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退无可退,姜茉完全忘记裙子拉链在背后,压住领口“啊”的一声,就被靳行简捞到怀里,鼻尖撞上他肩膀,酸得她飚出生理性眼泪。
带着薄茧的指腹擦过她后颈,男人低下头,姜茉挣扎间脚丫到处乱踢,不知踹到哪里,靳行简闷哼一声,高跟鞋从她脚上滑落时嘶啦一声,后背拉链同时被一顺到底,直到腰际,露出整片雪白背脊。
原本被冰水浸湿的肌肤遇到空气暖流,舒服地舒展开毛孔,姜茉身体却是一顿。
她那点小力气在靳行简面前如同蚍蜉撼树,靳行简对她也是一点不带客气的,手掌一撸,衣袖被他扯下,她只着一件文胸趴在靳行简怀里,胸口柔软的肌肤和他寸寸相贴。
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扒衣服,姜茉惊怒交加,眼泪淌了满脸,一口咬上眼前肩膀,她下了狠劲,鼻尖飘过一抹铁锈味也没撒嘴。
靳行简肩膀明显一滞,随即神色如常地捞过刚褪下的衬衫,执着姜茉手臂穿进袖口,收拢衣领盖住她肩膀,指腹去揉她后颈上的软肉,唇角衔笑:“吓到了?”
残留着男人气味和体温的熨帖温度覆盖住身体,紧绷的神经慢慢松弛下来,姜茉松开嘴,额头抵着靳行简肩膀,眼泪还在止不住地往下淌,她恼怒地捶他胸口,说话时鼻音浓重:“混蛋!你要跟我道歉!”
肩膀上的锐痛感清晰地刺激着神经,有温热的液体顺着肌理向下淌,靳行简没着急处理伤口,依旧一下下揉着姜茉安抚,胸腔里闷出一声笑:“我道歉。”
姜茉又在他肩上趴了一会儿,才吸吸鼻子抬头,一边抹去脸蛋上的泪珠一边低声说了句“我接受”。
额头上被轻柔一抹,靳行简手指移开时姜茉眼尖地瞥见上面沾染的红色,忙捉住他手,目光触及他指腹上残留的血迹后移向他肩膀。
冷白的皮肤上两排整齐牙印,咬合最紧处的皮肤破裂,滚出的血珠快要淌到胸口。
姜茉险些又哭出来,一边道歉一边要爬到前排去翻止血贴,印象里林源会将部分药品放在车上,不知道这台车里有没有。
脚尖刚抵住车上铺着的羊绒毯就被靳行简揽腰抱回。
“不生气了?”靳行简问。
把他咬成这样,她哪还好意思生气,姜茉吸了下鼻子摇头。
车内光线很暗,可依旧能看出被眼泪洗过的眼瞳明亮清澈,鼻头红着,衣衫半敞,楚楚可怜。
心里滚过负罪感,靳行简静看姜茉一会儿,掌住她腰低头。
男人气息逼近,唇珠即将贴合时,姜茉敏锐地察觉到他身体变化,面红耳赤地往旁边躲,她不敢去推他肩膀,手掌只好抵住他胸口,人
往后仰心急地抱怨:“靳行简都什么情况了你还想这个?”
