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咎,你卑鄙无耻!”姜珞冲进去,气得险些跳脚,根本没想到他会来这一套!
姜璎瞪她一眼,姜珞这才有所收敛,不敢在院里头大呼小叫,但还是梗着脖子道:“姐姐,你不能只听他一面之词!”
“令牌是姐夫给我的,他说要进宫就进宫,但得快去快回,不能让姐姐知道!”
姜珞语速极快,一股脑和盘托出。
赵咎压根来不及阻拦。
赵咎:“……”
没事,不慌,他自会狡辩。
姜珞说完挑衅地看一眼赵咎,他却不慌不忙,镇定自若道:“我什么时候给你了?”
“就早上!”
“具体什么时辰?”
“这我哪儿还记得。”姜珞觉得他胡搅蛮缠。
“你说是我给你的,有人看见吗?”赵咎轻飘飘反问,已然胜券在握。
他早料到姜珞会翻脸不认人,一门心思把他拖下水。
所以给令牌的时候,专门挑了个最佳时机,四下空无一人,只有他们两个。
现在,就算姜珞说破嘴皮子,也没有任何证据。
姜珞傻眼了。
气得直接把令牌砸向他!
赵咎身轻如燕,侧身躲过这泄愤之举。
他宽容至极,“浓浓,你就认个错,我会帮你求情的。”
“求什么情?”
姜璎深吸一口气,看向姜珞,她一副受了委屈可怜巴巴的模样。
“你,接下来几日,不许踏出房门半步。”
“明明是姐夫……”
姜璎不听她分辩,又对赵咎道:“你和她相反,这几日,不许踏进房门半步。”
赵咎:“?”
姜珞破涕为笑。
赵咎试图为自己争取,“不是,阿池,我真……”
姜璎转身就走。
她怕她再待下去,直接仪态全无,一人一拳,打死算数!
真是把“狼狈为奸,过河拆桥”八个字展现得淋漓尽致啊。
赵咎瞪了姜珞一眼,姜珞幸灾乐祸,得意洋洋,谁让他推卸责任。
姐姐洞若观火,明察秋毫,才不会被他骗了呢!
“阿池!”赵咎顾不得跟她算账,忙追上去,跟在姜璎身后低声下气道,“其实这个事吧,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解释……”
嘭——!
房门紧闭。
差点砸到赵咎脑门。
他碰了一鼻子灰,还不死心,拍了几下,“阿池,阿池!你好歹听我狡、不是,解释啊!”
姜珞也过来拍门,张口就是:“姐姐,我是被陷害的!这么重要的东西,哪里是我能拿到的呀,都是姐夫连哄带骗,逼我进宫!”
赵咎冷笑道:“你再胡说八道一个试试呢?”
姜珞脑袋一扬,“谁胡说八道,谁心里清楚!”
香薷等人尴尬无比,留也不是,不留也不是,只能低着头立在廊下,假装木头人。
哎。
一个是成了家的郎君,一个是快要入宫的皇后。
怎么还这样不稳重呢?
真是辛苦女君了。
里头似乎也忍无可忍,声音穿透房门。
“要吵去外头吵!”
姜珞悻悻然收回手,跟霜打了的小白菜似的,垂头丧气,走了两步,又回来小声道:“姐姐,我这就回房,你想什么时候打我手板子,让人来叫我啊。”
说完灰溜溜跑了,也不敢继续吵。
赵咎摸了摸鼻子,“阿池,我去二兄那一趟。”
屋里的人压根不搭理他。
赵咎若无其事地捡起地上的令牌,扔给归南,转身往外走。
向氏轻轻推开门,“姑娘。”她略带一丝担忧地看着姜璎,虽然说她们这些老人都不大喜欢赵咎,但既然成了亲,自然是希望他们夫妻之间和和美美的,哪能隔三差五闹脾气呢?
“阿媪,没事。”姜璎冲她笑了笑,“你帮我看看这些,还有没有欠缺的。”
她在整理姜珞的嫁妆单子。
姜昀送到盛京的书信,有一封是给姜璎的。信上没有过多解释什么,只让她养好身体,其他事情不用操心。
向氏看了看,诧异道:“这些都是姜家送来的?”
立后诏书才下,姜家就已经把嫁妆准备得差不多,可见姜昀离京之前就已经吩咐人准备这些。
毕竟皇后之位,能给姜家带来的好处可不是一点半点。
有人持反对意见,自然也有人赞同姜昀的决定。<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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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五叔祖的胞妹六祖姑一生未嫁,留在姜家族学当先生,此次嫁妆便是由她一手操办。
按照惯例,公中和族里各出一份陪嫁,其次亲戚们的添妆,主要大头还是父母那边。
这些,姜昀全都想到并且安排妥当。
不想让姜璎经手,也是怕她一时冲动自掏腰包给姜珞充面子。
不得不说,老父亲还是了解女儿的。
姜璎没把姜昀的话当回事,梳理完姜家准备的嫁妆单子,又重新拟了一份。
向氏忍不住笑道:“都说梁淑妃当年嫁给陛下,带了十万贯钱入东宫,已是豪奢至极。可如今跟二姑娘一比,也不过如此了。”
随便从姜璎的陪嫁里漏出一点,都够姜珞风光大嫁。
十万贯钱算什么?
这世上多得是钱买不到的奇珍异宝、古董字画。
士族的底蕴便是在此了。
姜璎低头笑了笑,没说话。
另一边,赵咎去了赵哲书房,赵哲开门见山,“你那岳父是不是也给你写了信?”
赵咎颔首。
赵哲眉心紧皱,“我和大兄原本已经为你看好了几个县,等你出去外放几年,再调动回京。结果你倒好,早就有了主意。”
“岳父有心提携,我也不能掉链子。”赵咎笑道,“况且,那本就是我准备要去的地方。”
赵哲哼道:“父亲和大兄还不知道,你自己去跟他们说。”
“我不去。”
赵哲瞪他,“到时朝廷任命书下来,你还想瞒得过去?”
赵咎笑道:“我也没想瞒。”
书房安静片刻。
赵哲揉了揉眉心,来回踱步,“太危险了,你去安奉!就算陛下答应,太后那边……还有弟妇,你新婚没多久,舍得把她一个人扔家里?”
赵咎顺手拿了书案上的镇纸,有一下没一下地抛着玩,语气漫不经心:“我可没说把她扔家里。”
赵哲:“?”
他抬起手,一把夺过自己那块青铜镇纸,斥道:“你简直就是胡闹!”
安奉是什么地方,多少青壮年都待不下去,更别说身娇体弱的小娘子。
这要是有个头痛脑热的,恐怕都救治不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