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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立即废止婚约!

    姜世安闻言,脸上阴霾顿时一扫而空,仿佛久旱逢甘霖。


    一旁的姜珩与姜绾心更是精神一振,目光急切地投向街角。


    很快,兄妹俩便瞧见,那辆低调却难掩华贵的马车前,侍立着的正是太子近身侍卫灵峰。


    姜绾心只觉心坎里像瞬间灌满了温热的蜜糖,甜得发胀,连忙催促道:“父亲,兄长,殿下亲自相召,万万耽搁不得,快去吧!”


    她看向那传话的侍卫,脸颊飞起两抹红云:“有劳这位侍卫大哥……帮我带句话给殿下,就说……近日天气暑热,万望殿下保重贵体,莫要太过操劳。”


    对方朝姜绾心抱拳一礼,便引着难掩喜色的姜世安与姜珩快步上前。


    车帘掀起又落下,隔绝了外界探究的视线。


    新提上来的门房小厮长生为人机敏,悄悄将那马车形制与侍卫样貌牢记于心,随即转身,一溜小跑着回去禀报了。


    ……


    另一边,内室之中。


    云昭折返时,只见李灼灼已从榻上坐起,一双眸子森然冰冷,直勾勾地盯在她身上,哪还有半分平日里的俏丽飒爽。


    一旁的孙婆子脸色极为难看,朝云昭比划了一个手势,示意情况凶险。


    云昭却不多看已被附身的李灼灼,只径直走向莺时捧着的药箱,素手沉稳地整理着里面寒光湛湛的金针。


    “是你自己滚出来,还是我亲手把你打出来?”


    若此刻回春堂的楚大夫在此,定会一眼认出,云昭接下来所施展的,正是失传已久的“鬼门十三针”!


    此针法凶险异常,需以精纯内力灌注金针,依次刺入人体沟通阴阳的隐穴——如鬼封、鬼宫、鬼窟等。


    每一针,都如同在鬼门关前与邪魅争夺生魂!


    云昭运针如飞,三枚金针,接连精准刺入相应穴位。


    李灼灼浑身剧震,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周身毛孔仿佛都张开了般,不断渗出带着阴寒气息的冷汗,脸颊也随之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但那原本浑浊森冷的眼神,却奇迹般地一点点恢复清明!


    一旁紧张观望的李扶音死死攥住身旁丫鬟的手臂,紧张得大气不敢出。


    任谁都看得出,方才的灼灼宛如被恶鬼夺舍,判若两人。


    可随着云昭一针狠过一针,那令人心悸的森然之气逐渐消退,那个鲜活灵动的妹妹,正被一点点夺回来!


    在孙婆子这等修为有成之人眼中,看到的景象更为骇人——


    随着金针之力透穴而入,一个模糊的、穿着破旧书生袍的男性魂体,正被一股无形之力强行从李灼灼的躯壳中逼挤出来!


    那男鬼面容苍白消瘦,眉眼间却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尖酸与算计,显然生前就是个心术不正之辈。


    他一脱离李灼灼的身体,立刻扑倒在地,朝着云昭连连叩首:


    “仙师饶命!仙师饶命啊!小可与灼灼小姐乃是情投意合,两情相悦!


    只因小可生前福薄,未能与小姐缔结良缘,死后魂魄不散,只求能常伴小姐左右,护她周全,绝无半分加害之心啊!”


    云昭睥睨着他这番做派,冷脸道:“我观你命轨,乃是自己吃醉了酒,呕吐物堵塞喉管生生呛死!


    一无仇人害你,二无冤屈未雪,**不去阴司报到,反倒滞留人间纠缠官家小姐,纯粹是色心不死,痴心妄想!”


    男鬼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急急辩驳道:“仙师此言差矣!情之一字,岂是生死能够阻隔?小可对灼灼小姐的真心,天地可鉴!”


