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洲


    看着写着“江州城”三个大字的城门,王贺舒了口气,“终于到了,郝兄弟,要不要随我们一道去李府?”


    郝英俊想了想,摇头拒绝了:“不了,我们兄弟二人还要去寻亲,就不和王兄一起了。告辞。”


    “行,既然如此,我也不挽留了。”王贺从怀中掏出一个钱袋递过去,“这是兄弟的一点心意,别嫌少,这一路可是少不了郝兄弟保驾护航。”


    郝英俊将钱袋推回去,笑道:“王兄这话说得可是折煞兄弟了,举手之劳,何必多谢。”


    王贺却一定要他收下,郝英俊推辞不过只能接下,“罢了,那我就收下了。王兄快去吧,免得主家等急了。”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告辞。”王贺他们对着郝英俊和苏余拱手道别,很快就赶着马车带着东西进了城门。


    等人走远,苏余才问道:“刚才为何不和他们一起?”


    郝英俊反问道:“你觉得自破庙一行之后,我们为什么一路畅通无阻,再不见有人拦路?”


    苏余思索着,“是因为知道讨不了便宜?”


    郝英俊神秘一笑,摇头道:“自然不是因为这个,能让他们偃旗息鼓的原因只有两种,一种就是他们已经得到了金簪。”


    苏余大惊:“可我们一直和王贺他们一起走,无人拦路的情况下,他们要怎么得到金簪?”


    “那就只剩下另一个原因,他们摒除拦路抢劫的法子,另寻他法得到金簪。”


    苏余皱起眉头,另寻他法得到金簪?


    “金簪是要送到李府的,难道他们要对李府下手?”


    郝英俊否定他的猜测,“金簪事关重大,从他们只敢鬼祟行事来看,他们不会让人发现金簪一事。他们能做的就是暗中偷取。我想,他们虽然没有拦路,但却一直暗中跟着。等他们找到金簪盛放地点,就能顺手牵羊。”


    “那我们要怎么办?”苏余急忙追问。


    郝英俊讶异又疑惑地转头看他:“金簪他们要拿就拿好了,正好将这个烫手山芋丢出去。”


    “可你之前不是说不能让金簪被他们得到?”苏余不明白郝英俊怎么忽然改变了想法。


    郝英俊笑道:“雨夜那晚,王贺明显不愿意放弃金簪,到时候少不得拼命。一旦开打,你觉得那些人会放过咱们俩?”


    “如今到了江洲就不同了。花满楼已经在江洲,绑你的幕后之人应该已经知道花满楼来江洲的原因。如果那些人所说的东西就是金簪,说不定现在已经在想着如何将金簪拿到手,哪里还有空搭理你。”


    “走吧,先去找个客栈住下,再去找你的七哥在哪儿。”郝英俊将苏余推上了马车,就坐上马车赶着马车继续走。


    马车缓缓走在热闹的街市上,在一家客栈门前郝英俊停下了马车。


    苏余被郝英俊扶着下了马车,刚要走向客栈,就仿佛宿命般地转头往后看去。


    对面的酒楼雅间靠窗而坐的人不是花满楼又是谁!


    苏余痴痴看着花满楼,他似乎受了,也憔悴了许多。他心中泛起阵阵酸涩,直冲眼底,瞬间红了眼眶。


    郝英俊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你认识?”


    苏余眸中隐隐带着湿意,“是七哥。”


    他的声音不算大,但花满楼还是听到他的声音,那声“七哥”宛如一声惊雷击打在他的心头,他蓦地站起身,“青禾。”


    他直直低头看去,准确无误地看向苏余的所在。


    “青禾?”陆小凤急忙起身走到花满楼身边往下看,却见两个陌生人抬头看向这里。


    他皱眉,“青禾?他们并非青禾。”


    “说你眼神不好使你还不信。”司空摘星不知何时走了过来,闻言就笑了:“他改换了容貌,都说花满楼的耳力非常,他应该不会认错。”


    苏余不知他们在说什么,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去找花满楼。


    他撩起衣摆就往对面的酒楼跑去。


    “青青!”郝英俊见状忙追了上去,这小子一见到花满楼便什么都忘了。


    苏余一路小跑着上了楼,找到花满楼所在的雅间之后就跑了过去,正要推开门却一个空挡直接撞进出来之人的怀中。


    “七哥。”熟悉的淡淡花香让苏余紧紧抱着花满楼的腰,“七哥,我终于见到你了。”


    “青禾?”花满楼先是一愣,随后就抱住苏余笑了,“真的是你?”


    “是我,我从那些人的手中逃出来了。”苏余抬头看着花满楼,看着花满楼憔悴的面色眼里有着心疼,“七哥瘦了许多,是担心我吗?”


    花满楼叹道:“自然是担心你,有没有受伤?他们有没有为难你?”


    苏余刚要说话,就听郝英俊追了过来,“两位,不然咱们进去说?”


    “怪我,一听见青禾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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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音便什么都顾不得了,我们进去。”花满楼拉着青禾进了雅间,郝英俊在他们身后跟着,随手关上雅间的门。


    “这位兄台如何称呼?”陆小凤问道。


    郝英俊将脸上的面具撕下来,笑道:“郝,郝英俊。”


    司空摘星乐不可支:“你这个名字取得好,人如其名。”


    郝英俊轻缕着鬓边的一缕发丝,挑眉道:“我也这般觉得。”


    苏余也将脸上的面具撕下来,对花满楼说道:“是郝大夫救了我,之前我们也算是朋友,之前他见我受困,就将我救走,还带着我来江洲找七哥。”


    “多谢郝兄救了青禾,花满楼感激不尽。日后若有差遣,郝兄尽管开口。”花满楼对着郝英俊郑重拱手道谢。


    郝英俊笑道:“客气,我救的是青青,要谢也是青青来谢,花公子倒是不必言谢。”


    花满楼紧捏着扇骨,脸上的笑意依旧温柔:“青禾是我的朋友,他的事自然也是我的事。要谢的。”


    郝英俊没有接这个话茬儿,而是看向苏余,打趣道:“之前还叫好哥哥,现在见了你的七哥,眼里就只有你的七哥而没有我这个好哥哥了。”


    苏余闻言急忙看向花满楼的表情,急切解释道:“那是你的郝,加个哥而已,什么好哥哥郝哥哥的,不要胡说。”


    花满楼听后捏着扇骨的手微微松了些气力,笑道:“青禾无有亲人在世,能有你这么一个兄长照看,也是好事。”


    司空摘星和陆小凤低声咬耳朵:“花满楼怎么怪怪的?”


    陆小凤挑眉:“谁知道呢,也许是春天到了。”


    司空摘星满心疑惑,“春天到了?现在都快秋天了,还春天?那不是明年的事情吗?”


    在场的之人除了苏余皆是耳聪目明之辈,陆小凤和司空摘星的话郝英俊、花满楼自然听得见。


    花满楼端起茶盏轻呷了口茶,游移的眼神中有着被说中心思的尴尬。


    郝英俊则是挑眉看向花满楼和一脸懵的苏余,不由勾起唇角,眼里闪过一丝趣味儿。


    苏余问了下花满楼来江洲之后的事情,听花满楼说完,就道:“送金簪的镖师现在应该已经到了李府。”


    花满楼和陆小凤神色变得凝重,“你怎么知道?”


    于是苏余就将雨夜发生的事情和他们说了一遍,“郝哥说,正好将这件事扔出去,让那幕后之人去李府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