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夫里什很快就跑来了。他一定已经厌倦了一边等着一边盘算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你看起来好像长肉了，”首领向我打招呼。
“我想是因为终于能好好躺下歇一会儿的原因。关于这个基地你有好好考虑过吗？”
“还没。他们才把尸体都搬出来，现在还在善后擦屁股。”
“行吧，领导让我告诉你，这个地方现在归你管了。嗯，我们会不时带点东西走，但大部分都是你的。占下来好好管理吧！”
“那我欠你们什么呢？”
“欠人。我们会需要武力协助……”
“没问题，”首领点点头，“愿意效劳！人们还会来这里，你知道为什么的……他们觉得是我带着手下处决了玛卡。”
“然后呢？”
“有好有坏。说实话，不是每个人都很高兴。”
“你可以告诉最好奇的人真相，他们会安静下来的。就说你必须为这些仓库付上一大笔。然后你可以编一个理由出来。你可以解释说，玛卡惹恼了掠食者，为此他付出了代价。”
加夫里什只是傻笑。
“他们已经看到是什么子弹杀死了玛卡的人。谣言已经在到处传播了。”
似乎这个故事还没等我煽风点火就已经不胫而走了。这是好是坏？我要知道就好咯……
“所以……你这有撬保险箱的行家吗？”
“我会给你找一个的。”
“我需要撬开一个保险柜。”
“哪里的？”
“同一个地方。”
加夫里什得意地笑了。
“我还在想呢。尸体就在那里。玛卡拿了一些不是他的东西？”
“是啊，不是他的……”
***
三天之后，玛卡的仓库被加夫里什的人接管，卡班开始与加夫里什会面。他从哪里知道的这一切仍然是个秘密。但是那个老强盗心情很不好……
“你脑抽了是吗？”他忧郁地问加夫里什。
“什么意思？”
“你为什么要对玛卡动手？！他是个踏实的小偷。”
“行了行了……”年轻的加夫里什拍着胸脯，“别在这闹事。谁告诉你的？”
“一只小小鸟告诉我的。”
“那你把这鸟炖了吧！你认识尤里·‘鼻子’吗？”
“咋了？”
“你相信他吗？”
“他是个好人！从不说谎！”
加夫里什点点头，站起来，走到门前，叫一个守卫过来。
“叫‘鼻子’过来！”
尤里一走进房间，就恭恭敬敬地地点了点头，向那个老强盗打招呼。
“向贵客致敬！”卡班点了点头，转向加夫里什。
“所以呢？”
“‘鼻子’，你是第一批去玛卡基地里的，对吧？”加夫里什转向他，“谁见的你呢？”
“你知道是谁的——掠食者的人就在大门口！”
“那是哪一个呢？”
“漩涡！他住在附近的某个地方，大家伙经常见到他。”
“那他说了些什么呢？”
“说我们可以接管基地，是掠食者给的礼物。”
“那你又看到了什么呢？”
“嗯……死人。每个楼里都有。还有玛卡，他还活着。被锁在柱子上。”
“那他附近的那个营房又怎么样了？”
“一团糟！大概二十多具尸体，就这么堆在一起。”“鼻子”摇了摇头，“我习惯了那种大场面，但就连我也犯恶心。这家伙，‘漩涡’，就像在家里一样走来走去。”
“还有其他人在那儿吗？”
“不，就他一个人在等我们。他是这么说的——你们什么都不用干，我自己都处理好了。清理干净就行了。”
“好的，‘鼻子’，谢谢！”加夫里什点了点头，“走吧，剩下的我来说……”
那名强盗点头然后走了。
“你看到过‘漩涡’，”他解释道，“就在之前我们的会议上……”
“你是想告诉我，这都是一个人干的，”卡班嘲笑他。
“不，我不这么觉得。但我不骗你，玛卡的地盘里就剩他一个人了！看见他的不只是‘鼻子’，你想再去问问别人吗？”
老强盗摇了摇头。
“你凭什么能赚到这份礼物？”
“你以为我知道吗？‘漩涡’说算我欠他们的。当他需要时，我就给他派人。”
“那你会吗？”
加夫里什从口袋里伸出手，松开拳头。几颗被挤扁的蓝色子弹落在桌子上。
“这些是玛卡手下身上取出来的。是他的心腹，玛卡把命都托付给了他们。你觉得他会让白痴与他这么亲近吗？”
“这个嘛……”
“我不想在这里做实验！基瑞尔已经够了，他也被这种子弹打死了。”
