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芙瑶默念:“希望举报我的人上厕所忘记带纸,打游戏必输,第二杯半价永远凑不上。”


    舒润过来看一眼后,噗嗤一笑,“应该是在说你的头像。”


    庄芙瑶愤愤不平:“举报的人是自己没有腹肌见不得别人有腹肌吗!”


    “可能跟你这个id也有关系,太抽象了。”舒润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在群里@宋晴:【你啥时候回江市?】


    那边没立即回,估计还在忙,宋晴最近的演出活动很密集,经常忙到大半夜。


    舒润拍了个举报的页面发到群里:【《关于朋友搞抽象而被举报这件事》】。


    庄芙瑶:“…….”


    庄芙瑶:【无助jpg】


    账号被禁了,庄芙瑶没法打游戏,只好在一旁看舒润玩。


    这时,梁朝洛的一通电话打了过来。


    “妈,在忙吗?”


    他如今变了声,嗓音清亮地如同山间的溪流,跟以前的小奶音完全不一样。


    庄芙瑶恍惚了一下,“没呢,在外边玩。”


    梁朝洛“嗯”了声,没有细问,庄芙瑶察觉出他情绪上的不对劲,“怎么了?心情不好?”


    梁朝洛没想到庄女士会这么敏锐,有些犹豫要不要说。


    他的低落也是源于老梁的态度。


    而庄女士这边……


    虽然没直接表达过不同意他跟舒润的事。却在已经得知他有女朋友的情况下,暗戳戳地撮合他跟易晗过。


    梁朝洛觉得这也是一种变相的不同意。而且这些年,庄女士的性格越来越独断,就算离了婚,也不影响庄女士在家里的大小事情上,掌握绝对的决策权。


    他轻描淡写地掠过,“只是因为一些小事。”就不愿意多说了。


    他不肯说,却不代表庄芙瑶猜不出来。毕竟是小说里的男主,一生顺风顺水的,能让他这么低沉的也只有关于女主的事情了。


    庄芙瑶:“是不是因为你那个女朋友?”


    梁朝洛一怔,“你是不是也反对?”


    “我都没见过她,哪谈得上反对。”庄芙瑶掀了掀唇,“什么时候带我见见?”


    直到挂了电话,梁朝洛都有点难以置信。


    庄女士居然说想见舒润?而且一副很好说话的语气,实在是跟她平时的画风相悖。


    挂电话前,他旁敲侧击了一下,庄女士似乎还不知道老梁找了新欢。


    想到这,梁朝洛不禁有些担忧。


    ……


    庄芙瑶旁边,舒润好奇地问,“这是谁的电话呀?”


    庄芙瑶勾唇一笑,“我儿子的。”


    舒润震惊,“那你刚刚说他女朋友……”她虽然一直知道姐姐比她大,但她没想到能大这么多,儿子居然都有女朋友了?


    庄芙瑶简单描述了下,“他其实是我前夫大哥的小孩,后来过继给了我跟前夫。”


    舒润恍然,这样就比较正常了,她好奇道,“不过姐姐,能问下你多大吗?”


    庄芙瑶眸中掠过一丝微妙。


    虽然她已经接受魂穿这件事了,但在朋友面前,说自己已经三十八岁了还是有些别扭。


    “比你大一点。”庄芙瑶只模糊地说。


    舒润点头,这跟她猜想的差不多,姐姐给人的感觉很特别,身上有岁月沉淀的韵味,也有年轻人的朝气蓬勃,总体又很松弛。


    应该是比她大几岁但不会超过三十岁。


    舒润很羡慕对方的状态,也很期待,那时候的自己会是什么样子。


    -


    两天后,庄芙瑶之前派去打听程贝贝消息的人来信了。


    对方发了一个资料文件来。里边附了几张图片,其中一张拍了程贝贝的墓碑。


    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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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芙瑶不敢相信,眼圈泛红坚持看完文件后,难受的泣不成声了。


    原来程贝贝在五年前就去世了…….


    庄芙瑶哭了一整晚,意识昏昏沉沉的,直到快天亮的时候才睡着。醒来的时候,脸色煞白,眼下乌青,像是经历了一场巨变。


    这把袁阿姨吓了一跳,连忙打电话给先生。


    梁淮序神色凝重,立马给季兰和庄绍平打了通电话问候。


    确定二老无虞后,眸中掠起一抹晦杂。


    袁阿姨描述的很严重,说庄小姐一夜之间变憔悴,眼睛哭肿了,声音嘶哑。


    他想象不到除了二老,还会有什么事令她这样难过。


    他考虑片刻,还是打了通电话过去,“听阿姨说你不太好,是身体不舒服吗?”


    “不是。”


    听上去有些有气无力。


    梁淮序皱眉:“出什么事了?”


    庄芙瑶失神片刻,想聊一聊,又不知道该从哪说起。


    她跟她最好的朋友,错过了无法挽回的十年光阴。


    这也是她魂穿到未来后,经历的第一次生离死别。


    程贝贝的去世是五年前的事,庄芙瑶现在没这个心力去解释她突然为五年前的事情难过的原因,她摇了摇头,“没事。”


    这一句“没事”,让梁淮序担心了好几天。


    终于等到周末,他腾出时间带庄芙瑶去爬山放松心情。


    爬山的时候,庄芙瑶几乎不怎么说话,所幸脸色瞧上去比前两天好了些。


    不是家人出了事,也不是自身得了什么大病,那就只能是感情方面了。


    作为前夫,他也没有立场去评判什么,只能隐晦地安慰。


    庄芙瑶听他话里有话地在表达什么。


    她累的气喘吁吁,没空去猜,她用力拉了把他的衣袖,“你到底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