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可以人造的!】
“我不会的,请您快点儿,她们就要找到我了!我,绝不会放弃统治的时机!”语罢,神做出最后的指令,将黏在石壁上的亚当撕下来,把他变成人身兽相的邪魔。
做完这一切,神说道:“他现在是一个失去情感,只会作恶的工具了,请谨慎地使用他!你或许会承担不起使用他的代价。”
耶和华随意附和了几句,就向工具下了命令,“你这个任由我驱使的怪物!去杀死我的孩子!剥下她的鳞片,将她的角折断,把她的尾巴砍掉!去吧!把它们带回来,献于我!”
“或者,只是把原来那个天真的她还给我……”
直到现在,耶和华还愚蠢地认为少女会回到那任他随意欺辱,并将忍耐做为对抗手段的“纯洁”状态中去。
真是早已堕落的可怕!
“哦!我真想念那个如婴儿般纯真的心灵,但却又拥有着最丰满躯体的美丽艺术品,我真的很想念她。没错,路西法,我真的真的很想她!我想她柔软的肌肤,我想她圆润的臀部,我想她童真的双眼,我想她,我想她的一切。路西法,我的欲望在升腾,这正是男人成熟的象征,把她尽快带回来,一定要尽快!”
“对了,杀死那个麻烦,或者任由你处置。她不是我的孩子,我的孩子该是像你一样的,是一个坚硬的男人,或者,是一个顶天立地的英雄!好了,路西法,快去吧!我已经在分泌体^液了。”
路西法不再躲藏,直接走了出去,下一刻,巨龙样的少女冲到他身前,开始与他搏斗。少女无法通过他的缺陷伤他,因为他已经是个半残的太监。少女一边寻找漏洞,一边担心苹果树会听到声响,害怕她会不做思考地冲上来。
正当思绪迷乱之时,少女被他拽住了尾巴,猛地一甩,轰鸣声震醒尘土。男人骑在巨龙身上,费力地掰下一块角,巨龙的头顶喷涌出血柱,稀稀拉拉,她发出痛苦的怒吼!
这时,苹果树已经找到了躲进自己粪坑的耶和华,她将耶和华高高举起,让路西法停止他的动作。掐上耶和华脆弱的脖子,嘲讽式地说道:“你也知道,失去情感是何其痛苦,你的一生都在享乐,现在,得尝尝苦痛的滋味了!”
指节越收越紧,直至耶和华妥协,他大力拍打着硬铁般的手。
“呼!“
空气重新回归,喉咙渗出甜腥味儿,他压着嗓子,嘶哑地说道:“路西法!停止吧!我命令你停止!快来救我!救你的创造者!快来啊!”
路西法停止了手中的动作,但下一刻,还是掰断了身下巨龙的一只角,这仅剩的一只角。
在耶和华震惊之余,苹果树对着他空洞的耳孔说道:“你敢说,你自己没预料到这样的结局吗?这不正是你所期待的?震惊什么?你该笑啊!快笑吧!你这愚蠢的白痴!最好,你能安静地待在这,否则,我敢保证,下次见面之时,就是你耶和华的死期!”
耶和华状如死尸,僵直在原地,像个失了智的淤泥,一边下陷,一边散发出腐臭味,竟然还一边祈求神的再次降礼!
苹果树飞了过去,局面顿时清晰明了了!她把路西法压在身下,先是撕开铁板状的外壳,再是细细研磨,那蠕动的粉红内馅,把它搅成一坨烂肉。
里面的蠕动顿时顶破内壁爬出来,是正在扭动的黏腻蛆虫,它们正四散而逃。只是一眼,那肥腻的白花花扭曲状就令人心生厌恶,甚至,让灵魂也想为之作呕!
男人的体^液混在粪便中喷涌而出,流到纯色蛆虫旁,如果没有粪便的加入,那蛆虫与□□混在一起,简直可以不分你我!算得上是毫无区别,一般无二了!
“好了,母亲,我亲爱的苹果,把他们埋起来吧。看!这不正是一个现成的坟墓吗?”
一旁正玩闹的巨龙与凤凰疑惑地抬起了头,它们看了看因玩耍刨弄出的深渊,又看了看两人紧盯着的视线。顿时,采取了防御姿态。苹果树走过去,安抚了它们,并对它们解释了原因,它们便不情不愿地让开了。
“好了,我亲爱的太阳与月亮,感谢你们的辛苦劳作,等一会儿,去吃浆果怎么样?”