“好吧……”卡班酸溜溜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我将把消息传给福玛的。但这个掠食者……没人认识他，以前也没人见过他。他到底是什么鬼东西？也许你只是被戏弄了？没有别人，只有那家伙一个？”
“那是谁在玛卡的基地杀了二十多个人，一只蚊子吗？用枪杀，用手榴弹炸飞，用刀子捅死，你以为是他们自己对自己这么干的吗？奴隶和硬汉，都死了！谁这么无差别杀人？谁他妈这么谁也不在乎呢？谁敢用链子把小偷拴起来呢？！”
“你跟玛卡有仇，不是吗？”
“确实有过。我们甚至在城里打过架，交过火。那又怎样？谁不是呢？他的手下是有什么标志告诉我他们是谁吗？怎么，你们的手下从不朝任何人开枪？我从没去过他的基地，你可以随便找人问问！”加夫里什炸了。
“我已经问过了，”老强盗说，“否则我会跟你说话吗？”你很幸运，发生了这种事。但不要鼻孔朝天，会很危险。”
***
“这样啊！”一个相貌相当普通的人在检查保险箱，“居然会有人费心把这个东西带到这里……”
“嘛，它可能在这里很久了！”我耸了耸肩，“他们甚至还给它打了个洞。”
“不不不。”他摇了摇头，“这个洞是为别的东西挖的，看保险箱门离墙面有多远。里面曾经放的是普通的金属盒子……”
他用螺丝刀敲保险箱所在的墙。
“里面有特殊的沙子，作为额外的保护。防火的。我亲眼看到Terra集团买过这些。有机会能近距离一见，很不错！”
“你打算怎么破解呢？”
“纯氧燃料切割没用。这需要很长时间，然后结果呢？我们把铰链切开，但四个边都有锁销。我们需要想点别的方法。”
“好吧，你尽管搞吧！”我说，“加夫里什说过，我很难找到像你这样的专业人士！”
那家伙骄傲地傻笑着。
“他可能是在给我压力。但我也不是个懒汉。”
他打开一个小箱子，拿出一个听诊器。他把听诊器塞进耳朵里，坐在地板上。
“所有人都给我离开……”
让谁离开？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之前把其他人都踢出了门外。我猜这就是他想说的……他朝不同的方向转动旋钮转了一会儿，听了听，用螺丝刀敲了一下这个巨大的保险箱。我静静地坐在旁边。最好不要妨碍别人的工作，尤其是当你不懂的时候。半个小时过去了。
“给我来点喝的！”
架子上有几罐啤酒，我递给他一罐。应我的要求，其他人从仓库里带来了一些零食。还需要搞一段时间，饥饿可等不及！
大师呷了口啤酒，把罐头放在地上。
他又转动了一下把手。
“没错……五次，是吧？嗯……”
他突然转动了把手！保险箱的门移动了一点。
“好了！验收一下吧！”
甚至连一个小时都还没有过去！这才像个专家嘛！
他满意地傻笑着，把工具放回手提箱里。
“你慢慢看，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去吃点东西……”
他拿着零食和啤酒走到桌子旁。
“这里也有伏特加！在左边的地上。”
“好的……我已经看到了。”
保险柜里有三个隔间，最上面的一个是用钥匙锁着的。我猜能靠在玛卡的口袋里找到的钥匙打开。钥匙有好几把，其中一把还真能开！在上面的隔间里有两堆钱，美元和欧元。很厚，乍一看都觉得里面的钱数显然很多。一个沉重的纸板箱，里面有各种金饰品。还有一个盒子，我会把它藏在口袋里！底部也有很多有用的东西。但主要是文件。一些带有计划和图纸的文件夹。这些文件需要认真检查，我一眼根本看不出来。但既然玛卡把它们藏在这里，可以肯定地认为这些文件有一定的价值。我把文件夹放进背包里，好让那个专家也能看到。让他认为这一切都是为了这些文件吧。
总的来说，保险箱内的价值符合我的期望，整个围攻都是值得的。我慷慨地从盒子里拿出一把小饰品，放在撬锁人面前的桌子上。
“我们平分？”
显然，首领不会让他挨饿，但这是他们之间的事。对我来说，保持一个“慷慨大方的雇主”的名声更加有用。
那家伙看着他面前的那堆金子。
“当然可以！”
“那你接着吃吧，我出去一会儿。”
实际上，我打算离开这个基地。但我并不急于告诉任何人我的意图，无论如何……他们知道的越少，我活得越久！我现在真的更冷静了。
