”


    他抛出了一系列让在场所有人都闻所未闻的古怪问题。


    “赵恪,我问你,京城最大的赌场‘通天阁’是谁开的?后台是谁?”


    “呃……”赵恪挠了挠头,“听说是东城一个叫‘黑虎’张彪的地头蛇,至于后台……好像是……户部某个侍郎的远房亲戚?”


    “张虎,你来说。”徐恪的木杆移至漕运码头的位置,“掌控码头所有搬运工的是哪个帮派?他们每天从牙行抽走的水钱,大概有多少?”


    “回侯爷,是‘斧头帮’,每日流水……怕是不下三百两。”


    “钱豹,你呢?京城里放**最狠的‘印子钱’集团,他们的资金通常藏在哪里?”


    一个个问题,如同一把把精准的手术刀,将京城那繁华表象之下,盘根错节、暗流涌动的地下经济版图,血淋淋地剖开在了众人面前。


    在所有人都被这番操作惊得目瞪口呆之时,徐恪拿起一支朱砂笔,在地图上画了一个巨大的红圈,将东城那片最龙蛇混杂的区域,连同“通天阁”、“斧头帮”等所有标记,一网打尽。


    红圈的正中央,他重重地写下了两个字——张彪。


    “诸位,”徐恪放下笔,转身,声音平静得可怕,“丞相大人封锁了银行和粮仓,但他永远封锁不了一个地方——罪恶的钱袋。”


    “这个张彪,就是我们移动的、不受监管的‘中央银行’。”


    金吾卫大营,子夜。


    三千名新军精锐已悄然集结,气氛肃杀,却无人知道今夜的目标究竟是什么。


    徐恪一身黑衣,站在高台之上,开始了他那场颠覆性的战前部署。


    “听我将令!今夜行动,代号‘净化’!”


    “我们的目标,不是抓捕,不是审讯,而是用一夜之间,完成对京城东区地下秩序的整合与重组!”


    他摒弃了所有传统的军事流程,下达了第一道让所有人瞠目结舌的命令。


    “第一波,‘财务组’,出发!”


    数十名从户部挖来的老吏和悬镜司的情报人员,在鬼手等顶尖高手的护卫下,如同一群融入夜色的幽灵,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他们的目标不是张彪本人,而是其麾下所有产业的账房先生和核心财务人员。


    暴力未至,财务先行。


    “第二波,‘资产控制组’,按计划行动!”


    早已整装待发的金吾卫新军,被迅速拆分成数十支精悍的小队。每支队伍都配有一名熟悉地形的向导,以及一份由情报组提供的、精确到门牌号的“资产清单”——赌场、妓院、私人钱庄、藏宝地窖……


    他们的命令只有一个:在同一时刻,以雷霆之势,控制所有目标,不求杀伤,只求查封账本和现金!


    整个行动的组织模式,充满了现代特警执行多点同步突袭的冰冷逻辑,高效、精准,且致命。


    东城,黑虎张彪最豪华的私人宅邸。


    这位在东城跺一脚地面都要抖三抖的地下皇帝,此刻还在他最宠爱的小妾的温柔乡中酣睡,对即将到降临的灭顶之灾,浑然不觉。


    当他被一阵嘈杂声惊醒,睡眼惺忪地披着外袍走出卧房时,整个人瞬间如坠冰窟。


    他的客厅里,灯火通明。


    那个名动京师的少年侯爷——徐恪,正慢条斯理地端着一杯热茶,好整以暇地坐在他的主位之上。


    桌案上,整整齐齐地码放着一叠叠刚刚从他各个窝点搜出来的、还带着墨香的账本。


    客厅之外,他那些平日里凶神恶煞的护院打手们,早已被金吾卫的新军将士们缴了械,一个个抱头蹲在地上,抖如筛糠。


    “张……张大当家,”徐恪甚至没有起身,只是抬了抬眼皮,嘴角勾起一抹和煦的笑容,“深夜叨扰,本侯是来跟你……对对账的。”


    张彪浑身的血液仿佛都被瞬间冻结了,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冷汗涔涔而下。


    徐恪没有问他杀了多少人,犯了多少法,他只是像一个最严苛的审计师,随手翻开一本账册,用一种平淡的语气,问出了一个个让张彪魂飞魄散的财务问题。


    “你名下十三家赌场,上月盈利三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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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千两白银,为何报给后台的账面上,只写了九千两?”


    “你通过漕运码头放出的印子钱,总额超过二十万两,坏账率是多少?催收成本又是多少?”


    每一个精准到小数点后两位的数字,都像一柄无形的重锤,狠狠地砸在张彪的心上。


    他惊骇欲绝地意识到,眼前这个年轻人不是来执法的,他是在用一种他完全无法理解的方式,对自己进行“财务审判”!


    最后,徐恪将所有的罪证和查抄出的、堆积如山的金银票据,轻轻推到了张彪面前。


    他缓缓起身,走到那个已经瘫软如泥的地下皇帝面前,用一种近乎仁慈的语调,给出了最后的判决。


    “从今天起,你的产业,我接管了。”


    “你,和你的核心手下,可以作为我的‘职业经理人’,继续替我打理这些生意,拿一成干股,安享晚年。”


    “或者,”徐恪的语气依旧温和,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冰冷,“我把这些东西,连同你的人,一并打包送给刑部。明日午时,菜市口会很热闹。你选。”


    这是赤裸裸的黑吃黑,却披着“给你一个改过自新机会”的仁慈外衣。


    张彪看着那堆积如山的罪证,再看看眼前这个笑得人畜无害的少年侯爷,终于明白了什么叫作真正的魔鬼。


    他用尽全身力气,将头重重地磕在地上,声音嘶哑,却充满了劫后余生的解脱。


    “草民……愿为侯爷效犬马之劳!”


    相府,深夜。


    书房内灯火通明,丞相王德庸正手捧一杯香茗,听着幕僚汇报各处都已打点妥当,徐恪不可能从任何正规渠道筹到一文钱,脸上露出了智珠在握的满意微笑。


    就在此时,心腹管家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声音都在发抖,几乎不成语调。


    “相……相爷!不好了!忠勇侯……忠勇侯他把东城的‘黑虎’张彪给抄了!”


    王德庸的茶杯停在半空,眉头微皱:“抄了?他金吾卫本就有整肃京畿治安之权,抄一个地痞头子,有何大惊小怪?”


    “不是抄家啊相爷!”管家快要哭出来了,声音因恐惧而彻底变形,“是……是接收!他把张彪所有的赌场、钱庄、妓院……全都变成了他侯府的产业!现在,整个东城的地下势力,都认他做新主子了!”


    “我们断了他的粮道,他……他自己挖了一条金河啊!”


    “哐当”一声,王德庸手中那只价值连城的名贵茶盏应声落地,摔得粉碎。


    他脸上那份从容淡定第一次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震惊和深入骨髓的忌惮。


    他意识到,他试图用规则困住的,根本不是一头被关在笼中的狼,而是一头能自己寻找水源、开辟全新食物链的史前巨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