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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他凉了 师父变成燕叔叔啦!

    “穆郎君,真是对不住了……”薛绾妤看到他毫不设防地饮下她的酒,对方每喝下一杯,她心里的愧疚就更浓上一分。


    那**是她让晴雨去某家药铺买的。


    五年前药倒整个侯府的药,就是出自那家药铺,她深知这药效的猛烈,能让人睡上好几个时辰,而这穆郎君也是着实厉害,一整壶酒都喝了,才把他药倒。


    今晚她过来过来送饭时,便有意暗中观察这院落四周,她听见院中的大树发出异样的响动,或许谢晏川安排跟踪她的人此时就蹲守在那棵树上。


    既如此,便叫对方瞧上一出好戏吧。


    薛绾妤扶起昏睡的人,一步一挪地往卧房走去。


    这木匠可真沉,尤其是现在昏迷着,如同大山一样倾倒下来,她好不容易将他扶到床边,还没来得及松手,便被他的身体带着一同摔倒在床上。


    他仰面摔在了床上,她也顺势摔到了他的身上。


    下巴撞上他的胸膛,唇上的胭脂不小心印在了他胸前的衣襟上。


    薛绾妤下意识地想要擦去,可随即想到本来今晚就要与他行不清白之事,索性揪着他的衣襟多印了两个,连里衣上也印下一个。


    而后翻身躺在他身边,兀自休息了好一会儿才恢复了些许力气。下床帮他褪了鞋子,将那两条腿搬到床上去,盯着昏睡的男人看了一会儿,才颤颤地伸出了手。


    “真的对不住,穆郎君,日后有机会的话,我会好好补偿你的。”她一边道歉,一边解开了他身上的衣服。


    将外袍扯下后,又将他的里衣也扯开了,露出一方精壮的胸膛,看得她脸颊生热。


    手上的指甲今日特意修剪过,有些尖尖的,她将手伸到他的胸膛前,红着脸又道了声“对不起”,随即用力抓了两下。


    很快那小麦色的皮肤上便涌现出红色的抓痕来,看起来的确很像那么回事。


    本想在他背上也留下几道红痕的,奈何实在推不动他翻身,只好放弃了。


    窗外忽然传来一道极轻的窗纸被挑破的声音,料想是那人在偷窥,薛绾妤赶忙将灯烛吹灭,免得被那人看到她在做戏。


    窗外的北鸣,才将眼睛凑近那穿破的窗纸洞里,屋子里的灯烛便熄了,黑咕隆咚的什么也瞧不见。


    他在外面急得团团转:主子怎么一点声音也没有啊?不是已经提前吃过解药了吗?难道吃错药了?


    薛绾妤思索了一会儿


    ,觉得这房里**静了,为了让这戏逼真些,她站起身来,去摇那木匠所睡的架子床。


    吱呀吱呀……


    是这个频率没错吧?


    毕竟那件事情是她五年前经历的,遥想那一晚对方不知疲倦,她头上的帐顶也跟着晃了一宿。


    吱呀吱呀……


    薛绾妤晃了好一会儿,累得身上出汗,才气喘吁吁地停下。


    至少两刻钟了,时间上应该也差不了多吧。


    她拭了拭额上的汗,手脚累得发软,心里更是发虚,也顾不得其他,这便摸黑离开了。


    北鸣蹲在窗户下面静待着屋里的人离开后,才翻窗跳进来。


    将灯烛点亮后,便瞧见自家郎君昏睡不醒,床上床下一片凌乱,衣服上还有红色的唇印,俨然是被“霍霍”过的样子。


    完了,郎君果然吃错药了,就这么被薛娘子“霸王硬上弓”了?


    这薛娘子也真是的,霍霍完人都不知道给盖一下被子,大晚上的着凉了怎么办?


    于是帮郎君盖好被子后,北鸣也没多想就退出去了。


    次日一早,薛绾妤心虚不好去隔壁见木匠,便让高朗过去送饭。


    不出一会儿高朗又提着食盒回来了,说是站在木匠的院子里喊了两声,对方没有回应,他想着对方或许还没睡醒,便没进去。


    薛绾妤看了看天色:这个点儿,也该醒了吧?


    难不成昨晚那**下多了?


    思及此,她也顾不得昨晚的事情,忙过去查看。


    小月儿也用完了早饭,蹦蹦跳跳地跟着她一起去了。


    木匠的院子里安静如斯,入了厅堂,桌上是燃尽的蜡烛,左次间便是他的卧房,有些凌乱,地上还散落着他的外袍。


    那是她昨晚给他脱下时扔下的,此时还静静地落在地上。


    再看床上的郎君,双目紧闭,幸而身上的被子盖得严实,只露出脸和手来,没叫小月儿看到些不该看的。


    她忽而想起昨晚她走得匆忙,好像没有给他盖被子。


    是他自己盖的吗?


    他醒来过吗?


    不过这种小问题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还在昏睡,这显然很反常。


    薛绾妤走上前去,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有点凉。


    又去摸了摸他的手,还是很凉。


    她顾不得羞涩,将手探进被子里试了试他身上的温度,也是凉凉的,不似正常人的温度。


    薛绾妤的脸色一下子变了。


    小月儿看到娘亲的异样,问道:“娘亲,师父怎么了?