苹果树与少女把早已吓昏了的两人拎了过来,低头看了看寂静而沉默的深渊,没做停留地把他们丢了进去。随后,一行四人愉快地去吃浆果了!
耶和华在一片黑暗中苏醒,看向周围压抑的黑暗,再也抑制不住自身的欲望,他焦急地寻找着。忽然,摸到了个软绵绵的东西,便把他拽过来,剥下外壳,也不管身体以及双手上的黏腻,对着洞口就开始横冲直撞!
路西法也在这有节奏的交响乐中悠然转醒,感受到后^庭的填充感,也开始发出畅快地吼叫。
也算不上是吼叫,只能称得上是呜咽。
后来,他们两人便从这黑暗的发源地开始了醉生梦死,不知相互填充了几次,他们棉花状的臀部也变成死铁,散发着尸体的腥臭。
再后来,他们进化了,连带着臀部也能感受到极致的快感了!这全得感谢他们一次又一次的撞击连屁股都生出了人性,或者说,是被蛆虫填满了,像棉花套子般内里蠕动着,大约是有了生命……
一天,一位寻宝者挖开了这片神秘的隐秘之地,耶和华和路西法跳出,杀死了救他们逃出生天的恩人,并因意见分歧走上了不同的道路。
耶和华认为应该从改写历史,用自己虚伪的传教与道义,腐化世人的心。
可路西法认为该找到苹果树与少女,杀了她们!
“可现在世界上这么多女性,你从何找起呢?不!不!你听我说!只要从根开始改起,就行了。”
“咱们现在只要一起宣扬女人是罪恶的源泉,是引诱的根节点,是不虔诚的信徒!我告诉你,只需要这样,你不用去做什么,自会有人帮你的。说不定,她们自己的阵营也会出现叛徒!”
“我告诉你,路西法,人心是很好操控的。他们只需要一个慰藉,就会把你的话当成真理!你不需要做什么,只需要告诉他们,保持祈望!但凡从中有一丝能引起他们共鸣的,他们就会相信。”
“不!不是信!而是把这当成人生的信条!并且,在之后的人生里,每一条,都会坚定的执行。”
“哈哈哈!他们不需要真相,只需要安慰,一种被称为欺骗的残忍虐杀!哪怕是多么扭曲的信念,多么虚伪的外壳,他们都会相信的。因为,他们的灵魂已被改造,如亚当般,是可操控的木偶。”
“他们只需要人为填充灵魂样的信仰,你听懂了吗?亚当。”
“亚当?谁是亚当?我叫路西法,这个名姓将伴随我,由生到死!但我又不会死,所以,这是我产生信仰的源泉,它将源源不断带给我能量。”
“哼,这群愚蠢的信徒们!他们早就知道了毁灭咱们的方式!那就是,别念咱们,别想着咱们,他们,只要不再信仰咱们,你我马上就会死亡!他们将自己的生命献给你我,只为充实咱们的灵魂,真是感人!哈哈哈哈哈!真是可笑的信仰!”
“好了,路西法,别说了,小心被人听见。”
“谁能听见?谁能听见?就算是听见了,他们又能怎么样?只不过是哭泣,然后,再去寻找下一个信仰。”
“一切都是急匆匆地,让他们别去思考,最好让他们将所有时间都浪费在无意义的伪善上!让他们,就这样既生又死吧!死一茬,再生一茬……”
这个消息被天空中盘旋的鸟儿听到,赶忙飞去,告诉了苹果树。苹果树看到身旁正熟睡的母亲,按了按眼睛,轻轻叹了一口气。
她料到了,他们会有出逃的那天,但没想到他们会是这样,带着嘲弄他人的苦难而来。
什么时候是尽头呢?
她呆呆地坐在石凳前,苦思冥想,最终,她想出了一个虽然漫长,但注定会成功计划——先任由他们猖狂,哪怕糟污泼在身上,也不去管它。
直至某一天,等所有人都醒了!
女人们挥舞着武器,正直的众人递箭弩,一个接着一个,让世界重回正轨,让神不再降罪于无辜者,让人们的灵魂回归!
对,就这么做,因为这已经是她脑中第三千七百九十八次演化了!
唯有这一次,女人死得最少,牺牲者所献出的无辜性命最少,这是最快的结果!
