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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可笑,用完就丢

    “九皇叔你误会了,我只是带啾啾来我这儿玩儿一会儿,等会儿便会送他回去的……”


    话还没说完,就被云宴泠然的嗓音打断:“策王休了妾室还将她送回了娘家,整个策王府便只剩下你一个女人,既是已达到目的,还敢来纠缠玖玖,你当真以为本王不会杀你?”


    云宴最无法容忍的,便是有人敢把心思打到他的头上,将他当工具来使,用完就丢。


    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故意装柔弱扮可怜,可笑他聪明一世,竟被这样的女人给糊弄了去,几次三番出手相助。


    到头来,她只是为了在云斐策的面前争宠,挤走策王府的妾室,好独占云斐策的恩宠。


    计谋达成,如今还敢来纠缠玖玖,云宴很少真的动怒,让他真的动了肝火的,现在坟头草都已经三尺高了!


    阮姒宝困惑的眨眨眼,一下没明白过来,“九皇叔你在说什么?什么达到目的?”


    还敢在这儿装不懂,云宴已失去了最后一丝耐心,“玖玖,过来!”


    小奶娃死死抱住阮姒宝的手臂,“我不,啾啾要和神仙姐姐在一起!神仙姐姐答应了,这里是她的家,也是啾啾的家,啾啾哪里也不去!”


    云宴沉着脸上前,直接将小奶娃给强行抱过去。


    小奶娃挣扎得很厉害,豆大的泪珠子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阮姒宝看得心疼极了,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直接上手和云宴抢人。


    推搡之际,小奶娃的手被强行掰开,阮姒宝是用力往后拉的,所以在骤然失去往上拖的力量后,她整个人往后一个踉跄。


    砰的一下,撞在了圆桌上,圆桌摇晃跟着倾倒,桌上的菜肴全部都朝着阮姒宝的这个方向倾倒过去!


    就算是全家桶不是很烫,但这些菜碟尽数砸在她的身上,可是会受不小的伤。


    云宴几乎是出于本能的,上前一步抓住阮姒宝的手,将她整个人往前用力一拉。


    阮姒宝一个踉跄,一头栽到了云宴的怀里,而那些菜碟和里头的菜,尽数都落在了云宴的身上。


    而本该要遭殃的阮姒宝,此刻却被完好无缺的护在云宴的怀中,分毫未损。


    “王爷!”


    “姑娘!”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阮姒宝从云宴的怀里退出来,眼角瞥见男人的手背一片红,还被割破了好几道口子,是被摔落的菜碟所伤。


    阮姒宝的心不由一揪,抓住云宴的手,“九皇叔你的手受伤了,得要赶紧处理,春冬,快去拿烫伤药膏和绷带来。”


    春冬应下赶忙下去取,但云宴却将手抽了出来,神情冷淡疏远,“不必。”


    云宴起身要离开,阮姒宝抓住他的衣摆,“九皇叔,你方才是为了救我才会受伤,我必须要为你处理伤口,你先坐着,正好我也可以给你继续治眼睛。”


    提到治眼睛,云宴心中莫名更加烦躁,这个女人从一开始,便是通过治眼睛来套住他,他念在她的救治之情上,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出手相助。


    但这双眼睛又的确是在她的医治下,好了不少,云宴心中虽是烦躁,到底还是没有再走,只将袖子从阮姒宝的手里抽了出来。


    “神仙姐姐,爹爹凶你,爹爹也是大坏蛋,你不要给爹爹医治,就让他痛死算啦,谁让他这么坏。”


    玖玖没有一丝犹豫的站到阮姒宝的身边,张口说云宴是坏蛋,还让阮姒宝不要管他让他痛死算了。


    真是好得很,五年的养育之恩终究是错付了,这儿子不要也罢。


    小白眼狼一只。


    阮姒宝好笑的摸摸小奶娃的脑袋,“啾啾乖,你爹爹方才是为了救我们才会受伤的,我们怎么可以不管他呢?”


    小奶娃不高兴的撇撇嘴,“那也是因为爹爹非要拽我走,归根结底,都是爹爹的错,总结来说,爹爹受伤也是活该!”


    “云玖。”


    云宴冷冷淡淡的唤了玖玖的大名,小奶娃这才有些怕怕的,往阮姒宝的身后躲,露出半个脑袋,朝着云宴调皮的吐吐小舌头。


    很快,春冬就取东西回来了,阮姒宝在云宴的面前半蹲下,握住他的手腕。


    女人的手纤柔而温暖,在触碰到他肌肤的瞬间,刹那间如同冰火交融,让云宴本能的想把手给抽回来。


    不过他很好的敛住了情绪,就这么垂着眸,让阮姒宝给他的手背上药。


    阮姒宝先用她自制的碘酒,在伤口上消了下毒,然后再涂抹上烫伤药膏,最后绑了一圈绷带,再打了个蝴蝶结。


    “好啦,九皇叔你别动,我再给你检查一下眼睛的情况。”


    阮姒宝站起来,取下云宴脸上的墨镜,仔细检查了一番,“恢复得很好,我再施两次针,把最后的余毒给排干净,就能彻底好全了,这两日九皇叔你只要得空了,


    随时都可以来我家找我,只要没意外,我应该都是在家里的,毕竟刚搬进来还要置办不少东西……”


    话还没说完,原本眸色冷然的云宴在她这话中,捕捉到了异样,“你家?”


    阮姒宝完全没察觉,从针包中拿出银针,只点了下头,“对呀,这是我自己花钱买的宅子,当然是我的家啦。”


    云宴这才意识到什么,身子一动,“你没住在策王府?”


    银针差点儿因为他这一动而扎错穴位,投入工作的阮姒宝眼里只有病患,一时也不畏惧云宴强大的气焰了。


    有些不大高兴的用腾出来的那只手,捏住云宴的下巴。


    “别乱动,脸上的一些大穴可是很危险的,一旦不小心扎错了,你就变成真正的脸瘫了。”


    站在对面的江北和江南看到阮姒宝不仅对云宴动手,而且还直接抓了下巴。


    这动作和姿势,暧昧而又带着挑逗的意味,只有登徒子调戏良家姑娘才会做的行为。


    阮姒宝这只手,恐怕要被他们家王爷给剁了吧?


    但出乎意料的是,云宴本人似乎并不在意这个举止,或者说,他的注意力并没有在这上面。


    “回答本王的问题。”


    见人不再乱动了,阮姒宝这才重新落针,嘴上回道:“我马上就要和云斐策和离了,怎么可能还会住在策王府,当然是要搬出来了,这在我们那儿,也可以叫离婚冷静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