小盒子里的东西的价值真的难以预估！U盘密钥，总共有五个。有一些很有趣，干干净净，完全空白！好吧，溜达够了，我需要弄懂落到我手里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文件里是这么说的：
“为了尽量减少紧急疏散的潜在负面影响，建议在三个月内建立和配备若干特殊的仓储设施……
……为各特殊设施提供自主供电系统，相关工作和设备应与3K部门进行协调……
……为了防止未经授权的人进入，必须提供若干级别的保护。在此方面，需要使用自动控制与识别系统对入口锁进行翻新……
……4C部门必须根据可能长达三年的动荡时间计算设备需求……
……B部门必须根据附录清单从USEC干员和技术部门的授权代表中选择和指导一些职工……”
清单足足有五整页纸！当我翻译完的时候，我意识到里面还有一些谜题。根据我读到的文件，这些人都有不同程度的访问权限。他们只是U盘密钥的拥有者，不知道太多密钥的用途。他们的职责只是开启这些设施，维持秩序。或者他们只被分配纯粹的技术方面任务，比如维护设备和各种机械。关于特定设施位置的信息通常在收到指示的最后一刻给他们。
这批人里面也有工头，负责通知这些携带密钥的人。他们更为重要，同时掌握好几个设施的信息。
第三层是领导层。在文件中被巧妙地命名为“危机管理者”。
他们有更高权限，高得多！
这文件真是太棒了！
但问题在别的地方！
这些任何特殊的地址哪都没有写，不论是文件夹还是单独的小册子都没有！但至少我知道某处肯定有个这样的设施。阿里巴巴洞穴的当地品种。所以说？
它在哪里？
当然不会有任何标志或标记，这些人不至于这么脑抽。无论如何，一直以来Terra集团的安排总是很恰当！每个人都只知道他们需要知道的，一点也不会多！我该把密钥插在哪里呢？我知道该怎么做。我知道操作的顺序。但是门本身在哪里呢？我又该把密钥放在门的哪个地方？好吧，让我们再试一次……我打开笔记本电脑，把其中一个U盘插上去，开始深入研究。这么说吧，这把是我们的主密钥。正如说明中所述的：一级访问设备。里面有一个说明文档。密码保护，幸亏电脑的前主人帮了我，他的电脑里有一个密码生成程序。所以不久，说明文本就出现在屏幕上。
原来唯一能进入门的人是拿着U盘的人。这意味着任何没有这玩意的人试图接近设施的结果很有可能就是哪都去不成。
“……若没有授权，安全防御系统将会关闭……”简洁明了。这几行话意味着什么再清楚不过……此外，还有一个用于创建新密钥的程序。这个程序使用一个内置的计数器，这意味着新密钥的数量是被严格限制的。顺便说一下，这个计数器也被前主人瞎摆弄过。显然，他需要很多新的密钥。
现在我明白了空U盘的目的了。通过制作备份密钥（二级访问设备），负责人可以为那些他认为必要的人提供了进入秘密房间的权限。如果这一组人中有一个U盘密钥，你可以进去。没有？那么，对不起！
清楚了吗？是的，我明白了。好吧，但这意味着还有另一个打开门本身需要的花招？所有的一切都表明，是的，应该有这样一个密钥。那是什么东西呢？我要再浏览一遍文档。
哦，玛卡……你从哪里搞到这些的？而且你也聪明到能理解这些丑不拉几的文件夹里面塞着的看似无用的文件！
“根据指示第2.7节，为了提供已授权人士进入#9C储藏室的权限，他们应收到所需数量的钥匙卡……
……钥匙卡严格按照所附清单发放……
提供所需访问级别的设备按每个持有钥匙卡的小组一台的数量发放……”
嗯，我非常怀疑Terra集团的领导层里面有人是个偏执狂，会为这些避难所布置更多的保护。这已经有一个双层访问系统了。
U盘密钥允许一个人接近钥匙卡读卡器，而读卡器负责打开真正的门。两个里面缺了一个，你就完了。你就坐在那挠屁股去吧……据我所知，U盘密钥是由一组人编程和发放的，而钥匙卡是由另一群人发放的。
他们都独立行动，只依据他们各自的名单执行。如果你的名字不在名单上，那就滚蛋吧！即使有人能说服一个负责人，那么还有另一个也需要被说服的负责人。嗯……也得被发现。出于某种原因，我怀疑他的地址电话簿里找不到。
嘛，不管怎么说这都是大发现！