她力气小他手掌在她腰后两人间的距离根本拉不开。
“什么情况。”
他说眼风往她身上一搭。
姜茉低下头手腕轻抖。
他上半身赤.裸即使车内昏昧也能看出腹部整齐排列的肌肉块肩颈线条也流畅好看而她穿着他的衣服衣衫不整地坐他怀里衬衫扣子一颗未系敞开的衣襟中雪白胸口随着呼吸起伏黑色文胸和白细腰线一览无余。
热度爬上耳根姜茉收回抵着靳行简胸口的手低头忙碌地去系扣子平时一双擅修字画的巧手今天大概喝了酒的缘故扣眼儿寻了半天。
靳行简揽着她腰垂头唇贴到她侧颈
指尖止不住地抖姜茉扭着脸要躲被他掐住下颌低哑的声线将她定在原地。
“你唇上有我的血。”
有什么在心脏中轰然炸开心跳在这一瞬间加速。
靳行简偏头吻了上来。
他来势汹汹地撬开她唇舌吻得深而重浅淡的铁锈味在她口腔里迅速蔓延他的血混合着他的气息融进她骨血与她的流到一处。
姜茉眼圈发烫心脏热烫得像是要融化掉刚刚勉力维持的平静轰然倒塌。
不管他对她的纵容对她的维护是不是爱。
她确定她是真的爱上他了。
她的情绪会因他而起会因他而落。
她想占据他的视线。
她不再甘心只做他身份上的靳太太。
没再管扣到一半的纽扣细柔手臂攀上靳行简后颈姜茉探出舌尖轻轻回应。
时间已至凌晨街道上过往车辆所剩无几车内两道炽热的呼吸紧紧纠缠。
酒后的迷醉感渐渐侵蚀姜茉的大脑神经掌在腰后的大手移向她脊骨摩挲间阵阵电流淌向全身她被亲得大脑缺氧身体软趴趴的施展不出力气半窝在靳行简怀里。
忽地车身重重一晃一台超跑几乎是擦着他们的车飞驰而过急刹后歪头停在前方不远处。
砰——
车门摔响一男一女的争执声遥遥传来。
些微耳熟的声线冲破耳膜姜茉眨了眨眼睫手心贴上靳行简胸口在唇齿摩擦间迷糊出声:“我好像听到我朋友在吵架。”
靳行简却没有要管的意思只托着她继续吻姜茉不满地拍他胸口靳行简这才掀眸声线哑而沉“今晚那个多巴胺?”
“什么多巴胺……”
姜茉慢半拍反应过来靳行简的代指从他怀里退出扭身看向车外她动作
太快,酒精的作用下景物在眼前直晃,定睛了一会儿才看清,几十米外的保时捷旁,Aria一把挥开男人箍住她的手臂,仰脸怒斥着两人已经分手。
男人什么也没说,再次拉上她手,要把她往车里塞,Aria拒绝之下,竟被压在车上。
怀里突然空落落的,靳行简重吸一口气,伸手去勾姜茉腰,拉她坐到腿上,就见她一边气呼呼系着纽扣一边问,“靳行简,男人骚扰强迫女人,触犯了哪条法律?
靳行简抬眸,看着不远处的情形,又看姜茉这副样子,知道这事她是要管定了。
“我去,你在车里等我。他说。
“你没衣服,还是伤员。
姜茉说着,已经将纽扣全部扣好,他比她高出一头,在他身上合身的衬衣,她穿起来像短裙,只到腿根位置。
捞起大衣看也没看地穿在身上,姜茉推开车门,又被靳行简捞回来。
“鞋。
他掐着她腰把她放腿上,俯身捡起掉落在毯上的高跟鞋,仔细为她穿好,又为她扣了几颗大衣扣子,遮住细白的腿,问她:“打算怎么办?
小姑娘身材高挑细弱,穿着他的衬衫大衣,唇瓣被他吻得嫣红,满身他的气息。
私心里,靳行简不想放她出去。
姜茉已经准备妥当,下车时拿出手机,留给他一句“智取后打开摄像头,摇晃着往前走了几步,之后站定,再大步向前。
靳行简俯身捡起掉落在羊绒毯上的西装外套,穿在身上,遮住肩膀上的伤口,捡起手机拨出去一通电话。
不出一分钟,四辆黑色库里南静停在他车后,等待命令。
将西装外套扣子扣上两颗,从烟盒里磕出支烟,靳行简降下车窗点燃,目光一直没离开车外的姜茉。
那边声音不高,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靳行简猜测,姜茉大概拿他刚告诉她的法律条文威胁过靳麟宇,靳麟宇一副斗败公鸡模样,皱着眉头试图再去拉Aria手腕,被姜茉隔开。
姜茉将Aria护在身后,隔开两人,高昂着下巴目光清冷,仰头迅速说了句什么。
靳麟宇眉头皱得更深,扭头朝这边看来。
靳行简隐在暗处没动,透过一层轻薄烟雾,静静看着他这位表哥。
靳麟宇终于没再纠缠,驱车离开时,一通电话打进靳行简手机。
他乜了眼,接通,靳麟宇质问的声音夹杂在引擎声中闯进来,“阿简,你耍这种小手段,有意思吗?
靳行简静吸一口烟,手肘搭在车窗上,远处Aria扑到姜茉肩膀上哭泣,姜茉抱紧她,正细拍着她背安抚,靳行简缓缓吐出一口烟圈,语调淡漠不屑,“跟你,用耍手段
?”
对面哼笑一声留下一句“你又有多光彩”后挂断电话。
周遭忽地安静黑夜掩盖下靳行简沉下眉。
车窗旁投落一道身影林源微俯下身请示:“要送Aria小姐回家吗?”
