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藏着掖着,越是见不得光。
傅冗就这么直白说出来,倒是让乔梨没有那么抗拒他。
她耸肩道:“那不行,他实在是貌美。”
闻言,他回头看向身后倚靠在墙上的靳明霁,叹息说道,“明霁啊,你要是长得丑一点就好了。”
靳明霁知道阳台上的两个人,早就知道他在身后听着,毕竟他也没有放轻手脚隐藏动静。
乔梨和傅冗也知道,他听到了后面的对话。
三个如今还算体面有自控力的人,玩笑的话语里充斥着揶揄打趣的意思,逗笑了三个人。
傅冗没待多久,与她聊了两句之后就直接离开了。
他出现在这里的身份,更倾向于靳明霁的好友,与他并肩作战的兄弟。
而不是曾经与乔梨相识几月的朋友。
他们默契没有提及其他事,乔梨自然也不会给自己寻烦恼。
揣着明白装糊涂,她在这方面的本事,可以说是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
靳明霁送走傅冗后回到阳台,就看到她又躺在了摇椅上,一晃一晃地享受着午后阳光的温暖和明媚。
他将人轻松提起,让她要靠自己的怀里。
乔梨好好躺着就突然腾空,再落地就已经到了一个硬邦邦的怀抱。
抬眸正要怒目而视,就被人往上一提。
“靳……”突如其来的一个强势的吻,让她所有的话都被吞噬。
更不懂刚才还好好的男人,怎么就变得这么霸道。
单面玻璃遮掩了阳台上相拥的情人,她和他彼此交换着呼吸,烈火从心头燃烧至四肢,越演越烈。
她赶紧撇开脸,伸手捂住了靳明霁的薄唇,不许他说话。
可那双被阳光刺到眯起眼睛的黑眸,倒映着她红晕满面的脸颊,衬得本就漂亮的五官更加令人惊艳。
“靳明霁,你克制点。”
“……我疼。”
乔梨醒来不过也就一两个小时,哪里遭受得住这个男人的索取?
“抱歉。”他眸中灼灼燃烧的焰火渐熄,伸手把人搂在了怀里,动作轻柔给她揉着受罪的腰。
随着摇椅一晃一晃的惬意,乔梨惬意舒适地闭上眼睛。
有靳明霁这个人形肉盾,碳水上头的午后,她不知不觉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他也跟着闭上眼,闻着她身上熟悉的沐浴露清香浅眠。
一侧小桌上,靳明霁的手机震动了下。
深邃沉稳的眸子倏然睁开,看到消息内容后按了删除键,平静的眸底掀起了滔天巨浪。
等乔梨再次醒来,已经回到了主卧的床上。
“阿霁?”她睡眼朦胧来回巡视,屋内并没有男人的影子。
乔梨缓缓起身,以为这个男人又悄悄出门了,结果却在厨房看到了他。
宽肩窄腰大长腿的俊美男人,带着她九块九包邮买的粉色围裙,神色严肃看着手机上的做菜教学视频。
那只曾经动辄签署百万千万上亿项目的手,正拿着刀,认认真真切着菜。
这一幕,真的非常有人夫感。
她从来没有见过父亲。
从出生开始,身边就只有爱自己的妈妈。
不知道一个健全的家庭,家人之间相处是什么样子,但眼下,莫名觉得有一些温馨。
听到动静,他转头看向客厅的方向,与乔梨朦胧复杂又看不透的眼神对上。
两人同时露出了笑容。
乔梨走上前:“你准备做什么菜?”
靳明霁声音很轻很慢,接连报了好几个家常菜的名字,“菠萝咕噜肉、红烧排骨、清蒸大虾……”
来京市后,萧秘书给定的一日三餐,包含了不同国家、不同地域的菜肴。
她最喜欢的还是偏重口的西北菜。
但最近,对酸甜口的食物,多了几分说不出来的兴趣。
只是没想到他会亲自下厨学习做菜。
靳明霁现在的样子,颇有几分女主外男主内,他在家里洗手作羹汤的良夫风范。
她心里很清楚这一切都是短暂的。
哪怕他从来不曾表现出来,乔梨也知道他绝不会是甘愿放手的纯白兔子。
不管是晋森集团,还是百年世家靳家。
最后的结果只会有一个:都是靳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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霁的囊中之物。
乔梨是这么想。
另一边,傅冗也是这么想的。
接到霍明珠电话的时候,他声音没有了往日的尊敬与温和,透着商人身上与生俱来权衡利弊的淡然。
“霍阿姨,很抱歉,我也联系不上明霁。”
“上次那个项目为表诚意,我都亲自上门去请他出来相见,你看他是什么态度?分明就是没有把这个项目放在眼里,要我说啊,霍阿姨不如自己上,这晋森集团可不能一日无主。”
“实在不巧,那个项目我已经给其他人,我们傅家的钱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总是要多加考虑,你说对吗?霍阿姨。”
“我这边还有事情要处理,霍阿姨要是没有其他事情,我就先挂了。”
对面的人又说了两句,傅冗笑着应下,挂完电话的瞬间,脸上客套的笑容当即收敛了起来。
手机屏幕上,还停留着靳明霁发给他的最新消息。
【一切按照原计划进行。】
真是神奇啊。
霍明珠怎么会觉得自己这个小儿子是个好拿捏的主呢?
只要她好好了解过靳明霁,就会明白,他的本事远在大哥之上,实力更是毋庸置疑的厉害。
他坐在沙发上,目光怔怔望着茶几上的一块黑色石头。
这块石头黑的很漂亮,但也只是块石头。
是他离开西北边城那年,乔梨感激他给的那些课外书籍,作为报答给他的。
她很直白,直接阐明她没有钱,没办法买其他东西来报答他。
她说,这是她的幸运石,能保佑平安。
日积月累的盘活,原本没有形状的石头,已经变得圆润富有光泽。
傅冗已经记不得当时内心的感触了。
只是每次遇到与文家那些人有关的繁琐事时,这块石头就会被他拿出来观赏,细细盘着。
如今,更像一块精致的文玩石头。
光泽饱满,更漂亮了。
他缓缓朝后靠在沙发背上,仰头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忘不了她睡醒出来时睡眼惺忪的模样。
太纯粹,太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