    薛绾妤慌张道:“凉了……


    “凉了是什么意思?


    “额头凉,手凉,身上也凉,薛绾妤一下子瘫软在床边,“他好像有点**……


    怎么会这样?


    她昨晚明明只是下的**而已,五年前她给侯府所有人都下了这种药,他们如今不也都活得好好的吗?


    “小月儿,你在此守着,娘亲叫人去请郎中来……


    她慌慌张张走了出去,去找高朗,让他尽快请郎中过来。而后回到木匠房中,看到小月儿正趴在床头上,戳弄木匠的脸。


    “小月儿,薛绾妤忙制止了她,“不许胡闹。


    “娘亲,你快来看!小月儿扯起了对方的一块皮肤,无辜地看向她,“师父这里好奇怪,他好像蜕皮啦!


    什么蜕皮?他又不是蛇,蜕什么皮?


    薛绾妤正想过去制止女儿不礼貌的行为,可走过去一瞧,那穆郎君的脸上还真是褪了一层皮的样子。


    “这是怎么回事?薛绾妤蹙了蹙眉,伸出手去,扯了扯那块皮肤。她的力气大一些,不小心又拉扯起更大一片皮肤来。


    薛绾妤吓了一跳,忙松开了手,惊魂未定地瞧了好一会儿,一个古怪的猜测冒了出来:听闻这世上有易容之术,在脸上贴上一张面皮,便能变成另一个模样……


    难道……


    薛绾妤审视着眼前这张脸,想起不止一个瞬间,她觉得这个木匠的身影像极了另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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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他么?


    手不由颤抖起来,她重新伸过手去,捏紧了那张皮肤,狠狠地吐出一口气,随即用力扯了开来。


    下一瞬,小月儿惊呼一声:“好神奇啊,师父变成燕叔叔啦!


    薛绾妤身子一震,怔忪片刻后,“呵地冷笑一声:谢晏川,你可真是阴魂不散,一个燕郎君还不够,竟然又扮演起穆郎君来?


    木匠?穆郎君?


    若他扮演铁匠,是不是要称自己姓铁?


    她真是个傻子,被他三番两次耍得团团转,这一次更是荒谬,他与她立下那个劳什子赌约,明面上给她指了两条路,实则两条路都是他给她挖的坑。


    她扔掉手中的假面皮:“小月儿,走!


    小月儿懵懂地问:“娘亲,你不是说师父快要**吗?你不管他啦?


    薛绾妤牵着小月儿的手都走到门口了,又停住了


    脚步:昨晚那**确确实实是她下的,如今他身子都半凉了,若真闹出人命来,凭他侯府嫡次子与殿前司指挥使的身份,她怕是要被抓去官府以命偿命了。


    她恨死他了,却还是不能不管他。


    “小月儿,你先回去找晴雨,娘亲留在这里等郎中过来……薛绾妤不想在女儿面前展露自己不好的样子,便叫女儿先回去了。


    她回到左次间,立在床边,瞧见那张脸,怒气翻涌直上:难怪他从不许她离他太近,还说自己是容易害羞的人,原来是怕她离近了会看出他脸上的破绽。


    如他这般厚颜无耻之人,哪里还有脸说自己容易害羞?


    昨日在他脸上留下的巴掌印已经全消了,薛绾妤恨不能上去再补上两个解气。


    她攥紧了手,走上前去,努力克制着不打过去:“谢晏川,你最好快点醒过来……不然她真的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了。


    郎中终于过来了,诊过之后,说是气血大虚,阳气衰微,而后瞥了一眼那胸膛前的抓痕,以及洁白的里衣上面的红色胭脂,面色不自然地咳嗽了声:“这是不加节制导致的,只需禁欲半个月,再吃些补药,就好了……


    这话听得薛绾妤一头雾水:什么不加节制?什么禁欲和补药,她昨晚分明对他什么也没做。


    怕不是个假郎中吧?


    “先生确定他并无大碍?薛绾妤看着正在写药方的郎中,“那他怎么还不醒?身上还凉凉的?


    “待他醒来,用热水沐浴一番就好了。


    “好。热水是吧。


    送走了郎中,薛绾妤一面让高朗去抓药,一面让晴雨去烧些热水。


    晴雨很快烧了一锅热水:“娘子,这热水是要泡茶还是洗漱?


    薛绾妤舀了半桶热水,又往里面掺了几瓢凉水,试了试温度,很烫,但不至于烫伤人。


    于是拎着便去了隔壁。


    “娘子,挺沉的,我来吧。晴雨追了上去。


    可娘子脚下生风,走得飞快,晴雨追了一路也没追上,就这么追着跟她一起去了木匠的左次间,晴雨是个未出阁的姑娘,不好进去,但还是好奇娘子提水进去要做什么,于是便站在门口探头往里看。


    却见娘子一双纤细的手臂,此时却有力的提起水桶,毫不犹豫地将桶里的热水尽数泼到了床上的郎君身上……