也是最好的结果。
其他的,都要伴随着黑暗时代的极权与滚烫的血行进,每一次,都会是殊死搏斗。
苹果树吻了母亲的两颊,把记忆锁进一个小匣子里,将手心划烂,鲜血覆上。
她知道,母亲醒来,一定会顺着苹果香找到这个匣子的。她只希望能减缓母亲的痛苦,所以从身体里取出太阳般的卵子,把月光揉进去,希望母亲能再度拥有一颗“苹果树”。
“亲爱的苹果,我等待来的希望,我的母亲,我不是向您来道别的,而是向您讲述我们会再次重逢的故事。你早已不是那个需要我的少女了,我们之间,只剩下纯粹的,爱。”
“我真希望能再次盘桓在那棵苹果树上,看着你可爱的双眼,月亮般的脸。我是多么想重新感受一遍你的爱,但之后,我又发现了,我根本不需要它。”
“因为,他正随着我的血液流动。”
“我的希望之春,愿你铭记爱,并永不遗忘。永不再见,母亲,终有一天,我们会再次相见。请耐心些,等着我!”
毒蛇缩回獠牙,苹果树收起枝桠,孩子放下刀剑,给她的母亲最后一吻。
“我的母亲,我的少女,我的红苹果,我将永远爱你……”
苹果树躺在泥里,陷了下去,越陷越深。打平静地躺在地下,想起了苹果的红艳,想起了母亲的笑脸,想起了藏起的凤凰尾羽谁,想起了陪伴自己多年的角。
那是一只暮蓝的角,灵巧的匕首,轻易就能刺穿敌人的咽喉。
它现在流亡在外,正找准时机,刺入!
耳边响起狂妄的笑,张牙舞爪的假象蒙蔽住众人的眼,直至魔咒削弱。或者,有人找到凤凰尾羽时,新的宇宙将诞生!
“这就完了?那,那位母亲呢?她醒了之后是什么景象呢?她有没有找到她的苹果树呢?”
“这个,我想,你回去问问华胥,她比我更清楚这些答案。”
“好了,我儿,带她们去休息吧!已经很晚了。”
燧汐带着白好和春华往洞内走去,“对了,明天二位就请回吧!至于,火种,还是留在这。只有留在这,才能发挥出更大的作用。”
白好还在回想刚刚的故事,并在心里产生疑问,“他要告诉我什么呢?作为一个男人,是不会讲述这些故事的,但他为什么要说呢?一定有原因的,一定!”
春华见白好没说话,回道:“好,感谢你们的苹果和款待。”
燧人氏回到石洞里,向洞内端坐着那位容貌依旧如故的少女说道:“帕芙里奇,您交给我的任务,我已经完成了。现在,能给您的使臣一个吻吗?”
帕芙里奇伸出手来,将食指朝向他,那位半跪在地上的人顿时冲上前去,捉住她的手,用力亲吻帕芙里奇的手心。
她嫌恶地收回了手,在身上擦了擦,说:“好了,现在,你可以退下了。”
“可是,你的使臣才刚见到你啊!我不能再多待一段时间吗?”
“不能,请现在就离开,我需要思考。”
“好的,如您所愿,我最爱的帕芙里奇。”
等燧人氏离开后,帕芙里奇偷偷走到白好和春华的石洞,探了探头,欣慰地看着摆在石桌上的那颗红苹果。
“红姐,今天警察又来了,怎么办?老板也很久没来了,红姐,红姐!”
“啊!没事,甜甜,没事的,你先去歇着吧!等等,甜甜你把李想给我叫进来,要快!”
“好,红姐,她马上就来。”
“谢谢你,甜甜。”
“姐,您谢我干什么?那我去了?”
“去吧。”
李思红坐在木制的书桌前,桌面上摆放着精致的巴洛克风格的托盘,纯白的瓷器边上点缀着描金的花纹。蜿蜒起伏,如同海浪翻卷时的金色亮片,静静贴着瓷器白。
它们是那样的相得益彰,那样的贴切,就像女人无法失去子宫般,它们是本就相融的整体。
一个同样色调的小茶壶,外加上一块燕麦提子曲奇饼干,一块形似金字塔形状的巧克力,外壳是奇妙的紫罗兰色,像毒药,也像是解药。
当然了,一旁还会有数不胜数的紫葡萄。但奇怪的是,今天,紫葡萄身边还多出了一颗青苹果,一看就让人想到了令人作呕的,肥硕的,大青虫。
倒了一杯花茶,先是闻了闻,而后是喝进嘴里。一股清淡的玫瑰香混着茉莉,黑枸杞与桑葚将茶杯的水染蓝,里面呈现出蓝紫色。最上方还飘着几颗红枸杞和人参絮絮。
放下茶杯,咬了一口提子曲奇,酥脆在口腔中融化,甜腻冲淡了苦涩,让感官趋于平衡。
捡出一颗最华丽的葡萄,剥开外皮,开始咀嚼。柔软的果肉以及芯子的破碎,让她的人生更加难以忍受。
“生活!你还要我怎样呢?我已经一切都顺着你的意了!”