    “你所谓的真心,就是趁她祖坟被动、运势低迷时趁虚而入?就是操控她的心神,让她当街行凶,险些害死她命中正缘?”


    云昭冷笑了声,“少做你的春秋大梦了!用这下作手段捆绑女儿家的一生,凭你也配谈真心?!”


    男鬼被说中心事,恼羞成怒,那副可怜相顿时收起,当即露出狰狞本相:“是!我就是想缠着她又如何?她是国公府小姐又如何?


    只要我缠得够久,让她病,让她弱,让她离不开我!到时候,还不是我说什么就是什么!这等富贵荣华,我生前得不到,死后也要……”


    “死不悔改!”


    云昭眸中寒光乍现,一直扣在手中的银鞭如毒蛇出洞,“嗖”地缠上男鬼的脖颈!


    “不过,倒要谢谢你,若非你贪心不足,执念深重,我还不能如此确定,灼灼的命中之人,居然是他。”


    话音未落,云昭眼神一寒,五指猛地收紧!银鞭上雷光大盛,如同无数道细小的闪电炸开!


    “不——!”


    男鬼发出最后一声绝望的惨嚎,魂体如同被投入烈火的薄纸,在金光中寸寸碎裂,最终化作一缕青烟,彻底消散于天地之间。


    云昭收起银鞭,对身边众人解释道:“此鬼心术不正,且近期不知得了什么机缘,煞气大涨。


    若放他离去,他不会悔改,只会变本加厉去寻找下一个目标,祸害更多无辜女子。


    形神俱灭,是他最好的归宿。”


    此时,床上的李灼灼悠悠转醒,脸颊还带着虚弱的绯红,眼神却已清澈如初,她望着云昭,软软地唤了一声:“云昭……”


    云昭走到榻边,指尖凝聚一点温和的灵力,在她眉心轻轻一点:“你身上纠缠的阴桃花,我已彻底根除。没事了,好好睡一觉吧。”


    一股安神定魂的力量涌入。


    李灼灼眼皮沉重,顺从地闭上眼,呼吸很快变得均匀绵长,沉沉睡去。


    李扶音这才彻底放下心来,上前低声道:“祖坟被动一事,柳姨娘已都同我说了,我们也已派人加紧修缮。可为何灼灼她……”


    “灼灼此劫,根源确在祖坟被坏,以致命格出现缝隙,易招阴桃花。”云昭沉吟道,


    “但若无人后续加害,按她命格推算,在十八岁之前,顶多运势低迷些,绝不会严重到今日这般被彻底操控的地步。”


    这也正是云昭此前,为何并未急于为她彻底清除阴桃花的原因。


    李扶音立刻听出关窍,美眸圆睁:“你的意思是,灼灼今日之祸,是有人蓄意为之?是那苏玉嬛?”


    云昭微微摇头:“苏玉嬛顶多是借故污了手镯,毁去灼灼的护身之物。但那男鬼突然煞气大增,能光天化日之下驱使灼灼伤人,定然还有别的缘故。”


    此事背后,恐有精通此道之人推波助澜。


    她看向李扶音,安排道:“劳烦县主派人回国公府知会夫人一声,就说灼灼受我之邀,在昭明阁小住几日,帮我整理些卷宗。也好让她安心在此调养。


    县主若是得闲,不妨也留下小住几日,陪陪灼灼,也免她孤单。”


    李扶音闻言,展颜一笑,算是应承下来。


    她示意身旁婢女,那婢女立刻捧上一个精致的竹编小篓。


    李扶音亲手打开,里面竟是十余支亭亭玉立的白荷,花瓣上还带着清晨的露珠,根部用浸湿的棉絮仔细包裹着,以保新鲜。


    一股清雅的香气瞬间在室内弥漫开来。


    “记得上次在熙园,你曾说过想要我亲手采摘的白荷。”李扶音声音温柔,


    “今早离开时,我便特意去采了最新鲜的,用此法存着,想着你或许会喜欢。”


    云昭见状,眼底闪过一抹暖意:“多谢县主。这份礼物,我很喜欢。”


    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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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扶音又道:“还有一事。听闻十日后,陛下有意在竹山书院举行‘文昌大典’。


    届时太后娘娘将亲自主祭,于书院文庙祭孔,为天下学子祈福,也为即将到来的恩科启运。


    陛下亦会携宫中妃嫔亲临。京中三品以上官员及其家眷,皆在受邀之列。


    听说若在此次盛事上表现出众,或能得陛下青眼,破格擢用。云昭,届时你可会出席?”