“不用”长指间的烟灰已经积了一截
不多时一辆迈巴赫停在前方路旁Aria和姜茉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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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上车车子驶离姜茉却蹲在了地上远远看去小小一团按着手机不知道在捣鼓什么。
没多久靳行简手机里跳出一条新消息。
【采茉莉的小女孩:头好晕啊靳行简你快来领我回去】
软软的字眼看得人心里也发软好像他所在的地方就是她的归属地。
低笑声从胸腔震出靳行简推门下车。
距离不远没半分钟便到了姜茉抬起头她头发被风吹得凌乱鼻头比哭过时更红眯眼睛看了一会儿似乎确认是他后弯唇一笑随即朝他张开手臂。
天然的信赖让靳行简心里一软糟糕的心情也被这样的笑容赶跑。
他俯身将她打横抱起姜茉缩进他怀里好奇地扒着他西装领口往里看似乎觉得不对劲小手伸进去触碰到紧实的胸肌后摸了一把喜笑颜开地抬起头问他:“靳行简你衣服呢?”
靳行简低眉看她知道她是真的醉了也是真的信了她爱看男模的话。
“在你身上。”他说完看她反应。
姜茉拧眉回忆忽地攥紧衣领睫毛也垂下来一副装睡我没听到我不打算还给你的架势。
靳行简撇过脸笑将她放进后排还没扣上安全带就见她睁开眼探身到扶手箱里翻找等她扒拉出面的几个小盒子眯眼看清是什么后负气丢回去将大衣领口竖到遮住半张脸扣好安全带后不再理他一直到眼皮发沉才提醒他回家后叫她起来给他涂药。
酒后还不算闹腾。
靳行简心想。
肩膀其实已经不痛靳行简垂眸思索片刻后还是拨出去一通电话。
“给我开几支消毒剂。”
“嗯?”对面男人声音惺忪十分不满意半夜被这点小事吵醒“你用得着什么消毒剂早点洗洗睡吧。”
“开好我去你那取。”算了下路线和时间靳行简改口“你让人送到我那儿。”
“真受伤了?怎么回事?”对面男人声音清醒些“你把伤口拍给我看看严重的话我得过去给你处理。”
靳行简稍侧额看向旁边熟睡到脸颊通红的小姑娘
,他将领口折下去,指节擦过她细腻光滑的脸颊,低笑了声。
“没什么,被家里的小狐狸咬了一口。”
回到公寓时,醒酒汤已经准备好,消毒剂还没送到。姜茉仍没有转醒迹象,靳行简将她抱到沙发上,没着急叫醒她,进书房回复邮件,又接了一通国内电话。
收到好友消息提醒他消毒剂已经送到时,靳行简打开书房门,原本应该睡在沙发上的姜茉拎着一袋药品进来。
她醉得厉害,走路还打着晃,看到他后眯起眼睛,朝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过去涂药。
大概想到自己没净手,原本坐到沙发上后又起身,摇摇晃晃走向盥洗室。
靳行简心中好笑,不打扰她,只一路跟着,在她要撞到硬物时护一下。
姜茉礼貌地朝他笑,拧开水阀,细细的水流汤过手心。
靳行简靠在门边看她。
室内温度高,她只穿着他的衬衫,衣摆垂到腿根,两条细长白净的腿露在外面,赤着足。
粉白的足尖,黑金色大理石,极具视觉冲击力。
喉结轻轻滑滚,靳行简抬起眸,姜茉已经洗净手,在台盆边停顿片刻,似乎忘了过来的目的。
靳行简仍旧没出声,想看她还能做出点什么。
没多久,就见姜茉拿起之前随手放在台面上的一管口红,抬眸看向他的,胸口。
他回来后就去忙工作,上身仍然只穿一件西装外套,胸肌线条若隐若现。
姜茉似乎对他这样穿衣很感兴趣,盯着看了会儿,探出手,一边解他扣子一边抬眸看他。
醉酒的眼眸仍然清澈。
靳行简没动,开口时嗓音有几分涩哑,“姜茉,你要做什么?”
两颗扣子极轻松地被解开,姜茉没理他,扭开口红。
靳行简胸口一凉,姜茉执着口红,长长的睫毛不时忽扇一下,一笔一画,极为认真地在他胸口写下她的名字——
姜茉。
之后满意地笑笑。
低下头。
在他腹肌上。
吻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