现在我手里有一些U盘密钥。而且我也能做备份。
好耶！
一些U盘可以卖给商人。但我得万分小心！还有两个任务。找到#9C储藏室。或者至少一张钥匙卡。如果能找到这些门的地址是再好不过了……
“你是个有趣的人！”和我交谈的人并不害羞，就这么看着我。
我不介意，我又不是电影院，你不用花钱来看我。我环顾四周。
他为我们的会议选择了一个地堡。从布局设置来看，它过去从属于通信部门。有把电缆固定在墙上的支架。一切都很简练。几张桌子，几把椅子，就这样了。
在紧闭的门后面是什么是未知的。我身后也有一扇类似的门，但门后坐着两个拿着突击步枪的一脸凶相的家伙。我不得不假设是为了客户的安全……
“我只是个普通人……”我耸了耸肩，“幸运得出现在正确的地方……”
“……在正确的时间！”Prapor点了点头。“我听过这句话！”
是的，我在和他会面。传达邀请的不是别人，正是奥格里兹科先生。这可能并不怎么愉快，但显然他不敢对他说不。
“我听说你喜欢干邑酒？”
我很好奇他是怎么知道的？
“酒好的话就喜欢。”
“嗯，我更偏爱伏特加……但我们也有知道储藏点的人！”
桌子上出现了一个瓶子。Dvin牌的，五年陈酿。
不错的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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择！
一罐酒腌鲱鱼，一包加工奶酪，还有更多的零食。作为开胃菜还不错！
“我甚至不知道该为什么干杯……”Prapor若有所思地抓着他的下巴，“祝你身体健康就是在祝别人快死……”
“我们就祝这杯不是最后一杯，行吗？”
“行，干杯！”
我得说，他是个很古怪的人。据我所知，交易武器弹药是他的主业。人们说，他什么东西都卖一点，但数量很少。那么他靠什么过活？光靠卖枪支，真的吗？嘛……看着吧，他不是无缘无故邀请我过来的，对吧？
第二杯干邑喝得很爽。还有上好的零食佐餐！
“你一定在猜我为什么叫你来见我。”
“如果你非说不可的话，你可以告诉我。如果你不想的话，我就只打算陪一个大人物喝点上好的干邑。”
他得意地笑了。
“有趣！我不知道你现在这个大人物指的是谁呢？”
但他没有倒第三杯，而是把瓶子放在一边。
“你没猜错，我确实有个问题！我想见见你们的头头！”
我笑了。
“不，别以为我在冒犯你，我会传达你的要求的。除了……”我摇了摇头，“我怀疑你不会喜欢这次会面。”
“为什么？”
“没人看见过他。就连我也是。我想我们俩谁也不了解他。”
“这不可能……你和他在用特定方式保持联系，不是吗？”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那时候网络还在运作，互联网也还存在，所以我们一直在上面聊天。”对话者咬住嘴唇。
“你是要告诉我他在给你发短信吗？”
“不，当然不是。但这些对话从没有带来过快乐。跟他谈话时，你的后脑勺会被枪管抵着挠痒痒，你会被建议不要转头，然后才能互相交谈。”
“决不可能！毕竟，别人也能做到这点，不仅仅是他一个。”
“可能吧。”我点了点头，“但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遇到过一个会这样做的傻瓜。这很蠢……也不安全。”
“嗯……我不理解……”Prapor若有所思地皱着眉头，“他能像那样接近我吗？”
“他这么接近过我。也接近过基里卡，还有加夫里什……也拜访过玛卡。而且他也有了自己的守卫！没人见过他。问问胡德，他和掠食者在做生意的！所以他一定知道点什么吧。”
他给自己倒了一杯，没有敬酒，很快喝掉了。
“唔……你在说怪谈呢……他为什么要那样躲藏起来？他在躲避谁呢？”
“反正不是我这个告诉你这些的人。坦率地说，我甚至不想有这样的对话……他到处都有耳朵。我还没打算死掉呢。”
“我这里没有告密者！”
“我为你感到高兴。基里卡和玛卡也这么想……”
当店主在思考的时候，我没有浪费一点时间，满怀热情地吃掉了桌子上所有的食物。但我没碰干邑酒……
最后我的酒友做出决定。他手掌猛拍膝盖。
