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胭脂竟落到你口上了,夫君。”
白铭的眸光微不可察地颤动几分,他不留片刻喘息时间,俯身将杨筱紧紧压在床上,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
绵长而又用力,二人似是在争着诉说着彼此的爱意,你来我往,一时不分上下。白铭呼吸一沉,学着杨筱方才的样子,轻咬了一下她的下唇。察觉到身下传来的一阵战栗,他才得胜一般微微起身。
“阿筱,你方才……”
杨筱长吸一口气,将传遍全身的酥麻压了下去。她望着白铭那恳切又渴求的目光,也抬手搂上白铭的脖子。
“夫君。”她认真地唤着,下一刻,便见她揽住白铭的肩,猛地一带,竟将白铭直接甩了一圈,牢牢压在自己身下。
白铭顿感一阵天旋地转,一声闷响之后,他抬头一望,但见杨筱正趴在他身上,抬手捻着他的下巴,眸中带了几许不服,似是在宣泄方才“败阵”的不满。
“阿筱,”白铭也不再反抗,顺从地抬手环上杨筱的腰,服软地轻声问道:“你爱我吗?”
杨筱低头蹭了蹭他的鼻尖,又一侧头,在他脖颈之上落下一吻,“我怎么可能不爱你啊。”
不知何时,杨筱的衣衫已然滑落,白铭覆着薄茧的双手抚上杨筱的背脊,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顿时掩映在他的指端。
“阿筱……”他的声音不由得微颤着,手不住地轻轻摩挲着,“这得有多疼啊。”
“不疼,”杨筱含笑摇摇头,俯身咬上他的唇,“你我都是出生入死之人,皮肉之伤,何足挂齿?”
她像是要报复一般吮着他的唇,将整个人都伏在白铭身上,双手不断地抚摸着白铭的后腰,又在他呼吸粗重之时抬起头,凝望三秒之后,偏头吻上白铭的耳垂。
一阵酥痒绵软之意顿时传遍白铭全身,他不由得闷哼一声,双手紧紧环在杨筱腰间。
“不行。”白铭喘息一声,散落在他胸前的衣物不停起伏着。他猛地一翻身,又将杨筱压在身下,二人距离近在咫尺,又堪堪相抵,在残存的理智之下不住颤栗着。
“阿筱,我……是第一次,”白铭的脸一下子红到耳根,他伏在杨筱耳畔,气声微颤着,“若是弄疼你……”
话未说完,便被杨筱不容置疑地吞入腹中。双唇相抵的那一刻,白铭脑子里最后一根弦也骤然崩开。
一阵刺痛酥麻传来,杨筱不由得闷哼一声,抬了抬下巴。环在白铭背后的手微微握成拳,两人的鼻息顿时交错在一起,灵魂同身体那般逐渐相融,不分彼此。
(昙花意识流挂掉了,大家自己脑补.ing
房内烛光微微颤动几分,又渐渐稳了下来。
白铭伏在杨筱身上,极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一侧眸,便见杨筱轻仰着头,流连的目光掠过脸上的红晕,融在自己视线当中。
他脑海的空白渐渐消散,垂眸望着杨筱迷蒙的双眼,又轻轻俯身,吻向她的眉心。
不知是没缓过神来,还是醉意泛起,杨筱的眼眸缠连着情思,将白铭牢牢束住。在他起身之际,她宛若磁石一般撑起身子,直直吻上了白铭的唇。
白铭顿时怔了一怔,唇边的柔软顿时将他的心神牵了回来。他一手撑在杨筱身边,一手抚上她紧致的腰身,再度坠入这一片混沌之中。
“阿筱……”
“嗯?”
他微微抬离杨筱的唇,吻了吻她的耳垂,又满目渴求地望向她,“我能……再要你一次吗?”
杨筱闻言睁开眸子,含笑揉上他垂落的青丝。渗出欲望的眼神含着氤氲雾气,她扶上白铭的肩,猛地一转身子,将他牢牢按在身下,居高临下地睨着他,“谁要谁,还不一定呢。”
没等白铭说些什么,她便俯身轻吻上他的喉结。
(part2依旧是不出意外地挂掉……加油,,
夏虫不住地叫着,宣告着夜中的宁静安和,月光也慢慢扯散迷雾,柔柔地探进窗子里。
白铭将杨筱搂在怀里,半靠在床榻上,牵着她的手映向月光。
“阿筱,你看,”他轻轻摩挲着杨筱手上的枪茧,柔声道:“你这茧子没我重,看来,你在长安之时,没我练得勤啊。”
“论枪法,我确实逊你一筹,”杨筱依偎在白铭怀里,轻笑着用中指处的针茧蹭了蹭白铭的掌心,“可是我会飞针啊,要真打起来,还不一定谁赢得过谁呢。”
白铭闻言,轻笑一声,将杨筱紧抱在他怀里,轻揉着她的头发,呢喃道:“是啊,今夜,今生……”他用下巴轻蹭着杨筱的头顶,“我可算是彻底栽在你手上了。”
不知过了多久,窝在白铭怀里的杨筱早已沉沉睡去,而白铭却毫无半点睡意。他支着头依在杨筱身边,借着月光望着枕边爱慕十年之人,顿时有种不真切之感。
方才的翻云覆雨似是已然让杨筱筋疲力尽,她的胸腹随着呼吸起伏着,呼出的热气也落在白铭脖颈之上。
他脑海中,又是当时杨筱从长安回来,浑身是伤地躺在榻上,听闻他要留下,便想也不想地往床里面挪的样子。
现在,他们二人已然可以名正言顺地共枕而眠。也不知有他在身边,杨筱此前的噩梦,还会不会再犯。
