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秘书与罗伟也震惊在原地。
俩人显然也没想到，乔言不仅出现在这儿，还与赵挽一同。
她这是抢蒋氏项目？
“少奶奶，您怎么会在这儿？”
陈秘书觉得乔言真是不作死不会死。
蒋总就不该对她好，这下好了，玩法升级了。
不过，她抢的过吗？
乔言用脚指头想也能猜到陈秘书，在心中对她的诽谤，她笑的极其好看，“这不是明摆着的吗？还是蒋旭未透露？”
乔言想应该是后者。
陈秘书与罗伟都不是傻子。
“少奶奶……”罗伟准备解释一下，陈秘书就打断了他的话，“蒋总未透露任何，少奶奶……”陈秘书忽然把声音压低，“你是去当间谍的吗？”
陈秘书觉得也不是没有可能。
毕竟西南项目于蒋氏至关重要，陆楠的华策虽然不是蒋氏对手，但这个郑总却很难搞。
乔言应该是想当间谍。
乔言晲她，“陈秘书，你跟你们蒋总一样，不做编剧真是屈才了。我像做间谍吗？你是对你们蒋总不自信？”
陈秘书当即就恼，“那您出现在这儿究竟是为了什么？别给我说是为了抢项目！少奶奶，您其实还是想俘虏蒋总的心吧。真有您的。”
乔言懒得理她。
陆楠这时插话，“她不是做间谍，她是直接拿，用个人实力向全世界证明，她不是只能做家庭主妇。”
闻言，陈秘书哈哈大笑，“少奶奶，您可真幽默。您该不会是觉得在蒋氏那段时间，就掌控了商界吧？”
陈秘书不看好，哪怕蒋旭亲自带她，但她才学多久啊。
尽管好几次会议上她的确提出了，非常建设性的建议，但那都是蒋总在旁指导。
直接向全世界证明，自己不是只会家庭主妇？别来搞笑了。
“能不能你就跟你们蒋总，一起期待就行了。多说无益，只要到时候你脸上的表情，不会扭曲就行。”乔言不多话，看向了赵挽，赵挽让秘书向前跟郑总助理打招呼。
郑总助理说，“抱歉，几位，郑总今天不在，有关于竞拍内容，官网都已写明了。竞拍之前，他不见任何方，一切按流程走，哪方策划案更能打动上面，就把标给谁。”
“几位，你们还是请吧！”郑总果然如赵挽所言谁都不待见。
他这样的人员，也是为了更好的避免舆论。
乔言明了，也不勉强，“好的，谢谢。”
她提着包转身走了。
陈秘书轻嗤了一声，“少奶奶，郑总连蒋总的面子都没有给，您用赵总这方更不会给。罗总监，咱们走吧，少奶奶，祝您好运，我跟蒋总都会等着，您认命的这一天。”
陈秘书一点颜面都不给乔言留。
她觉得，她都无法无天到这个地步了，她再留，那完全是打蒋旭的脸。
她扭着水蛇腰出了办公大楼。
赵挽摸着下巴，“蒋总这位秘书有点意思啊。乔小姐……”
“不好意思，郑总不在办公大楼，那能告诉我，他在哪儿吗？”工作行程见不到，私人行程呢？
当然，乔言也见不到。
“不好意思，这位小姐，郑总行程不方便对外透露。您这边请。”郑总助理依旧公式化。
乔言懂了，“好的，谢谢。”
语毕，乔言拎着包踩着高跟鞋出了办公大楼。
赵挽有点吃惊，“就这么走了？”
乔言没说话，因为陆楠跟着。
在进电梯之前，乔言对陆楠道，“陆总，不好意思，可以与我们分开乘坐电梯吗？我跟赵总有事商量，您在，不方便。”
“言言，不用那么客套，我知道，你要蹲郑总行程。两个选择：要么一起，要么都蹲。就看谁有见到郑总的能耐。赵总，您意见呢？”闻言，赵挽嘴角微微一抽，“陆总不愧是干脆人啊。乔小姐……”
“你跟他一起，我蹲我的。”语毕，电梯打开瞬间，乔言走了进来，“赵总，要项目万无一失，麻烦拦截下陆总，谢谢。”
她按了关键。
陆楠还未反应过来，赵挽就一把将他抱住，“陆总，得罪了，乔小姐吩咐了。”
陆楠笑了下，神色看向身后助理。
助理自然是明白人，不过，他并没有得进另外一部电梯，赵挽秘书将他拦住了。
见状，赵挽笑了，“陆总，下次多带点人？就我们几个，好像不够乔小姐耍的。”
“赵总，谦虚了。但我还是建议，我们一起去，言言三年未入职场，商界的黑暗她了解不会很多。”陆楠真心建议，他们一同去。
赵挽却摇头，“应该是陆总在外三年，对乔小姐了解不是很多。抱歉，下车之前她就已给我说，如果想不受干扰，就得控制你。还说，陆总虽然不会像蒋总那样，势在必得，但陆总也不是傻的。”
“陆总，不好意思，我跟乔小姐同一阵线，她好，我好，大家都好。可以吗？”
陆楠冷嗤，“赵总说的对，这三年的确我对言言了解不太多，可同理，言言对我的了解，也只限于三年前。”赵挽都还没看清楚，就被陆楠反手抵抗在墙上。
赵挽很吃惊，“陆总，可以啊。藏这么深？不难怪乔小姐被你卖了！你简直就是渣男中极品的典范。敬仰，敬仰。”
“赵总，耍嘴皮子时间，还是留到下次吧。下次，定与赵总赐教。”陆楠将赵挽推到一旁，火速进电梯。
助理也是如此。
电梯门关上那刻，陆楠不忘给赵挽一个诡秘的笑。
秘书惊诧，“赵总，我们下楼梯？”
赵挽白他，“二十五层，你想我给你放几天病假？”
秘书微怔，赵挽继续补充，“让他去，去了也追不上。”
乔言精的很，他可是问过了要拖多久，乔言就说，一分钟左右。
刚才那会儿怎么也得一分钟吧。
总之，郑总这儿，不用他操心。
乔言都会搞定。
陆楠跟助理分两个楼层下。
陆楠在一楼，主要是拦截可能会从车库出来，或者在路边上车的乔言，助理则是一楼开车，总之，能拦到乔言一切都有胜算。
可惜，乔言不在一楼，也不在停车场。
她压根就没出办公大楼。
陈秘书与罗伟刚才离开时，乔言存了个心眼，发现他们下的是三楼。所以，她来三楼。
果不其然，乔言在这儿见到了负责西南招标的郑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