“行了！让他来吧，我们会像那样谈话的。与此同时，我有个特别的委托！”
“我听着呢。”
“你之前不是负责过那个“护士”的事吗？”
“接活儿的不止我一个。”
“当然，我知道玛卡那边发生了什么……所以！”
问题是这样的。这位商人没有私人的武装队伍，只有警卫。还有各种各样的助手……但需要不时给他们提供一些具体的建议。可这个城市里疯子的数量正在迅速增长！而射杀潜在客户对业务也有些不利。什么样的交易者会跟他的客户交火呢？
“就这么办吧：我给你一个名字，那是个纯种混蛋，谁都敢惹。我要你的老板做了他。我根本不在乎怎么做掉的。我付钱。提前支付百分之三十！剩下的等订单一完成就付清。但跟我无关，也扯不到我头上。都是你们自己的恩恩怨怨！我会告诉每个人，说掠食者不喜欢攻击和埋伏，做生意必须诚实！他在整个行业都有一定的市场份额，所以他很担心……”
“是的，可你也抱怨过……”
Prapor斜视。
“我就是想想罢了！你认为这需要换种方式？”
“隔墙有耳……我并不是无缘无故这么说的。”
交易商笑了笑。
“是的……他们说有人告诉过掠食者我在遭受损失，他不喜欢这一点。所以他派人来跟那个傻瓜讲道理。”
“而那个傻瓜对派来的人很无礼，接下来……”
“你肩膀上那玩意挺好使嘛！再来一杯吧？！"
“来，干了！”
我们喝得很开心……
就在我走之前。，Prapor注意到我的突击步枪。
“你为什么要用AKS-74？”如果你在短距离内，而且很急忙，那根本没用！”
“有什么建议吗？”
“你真狡猾！”他仔细地打量了我的武器。
“嗯……这些附加配件总体上是正常的。但我仍然可以改进它！”
我们同意几天后我将去拜访他的老巢。我想我明白了他为什么要开这个话头！他需要证明掠食者的信使是为了处理他那些更加肆无忌惮的客户间的交火而出现的。好吧，一切都是有代价的！在塔科夫，这有时很奇怪！有些东西，你可以用钱来支付。其他的东西都是通过物物交换获得的。有些东西则要求用血来付款……
“向‘麦秆头’【注：麦秆头在俄文中是Khokhol，这是一个俄语中对乌克兰人轻微贬义的描述，字面意义就是一束谷物茎秆，用来指乌克兰人的传统发型，顺便一提他居然是尼基塔打算放在Suburbs的商人，说是主要卖吃喝】致以问候！”离开时，他给了我一个装有两瓶伏特加的袋子。“告诉他是我俩平分的。”
所以奥格里兹科被称为“Khokhol”，这是对乌克兰人的一个稍微贬义词。之前不知道。
但我还有时间，上路时已经黎明。目的地不太远，我甚至或多或少知道怎么走。在我离开之前，我顺便拜访了附近的店主奥格里兹科先生。我友好地向卡班点了点头，一屁股坐在他首领面前的椅子上。我现在有了一种特权，我可以坐在他旁边，为了这种特权他们甚至在一个单独房间里放了一张桌子和几张椅子。现在我也能理解奥格里兹科先生了。他拼了命地抽烟，好像在说他与这家伙有重要的商业贸易……不能给外人知道的那种。但总的来说，我不需要做太多，只要用一张富有深意的脸保持沉默，偶尔给出一些模糊的暗示。那么，如果这样做能让商人愉快些，那么为什么不学着点，偶尔闭口不言呢？
“所以，你与Prapor聊得如何了？”
“还好……他要找掠食者。当然，我会传上去的，让老板自己来决定。”
阿特米皱着眉头，他不喜欢这个消息。竞争对手似乎想要绕过他……这会导致什么？
“嗯，我不需要这样……我一直能和你说话，对吧？”
“没错，”我同意，“我还要把你的话再传过去呢，本就应该如此。”
“什么，”店主同情地问，“你真的要去掠食者那儿吗？”
“为什么要去呢？有一台无线电就行……有些事情我可以靠它传达。”
“所以，”“麦秆头”说，“在紧急情况下，你们可以迅速解决问题吗？”
“这取决于什么情况……我想老板几乎没有离开过他的巢穴。情况紧急的话他更有可能让值得信任的人来传递。”
“那个巢穴离我们有多远呢？”
“我还没……”
一场奇怪的谈话。
他显然要说些什么，或者问些什么……但他什么也没说。好吧。就像一个老相识常说的，我们会慢慢弄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