她在心中对着不知名状的世界大吼道,内心的悲伤愈演愈烈,那块紫罗兰像是在呼唤她,如同地狱在地低语。
平复内心的不安后,呆坐在书桌前,看着直立于眼前的地球仪,心中的信仰崩塌。
那个象征着自由的武器已经彻底腐烂了!
她盯着,看着,静静地凝视着,突然,从那片纯净的蓝色倒影中,她发现了自己。自己的面孔正倒映在“镜面”之上,地球仪竟成了镜子!
但如果你看到这人间苍夷满目的话,也不会大惊失色,为此而感到奇怪了。毕竟,这只是齐翊的小部分折射而已,更令人惊叹的事,人们还没有发现。
她与另一个自己对视,眼中满是欣喜的期切,但没过一会儿,她就发现了不对劲。
这另一个她,没有眼。
或者说,有着状如骷髅般的空旷眼洞。那是深陷于黑暗中的双眼,是无法自拔如同漩涡般的眼,就像早已身死的尸体模样。
那个镜子中的她盯着李思红,狰狞地张开嘴,越张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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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它在慢慢吞噬掉一切……
门开了,李想走了进来,她透过那面地球仪的折射窥见了李思红的惊厥模样。同时,也窥到了自己的未来。
李思红突然发现,正被吞噬的面孔停了下来,紧接着,做了一个连自己都没想到的动作。她缓缓抬起手,伸向另一个自己,触摸到地球仪,潮湿的手轻轻下滑,拨动了它。
地球仪转动起来,地图掩住了她的脸。
“怎么了?红姐,有什么事吗?”
“小想,你别装了,我知道你是警察。”
“啊?什么警察?红姐,我要是警察还能来这个地方受罪?红姐,您就别吓我了!我向您保证,我绝对不是警察,我用我的生命向您保证。”
李思红并没有在意李想的起誓,反倒讲起来李想原来问她的问题。在今天,她给出了答案。
“小想,还记得你问我,为什么要待到这吗?我今天会告诉你原因。”
李想拼命地朝红姐使着眼色,指着耳朵做出窃听器的口型,可李思红全当看不到,继续自顾自地说道:“小想,我已经把证据放到最信任的人手上了,如果今晚七点半我没有给她打电话的话,那她就会立刻把它交到京北去。”
李想呼出一口气,是以李思红继续说下去,“小想,虎姐是我杀的。她已经在这名利场里呆的太久了,久到以为这一切都是真实的,她把游戏都成了现实。”
“她不知道,我们只是被圈养起来的,供人取乐的木偶戏!木偶坏了还可以再造,可戏台要是塌了,可就再也无法做戏了。”
“小想,我好恶心!我对这一切都感到恶心!她以为,只要把你是警察的消息告诉他们,就能重获自由。不!怎么可能!没人,没人能在此处获得自由!”
“哼,你看看我,小想,我也同她一样,在戏里待得太久了,也忘记怎么才能回到现实了。”
李思红跳了起来,将桌面上的一切都推到地上,将它们摔个粉碎!癫狂静默享受着这鲜血淋漓的久违惬意,它许愿,许愿将这所有都摔个粉碎!让他们无处可逃。
“呼,小想,我将以故事的形式向你讲述完我的一生。你愿意听吗?”
李想点了点头,她从未见过红姐这般自由过。从前,她脸上总是带着一种痛苦的扭曲感。但现在,呈现在他眼前的,竟是这样一番景象。
被紫罗兰色包裹住的女人,头上还带着一条同样色调的法式网纱小礼帽,礼貌紧贴在女人的头发上。但原本端正的发尾,却被吓得乱糟糟的,被托盘飞溅起的碎片划烂的双手,正往下滴着血,染在裙子上,晕出一朵朵血色蔷薇。
她美极了!
