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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天凡的离去，现场一下炸开了锅，展开了八卦的议论。
“嘿，这么神？”
“道爷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嘿嘿，意思就是给别人养了几年娃呗。”
“嘘！你小子找死，那李天凡可是李氏集团的董事长，家产大的吓人，你不要命了？”
“嘶！几位老哥，小弟刚才糊涂，几位大哥大人有大量，可千万别说出去呀。”
“嘿嘿，那就要看你小子上不上道了。”
“妥了，全聚德走着，今天小弟做东。”
“算你小子上道。”
一群人看了李寒空一眼，依依不舍离开了这里。
若真能算中，这位道长将会一夜成名。
若是算不中，虽然不至于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但今后别想在京城这地混了。
这时。
一个穿着牛仔夹克的胖子凑了过来，一脸神秘兮兮地说：“道爷，能给我算一卦么？”
王凯旋今天准备出摊，可谁知看了一场热闹，见这个道士气质不凡，说不定真是一位得道高人，打算找他算一卦，看看自己什么时候能发财。
“……”
李寒空愣了愣，问道：“善人想算什么？”
“什么善人不善人的，我叫王凯旋，在这潘家园里，熟悉的人都称呼我为王胖子，道爷叫我老王即可。”
王胖子摆了摆手，给人的印象很洒脱。
王凯旋？
老王？
呵呵。
若真论年龄，他的实际年龄可比王胖子大几岁。
1951年出生的王胖子，如今满打满算才29岁，只是长得比较着急而已。
李寒空浅笑一声，问道：“胖爷想算什么？姻缘？富贵？还是吉凶？”
“哈哈哈，道爷客气了。”
这一声胖爷，叫的王胖子十分舒坦，大大咧咧地说：“劳烦道爷算一算我什么时候能发财。”
发财？
李寒空一愣，装模作样的抬起手掐指一算，高深莫测地说：“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什么意思？”
王胖子不解地挠了挠头。
“意思是你跟着我，会给你带来好运。”
李寒空神秘一笑。
“……”
王胖子无语，急的抓耳挠腮：“道爷就不要绕弯子了。”
李寒空摇了摇头，指着路边的一个摊贩，淡淡地说：“看到这个贩卖古董的摊贩了么？”
王胖子无语，吐槽道：“胖爷我在潘家园混了这么多年，还不知道这些货？没一件真的。”
胖子的声音不小，一旁的摊贩听到这话，顿时不高兴了，随手拿起一只大约三十公分高，蹲坐形态的铁猫，道：“胖爷，今天刚到的货，要不要掌掌眼？”
“……”
王胖子撇了撇嘴，吐槽道：“老李，你就别忽悠我了，你的底细胖爷我还没有数？”
“一个铁疙瘩做旧的玩意儿，骗骗不懂行的萌新还行，想骗胖爷我，你还嫩了点儿。”
闻言。
老李面色一沉，道：“胖爷，这东西可不是新的，而是我在一个偏僻的村子收来的。”
“这铁猫虽然没有历史底蕴，但却是一个老物件，具有一定的收藏价值。”
“……”
看到那只铁猫，李寒空嘴角一抽。
那只铁猫，正是整个潘家园为数不多的真货。
铁猫确实是铁猫，但却内有乾坤。
“吹，你丫继续吹。”
王胖子扣了抠鼻孔，一副看戏的表情。
“这样，胖爷你是我今天第一个客人，这铁猫两千块卖给你了，你看怎么样？”
老李眯着眼，一副肉疼的表情。
“两千块？你丫可真敢狮子大开口！”
胖子一听这个价，根本不搭理这老货，而是看着李寒空，问道：“道爷，你还没回答我呢。”
李寒空看着他，淡然道：“胖爷，我已经告诉你答案了，若是不把握，以后想要这样的机会，可不多了。”
一听这话，王胖子收起了轻佻，变得十分严肃，压低声音问道：“道爷，你认真的？”
李寒空没有说话，只是隐晦的给胖子打了个眼色。
见状。
王胖子秒懂，走到老李的摊位前蹲下，漫不经心打量着那只铁猫，说道：“老李，你不会忽悠胖爷我吧？”
老李一听这话，知道有戏，当下开始夸张飙戏：“哎哟，胖爷啊，这铁猫真是一个老物件，老头子哪敢骗你啊！”
胖子摆了摆手，吐槽道：“想必你也知道胖爷我的情况，给个实诚价。”
老李笑眯眯伸出了一根手指。
“什么？一千块？你将我这二百多斤卖了也不值这个价啊！”
王胖子眼皮子一跳，脑袋摇成了拨浪鼓，起身就准备走人。
跟他飙戏？
他可是专业的！
“唉唉唉，胖爷，咱们这行就是这样，我坐地起价，你可以就地还价啊！”
“买卖不成仁义在嘛！”
老李一见王胖子要走，一把拉住了他，今天他是坑定这货了。
“一口价，二十块钱，多了没有。”
王胖子咬了咬牙，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脸的肉疼表情。
“……”
老李的脸顿时绿了，唾沫星子喷了王胖子一脸，吐槽道：“胖爷，你这不是杀价，你这是想杀我啊！”
“……”
王胖子嘴角抽搐，他兜里就二十块七毛五分钱，这已经是极限了。
像他这种收入人群，兜里有二十多块钱，已经算不错了。
这都够吃几顿涮羊肉了。
“拜拜您嘞。”
王胖子起身就走，没有一点犹豫，心里则在默数着数字，三、二……
“等等！”
老李红着眼，一把拉住王胖子，变脸速度那叫一个快，谄媚的笑：“妥。”
李寒空：“……”
你现在笑得有多开心，当你知道真相后，就会哭得有多痛苦。
王胖子一脸嫌弃，不情不愿的掏出两张皱巴巴的纸币。
两张黑色的十元面值，俗称大团结。
钱货两清，双方都很愉快。
王胖子抓着铁猫，笑嘻嘻地说：“道爷，去我那里坐坐？”
这话的意思是问这铁猫到底有什么名堂。
“还有因果没了结。”
李寒空摇了摇头。
“等刚刚那位大佬？”
王胖子是个聪明人，一下就猜到了李寒空的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