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读书网 > 玄幻小说 > 女配作妖日记 > 12. 不讲道理
    方知岁最讨厌的便是男主这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女主多次被陷害受伤,皆出自心悦于他的官家小姐们,他明明知道,却只是在女主受伤时送些膏药吃食,让她不去理会那些流言蜚语的虚话。


    他倒是做了个完美的中央空调,顺手的关心就能让爱慕他的女子沉迷于他,而女主确是实实在在的受到伤害。


    “有何干系!”


    梁弋怒目圆瞪冲进来,一拳挥到宁康脸上。


    屋内一惊未起,一波再起。


    三皇子是何时来的,来了多久?


    屋内忽然安静异常,宁康的脸上迅速出现了红印,他握紧拳头,愤怒不已又畏惧皇子身份,只能咽下这口气,“殿下缘何由打我。”


    梁弋转了转手腕,眼中满是厌恶的上下扫视,顽劣一笑:“打你,不需要理由,纯属看你不顺眼。”


    果然,论欠打着方面,无人能及这位脸皮比脚皮都厚的三皇子殿下。


    如若不是尊贵的皇子身份,他早就被讨厌的人围殴数百次了。


    梁弋出生时天降异象,黄昏色的天空泛着绚烂的紫色,百鸟争先恐后的盘旋在贵妃的鸾凤殿上方,腹中胎儿随啼鸣而降生,钦天监观察天象,祥鸟环绕,大吉之兆。


    他也没辜负天意吉兆,四岁能背古诗,六岁便能通读史册兵书,朝中大臣无一不将宝压在三皇子身上,只不过他们都没想到,十年间一个人的改变能有多大。


    聪明懂事的三皇子,一朝之间变得纨绔风流,日日流连烟花柳巷中,不务正业。


    慢慢的支持三皇子一党的大臣已寥寥无几,有的也不过是朝中无实权,不敢参与立储之争的附庸之辈。


    方知岁啧啧两声,有钱有颜,还有地位,最后竟然落得个爱而不得,为情出家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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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借着梁弋势头,方知岁从椅子上“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泪语涟涟,“爹爹,你要为女儿做主啊。”


    跋扈娇气的清安郡主此刻居然跪在地上,只为了让自己的父亲给自己讨个公道,免不了让人惊恐。


    往常只要让她不顺心的人和事,有的是人前仆后继的替她摆平,就算是爬上龙椅,皇上也只会笑着奖赏清安。


    除梁弋、方相外皆低头不敢目视伏低而哭的郡主。


    方知岁用衣服挡着,拼命睁大眼睛,催促着眼泪赶紧流下来,“那池水寒冷,刺的女儿以为要枉死当场,再也见不到爹爹和娘亲了。”


    “岁岁,我的岁岁。”


    声音莞尔,是来自穆年月的。


    方屿是一听立马坐不住,起身去向门外,着急的从丫鬟手中接过生病的穆年月,“你身体还没好,怎么穿的如此单薄。”


    穆年月啪的一下掸掉来搀扶她的手,冷淡道:“若是我不来,我就不知道我的宝贝疙瘩被你这么欺负。”


    方知岁连忙站起来扶着穆年月坐到椅子上。


    危在旦夕的那几日,穆年月都日以继夜的照顾着她,直至醒来都不敢放松万分,再加上一直担心方知岁的安危,劳累许久而病急卧床了。


    “娘,府医说你得多休息,不能情绪激动。”她一下一下安抚着正气头上的穆年月。


    穆年月拉过方知岁的手,浅拍两下,“你爹不站你这边,娘站,你有何委屈都说出来,娘亲为你撑腰。”


    方知岁本来也不觉得委屈,但是看到为她烦忧劳心的娘亲,她不由的想到在另一个世界的妈妈,以前也是她受到委屈,妈妈总会第一个站出来替她遮风挡雨的。


    从母亲离世的那一刻,所有的事情都自己扛着,无人诉说……


    心头压积许久的痛苦,都在此刻涌现喷发而出。


    “我没事的娘,我只希望你能好好的,健健康康的。”方知岁的眼泪滴答在穆年月袖子上,温润的手替她擦掉眼泪。


    转而怒然的看向宁康,“我本见你是个上进规矩的孩子,才让你留在府中学习备考,若你真是那等三心二意,玩弄感情之辈。”说完目不斜视盯着前方,“就走吧!”