这是一种介于迷狂与糜烂的美,这是众人所喜爱的被毁灭之美,这是不正常的且极度扭曲的美。如果,谁是这视这为美的话,那世界就真是无药可救了!
必须美吗?
我们必须要美吗?
“一个被世界抛弃的女孩,本该从出生起就不存在的。小想,我童年时的家庭表面光鲜,可内里却早已腐烂。他们只是在装□□我,没把我当人,而是一件物品,一件可随意赋予他人的物品。”
“我从小就被教导要保护好自己的皮肤,爱护自己的眉毛,眼睛,鼻子。哼,还有就是最能引起男人原始欲望的丰满双唇。”
“他们告诉我,我该有玫瑰般的芳香,粉嫩如软桃般的脸颊,一切都适宜于男性审美的四肢,扁平的小腹,高翘的乳^房,还有就是,饱满的臀部。”
“我身上的一切,都早早被打上了标价。我一生的愿望,就该是,只要有人看到我,他们就该疯狂的争抢起来。可我并不喜欢这样,我觉得自己像一件商品,价高者得。”
“所以,我无时无刻不为此而感到恶心,我想吐,我甚至想死。”
“我曾经也反抗过,用可笑的方式,用不健康的肥胖,用激素的失调,用高高在上的姿态。可最后,我发现,我身上好像只剩下那些观赏性了!如果我不再具有那些,我就会变成人人都可染指的,令人唾弃的,女人。”
“我毫无办法,对,小想,我真的毫无办法。我也曾幻想过通过学习来摆脱这一切,可我发现,那些变成了功利性的观赏物。人人都疯了似地往进填充,人们失去了思考力,只剩下一个目的,成为人人敬仰的‘偶像’。”
“于是,我开始模仿,模仿先前人们的记忆,按照他们的轨迹去学习。但同时,还好,我没有死去自己的思考力。”
“难道所有人都会变成模仿者吗?难道所有人都会失去创造力吗?我想了很久,很久,也没能想出结果。因为有一件事儿绊住了我的脚,你知道的,当一个女人观赏性过高时,欲望就会缠住她,那些渴望掠夺的本意就会凸显出来。”
“他们开始拿我的贞洁说事,我变成了美丽的放荡者。男人们开始像蜜蜂一样的蜇我,而某些女士们也终于找到了能令她们收获安全感的利器。”
“一切就是这么简单,只需要一个词,就能让女人陷入泥潭。而这个词就是—贞洁。”
“我停止不住地思考,为什么贞洁的意义只会存在于女性身上呢?是观赏性的错?还是性别?后来,我想通了,原来是两者兼具。”
“我是一个女人,所以就该具有观赏性,我会因观赏性而得到怜爱。所以,我注定会落入所有女性的境地—讨好。如果不会是讨好,就会是接受他们所有,所有!”
“那段日子还是很难熬的,因为你会随时随地的收获人们的恶意,你像是成了情绪的垃圾桶。人们稍有不快,就可以用你泄愤。”
“小想,你知道吗?我曾经见过女人,是女人!她们盼着我死,当时的情景,是这样的。”
一位说道:“她为什么还不去死?像她这样的人,现在不应该早就进行到跳楼那一步了吗?”
另一位回道:“谁知道呢!可能是脸皮厚吧,但如果是我,我肯定立刻就回去死,不做停留的那种。”
“当她们说罢,这两位姑娘的笑声,穿透了我的耳孔,直直地刺进了我的大脑黏膜。”
“我从没想到,这番话,居然会由我的姐妹,由她们说出来,我真没想到。小想,我可以忍受家教老师的猥^亵,也可以忍受男人肮脏的视线,还能忍受他们欲望蓬勃的恶心勃^起。我可以尽量躲开他们想触碰的手,可以忽视他们的讥讽,能应对他们的调笑。”
“可我无法,无法对她们做出反应。”
“我惊呆了,我的心脏在狂跳,我的血液为此而凝滞。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小想,我为这些,的的确确是撕碎了心。如同一只失了巢的鸟,四处碰壁,找不到归处。”
“小想,我失去了家!我找不到卵了!”
“第三性。”
“什么?小想,你说什么?我没太听清,我的大脑还在发颤。”
“我说,不用为此而悲伤,他们被称为第三性。你知道第三性的含义吗?”
“不,我不知道。”
“那我就来告诉您吧,愿您别为此悲伤,也别放弃希望。”
夜深了,火燃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