刚想到这,身边的杨筱便不满地呼了口气,白铭不由得支着头望去,只见杨筱头上蒙了一层细汗。
她不耐烦地转身踢了踢被子,却又被突如其来的凉意激醒。
杨筱迷迷糊糊地翻回身来,见白铭正倚在不远处的床头上,便又同当时那样,蹭着床单挪动到白铭身边,抬手搂住他的腰,将他紧紧抱在怀里。
白铭望着她的举动,心间顿时泛起一阵暖意。他不由得轻笑一声,抬手为杨筱理好被子,又躺倒床上,调整了自己的姿势,让杨筱舒舒服服地窝在他怀里,转而轻轻拍哄着她,生怕这一插曲扰到她此夜安眠。
如此喧闹的一日也归为平淡,而此间平淡,却是先前奢求不到的东西。
白铭搂着杨筱,畅然地阖上双眸。
兴许,为了百姓们的此般安好,他们还要做一辈子将军。
能守一方长安,哪怕再做一辈子将军,也值得。
半年光景一晃而过,又是一度新年佳节,将军府上却丝毫没个闲,从初一忙到十五。来来回回大小事务铺天盖地地砸在两人头上,忙得两人昼夜不分,焦头烂额。
正月十五的第一挂鞭炮在街前炸响,隐隐约约传到杨筱耳畔。
她骑着被子不耐烦地揉揉眼,望着窗外蒙蒙亮起的天光不由得打了个哈欠。她翻了个身,自然地抬手往身边摸去,却发现白铭早已不在身边。
她侧头一看,只见白铭先前铺好的半边被子已然被她滚得乱七八糟。她笑叹一声摇摇头,起身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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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子,披了件衣服,便朝门外走去。
厅堂正中,白铭早已坐在案前,拿了毛笔不知批阅着什么。他身上也是松松垮垮地披了件外衣,面上带着倦意,却还是认认真真地望着纸上的内容。
“阿筱?”
许是心灵相通,在杨筱走到门口的一瞬间,白铭便抬头向前望去。他畅然地轻笑一声,撂下手中的笔迎上前去,“这就醒了?我还以为你要多睡一会儿呢。”
“还说我呢,”杨筱嗔笑着点了点白铭,“今日是正月十五,你怎的这么早就起来处事了?”
白铭笑叹一声,提了提杨筱披在肩上的衣服,“今日上元,我想着早些把这些办完,晚上也给我们些时间,好好庆祝。”
“之前在军营里都不觉得累,没成想这差事竟这么累人。”杨筱长叹着拍了拍桌上摞起来的文书,“我感觉啊,我们这半年里,比先前十年加起来还要累。”
白铭笑着摇摇头,“那是因为前面十年里,你每日都在精进,每日都能看到军队有起色,再加上你我目标明确,又有冲劲罢了。”
他倒上一杯热水,塞到杨筱手里,“现在和以前不同,每日一睁眼,事务便铺天盖地地掉了下来,忙也忙不完。不过好在,”他回眸笑望杨筱一眼,“我们也不会再为性命堪忧了。”
“也是。”杨筱喝了口水,倚在桌子上望向白铭,“你等我清醒会儿,咱们就一起把你今日的活计干完,等到下午,我带你去个地方,如何?”
“去个地方?何处?”
“不在长安城,在别处。赴一个半年之约,去不去?”
白铭闻言,饶有兴趣地一侧头,“不在长安吗?那我们下午动身,恐怕来不及。”
“反正啊,”杨筱笑着一摊手,“我几日前便通宵达旦,把今日的事务提前办完了。不知白将军,还要多久?”
“你啊,”白铭无奈地笑着点了点杨筱,“天天说事务繁重,倒是你自己最为勤快。”
杨筱含笑一歪头,“不如你也歇一天吧,你瞧这地上,全是咱们两个的头发。再不休息一日,怕是这发带要多缠上好几圈。”
“既如此,不知这上元佳节,夫人要去哪里同过?”白铭半开玩笑地靠在桌上,抬手揽上杨筱的肩膀。
“先陪我去山林之中见个人,蹭她一顿午饭,等到傍晚,”杨筱回眸望向白铭的眼眸,“我们便去三年之前,死活打不下来的那个地方,也是我们命脉转折的地方。”
“龙城?”
杨筱用力点点头,“我们可不是去忆苦思甜的啊,我听萧砚说,龙城灯火尤为繁盛,它脚下一座小城,还有些别样的习俗。”
“所以你方才说的赴约,”白铭轻笑着点了点杨筱的鼻尖,“是去找萧砚?”
“我不是怕你不想见她吗?”杨筱耍赖般的扯了扯白铭的衣襟,“便想着把你诓过去,容我见过她,再共赴龙城胜景。”
白铭闻言,笑着摇摇头,“你与她相交甚好,我又有何见不得?”他倚着桌子轻叹一声,“只是她归隐山林已有半年,你果真知晓她在何处?”
“放心,我连她阵法都揣摩的到,又岂会不知她隐居何处?”杨筱笑着站起身来,按了按白铭的肩,“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可得与我同去啊。”
“好,”白铭也站起身来,将披着的衣服穿好,“我们即刻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