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乔言跟蒋旭都出门了。
一个是去集团，一个是落实策划。
两人各开一辆车。
乔言的代步车，虽然没蒋旭的迈巴赫拉风，却也开出了拽得不行的气势来。
中途，两天还隔着车窗对视了一眼。
分岔路后，一个比一个冷漠。
赵阳皱眉，实在搞不懂蒋旭与乔言究竟在玩些什么。
莫非互怼夫妻比较有生活情趣？
赵阳想应该是。
不然，蒋总早就离婚了。
来到集团，蒋旭就让陈秘书通知各高层会议。
陈秘书却向他报告另外一件事，“蒋总，乔家那边已经来过三次了，虽然都被保安拦下，但我看他们估计想闹大。我的意思是说，需要解决他们不？毕竟，我们在竞标。”
乔家破产，虽然咎由自取，但乔家也闹得很凶。
乔言一直未出面，乔家也知道求她不如求蒋旭，只要蒋旭想报复乔言，他们还有胜算。
蒋旭冷哧，“那天的教训少了！”
话到这儿，蒋旭又问，“华策那儿什么动静？”
乔家未在寻陆楠吗？
他可真是好手段。
麻烦全部推给他，坐收渔翁之利。
“没，跟我们这儿一样。华策那儿也把人拦下了。蒋总，我有个建议……”陈秘书觉得这是让乔言服软的好机会，她挺直胸膛道，“要不要告诉他们少奶奶去了赵氏？”
蒋旭睨她，“你的意思氏是说，蒋氏需要动手段才能赢她？”
陈秘书当即怔在原地，“蒋总……”
“陈秘书，希望你搞清楚，我与乔言的事情，是我跟她的，蒋氏只需堂堂正正，她才会心服口服。怎得，你想让她每天都在我面前挤兑我？”
“心思都用在工作上，下不为例，再让我听到你的这些馊主意，直接去财务那儿领工资走人！”蒋旭拉过一旁的总裁椅，他极其不满地坐下，也毫不含糊的警告陈秘书。
陈秘书再次哑口无言。
蒋旭对乔言的护，真是毫无逻辑可循。
该死，她明明才是为集团好啊。
蒋总怎么还说她。
“是，记住了。那我先出去了，二十分钟后准点会议。”陈秘书红着一双眼睛，像被蒋旭骂哭的离开总裁办。
其他秘书见状，纷纷热议，“陈秘书又被蒋总训了？”
“她自找的！又不是不知道蒋总与少奶奶，今日关系不同往日，还非要往前凑。蒋总没开除她，算仁慈的了。”
陈秘书将他们的话都听在耳朵里。
她羞愤又憋屈，但连楚玲都败下阵来，她一个人怎么打。
乔言真是有手段。
也好，蒋氏这次拿到竞标的话，乔言就会被打脸。
她必须帮蒋总赢。
蒋总只有赢了，乔言才会认输。
乔言昨天从机关大姐那儿套到了许多有关郑总的行程。
比如今天，郑总没来机关而是去医院。
他的老丈人住院了，郑总特意休假带着老婆与孩子来探望。
医院没有被围的水泄不通，郑总也很清楚，不能太引人关注。
也因此，乔言买了水果篮直奔郑总老丈人的病房。
老丈人还有点懵，问乔言什么人，乔言说，“郑总曾帮助的人。不用紧张，也无需担心，我就是热心肠，替受过郑总惠恩的人探望您。”
老丈人连忙拒绝，乔言也明白对方害怕些什么，“就是些水果，什么都没有的。郑总是好官，不会做害他的事情。”
老丈人这才放松了点。
让乔言坐。
郑总带着媳妇儿跟孩子来时，乔言便对他道，“郑总，您好，我是乔言，您的忠实粉丝。”
郑总面色有点尴尬，老婆看他，郑总拍了拍妻子的肩膀，妻子当即就明白了，“小乔啊，怎么还亲自来这儿讷？吃午饭没有啊？我带你去。”
语毕，郑总老婆把孩子推到父亲面前，让孩子替她照顾下姥爷。
孩子非常听话，乔言也不想给对方造成什么困扰，在郑总妻子走出病房，也走出了病房。
“乔小姐，您这样不合规矩。您知道的，西南这个项目除去很多集团盯着，老郑的上头也盯着。我们是怕一步错步步错。我们不像你们出生就含着金钥匙，老郑有今天也不容易，您还是高抬贵手吧。”郑总媳妇很懂，商业人都喜欢人情世故这套。
但他们不想。
他们还有下代呐。
不能因为一时利益受惑就忘记自身的原则。
“郑夫人，您别紧张，我知道你们的顾虑，就是因为此，我更想帮你们。郑总这段时间没少接到邀请跟电话吧？虽然我不能直接说交给我处理，但我可以让你们少很多困扰。”
“这是我的名片，郑总想好了就给我电话，而且我们都按规章制度做事，不会有任何纰漏。”乔言希望他们别那么紧张。
竞标内容当天公开，除了郑总，也还有其他工作人员。
乔言明白，不可能贿赂，这是断送合作机会。
毕竟郑总身份特殊。
“您明白就好，我也不想多说些什么，名片我还是不收了，您回去吧，项目这事真的一点不能马虎。”郑总夫人还是婉拒了乔言。
乔言未语，“那好吧，我也不打扰了。麻烦您给郑总说一声，我还会再来的。”
郑总夫人顿感头痛。
“乔小姐……”
“我没什么要求，就五分钟，郑总听我讲完策划就够了。”她其实也是希望这个项目，被重大利益的开发。
作为商人，这是最基本的。
乔言也很清楚蒋旭这边的方案，也不会落下风，但有时候，人还是得拼一拼。不到最后，谁都不知道，两个差不多的策划，最终肯定会是善意那位得。
乔言希望郑总给她一次机会，也给他自己一次大胆的突破。
他们是双赢，只要选他们，乔言保证，他不会后悔。
“乔小姐……”郑总夫人刚劝，在里的郑总走出来道，“乔小姐，任何出现在我面前的开发商，都是把蓝图描绘的特别宏伟以及瑰丽，但真正为民某利益的却没多少。”
“我也不瞒你跟撵你，这次项目上头特别重视，乔小姐如果想顺利竞标就在策划上，多多下功夫。套话什么的就不必了，我也什么都不会说。当然，别的成员会不会，我不知道，但我的规矩就是，杜绝一切诱惑，做好本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