    云昭一听“竹山书院”四字,眉头便下意识蹙起。


    且不说外祖父苏文正身中的“断梁咒”尚未查明,单是这“文昌大典”,牵扯到太后、皇帝乃至后宫妃嫔——


    搞这么大大的阵仗,届时必定会闹出幺蛾子!


    她追问:“这是何时传出的消息?”


    “就在今早。大伯父下朝归来,便告知了我们。”李扶音答道,


    “方才一路过来,见许多竹山书院的学子在街上闲逛,听闻是为了采买大典时需用的笔墨等物。此事,想必已在京城传得沸沸扬扬。”


    云昭神色一凝:“多谢县主告知。我眼下有急事,需立刻离开一趟。”


    她快步走出内室,对候在外间的雪信叮嘱道:“雪信,你留下,将这些白荷好生处置了。”


    说着,她信手取过纸笔,飞快写下一张方子,上面清晰列明如何将白荷花瓣与特定草药配伍,文火慢熬,萃取“清荷灵露”。


    此露色如琉璃,气息清洌,有涤荡污秽、安神定魂、助人灵台清明之效。


    接下来,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用上。


    来到外厅,见到仍在等候的苏惊墨,云昭直接问道:“你此来,可是为了文昌大典之事?”


    苏惊墨面带忧色:“正是。陛下今日早朝突然宣布此事,此前毫无征兆。祖父腿伤未愈,加之表妹昨日所言书院种种,我实在担心……”


    “不必多言,”云昭果断道,“你随我即刻动身,先去京兆府提人,而后直奔书院。”


    恰在此时,莺时步履匆匆近前,压低声音将方才门房长生所见——太子近侍灵峰接走姜世安父子之事,快速禀报。


    云昭听罢,低声吩咐:“倒算是个机灵的。你暗中留意着这个长生,看他机灵有余,忠心是否可靠。”


    她心下冷笑,太子经昨日书院挫败,果然是坐不住了。如此急不可耐地招揽姜世安与姜珩,行事竟连最基本的遮掩都顾不得了!


    看来,竹山书院这场即将到来的“文昌大典”,风浪比她预想的更为汹涌!


    还未走出大门,迎面便见白羡安快步上前,神色凝重:“司主,请借一步说话。”


    云昭本以为他携白慕宁前来,是为了她身上未解的桃花咒,但见白羡安眸光闪烁,心知必有他故,不由心头微动。


    二人移至一旁僻静角落,白羡安压低声音道:“白某今日冒昧前来,实是因早朝之后,听闻了一件关乎司主的大事。”


    他顿了顿,继续道:“今日早朝过后,陛下于宣政殿后书房召见我时,太后娘娘凤驾忽至……闹得不可开交。”


    他抬眼看了看云昭,继续道,“太后娘娘言之凿凿,声称昨夜得先皇后(萧启生母)托梦,言说司主您……命格带煞,刑克六亲,恐于秦王殿下命数有碍!


    还说,婚约若成,恐致秦王殿下性命不保。太后态度坚决,要求陛下立即废止婚约!”


    云昭眸光微凛,她确实没想到,白羡安带来的竟是这样一个消息。


    “白大人今日之情,云昭记下了。”


    白羡安摇了摇头:“司主,此事非同小可,还需早做筹谋。依我看来,最迟不过明日,陛下必定会召司主入宫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