    一时间,屋内几人脸上表情各异。


    梁弋幸灾乐祸。


    学子三人了然平静。


    方屿是纠结叹息。


    宁康却反应极快的卑微下跪,将自己放在弱势的位置,“我可以离开方府,但是我对瑶……”


    “娘,宁康是爹同窗之子,本就答应让他考完科考再走,若是此时就将他赶走,别人岂不是会说爹爹是不守承诺的无义之辈。”


    瑶字还没瑶出来,就被方知岁打断在喉。


    方知岁冷眸凝视着低眉顺从的宁康,一字一句说道:“宁公子可以继续住在方府,可若是再发生痴女因你而伤己伤人的事情,我必要为其讨回公道。”


    这话不就是在说,他的一言一行都会被监视在册,若是有异样,便会捕他问责。


    且公道皆由方知岁一人决定。


    宁康猛的抬眼,正要辩驳,就听一直在旁看戏挖耳的梁弋再次打断他。


    “我觉得岁岁妹妹这个想法不错,并且我也会派人督促宁举人进步的。”


    方知岁嫌弃的避开梁弋投来“懂你”的眼神。


    这时候倒是硬气,该抢的时候不抢,关键时候就窝囊。


    方屿是沉默而思,三皇子都发话了,他也只能照办,忙上去轻语安慰夫人。


    庭院花叶随冬枯黄残落一地,一阵风吹来,花瓣轻飘随风进到池中,载着一滴水珠游荡着,一只小鱼想打翻这一瓣舟,无奈用力过猛困在了荷叶上。


    跳着挪着也逃不出去,方知岁在岸边看了一会儿,见鱼儿实在扑腾累了,便将荷叶倾斜让鱼儿顺着水回到塘中。


    “没想到岁妹妹还有如此善良一面。”


    调侃声从后方传来,扰的她微微蹙眉。


    平淡回道:“当然比不得三皇子人心不一。”


    梁稷与方知岁两人隔年出生,或是因为年纪相仿,所以他们一见面不是吵架便互打,互相看不顺眼。


    贵妃曾劝导梁弋,他是兄长要让着妹妹,结果两人愈发关系相斥。


    却也是在方知岁被送走时唯一替她说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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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弋顷身左右打量,似满意的嗯了下,“越发的伶牙俐齿,长得倒也看得过去,没残。”


    “彼此彼此。”


    她撑着膝盖起身,裙摆荡过河畔,掀起荷叶池水涟漪。


    眼中无波无澜,“说吧,去地下赌坊干嘛。”


    她清楚的看见梁弋眼中的震惊,再过片刻又闪过疑惑,最后归于漫不经心地双手背在身后,“没想到岁妹妹,如此关心我啊。”


    他俯身对上那双太过冷静的眸子,企图找出一丝松动的可能。


    方知岁朝前逼近,完全不落下风,逼得面前之人连连后退,“要不是我,你现在都无法全须全尾的站在这跟我说话。”


    什么意思?


    梁弋愣住,随即又像反应过来,恍然大悟般说:“是你让林治昌给我放的纸条。”


    “什么纸条?”


    看方知岁平淡的表情漏出一丝疑惑,是当真不知道。


    纸条?


    方知岁眼中的光亮立马暗淡无光,视线没有焦点汇于地上,牙齿都不自觉地咬在一起。


    是那该死的骗子,骗她名字,骗她资源,还……


    微微气愤过后,还是不忘问正事,“刑部可有在赌坊查出什么。”


    “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知道我去赌坊,还说不是你,我就无法站在这。”


    方知岁懒得跟他打哑谜,“因为我给你喂了假死药,你才会那么快就败下阵,逃出生天。”


    今日方知岁穿着浅粉桃花裙,披着个桃粉绣蝶袄披,盘发是小姑娘家双髻盘发,尽显女儿可爱,站在小包起的石头上还矮梁弋半个头,插着个手,活像个冬日里桃花开满的桃花树。


    梁弋轻呦一声,“原来是你,我就说我的实力,必定能跟那人打上几个回合。”转头一想,“不对,你怎么会出现在那。”


    呵,要不是人家放水,他都不用假死药就能横着抬出去,“要你管。”


    方知岁懒得听他说这些废话,挑了下头,示意他该回答她所问之事。


    梁弋看着面露无语的小人,比方才有活气多了,他来时不怕被方依瑶拒之门外,毕竟这几年来,他每每示情都被婉拒。


    怕的是方知岁心中对这京都寒心,不愿与他玩闹互嫌。


    他们既是欢喜冤家,也是唯一能在深宫中相伴撑腰的兄妹,他在宫中卯时二刻便要起床温习,上一天课后还得严以律己,完成父王交代的功课。


    每每觉得疲惫时,方知岁都会迈着嚣张的步子,人还没一张抄卷的宣纸高,就喊着不准他写这些东西,陪她去玩。


    还会在他被罚不能吃饭时,带来甜甜的糕点强制他吃。


    她在他心中已经是妹妹的存在。


    而方依瑶的到来,打开他困寂已久的心扉,彼时他已经成为纨绔之辈,他卑于无法保护的了所爱之人,藏于心中,方知岁也会鼓励他要勇于追求真爱。


    方相打算送走方知岁时,他跑去求母妃将她接进宫中调教,别把她送到远隔千里的别院上,骄傲于她,是承受不了谴去庄子思过,与亲骨之人分离之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